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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旖旎——by阡阡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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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也满是喜悦,“去了我带你玩,然后我们先……”叽叽喳喳的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办公室,只有金明泽镇定的站在一边,眼神无比复杂。

金明泽把时间安排的相当紧张,当天晚上几通电话弄了弄签证的事,第二日去办了手续把证领回来就OK了。

因为习尧的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习宁然的麻烦点。但是两天的时间也赶着赶着都搞定了。这两日习宁然的情绪一直都特别低沉,习尧一直认为是自己未告诉他身世的事引起的,所以说话也很小心,生怕一个不顺心习宁然会反悔不去。

从安北市的国际机场飞往加拿大需要大概十二个小时多的时间,基本上几点起飞的到了那里还是几点。

习宁然浑浑噩噩的上了飞机,直到那高分贝的声音响起他才生出悔意,而且是越想越不想去。

“宁然哥哥,你想什么呢?脸都扭曲成喜马拉雅山了,”坐在旁边的唐嘉歪着头笑嘻嘻的看他。

“没什么。”

唐嘉脑袋凑过来,对着习宁然的耳边悄悄地说:“是不是在想井斯年?”

习宁然脸上升起几丝绯色,“我在想画画的事。”

“少骗人了,你画画的时候都是想着他的吧?”唐嘉清纯素净的脸上突然露出很不协调的奸笑。她又拍拍习宁然的肩膀,“要不我帮你吧。”

一个蔑视的眼神扔过来,“你怎么帮?帮我绑架他吗?”

唐嘉眼睛一亮,双手合闭,“这个主意不错哎!不过不是绑架他,而是绑架她!”

习宁然八字眉一横,懒得理她了。

“你们说什么呢?”前边座位上还处于兴奋状态的习尧转过头好奇的看着他俩。“噢,习阿姨,我们在讨论绑架……唔……”习宁然赶紧捂住她的嘴。

“妈,没事,我俩在讲笑话。”

唐嘉打掉习宁然的手,翻着小白眼使劲儿瞪他。

习尧古怪的左看看右看看又回过身去。金明泽突然转过头对唐嘉说:“也算我一份。”然后两人默契的击掌,互相眨眨眼,不再说话。

习宁然看着瞎起哄的金明泽实很是无语,张张嘴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由于是晚上上的飞机,没过多长时间习宁然就靠着座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从小到大没做过噩梦的习宁然昏睡中噩梦连连。突然身体一个抽缩,触电般被惊醒,他伸手揉揉太阳穴身上的衣物滑了下去,低头原来是金明泽的外套,旁边的唐嘉也正裹着外套睡得很香。

他晃晃酸痛的脖颈,环视一眼安静异常的机舱,又静静地靠在椅背上,没多长时间再次安睡过去。

“宁然快到了。”

习宁然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瞬间坐直。“宁然快要到了,醒醒醒醒,要不一会儿睡不着了。”揉揉眼皮,原来是老妈的爪子。

果然飞机有下降的趋势。

习宁然把身上的外套递给金明泽,恍惚之间竟觉得金明泽的眼神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他双眼一闭甩甩沉重的脑袋。

这时飞机开始急剧下降,失重带来一阵阵的恶心感涌上胃里,习宁然很不舒服的皱着眉头。旁边的唐嘉有些雀跃的整整妆容。

习宁然歪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里繁星点点,当然那点点的繁星是机场灯火通明造成的。

飞机落定,“Ladies and gentlemen,……”标准的美式英语弥散在周围,熙熙攘攘的众人都拿起自己的行礼走向机口。一阵凛冽的小风吹过来,习宁然缩了缩脖子。

虽说是之前心情糟透了,但是从未出过国的习宁然看到眼前繁华的新事物心情还是微微上升了一点。

老赵早已经等在候机口了。

几个人穿过拥挤的人群走过去。“赵哥,麻烦你了,”习尧客气的寒暄两句。

老赵接过习尧手中的行礼,“习小姐客气了,车子就在那边,”手臂指指候机大厅外面,引导大家往外走。

唐嘉一把抓住习宁然,“宁然哥哥,你要不要去我家嘛,一会儿李阿姨肯定会派人来接我的。”她哭腔着脸,十万分不乐意回家似的。

“宁然要去我那里!”金明泽胳膊一挥搭在习宁然的肩头。

“去我家去我家!”唐嘉不依不饶。

“她家恶狗称霸,去了只有被大福撵出来的份儿。”

“谁说的,大福和蔼可亲好不好!!尤其对于体型跟它一样好的人,”唐嘉扬起小脸。

“上次我的新裤子差点被你和蔼可亲的大福扯破。”

“那是你欺负它,它反击而已……”

……

刚刚还有点恶心头晕的习宁然被两人吵得顿时清醒万分。已经隔开一段距离的习尧回过头来说:“快跟上!英语烂的不行一会儿别走丢了!”

“习阿姨,宁然去我家!”金明泽和唐嘉异口同声的喊道。

说完金明泽立马催促着习宁然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习宁然还有些茫然。“习阿姨您放心,我们明天再去小井家。”说完已经拉着习宁然走出几米远去了。

“喂!!”唐嘉生气的撅起嘴,“等等我!!”

第25章:缠绵

陌生的道路,陌生的人群,这些原本是在电视上看到的,现在却真的是身在其中。虽说好奇万分,但是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已经非常累了,习宁然耸拉着脑袋坐在出租车后座。

出租车开得很慢,偶尔听到金明泽用磕磕绊绊的英文跟司机聊几句,走了很久终于在一座红砖住宅前停下。

“到了!”金明泽打开车门。

“到了到了,宁然哥哥快下车,”唐嘉喜悦的跳下车,顺便把口袋中的手机关掉。

红房子内宽敞整洁,保姆给他们三个递上咖啡就去做晚餐去了。

“你家没人?”习宁然脱下厚厚的外套,左转转右看看。“金伯母金伯父去哪了?”唐嘉也好奇的问。

金明泽往沙发上仰躺下去,姿势不雅的把腿搭在红木茶几上,“他们在国内,我这不是跟着来参加小井的婚礼嘛。”

正在这时说曹操曹操来电话了。

习宁然掏出手机,闪亮的屏幕上晃动着两个字“年年”,他犹豫三秒果断的挂掉。

“谁呀?”唐嘉好奇的看向他。“打错了!”习宁然装到口袋中,但是没过三秒再次响起,习宁然又毅然挂断,再响……

金明泽叹气声连连,“你就接吧——,”说完站起来走到唐嘉跟前,“看来今晚你我只能当电灯泡了……”

唐嘉诧异的抬眼看他,“什么意思?”金明泽无奈的靠着唐嘉的肩膀,“我最多数到十,门铃肯定会响。”唐嘉脸上露出你扯淡的表情。

“不信??1—2—3……”金明泽开始慢吞吞的吐着数字,似乎不是在计时,而是在等待某人的到来。

唐嘉皱起眉头,你数的这么慢!随后快速蹦出数字,“6789——叮咚!”刚说到9,果然门铃响起。

三人对视一眼。

“叮咚——!”又一声。

保姆从厨房跑出来,看到三人都在却无人去开门有些不明所以,轻声问道:“金少爷,要开门吗?”金明泽看一眼习宁然,“不用,你去忙吧。”

保姆怔了怔又走回厨房。

“宁然你不去开门么?”金明泽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习宁然低着头似乎是在看短信,“啊?”他茫然的抬头。 “开不开门你自己决定,嘉嘉,走楼上看电影,有家庭小剧院,” 金明泽嘴角勾起,头歪一下示意唐嘉一起上楼。

“看什么电影?”唐嘉似乎还在迷雾中,一脸疑惑的跟过去。

“有很多电影,比如恐怖片。”

“还有呢?”

“恐怖片。”

“还有呢?”

“恐怖片……”

门铃持续不停,习宁然终于忐忑不安的走到门口,从猫眼望出去,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黑色大衣衬托的有型的身材更加迷人。外边的光线透着柔柔的昏黄,习宁然这么看去竟有些痴迷。

直到那张想念已久的脸放大放大放大,一直趴到门框上。井斯年似乎知道里边有人在看一般,眼神直视猫眼。

习宁然被门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顿时回魂。

门铃的响声太过刺耳,不得已习宁然打开房门,刚打开的瞬间井斯年迅速的闪身进来带着外面冰冷的凉风。

“你不是……唔——”习宁然半句话未说完已经被带着凉意的双唇堵上。靠着门口处狭小的空间,井斯年有些强制的按住想要推开他的习宁然。

挣扎中一股甜腥弥散在两人口中,井斯年恋恋不舍的放开那被吻红的双唇。

“你放手!”习宁然低吼一声,胳膊顺便用力,扭动几下还是未能挣脱井斯年双手的束缚。

“宁然,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去结你的婚,我逃我的学,我们以后还是不干涉彼此生活的好。”

“你听我解释,我结婚是有目的的。”

“谁结婚不是有目的的!”习宁然反驳一声,但是语调中明明满是醋意。

“宁然……”

“你们要进来坐吗?”金明泽家的中年保姆手中端着一碟糕点有些尴尬的看着相拥在门口的两人。

习宁然借此用力推开身前的井斯年。

金明泽突然从二楼的走廊处探出半边身子,“秦姨,饭做好了直接端上来就行,不用管他们。噢,一楼也有卧室,你们就尽量别上来了,我怕少儿不宜。”他手指指音乐声阵阵的房间里边,随后也走进去“砰!”关上门。

保姆暧昧的看一眼他们俩就端着糕点和果汁之类的上楼了。

客厅里只剩他们两个了,霎时间静得出奇。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井斯年不容分说拉过旁边的习宁然。习宁然甩开他的胳膊也想上楼,不想反倒被井斯年扯着两人滚到沙发上。井斯年一个翻身把他压住,“你生气说明是在乎我。”

“少自作多情,我只是坐了一天飞机很累了而已。”

“我懂按摩,一会儿给你按按,”井斯年语气有刚才的生硬变得黏黏的。

“你还是快回去吧,嫂子看不到你可能会生气。”习宁然侧过头不与他对视。

“习阿姨没有告诉你,我们不是亲兄弟吗?”井斯年听到嫂子二字有些诧异的问。“说了,但是名义上你是我哥,”习宁然嘴里挤出很没底气的一句话。

“只是名义而已,”井斯年湿热的吻贴在习宁然的耳根处,来回斯磨。被压住的消瘦的身体明显颤栗两下,一股热气窜上来。

习宁然有气无力的推推他,“我妈要是跟你爸结婚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是兄弟。”

“那岂不是更方便了,”井斯年把他的头扳正,强制的吻住那薄薄的双唇。习宁然闷哼两声,双手开始推搡。

井斯年把他的双臂按在头顶上方,单手钳制,另一只手滑入习宁然的毛衫中。带着凉意的手触及到习宁然温热的皮肤,周围的空气立马升温。

“别……”被钳住双手的习宁然本是想挣脱的,但是那暧昧绵绵的扭.动反倒增加了不少情.色。

“唔——我今天很累不想……”习宁然终于偏开头,声音凄凄哀哀的。

第26章:按摩

推搡了半天井斯年才慢慢停下动作,起身要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我也没说要做什么,我今晚是来给你按摩道歉的。”

习宁然皱眉看着他像是被耍了一般,心中有些恼怒。

脱掉厚重的外套,那挺拔的身形更是展露无疑。“走吧,发什么楞。”井斯年松松领带眼神示意一下木质楼梯后边的房门。

“我……”一向爽快的习宁然吞吞吐吐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难道你想在这里开始?”井斯年的语气带着一点儿揶揄。

习宁然双手交叉一下,神情有点紧张,“还是不用了,就是坐飞机而已,睡一觉就好了。你快回去吧,后天还有婚礼,你今晚不在家会不会……”话还没说完,井斯年抓住他的手腕硬往房间内拉去。

“我若是不愿意回家没人管的了,再说那个婚礼是有原因的,不是真的要结婚。”井斯年边走边说。

“有原因?什么原因?”习宁然暗灰色的脸登时提高二十瓦。

井斯年伸手推开房门,把习宁然也拉进去,“明天跟你解释,今晚不适合谈沉重的话题。”

这是一间很干净的卧室,看似应该是客房,没有人住的样子。关上门后,井斯年手下一带顺势锁上。习宁然环顾一圈,“只有一张床。”

“连跟我睡一张床都不愿意了?”语气有些不悦,“去冲冲澡吧,过会儿我给你按摩解乏,”井斯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按下关机键。

“那个一会儿还是不用了,一会儿你也早点睡吧……吧……”习宁然正说着呢,井斯年已经把上衣的毛衫脱掉了,由于卧室内很暖和加上灼灼暧昧的灯光,半开的衬衣领口闪着诱人的光彩,习宁然吞口唾沫后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总是一到关键时刻就紧张的不行,习宁然赶紧走到鞋架处,磨磨蹭蹭的换掉鞋子装作泰然自若的走进浴室。

浴室的水汽笼罩眼前,热水洒在喘着粗气的肌肤上顺流而下,疲惫的细胞突然又升起了活力一般,洗着洗着习宁然就心情舒畅了。

人一旦心情愉快了脑子便会胡思乱想,习宁然闭着眼睛抹抹脸上的水,一会儿会不会还要在做那日的事情,到底这样是对还是错……浑浊的大脑忽而清醒忽而混乱。

等习宁然洗完出来的时候,井斯年已经在床上铺好了一块暗色的毯子,旁边的小桌上似乎放着许多类似精油似的瓶子,他正逐个的打开查看。看到他认真的表情,习宁然顿时又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羞愧。

“我洗完了,”习宁然披着浴袍走过去。

井斯年放下手中的小瓶抬头看他,“你先在那躺会儿,我去冲一下,”他站起身,顺便把一个类似音响的东西打开,立马舒缓的音乐弥散在整个卧室内。

习宁然坐在软软的毯子上,生平还没做过按摩,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一仰头倒下,微微有些困意,但是那个奇怪的音乐明明听着很放松,可就是睡不着。

没过几分钟井斯年就从浴室出来了,只用毛巾围住下半身,一只手还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赤裸的上身还有点点水珠,看的习宁然有些热血沸腾,他赶紧侧过脸去。

“这是什么音乐啊?”习宁然盯着那个形状奇怪的音响问。

“安神的,按摩专用音乐。”

“为什么我听了反而睡不着了。”

“我还没给你按摩,一会儿就好了。”井斯年把手中的毛巾往桌上一扔走过来。“把浴袍脱掉。”

“啊?”跟二愣子似的躺在床上的习宁然木木的坐起来疑惑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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