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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上——by老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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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林起刚回家,就见小盏骑着红枫奔来,连忙问他什么事。小盏下马把事情告诉林起,林起赶紧进门找自己妻子商议。洪秋正在准备饭菜,听到消息,锁了眉头,道:“这两日军中无事,先去张擎那里看看。”林起点头,拉小盏坐下吃饭。

林起夫妇和小盏一起到张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老邱刚给张擎换完药,给他盖上了一床薄被。柳清辉抱着孩子跟在旁边看着,小孩子在父亲怀里往外够着,揪住老邱的衣袖不撒手,一边叽叽咯咯不知道在说什么。

张擎看林起他们进来忙笑着招呼他们坐下。洪秋虽不好去看张擎的伤口,也是很关心。老邱说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众人才放了点心。

第二天早上,林起夫妇从客房过来,三人在张擎房里吃完早饭,开始商量对策。林起说派两个士兵守在这里,张擎摇头,士兵是吃的朝廷的饭,就算一时借用,焉能长期为自己私用?

林起又说,自己再找其他守将轮流在这里值守,张擎更不同意。

小盏说雇佣保镖。张擎笑起来:“咱们家现在还雇不起,再说那样更招人嫉恨了。”

众人问张擎怎么想的。张擎道:“就算林大哥派人在这里守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要想防这个,只有我自己学武。”三个人都摇头,说这不可能。洪秋笑道:“学武需从小学起方可能有所成就,你现在虽年轻,也已过了学武的年纪。”林起道:“军中拳术兵器都以力大器重为主,你身体单薄,怎么学呢?”张擎道:“我又不是要成武学大家,只自保就行,只需能让我有时间施用自制的毒药麻药即可。”

林起想了想道:“我捡军中拳术里不需内力只要巧劲的教你几招,也不难学,但很实用,是我在战场上摸索出来的。”洪秋也说道:“我有一套柔身剑法,不需内力,只要身柔,是以退为进的打法,颇能拖延时间。只是若有轻功更好。”张擎问怎么学轻功,洪秋道“你没有内力,只好硬练,腿上绑上沙袋走路习武,日久撤掉沙袋,自然身轻如燕。只是这个苦些。”张擎点头,拿定了主意。

林起他们回临海的当天晚上就来了两个兵士,是林起手下,也是秦书成的亲兵,知道这是自家将军的心爱之人,自然尽职尽责守卫,两个在小盏屋里安顿下,小盏搬到张擎屋里。张擎极尽感激,每天都好吃好喝待这两个兵士。两个人很是不好意思,白天就帮忙在店里照应,晚上轮流守夜。

却是一连两月无事发生。此时已进腊月,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张擎的伤早已好了。虽然天冷,却不想再耽搁时间,留下小盏和那两个兵士守家,自己独自去找林起夫妇。

林起见到张擎,很惊讶。张擎解释不想等到春暖花开再学武,想现在就开始。林起看张擎身体单薄,姿容秀丽,像女孩子一般柔弱,有点不忍心,说学武辛苦,现在天气寒冷,就更加辛苦,怕他受不了。张擎默默摇头。林起只好答应先教他招数,等春天暖和了再让他练习力量。洪秋的柔身剑法亦是如此教法。张擎答应,住下来,第二日就开始学。因为外面太冷,就在房中比划,只是先把招式学熟。

张擎从未学过武功,简单的也不会,颇费了点脑子,好在他信心坚定,好学而不辍,半个月后就记熟了招式,先回南水去了。

回到家中,每日除了去医馆,其他时间都在温习刚学到的拳法剑术,并且开始在小腿上绑上沙袋练习走路,只是刚开始只加一点,慢慢才把重量加大。

那两个兵士见他身姿柔弱,秀丽天成,却不怕苦,很是敬佩,每日陪着张擎拆招。只是他们是粗豪汉子,对着这样美丽的人,虽然是男孩子,并无猥亵之心,却也免不了怜香惜玉,不敢把张擎真摔的很重,只点到为止罢了。

日升月落,冬去春来,张擎日复一日在学医和练武中度过,每天必让自己筋疲力尽才可入睡,倒也免了思念过甚难以入眠。

迎春花开的时候,还是下了一场雪。张擎起的早,看金黄的花朵开得烂漫,就折了一支供到菩萨前,看看画的正字,已是五百四十五天,其实从分别算起还要多四个月,当时秦书成四月初出征,张擎并不知道,后来林起才告诉他的。发了一会呆,又喂了马,把红枫撒开在后院走走遛遛,自己开始活动身体。

经过一冬的练习,张擎对林起教的拳术记得纯熟,也很会随机应变拆招了。

他的剑法也很纯熟了,他使的剑是洪秋送给他的,比普通的剑要细一些,雪亮雪亮的,有个名字叫:柳叶剑。张擎用着轻重正好,加之他身姿纤细,韧性颇好,舞起来如迎风弱柳,却又劲气内蕴。洪秋很欣赏。又教了使力的法门,教他何时用力,何时使虚招。并且开始教张擎练轻功,加大了沙袋的重量,教他爬树上墙,窜跳腾跃。林起也开始教张擎练习力量。张擎练了轻功、劲力,更加把一套柔身剑法使得花团锦簇,英风逼人,众人都大大赞赏,真是又好看又实用。只是张家的后院生生由诗意花园变成了十足的习武场。

张擎心里有一个信念支撑自己,一定要学会自保,一定要活着等秦书成,只要自己活着,就还有希望等到他。要是自己被人杀了,那就连等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苦就苦,是男人就不能垮掉!就算等不到他回来,也不能窝囊的死去。要用剩下的生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红枫每日闲着,常常乱转。张擎心疼它,就经常骑着它出去遛。有日走到老邱医馆门外,张擎下马,走进去看老邱。红枫忽然挣脱缰绳冲了进去,张擎吓了一跳,连忙跟进去牵马。

跑到后园,发现红枫站在马棚边,里面有匹黑马,比红枫个子小些,浑身黑亮壮实,却是柳清辉的心爱之物,名叫炭头。张擎好奇红枫跑到这里干什么,刚想上前牵马,却见红枫凑到炭头脑袋前,和它头挨着头,蹭啊蹭起来,还伸出舌头舔炭头的嘴巴眼睛,张擎愣住了,没有动。红枫更加凑近,和炭头肩并肩蹭脑袋,渐渐向后挪动身体,嗅嗅炭头屁1股尾巴,“咴”地叫了一声,一跃而起,扒在炭头身上。张擎大惊,赶忙大叫:“红枫!它是公的!”

32.故人

红枫扒在炭头后胯上,两条前腿紧紧夹住,使劲勾着头,嘴巴几乎贴在炭头背上。炭头大怒,挥起后蹄就向后踢。红枫力大,没有踢掉,炭头转过头来咬红枫,两匹马,八只蹄,撕咬踢踏起来。只是红枫并不与之碰触,只是在外围转圈躲着,炭头却连咬带踢盛怒不已。

张擎一见凶险,不敢上前去牵马,只好跑回前院叫老邱。老邱抱着孩子应声出来,柳清辉手里拿个炒菜铲子也从厨房跑出来,这两天做饭的老鲁生病回家了,由他做饭。三个大人冲到后院一看,不得了,尘土飞扬,马棚里乱七八糟,炭头还在转着圈子踢咬,红枫却小步进退着,瞅准间隙蹭一下炭头。

看看没有办法让它们停下来,只好在一边看着。柳清辉的儿子名叫柳小邱,周岁已经快两岁了,会跑路了,调皮万分,一边兴奋地看马,一边上蹿下跳和老邱对话。

他问老邱:“邱爹爹,马马为什么要打架?”老邱说:“在争草料呢。”柳小邱又问:“为什么红马要让着黑马?它明明比黑马个子大嘛。”老邱说:“嗯,红马喜欢黑马,所以要让着它。”柳小邱又说“哦,就像邱爹爹让着爹爹一样啊。”老邱大窘,抱起这个臭小子就往前边走,边向张擎说道:“先不用管马,打不起来,一会炭头累了就停了,你们在这里看一会,我去给小邱喂饭。待会咱们一起吃饭。”说着急匆匆走了。张擎当着柳清辉,虽然心里笑,却不好笑出声,就对柳清辉说:“你看着吧,我也去前边。”说着也走了。

柳清辉一个人站在当地,悲愤难言。见张擎走了才小声叫道:“混蛋混蛋都是混蛋!秦书成,我和你没完!你抢了我的美人,你的马还想抢我的马,天下有这样的理吗?”说着挥着拳头朝炭头大叫:“炭头,咬它!踢它!别饶过它!这个红毛鬼马!和你主人一样混蛋!”

自此,红枫就在老邱家的马棚扎下根了,怎么牵都不走。张擎又不忍心打它,就随他去了。柳清辉老想赶走红枫,可是红枫见他不怀好意,就向他呲牙,吓得柳清辉不敢靠近。

红枫颇狡猾,再也没有霸王硬上弓。白天和炭头一起吃草,夜里一起睡觉,只是安安静静,从不和炭头争食争水,总是等炭头吃喝完自己才吃。炭头见它没有恶意,也就放松下来,有时候红枫亲近它,它也没有赶红枫,任红枫给它啃痒痒,舔嘴脸,有时候它也给红枫啃一啃。没十天,两匹马就亲密无间了。有一天老邱去喂草料,看到红枫扒在炭头身上耸动,炭头安安静静站着,没有动。

张擎差不多天天来医馆,得知此事,暗暗称奇,心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邱说:“这马真成精了,竟然会兵法。”

柳清辉说:“妈的!亏了!”

柳小邱说:“炭头在和爹爹学,真听话。”柳清辉赶着打他。老邱忙抱着孩子走了。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老邱几乎气疯了。柳清辉又去嫖了。老邱出诊了两天,回来时已过晚饭时间,到了家却不见柳清辉,老鲁说柳少爷喝醉了,嚷着要去南馆,他抱着孩子拦不住柳少爷,都快急死了。去了好半天了。

老邱扭头就走,轻车熟路在南馆一个小倌的床上捉到了柳清辉。这厮正和那小倌在床上嬉戏,玩的不亦乐乎,丑态百出。老邱脸色铁青,让他穿上衣服,揪回家中,扔在地上,柳清辉还是嘻嘻的笑。

老邱开始收拾他的东西,收拾了一些衣物银子,把他赶到另外的屋子,自己睡觉。

第二天柳清辉清醒了,记起自己做的混账事,吓得哆嗦,爬到老邱屋门前求他开门。老邱开门,冷冷地丢给他一个包袱,让他抱着孩子走,然后就摔上门,自顾睡觉。

柳清辉大骇,不敢再敲门,在门口徘徊来去了半天,想了个主意,使劲掐自己的儿子,让他哭,说要是不让邱爹爹开口让咱们留下来,邱爹爹就永远不要你了。小邱信以为真,不用掐,自己张嘴大哭起来,只哭得声嘶力竭。老邱无动于衷。小邱还哭。最后差点抽搐背过气去了。老邱忍不住了,大力打开门,抱过孩子,一脚把柳清辉踹倒。

哄了半天,孩子睡着了,交给老鲁看着,老邱把柳清辉揪进房,插上门,把他扔到床上,说:“自己脱。”柳清辉不敢违抗,脱光衣服,自己润滑好了,开了腿哀求老邱饶了自己。老邱上床,狠狠地做了柳清辉。

后来等老邱发泄完了,柳清辉才委委屈屈地说:“秦书成占了我的美人,他的马还占了我的马,我自己还被人压,怎么这样倒霉的事都让我遇上了,要是再不找回点面子,我就不要活了!”老邱一听是为这个,“噗嗤”一声笑了,道:“以后有机会我让你在上面,却不许再去嫖了,再让我发现了,剥了你的皮!”柳清辉见老邱气消,赶忙答应。两人和好如初。

五月的时候,柳清辉接了一封信,是他远在京城的远房表叔写来的。这表叔和他父亲极好,在京城和南方好几个大城都有生意,柳老爷去京城都住他家。柳清辉嫁了妹子南下时曾给他写过一封信,交代自己的落脚之地。这次表叔正好去南方巡视生意回来路过南水,就来看一看表侄,先遣仆人来送信。

这表叔姓霍,名飞鹏,表字大鹏。三十多岁年纪,却是家业巨大,虽不说富可倾国,却也可在商界翻云覆雨。柳清辉最是佩服这年轻表叔,是以十分郑重地收拾屋子迎接表叔。

这天早上,张擎起晚了。因昨日铺子里客人有点争执,百般劝解,才把事情平息。等自己收拾完睡觉已经半夜了,所以就起晚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醒,只是懒着不想起来。想起自己已经两年整没有见到秦书成了,心里就空落落的。他到底活着还是死了?不知道。就这样等下去吗?也不知道,只要自己不死,日子就这样过吧?还能怎么样呢?日复一日的消磨让人有点沮丧了,让他不知道在这异世该怎样安排自己的位置。前路茫茫,何处是家?

出了好一阵子的神,才勉强爬起来,穿衣洗漱,早饭也不想吃了。小盏早过东院去了。因为现在张擎不怎么管铺子,反而闲了下来,那两个兵士也早已打发回去了,家里冷清的很。

清晨的栀子花最是清香了,折几枝去供着菩萨吧。

这时辰虽然过了早饭时间了,老邱想必还没收拾清,多个孩子,事情却好像多了十个人似的。

今天柳清辉表叔来,自己要不要过去呢?还是不要了,在家里消磨一日吧。

正是夏初,微风习习,张擎外面穿了一件自己设计的七分喇叭袖月白丝袍。薄薄的料子,很垂顺,白色丝绦束腰,腰里只悬了个精巧的彩色荷包,白色罗袜踏着木屐。折了几枝栀子花,先供了菩萨,留下两枝自己赏玩。

正坐在正屋石榴树下懒散着,忽听街门响,忙去开门。打开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高大结实,黄罗衫,洒金黑折扇,头戴黑纱冠,容长脸面,唇上一字胡须,两道剑眉,眼神深邃,精光内蕴。不认识。张擎开口问:“你是……”那人刚才还表情闲适,见了张擎立刻睁开眼睛,喜上眉头,说道:“小新雨,还记得我吗?”

33.冷落

张擎一愣,立刻答道:“你找错人了。”就想关门。那人一只脚迈进门里,卡住门,挑了挑右眉,笑道:“不记得?霍爷可记得你!”说着硬挤进来,把门关上。张擎暗暗咬着牙,扭头就走。那霍爷快步跟上,连说:“哎呀,慢些,着什么急呀?咱们有的是时间叙旧呢。”

张擎走到二门,看那人紧跟进来,就快跑了几步,冲进屋里,“哐”地一声把门关上。霍飞鹏在外打门:“开门,新雨!你又淘气,爷又不是不疼你!”

片刻,两扇门“哗”向两边一分,张擎迎面走出,衣服已经换了。穿了一件浅蓝布袍,同色丝绦拦腰系住,一双黑布鞋,负手在后,冷冷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飞鹏刚才看到张擎穿那一身,色眼直冒星星,看张擎出来换了衣服,正在惋惜,听张擎此问,折扇刷地一合,在手心敲了敲,笑道:“不想怎样,叙叙旧嘛。”

张擎冷笑道:“我和霍爷无旧可叙,你请回吧。”

霍飞鹏见张擎不假颜色,也沉下脸来道:“你以为背后有个将军给你撑腰,爷就动不了你吗?不要说他死了,就是活着,爷也不怕他!”顿了顿,又缓和下神色道:“当日若不是柳表兄要你,不好和他争,我早就把你赎走了,谁想世事多变,你竟落在此地。新雨,你乖乖的,爷不计较,要钱要物,爷有的是。跟爷走,也不叫你为奴,和爷过几年快活日子是正经!”说着就要拉张擎的手。

张擎大怒。听了他这些侮辱之言,心中悲愤,若是原来的新雨,若是自己没有遇到秦书成,下场不过如此!忍耐不住,左手一挥,一支小箭“嗖”地射出,钉在霍飞鹏右肩头。

霍飞鹏没有防备,猛然中箭,直觉身体右半边有些麻痹起来,右臂抬不起来了。惊讶万分,但是立刻反应过来,折扇交到左手,带着劲风打向张擎的面门,竟是有招有法。霍飞鹏走南闯北,也是有武技在身的,虽不高明,因他身材高大,力气也不小,防身是够用的。张擎右手在后,正拿着柳叶剑,立时抽出,“当”的一声架住,折扇是铁骨的。

两个人打了几个来回,霍飞鹏行动缓慢,但是力大,张擎力小,但是身柔剑快,打个平手。又过了片时,霍飞鹏药效发作,倒在地上。张擎剑压在他喉边,霍飞鹏道:“你敢杀我?我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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