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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虫的变身之路——by尉迟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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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晏发现自己很不争气地硬了,还毫无保留地戳着紧贴着自己的这个人。

这天晚上,是刑晏从穿越来头一次没有被挑拨得先一步释放。不知道他家美人安的是什么心,竟是一直堵着,硬等到后来才松手,两人一起喷出来的。

刑晏喷完了,精疲力竭,却一想到这次床上的种种,脸克制不住地发烫。他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殷槐宇却没再折腾,也没像往常那样去沐浴,而是拿下他的手臂在被子里塞好,才自己转个身睡了。

刑晏一夜在殷槐宇身边睡得不踏实。若不是自己否认了一定要回去,似乎也意识不到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做,反而还要听家长老师的唠叨。一比之下,就留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但是,关于枕边的这个人,他矛盾了。能勾搭上一个大名鼎鼎的帮主无疑是他乐意的,但是这个代价是自己的名誉,他就有点犯埂了。随你什么身份,说出去一个男宠,那别人必定把你往低了看呀。

好歹刑大少爷还是怀著名霸天下的崇高理想的,可不能在这小阴沟里头翻船啊!

他心里计较这,准备明天好好地来一场谈判。

殷槐宇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这场谈判自然没那么如人意。

刑晏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强迫我。”

殷槐宇挑眉:“凭什么?”

刑晏气势软了:“凭……凭你现在穿的那裤子是我帮你缝的!”

殷槐宇冷嗤:“小媳妇挺持家。”

刑晏咬牙切齿:“滚!你帮里头账本都是我一手搞出来的!”

“我帮里头还没那么多人。”

刑晏一想到自己当初那么大的工作量结果傻里吧唧地把人数加的那么大,心中就怨念无限。现在殷槐宇再提,他又陷入无尽的悔恨中了。

“想什么?”殷槐宇音调带着点愉悦。

“没……”刑晏头垂得像要掉下来的苹果。

“其实,你要离开也不是不可以。”殷槐宇一脸得逞的样子,“在你前头也有不少公子,都是来了次日就给卖去做小倌了。在本帮主身边留下超过两天的,你是头一个。”这话说的,还带了点表扬的色彩。

刑晏自然明白他话的意思就是如果自己要离开,也就那一个去处。但他还是好奇了:“那为啥我能留这么久?”

殷槐宇呷了口茶:“你最初每天早上失忆,说自己是头一天来这儿的。本帮主请人给你瞧过,是装的。但后来似乎因为一直这样,你就真的每天都忘记昨天的事了。本帮主挺可怜你,就留你下来了。”

刑晏张了张嘴。传说中的自我暗示?这玩意儿威力也太……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原来这身体从前的主人还用情这么深,可惜对象没选对。自己现在占用了他的身体,让他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殷槐宇看他一脸惨然,问道:“你在可怜你自己?”

“不。我在想你真冷漠。”刑晏默默地说着。

殷槐宇一愣,竟也没生气,而是用充满打量的眼神看这他。

刑晏似乎想明白为啥他家美人一碰自己就浑身兴奋了,因为这具肉体情感的记忆。他琢磨了一番,决定还是在长乐帮中继续呆着。好歹他身体还是留恋这里的。

十三章:宿于黛

刑晏的肉体还保持着跟他家美人睡一张床上的兴奋,精神上就受到了空前的挑战。

原因只有一个——小三。

这小三还是个八竿子打上点关系的人,就是宿于乾妹妹,宿于黛。俗称,带鱼干。

这宿于黛长得是挺精致,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身后还跟个小丫头,比刑晏老家十七八个表妹都好看。瞧这宿大小姐左一甩手绢右一拎裙角的,刑晏就在心里头骂妹了。

其实这宿大小姐也没做什么,不过跑来长乐帮玩玩乐乐,刑晏却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你说你裙子别那么长呀把外头灰都带屋里来了,还有你这头上插那么多筷子嫌咱长乐筷子不干净呀还怎么的。刑晏一边坐着,抚着额头心中是一叹再叹啊!

“你小子叫什么东西?”宿于黛这会儿注意到了厅中唯一一个不起来给自己打招呼的人,不大高兴地一叉腰,问道。

刑晏心里冷嗤一声,果然妹妹跟哥哥一样不讨喜。他换了个姿势窝椅子上:“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刑晏刑大少爷是也!汝,何物?”

哪知道宿于黛根本没鸟他,转身到了早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刑晏瞬间蔫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殷槐宇。

殷槐宇专心致志地吹茶叶。

“原来我哥说的那小屁孩是你。”宿于黛接过那小丫鬟递上的茶盏,老气横秋地说。

殷槐宇当下被一口茶水呛住,猛咳嗽起来。宿于黛跟他坐得近,小手指勾着小手绢在那边假模假样地给他拍着背。于是,宿于黛小三身份被确立。

殷槐宇好不容易缓过来,开口问宿于黛:“‘小屁孩’这三个字,你哥说的?”

宿于黛摇摇头:“他哪想得出这词。听哥他描述,还不就一小屁孩,哪知道这么大个头,还这么幼稚。”

幼稚!她说幼稚!

刑晏肺活量再好点呼出的气都可以把这女娃娃刮去西伯利亚了。她说自己幼稚!

殷槐宇偷瞟了眼刑晏憋得通红的脸,心里到头一次觉得这个难对付的大小姐来得好。

大小姐的难对付终于在一伙人用午饭的时候一展无余。

一干人等围个小圆桌坐下了。宿于黛左右看了看,皱眉道:“怎么人这么多!”

刑晏转着脑袋数了一圈,不放心又在桌子下头拿手指点了一通,他刑大少爷,他家美人,还加个女娃娃,没错啊三个。无奈拿手掌托住自己下巴,省的掉地上还得捡。

殷槐宇似乎对这大小姐的作风见怪不怪了,也没说什么而是吩咐阿茸上菜。

华丽丽的八菜一汤一溜摆开来,刑晏看得食指大动。要知道平时吃饭,最多也就六菜一汤啊。

哪知这边大小姐眉头皱得更紧了,半转过身对身后那小丫头使了个脸色。立刻七八个精致的高脚碟子就盛着各式精美小菜,一两口一两口地,围了大小姐一圈。

刑晏咋舌,这桌子还真不小!

宿于黛又接过小丫头递上的镶着什么蓝幽幽绿洼洼宝石的筷子,才开始吃饭。

刑晏心里头犯噎,抬头去看殷槐宇。却见那人一脸泰然,把筷子伸向了自己面前的那盆红烧带鱼,当下也不甘示弱地举筷奋战。

一顿午饭两人别的菜都没怎么吃光把一盆带鱼吃了个精光。

刑晏打了个饱嗝,带上来一嘴带鱼味,他还很大方地张了嘴让美味大家共享。果然身边那大小姐一脸要吐的表情,刑晏看得直乐乐。

等宿于黛带着小丫鬟去客房里“小憩”去了,刑晏终于笑出了声:“哎呀呀,真解气。”

“你也好对付,这么就解气了?”殷槐宇手中一盏菊花茶。

刑晏翻了个白眼:“诶你说这什么人啊!你还由着她?”

殷槐宇悠悠地呷了口茶:“她就是宿于乾派来展威风的,每年都要来一会儿,不来他心里不踏实。”

刑晏白眼翻得把自己人都翻起来了:“知道中国政府为啥腐败不!就你这种宠着惯着的人太多!”

殷槐宇没回答,也没再喝菊花茶,倒是停住了动作看刑晏,看得他全身发毛。

“看什么看啊!真理摆在你眼前,还不快快膜拜一下!”刑晏插着腰,说得摇头晃脑。

“这女人你讨厌?”殷槐宇挑眉。

刑晏差点“女人都讨厌”脱口而出,幸而及时意识到这话太容易引起歧义,还是咳嗽两声道:“不太喜欢啦。”

殷槐宇颇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去书房了。

刑晏给看得莫名其妙,随手抓来收拾东西的小丰:“疯子,你家帮主刚啥意思啊?”

小丰埋头擦桌子,动作不带滞的:“意思是他记住你了。以后帮主夫人要出气,找你准没错!”说完抹布肩上一挂,出去了。

留下刑晏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冲门喊:“喂!疯子你给我说清楚!帮主夫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刑大少爷脑子不好使是暂时的。到关键时刻,还是能给他带来不少想法。

宿于黛三两天住下来,帮中的下人们已经背后叫苦连连,都想着什么时候能把这尊佛给送走。

刑大少爷很是时候地感冒了,用老郎中的话说,叫风邪入体。

他这感冒还挺邪乎,平时半天没个喷嚏,但看到“美女”就停不下来。宿于黛对着面前乱飞的唾沫星子,嫌弃地拿手绢脸前遮着,却还是克制不住想听到那“一见美女就响”的喷嚏声。

刑晏喷嚏打得起劲,恨不得把上辈子的鼻涕都一起喷出来。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啊湫——”。殷槐宇掩嘴咳嗽两声,走到他身后压低了声音说:“行了,别‘救’了,快回屋让阿忆再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刑晏回到屋,立刻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阿忆很快又从镇上有名的医馆里请来了大夫。大夫手刚搭上他的脉搏,又给他一个连鼻涕带眼泪的一个喷嚏震开了。

大夫闭着眼睛听脉,完了手抖出一张方子给阿忆:“这天都转凉了呢,不能再泼冷水了。”

殷槐宇这时也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到了房门口,一听这话,立刻问道:“什么泼冷水?”

大夫给了他一个“你问他”的眼神,殷槐宇询问的眼神就飘到刑晏这来了。刑晏又一个喷嚏吹得床幔都飘起来了。

“阿忆,你去账房领写银子,送老先生回去。”

阿忆应了声“是”,领着大夫出去了。屋内就剩下殷槐宇和刑晏两人。

“那啥,我不是为了效果逼真嘛,昨天洗了个冷水澡。”刑晏在被子下露出半个脑袋,说得讪讪。

殷槐宇眼光冰冷踱到床边,拉了张椅子坐下。刑晏脖子又往里头缩了点,两眼睛眨巴一下。

殷槐宇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确定没有发烧,站起身出去了。

刑晏伸了伸脖子,看没被带上的房门,被一阵风吹得晃了晃,又缩回被子里头。

这边殷槐宇出了刑晏的房,径直去找宿于黛。此时宿于黛正跟她那丫鬟坐院子里晒太阳。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

宿于黛一脸不可思议。

“帮里有人染了伤风。你呆着我也没空照顾你。”

宿于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是那个小屁孩?槐宇哥哥你要去照顾那个小屁孩?”

殷槐宇不快地皱皱眉:“我怕传染给你。你下回再来便是。”

宿于黛软了点儿,脸上带着笑:“好的,下次我再来找槐宇哥哥玩。那明天就我先回去了?”

殷槐宇“嗯”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身后一人还挥着手帕。

在回到刑晏屋的时候,这人已经蒙着被子睡着了。殷槐宇伸手一摸,一头的汗。

于是叫阿忆烧来些热水,他绞了块毛巾,给刑晏松开点被子想帮擦擦汗。

但是被子一松,被窝里就惯进了些冷风。刑晏一个哆嗦,睫毛抖了抖。

殷槐宇手一挥,毛巾回到盆里,冷冰冰的声音同时响起:“药呢?”

“回帮主,阿茸在看着。这会儿应该好了。”

果然这时阿茸端着碗药推门进来了,似乎看到殷槐宇在屋里头还有点惊讶。

殷槐宇低头,看刑晏已经迷迷糊糊地半睁开了眼睛:“先起来吃药。”话毕,将床边的位置让开。

阿茸端着药上前。

刑晏一闻这药味胃里头就难受,但感受到床边上站着的某人全身的寒气,也不敢多话,只裹着被子半坐起身,接过药“咕噜”一下全咽下去了。

殷槐宇皱着眉头迈上一步:“药烫,你傻的?”

刑晏还脑子不清醒地眨眨眼。阿茸在旁边轻声道:“回帮主,汤药端来前已经凉过了。”

殷槐宇舒了口气,回到了之前冷冰冰的状态:“你们两个,先下去。”

屋内又只剩下殷槐宇和刑晏两人。

殷槐宇屋内看了一圈,还是坐回了床边的椅子上。看刑晏一副白痴样,忍不住道:“病糊涂了?”

刑晏依旧目光呆滞,打了个饱嗝。

当下他明白,世界上最杯具的不是你生病吃的药多么多么苦,而是这个多么多么苦的药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你还打了个嗝回味了一遍。

十四章:生病

殷槐宇拿这人没法。但看平日傻头傻脑活力无限的人这下萎蔫掉了,也硬不起口气指责他的傻愣,只一再心中叹气,掀了袍子一角在床边坐着。

刑晏这场病,却是没料想中那般很快就好,倒是愈演愈烈了。这日还只是打几个喷嚏,第二天就发烧了,还烧得他云里雾里的。

殷槐宇坐在一边不动声色,却是寸步不离屋子,书房里什么东西也拿来了这里看。

阿忆端着碗熬了许久的白粥进来:“帮主,要叫刑少爷起来吗?”

殷槐宇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刑晏满是汗的额头,道:“让他起来吧。”说罢走开几步,忽又停住,“药呢?”

“在煎着了。帮主要不先去吃点,这里阿忆来照料。”

殷槐宇面上不带表情,沉思了一会儿:“你先让他把粥喝了。”

刑晏正睡得香,给搞醒了多少有点不乐意。考虑到自己肚子却是饿了,便接过粥喝了几口,闷头继续大睡,药端来时却是怎么叫都装作没听到。

殷槐宇一边也坐不下去了,走到床边一看,见刑晏果然睫毛还一颤一颤的显是没睡着,当即冷语命令:“起来,喝药!”四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一股不容反抗的威严透过话语弥漫在不大的屋中。

刑晏一掀被子,坐起来舌头还不利索地喊道:“凶……凶什么凶!要喝你自己喝去,小爷我要睡觉!”话说完还不带看旁人脸色的,又一个拢头,躺回被窝里去了。

阿忆在一边脸色都吓白了:伺候帮主那么久,还没见过谁敢这么跟帮主讲话的呢。

殷槐宇眉峰一挑,从阿忆手里接过药碗,就坐上床沿要把这人给捞起来。

刑晏心里犟着一口气,死命把脖子往后仰,就是不愿顺着殷槐宇的动作来。

殷槐宇二话不说,嘴里含了口药,捏着他的牙关就惯了进去。

刑晏给苦得眼泪都出来了。想自己之前生病,妈妈把自己照顾得舒舒服服不说,家里隔多远的亲戚不都是屁颠屁颠跑过来看望自己。吃的药,哪个不是裹了糖衣千哄万哄才吃下去的。到了古代,这药难吃不说,还没人讲故事没人解闷没人哄,各种委屈一下子给一口苦药逼得都涌出来了。

他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愤恨地拿袖子一擦嘴巴:“你个死变态,顶着张丑脸!小爷我生病要你管,你滚出去!”

殷槐宇却是没有错过他双眼那一瞬的泛红,不声不响拿下了面具丢一边。

阿忆看他又大白天拿下面具了,心下一咯噔,垂着眉眼退了出去。

刑晏脑子还不清醒,带了点下床气带了点怨气,但一看面前这张妖艳的脸,还有眼角那粒叫喧着妖娆的泪痣,嘴一扁,气都泄了,眼泪也泄了。

“我……不要吃药……苦……死了!”边哭边一抽一抽地说着。

殷槐宇呼出一口长气,修长的手指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又含了口药,轻轻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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