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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江湖之十三少 上——bylyrel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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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

那女子拉拉袖子眯着眼睛:“是你说我是神仙,我可没说。”

陆十三细细打量一眼,方又一躬到底:“还望神仙哥哥万莫见怪,我这肉眼凡胎不识真假雌雄,还请神仙哥哥高抬贵

手。”

“诶,难道我看来像个男子?”

陆十三举目浅笑:“毒王药王的名号在江湖上响了几十年,可从未听说过是女子。”

那人走近他身边,抬手轻轻抚着陆十三的马,笑呵呵道:“我可没有戴甚么人皮面具之类的。”

陆十三望着他的脸轻笑:“自然,如此白净细致的皮肤,是任何人皮面具都比不上的……只是,神仙哥哥你能放声大

笑给我看看么?”

那人面上笑容僵了僵:“你说甚么?”

陆十三眯着眼睛上前一步,抬手摸着他面上颧骨:“我只是说……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人舍得对自个儿动刀子的。”

那人微微眯眼,唇角勾起笑来:“你倒是第一个看出我改了这张脸样貌的人。”

陆十三拱手道:“易容之术本是欺敌的,但若连自个儿都骗了,岂不是很没意思?”

那人一怔,垂目道:“骗了自个儿么?”喃喃几遍,却又怒而抬眼,“你一个后生小子懂甚么?!”便重重一拍那马

头,转身去了。

陆十三追了一步,却听马儿悲鸣一声倒在地上。垂目一看,马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一命呜呼了。陆十三皱眉再望时,

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陆十三耸耸肩:“毒王原来是这个样子……也难怪要躲在这山里了……”叹口气,只得安步当车。

于白雾中行了一阵,隐隐听见有人唤他名字,这就停下脚步应了一声,不一刻便听见脚步声。陆十三含笑望过去,南

宫一脸焦急,过来捏着他肩膀上下打量一阵才松口气,口里道:“你一个人跑甚么?要是撞上我那毒王师父,你怎么

死的都不晓得呢?”

陆十三呵呵一笑:“中毒死啊,难道还有别的死法不成?”便又望向南宫身后那个六十有余的敦厚长者躬身,“拜见

药王前——”

话音未落,那老者却已疾步行到他身侧,一掌打在陆十三肩上,跟着出手封了陆十三几个大穴。陆十三挑眉不动,南

宫却急了:“药王师父,他不是坏人。”

药王没理他,只是拉起陆十三的手,翻过掌心一看,自指间三条黑线蜿蜒而下,沿着手臂蔓延开来。

陆十三眨眨眼睛,南宫张大嘴:“十三少,你,你见了我毒王师父了?”

陆十三却笑着对老者道:“看来还得厚颜相求药王前辈救十三一命了。”

药王叹口气:“你随我来吧。”说着转身往前走。

不说到还不觉得,陆十三此刻觉得眼前有些发虚,脚步发软,宛如踩在泥沼中,困顿难行。南宫过来扶了他,才算行

到了药王居所。

南宫蹲在屋外摇着扇子熬药,药王坐在屋里桌前看着眼前药材皱眉。

陆十三老老实实躺在榻上,眼睛往上盯着茅草屋的顶,鼻端满满的清香,倒是觉得舒服多了:“多谢——”

“先别谢,这毒我也没见师弟用过。”药王坐在桌前,垂目捡着药草,面上淡淡的,“他给你吃了甚么?还是让你碰

了甚么?”

陆十三抿抿唇:“我就是摸了一下他的脸。”

哗啦一声,陆十三扭头看时,药王手上捡出的药草尽数落在地上,一身一地的青翠。陆十三不觉一笑:“委实情难自

禁,太过美艳,总觉不实,是故……”

药王面上变色,终是淡淡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陆十三大奇:“前辈这话……”

药王摆摆手:“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还是怪我。”

陆十三不好多言,便笑一笑。药王行过来替他诊脉,面上凝重。陆十三笑意更深:“生死有命,前辈无须挂怀。”

药王放开他的手:“年轻人,你找了我最心爱的徒弟来见我,本就是来治病的吧。”

南宫正好端了药碗进来,一听这话便点头:“药王师父,他身体底子本就不行,再加上频繁使用吸星剑诀,身子早不

行了。体内真气杂而不纯,早晚会要了他的命。”

药王招招手,满脸和蔼可亲:“南宫爱徒,你过来。”

南宫美滋滋过去了:“师父,我说的不错吧诶呦——”

药王一掌打在他脑袋上:“你怎么给人诊的脉?你怎么给人开的方子?你怎么当的大夫?还好意思叫我师父?!我没

你这样的徒弟!”

南宫一脸委屈,摇着嘴唇道:“师父,我哪儿错了?”

“你哪儿都是错的!我白教你了我,气死我了!”药王胡子直抖,看样子当真气得不轻。

南宫正要说话,陆十三已接过口去:“南宫,药王前辈说的不错,我身上是有别的毒,但我此行,不是为这个来的。

药王一皱眉,转头看了此刻在榻上躺着居然还笑得云淡风轻的年轻人一眼,缓缓道:“孩子,你和李迳年以及刘士靖

,是甚么关系?”

陆十三抿唇笑笑,眼中寒光一片:“我是刘士靖的儿子。”

药王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终是幽幽叹了口气:“刘家的后人总算让我等到了。”却又笑了,“看你这傲然的神色,

我还以为你是李迳年的儿子呢。”

陆十三眼中顿时柔和下来,用连他自个儿都没注意到的柔和声音缓缓道:“李迳年的儿子,可比我傲气多了。”

第二十三章

李伦挑眉笑笑:“我不是。”

月逸宫的后殿,种了一大片丁香花。深深浅浅的紫色弥散开来,宛如仙境一般,却又似背负着极大的罪恶。

月逸宫的宫主正立在那一片花中,面上含笑:“是么?我还以为是故人之子。”便又垂目望着他腰间的七星剑,“这

把剑后来应当是在他身上才是。”

李伦解下剑来握在手中:“南宗杀了北侠,这把剑说来倒真是该在南宗后人手上。不过晚辈是机缘巧合,在漠北寻得

的。”

“略有耳闻。”月逸宫主笑了一声,“你既然不是刘士靖的儿子,那就是李迳年的后人了。”

李伦挑眉道:“难道有这把剑的就是他俩的后人?”这就将剑往前一推,“晚辈斗胆赠与宫主,难道宫主——”

月逸宫主朗声而笑,眼角泛起细细的纹路来:“南明剑,果然有趣。”

李伦收回手来淡淡道:“既然宫主觉得有趣,不妨告知晚辈,为何今夜单单叫了晚辈一个来说话。”

月逸宫主颔首道:“小十三和我说过,日后寻得七星剑,定会交给个要紧的人来见我,就是你么?”

李伦一怔:“小十三?晚辈不明白。”

月逸宫主哑然:“小十三,十三少,陆十三。”

李伦面无表情:“这剑确实是十三少所赠,但他并未说过要晚辈带这把剑来见宫主。”

月逸宫主眯眯眼:“这样么……”便又垂手轻抚身侧一朵丁香花,“南明少侠是否觉得奇怪?”

李伦看了一眼四下:“宫主是说这个园子里的花?”

月逸宫主含笑点头,李伦抿抿唇道:“本以为会是些更贵气珍惜的花木……”

“却不想是丁香这种寻常之物?”月逸宫主接过口去笑了,“这花和小十三一样,你看着以为他很了不起,其实他也

就是个孩子罢了。”

李伦不知该如何回答,便不应声,同时心底隐隐有种不安定的感觉,浑身有些发冷。

月逸宫主却道:“南明少侠既是在星辰,便该晓得贵派掌门,亦是通天宗源吧。”

李伦颔首:“略有所知。”

“通天三大绝学,吸星剑诀,化星掌法,异星剑诀,自成一派互不相容。”月逸宫主手指轻轻一掐,摘下一朵来捏在

指尖,“不知少侠以为哪个更厉害?”

“没有绝对强的功法,只是用的人有高下之别罢了。”李伦淡淡应了。

月逸宫主面上露出笑来:“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我是要到了这个年纪,才想明白的。”

李伦挑眉道:“宫主就不要绕圈子了,有话不妨明言。晚辈毕竟是星辰楼的人,与宫主太过接近,只怕对宫主不好。

月逸宫主朗声而笑:“这话倒也在理,只是今儿不说,只怕明儿就要性命相搏。再说不出了。”

李伦闻言只得躬身,不再答话。

月逸宫主颔首道:“通天三门功法在我这一辈分属三家,各自不服,难免争斗。你们楼主的师父,便是死在吸星剑诀

之下的。”

李伦微微抬眼,却没答话。

“当日一战,原只为定出高下之别,可惜终究年轻意气用事,吸星剑诀一出,便是不吸尽对方真气不回的。罗掌门的

师父……不堪此辱,其后郁郁而终。”月逸宫主淡淡叹口气,“当时我们三人混战,我若是将异星剑诀打在刘师兄剑

上,想必是可以阻止的……”这就垂目望着手中被捏皱的丁香花,“可惜,可惜……”

李伦神色如常:“这也没甚么,生死毫发之间,便是顶尖的高手,第一想到的,也是自保。”

月逸宫主松开手中的花,望着残花落地惨然一笑:“但我终究是亲眼看着二位师兄相残,愧疚难安。”

李伦咳嗽一声:“这话与晚辈说了,也没甚么大用吧。”

月逸宫主摆手道:“我不是想叫你做我的说客,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真相罢了。”

李伦不置可否:“晚辈洗耳恭听。”

月逸宫主看着脚下黝黑的泥土道:“你可知为何这山谷之中,花还能绽放入春么?”

李伦拱手:“晚辈不通园艺。”

月逸宫主面上泛起丝苦笑来:“因为这里的土中,埋着一百多具尸首。”

李伦望眼周围一片繁花胜景,饶是他身为杀手见惯血腥厮杀,也不由一阵发冷。

月逸宫主行到他面前,轻声道:“这下头的尸首里,有的是来找月逸宫寻仇的,有的是误闯到这儿的……当然,最出

名的,也许就是南宗与北侠两家共七十八口人吧。”

李伦一怔,垂目望着脚下:“他们……怎么会埋在此处?”

月逸宫主看着前方:“当年我们师兄弟一战,罗师兄受伤含恨而去,临行前留了句话,说刘师兄当真厉害,便该去找

北侠过过招,打赢了北侠,才能说自个儿天下无敌。而刘师兄素来心胸浅窄,听了这话,岂有不怒之理?”

“所以他就杀了北侠全家?”李伦缓缓将手握在七星剑上,尽量语调平缓。

“你这么想?”月逸宫主失笑,“若他杀得了北侠全家,又何必被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师逼死?”

“双拳难敌四手。”李伦淡淡应了,垂下头来皱紧眉头。

月逸宫主背过身去:“不是……不是……”

李伦一愣,月逸宫主道:“李迳年虽说不是我通天一脉,但江湖人人尊他一声北侠自有他的道理。而北侠灭门三年之

后,那些正义之士才聚集而往,这不是很奇怪么?”

李伦不语,沉默片刻方道:“也许联合门派需要时间……况且这么多人前往,也要准备吧……”

“不,那个时候儿,其实刘师兄已经身中剧毒,病入膏肓了。”月逸宫主摇头叹息,“不然凭他的性子,怎会不拼个

鱼死网破呢?”

“他不是死在众门派剑下么?”李伦有些惊异。

“是,他被刺了十三剑,整个人血肉模糊面目难辨。”月逸宫主声儿有些抖,“然后南宗所有人,无一幸免。但当时

……他已毒发不治,不要说那些甚么名门正派了,寻常一个青年他都打不过。”

李伦看不到自个儿面色苍白,只觉得自个儿有些飘忽:“他那是咎由自取吧。”

“你这么想?”月逸宫主转过身来,“你以为真是我刘师兄杀了北侠?笑话,真是笑话!”

李伦抿住嘴唇:“宫主想说南宗武功根本打不过北侠?”

“是。”

“那他还能杀了北侠全家,可见是用了卑鄙的手段。”

“北侠全家化为焦土,究竟怎么死的,没人晓得。”月逸宫主背起手来,“我晓得的只是,我刘师兄雇人将那一片焦

土全数收拢,统统带来给我放在此地了。这就是江湖上人说的,南宗血洗北侠一门,杀人放火,掘地三尺。”

李伦挑眉道:“既然都化作焦土了,怎么说都有理。”

月逸宫主哑然一笑:“是呢,说的极是。但疑点重重,总是叫人怀疑吧……况且,我刘师兄为人细致,又怎会中毒呢

?”

“这两件事有关系么?”李伦皱眉。

“我没说他们有关系。”月逸宫主一摊手,“我只是说,在我刘师兄所谓的挑了北侠之后,他就深居简出不再出手,

只因他中了毒,且中毒日深。”

“宫主不会想说,南宗身上的毒,是北侠下的吧?”李伦嗤之以鼻。

“我晓得没人会信。”月逸宫主笑着长叹一声,“人人都只晓得北侠义薄云天,而南宗阴险狡诈。”

李伦耸耸肩:“宫主今日与晚辈说这些,又是甚么缘故呢?与我星辰楼又有何关系?”

月逸宫主哑然:“说的是,毫无关系……”却又深深看了一眼李伦,“因为有些话,我不能和他说,但又不能让这些

话跟着我不久于人世,而少侠你……”

“我看起来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李伦失笑。

月逸宫主看他一眼:“是。”

“为甚么?”李伦觉得十分荒谬。

“因为有人跟我说过,一个人要弯腰其实很容易,一低头一闭眼就下去了,但要一直傲气的不认输,一直挺直着腰杆

,是最难的。”

李伦一怔,冲口而出:“谁?谁和你说的?”

月逸宫主看他一眼,淡淡笑了:“我刘师兄。”

李伦心里一颤,转开头去看着那大片的丁香花不语。

月逸宫主轻道:“有的时候儿弯腰,是需要智慧,有的时候儿挺着腰杆,是需要勇气。我不晓得少侠你,是哪一种。

但既然七星剑在你手中,不要辜负了北侠的名号才是。”

李伦深吸口气转头拱手道:“多谢宫主教诲,只是宫主今日之言,错漏百出前后矛盾,晚辈愚钝,一时之间难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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