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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仙保镖 上——by僖瓜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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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忘了,以前他从不吃别人送的吃食。又谨慎、又骄傲。可是碰到谢开花,他却连想都没有想,就这么直接地把谢开花纳入了他的安全距离之内。

如果被他妹妹见到,指不定就要大喊:老哥,你是不是对这小白脸一见钟情啦?!

只可惜妹妹不在。

下午全班人让辅导员领着,去领了军训的军装。

建师在军训方面是很雷厉风行的。大概是因为女生太多,如果还慢慢吞吞,真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因此向来新生入学第三天就开始军训。

军训这事对谢开花来说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虽然极力压抑,还是忍不住好奇,领到迷彩服以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摸着衣服粗糙的布料,好像是什么珍贵绸缎一样。

田尉几个就不像他这样,喜欢迷彩服喜欢得着魔似的,一领到衣服就开始试穿。除了沈丛他们都体型高大,万一衣服不合适,还要再换。

毕竟还有女生,田尉不敢脱光,直接抓着短袖套到自己T恤外面。荆山却没有他那样多顾虑,两手抓着衣服下摆往上一拎,上半身登时就彻底暴露。

他这一露,本来还闹哄哄的地方,刹那间好像被人按了定格的按钮,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就见到荆山赤裸的上身的躯体,仿佛用最好的玉石雕琢而成,一块块肌肉形状分明、却又绝不夸张,流畅的身体线条光滑平顺,耀人眼目。他大约是常常被太阳暴晒,皮肤是漂亮的小麦颜色,只锁骨那里有小块洁白如羊脂玉。隐隐还是个小鼎的模样。应该是一直戴着的挂饰挡住的阳光。

荆山伸了个懒腰,上身肌肉鼓动,仿佛一头懒洋洋的豹子,在树上凛然霸气地扭动身躯。美得近乎妖异。

早上还在觉得荆山过于冷酷、不近人情的班里女生,早看得呆掉。有这样的本钱,确实能拿架子……

却还有几个人神色异样。

沈丛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发白。脱下了衣服的荆山浑身气势更强,一股阳刚之气冲天而起,在半空中仿佛火焰升腾,搅扰盘旋,好像能把空气都燃烧干净一般。

谢开花却是眼睛发亮。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伸出手指,很突兀地就按住了荆山锁骨那里小鼎模样的印记。

“这个是什么?”

荆山身上寒毛一耸。他从没被亲人以外的人碰过身体,主要是身躯气场太过敏感,太过威严,不容外人接近。而那处小鼎印记的肌肤,更仿佛龙之逆鳞,就算是父母至亲,也触碰不得。

可谢开花却随随便便就按住了。

荆山下意识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谢开花看着他的眼睛让他不忍心拒绝。

“我一直戴着的一块玉,隔着阳光印下的印子。”

“是一座鼎?”

谢开花的眼睛里好像又有那种七彩的流光了。荆山眨眨眼,那道流光就又消失不见。

“大约模样是的。”

“那你怎么不戴着了?”谢开花又看了看那块印记:“应当是很好看的……”

荆山耸耸肩:“家里老爷子不让带出来。”

“哦……”

谢开花点点头。愣了一会儿,又点点头,挺机灵的一个人,陡然间就变得傻傻的。

他的手还在荆山胸口摸来摸去。确切来说是不停在摸那块一丁丁点小的印子。只是在旁边人看来,荆山肌肤赤裸,谢开花则紧贴着动手动脚,两人之间亲腻得别人半点都插不进去。

田尉看得已经快哭出来了。苗子这么好的两个人,总不能是一对基友吧?他的联谊大计哟——

第六章

最后反倒是荆山打破的这一场有些暧昧的寂静。

他往后小小退了一步,沉声道:“我要换衣服了。”

“哦……哦哦。”谢开花仿佛也终于回过神,挠了挠鼻子,收回的手指却兀自仍在微微颤抖:“那你换吧。”

他垂下脸,手缩在身侧,手指之间互相抚触磨蹭,好似在回味荆山肌肤上的触感。他太过专心,因此也就没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古怪——若是脑袋清明,他是绝不会让自己露出这样大的马脚的。

田尉见两个人分开,也就笑嘻嘻地扑上前——荆山他是不敢去扑的,只能退而求其次扑扑谢开花了。一把笼住了还有点发呆的娃娃脸,问道:“行了,衣服也领好了,今晚上做什么?”

能做什么?谢开花用疑惑的眼神望住笑容淫邪的田尉。

“去不去网吧!”

大一明面上说不准带电脑,但带的人数不胜数,学校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并不去管。不过刚开学兵荒马乱的,就算田尉这样的本地人也没把电脑带过来。这才不过一天,手就痒了。

“网吧?”谢开花愣了一愣。

“是啊,明天就开始军训了,肯定累死,咱在军训前狂欢一把!”

田尉大手一挥。但狂欢也只能去网吧,还蛮心酸的。

那边荆山试穿好了衣服,手里拎着衣服袋子,冲谢开花晃了晃,意思是要走。田尉就大着胆子问荆山:“你去不去?”

荆山摇摇头。今天晚上应当养精蓄锐。

田尉只好再转头去问沈丛,但刚看到沈丛那张端庄秀丽的面孔,就知道沈丛肯定是不去的。果然只听沈丛道:“今天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吧。”

田尉并没有在意,但已经迈开长腿往回走的荆山却忽然停住了步子。顿了顿,转回了头:“为什么?”

沈丛见荆山一双眼睛往他这里看过来,如精光雷电一般,心下就狠狠地扑通一跳。好半天才强自镇定道:“今晚有雾气覆盖,不宜出门。”

田尉哈的一声,指着沈丛说:“你还会看天气呢?但天气预报说这几天都是难得的好天来着。”

又连连去摇晃谢开花的肩膀:“一道去么,去不去,咱去打几盘CS。”

谢开花眨了眨眼睛。

那边沈丛很诚恳地说:“小谢,是真的,晚上还是不要出去了。”

田尉就有点不高兴。这个沈丛真是的,自己不肯出去,还要拖着别人一道呆宿舍里。四个大男人窝一起有意思嘛!啊,有意思嘛!

还好谢开花没听他的。“没事的,沈丛,我和田尉就出去一会儿。”

田尉顿时心花怒放,捏着拳头一拳捶在谢开花肩膀:“够哥们!”

荆山投过来一道不赞同的眼神。但谢开花眯眼笑着望向他,并没有改口的意思。荆山也就没说话。

吃了饭田尉和谢开花早早冲出校门,到网吧里占了个好位子。现在刚开学,也没谁像田尉这样早早就饱暖思淫欲的,因此网吧里还空得很。谢开花是第一次来网吧,左看看右看看,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网管叫他拿身份证,他还呆了一下,片刻才说:“我没带身份证。”

网管额头上就青筋一跳。敢情是来踢馆的。

田尉忙打圆场:“忘了带,忘了带,跟我一起的,没事。”他老爸是建师教授,高中就常来这家网吧,几个网管都认识他。

那网管也只好点点头,田尉的面子多少是给的。“行,下次要记得。”给他们拨了两个角落安静的沙发座。

谁知道刚走到角落,忽然听到门口一阵喧哗,两个人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就见到一张还算熟悉的面孔——是昨天中午和田尉吵了一架的那个王鹏。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篮球服,大概是刚刚打完球回来,一身的大汗淋漓,远远还隐约能闻到那股汗臭味。

“麻烦给我沙发那边。”他把身份证和银子往柜台上一拍。

网管就有些犯难:“沙发剩下的刚给掉了。”

沙发座十来个,平时都是有人常年订着的,单独剩下两三个位子,也是先到先得。王鹏显然也知道规矩,本来没打算多话,但一抬头看到沙发座那里的田尉——火就腾地一下上来了。

“是你?”

网吧里空,王鹏和网管说话的声音很响亮地早传进了田尉的耳朵,田尉当下就得意洋洋的,屁股上要有尾巴都得翘上了天:“是我。”

“妈的……”王鹏眉毛倒竖,冲网管吼道:“把那位子给我!”

网管多少听说过王鹏和田尉的过节。但王鹏只是个学生,田尉家里关系却大,他没必要为了王鹏得罪田尉。只笑笑说:“他先到的嘛。”

王鹏气得脸都涨红了,转眼恶狠狠看着田尉,眼睛里布满鲜红的血丝。

田尉也不怕。要是王鹏气挨不住要冲上来打人,他们这边还是两个对一个呢。就算谢开花细胳膊细腿算不了多少,也勉强是个人多势众嘛。

因此愈发得意,还冲着王鹏比了个不大好的手势。

谁知道王鹏转身就走。

“诶?”

田尉就有些失落。好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怪没有意思的。

谢开花笑着拍拍他肩膀:“行了。”

田尉也就趁势下台:“那家伙真没种,白长了个那么大块头……”

说着开了机,嚷嚷着要和谢开花来一盘游戏。

可哪料到谢开花极品得不得了——CS?没玩过。魔兽?没玩过。星际?听说过,但还是没玩过。

田尉都要吐血了:“那你今天还跟我出来网吧?”

谢开花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你说要来的嘛,而且我没来过网吧,见见世面。”

他说得义正言辞、正义凛然,好像没来过网吧是世界上最正直的事情一样。

田尉垂头丧气,只能撇下谢开花,让他自个去耍。谢开花磨蹭了一会儿,大约也是没什么会玩的,站起身道:“我出去透口气。”

田尉挥挥手。网吧里渐渐人多起来,许多人吸烟,就有些乌烟瘴气。但他刚在浩方开了个房,正调戏新手呢,没时间搭理谢开花。

谢开花就抿唇笑了笑,站起身,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摇摇晃晃地出了网吧。

这间网吧开在有些偏僻的地方。附近都是些老旧的民房,全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风格,灰不溜秋的外形,还有许多地方掉了漆,露出暗红的砖块的颜色。

这时候天也已经黑了。街边上两三盏路灯刺啦一声,陡然亮起来。只可惜亮得实在有限,暗沉的灯光岌岌可危,仿佛吹过一阵夜风就能全部灭了。

谢开花吊儿郎当地走过路灯前面。走了两三步,吹了记口哨:“王鹏学长是吧?我听见你声音了。”

周围还是寂寂的。只有蝉躲在稀落的树枝间,“知了——知了——”地叫。

谢开花也不急,掂着脚尖抬头去看街灯,嘴里又胡乱吹了段调子。

但隐在暗处的人耐性明显没有他好。等了一阵子,终于晦气地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站了出来。

果然是王鹏。还有他身后的好几个拎着棍子、砖头的小混混……一个个凶神恶煞,脸上的表情和头上红红绿绿的毛发一样狰狞。

“王鹏学长。”谢开花温柔一笑。笑得好似那天山上的雪莲,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田尉呢?”王鹏取下嘴里的烟,扔到地上,拿脚狠狠踩灭了。好像那支烟头就是田尉似的:“田尉呢?!”

谢开花还是很温柔:“他还在网吧呢。只有我一个。”

“妈的。”王鹏估计还蛮有点职业素质。和他有矛盾的是田尉,并不想波及到别人身上:“你去把他叫出来。”

谢开花歪歪脑袋,看着王鹏的表情好像王鹏脑子进水了:“学长,不至于吧?我肯定不会叫他出来的。你这边又是棍子又是转头的,能弄死人呢。”

王鹏靠了一声:“你妈逼关你屁事!再烦我就先弄死你!”

谢开花就叹了口气。

“学长,喊打喊杀的不好。”

他弯下腰,从旁边地上捡了根断掉的枯枝。枝头顶端两片嫩叶,兀自在夜风里摇晃。

“田尉是我舍友,我可不想我舍友一开学就进医院……”

他掂了掂树枝,看向树枝的眼神,仿佛这根树枝是他一辈子的情人:“怪不得沈丛说今晚不宜出门。”

他抬起头,脸上还是那种温柔可亲的、动人的微笑。他本来只是长得可爱,但这会儿在月色下看过来,却很有一种凌风欲去、飘飘欲仙的优雅风姿。

“但他没有算到我。”

他手腕轻轻一震,手里捏住的那根树枝就倏地一下飞了出去。快得人眼根本看不见,只见到一团明亮的光,尾端甚至仿佛着了火,流星一样重重地砸在王鹏的脚边。

王鹏吓得往旁边退了一步。而那根短小的枯枝,已经半数插进了地面,顶上的两片树叶子,还在微热的风里,一摇,一摆。

那群小混混全都张大了嘴,下巴都好像要掉下去了。

王鹏更是不堪,两条腿在那边颤抖,本来意气高昂,现在却怂得说话都变得结巴:“这、这、这怎么、这怎么可能——这——”

“怎么不可能,唉,学长不看武侠小说的吗,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呢。”

谢开花伸出脚,轻踢了踢旁边的几根小树枝:“我早说了,喊打喊杀的多不好。”

“王鹏,你回去。”

幽深的巷道里却忽然又多出一片沉稳的脚步声。很重的、仿佛石头滚过的男人的声音也穿透空间直扑而来。王鹏立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两条腿也不抖了,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去,哭丧着脸道:“熊哥——”

“你回去。”

来人是那个据说很厉害的熊八锦。他穿得倒是西装笔挺,脚上的一双皮鞋还逞亮逞亮。仔细看来,他长得还颇英俊,是一种沉稳的十足的男人味。

王鹏还要说些什么,熊八锦已经摆摆手:“不许再找田尉的麻烦。”

王鹏抖了抖嘴皮子,似是心有不甘,但被熊八锦一眼扫过去,只能恨恨地转身,领着一帮小混混黯然退场。

谢开花又叹了一声。

“早这样该多好。”

又问熊八锦:“熊八锦学长是吧?你怎么穿了这样一身西装?蛮帅的。”

熊八锦就微微一笑:“刚刚去吃了个喜酒。吃完饭在散步呢。”

“散步就散到这里来啊?学长好兴致。”

“不然呢?王鹏好歹跟了我一场,总不能让他断手断脚的。”熊八锦踢了踢深深插在水泥地里的那根枯枝:“好力道。我都比不过。”

谢开花却摇摇头。

“学长想错了。我和你们这些人不一样,不会动不动就把人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轻轻浅浅地一笑,笑得那一个叫百花盛开春风拂面:“我是文明人。”

他很突兀地伸出右手。熊八锦正疑惑之时,就见谢开花右手之上,陡然就出现了一把小剑。无数符文雕琢的剑刃,隔空就散发出一股古朴天然之意,雄浑的力道缠绕绵延,又带着种别样的轻灵,仿佛谢开花一点之下,就能破空而去,直刺人心。

熊八锦本来还满不在乎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变得面色惨白、不安恐惧。

“这是、这是——”他颤声道:“这是法宝?——你是修仙者?”

第七章

这个世上法宝已经不多了。

确切来说,法宝基本上都已经变作了传说或者神话。仅有的那么几件,估计都被隐世不出的名门大派给牢牢捂在枕头底下,就算是自家人都轻易不能看到。

会有这样穷酸凄凉的局面,全在于渐渐消没的灵气。天地元气一天比一天少,大门派都靠着祖宗划下的灵山道场过活,和凡俗世间划一道结界,唯恐沾上一点点尘世间的污浊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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