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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上——by老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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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盏除了看铺子还去老丈人家干活,虽然用不着他干,但小盏懂事,总是抢着干,把丈人丈母哄得眉花眼笑,心里连连称赞,暗道女儿真是嫁对人了。

张擎骑着红枫,棉衣裹的厚厚的,戴着风帽,红枫后背驮着药箱,跟着人在寒风中艰难前进。将近中午出发,过了午时就到了。进门一看,破院柴扉,十分贫穷,心里暗暗感叹这时代农民穷困,生活艰苦,自己是很幸运的,过着富足生活。

进了屋门,炕上一床破被,被里一个满面皱纹,面色黧黑的老农。看大夫进来,老农忙支撑着要爬起,张擎赶忙扶住。屋里寒冷,没有炉火,只炕洞里塞了把柴火,炕上有些暖气。农人父子连连感谢大夫冒着寒风前来应诊,张擎微笑摇头说没什么。

放下药箱,张擎坐在炕边掀开破被一半,只见鲜血淋漓,腿是断的。这样的断腿,得有半年多干不了什么活,半年后也干不了重活。对于靠种地勉强糊口的父子两个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张擎让病人的儿子烧了开水,清洗了创口,先把断骨接好,再上药包扎,没有石膏,只好绑一块木板固定。

忙到下半晌才忙完。看看再不走就天黑了,赶紧告辞。农人父子感激涕零,把家里所有的五百五十文钱全搜出给张擎,还要逮一只鸡给他,张擎全部推却,还留下了随身带的药和半吊钱,并说过两天还来。农人父子简直要磕头了,这哪里是大夫,分明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年轻农人跪下不住磕头。张擎赶紧牵着马走了。

紧赶慢赶,在城门关之前进了城,天就黑了。张擎边赶路边感叹,那农人父子着实艰难,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自己生活富足,却在那里伤春悲秋,真是矫情,以后还是多做事,这样才不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至于秦大哥,当然要等,但是不是说没有他自己就要去死。想想真是笑话,难道还要像烈妇一样殉情吗?好好做自己的事,不白活这一世,然后自然终老,想必大哥不会怪罪自己。至于娶不娶妻,过些年再说吧。

想定了主意,心里舒服多了,也不怕冷,扬着头催马赶路。

前面有片荒林,张擎也没注意,还是向前走。突然冲出几个人,拿着刀叫嚷着拦住马头。红枫一见危险,立起前蹄,就要踹那些人。张擎拍拍它,红枫停下不动了。张擎不说话,只看着那些人,发现领头的那个身体胖大,有些面熟,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是那个曾经在店里闹事,被洪秋打了一掌,又被林起摔了一跤的那个壮汉,不由笑了。

众人见他笑了,看得有些愣神。领头那壮汉叫道:“快下马,跟爷爷走,饶你不死!”

张擎笑道:“你什么时候改姓张了?”

壮汉道:“爷爷姓安!”

张擎道:“要想当我的爷爷就得改姓张!因为我姓张。”

众匪徒哈哈大笑起来。壮汉恼羞成怒挥刀砍来。

张擎飞身下马,抽出柳叶剑,略微使几个剑花,壮汉就转着圈找不着北了。看来这群人不过是乌合之众,街痞流氓。张擎心里有底了,看机会给了大汉一弩箭,大汉身体麻痹,渐渐倒在地上。众匪徒一拥而上想群攻张擎。张擎一边使剑支应,一边看机会发弩箭,一会功夫躺了一地。

张擎回剑入鞘打算就走。那壮汉躺着骂道:“费三那个孙子,说是落了单的好打,哪里好打了?妈的,想冻死爷爷吗?”

张擎悠悠哉骑马走了,听背后众人叫骂声不绝,不由哈哈大笑,纵起神驹,简直有点意气风发。

回到家,发现柳清辉在自己家,却是跪在院里吹风。大奇,问他怎么了。柳清辉沮丧道,他撺掇表叔抢走张擎,被老邱知道了,又被赶出门了,这次是光身出门,连儿子也不给他。张擎看看这张欠揍的脸,上前拽起他,推出门去,插好门回屋去了。柳清辉连着两天上门求情,张擎不理,他只好走了。

柳清辉回老邱家在屋门前跪了整整三天,只有老鲁给他喝点水。天寒地冻,看看气息微弱,好像要死了,老邱才准许他进屋,却是打个地铺,不准上床睡,白日里拿他当仆人使唤,夜里发泄一通,踹下床去。

柳清辉痛哭流涕,猛打自己耳光,说再也不敢吃里扒外了,表叔再来就赶他出去。老邱憋着一口气,直直半年没好好搭理他。柳清辉不敢大意,小心翼翼伺候着,才哄得老邱回心,只是从此柳清辉就欠了老邱的,再也没反攻成功过,一辈子被压在了底下,还怕人家不压他。

此后倒是再没人惹过张擎。热热闹闹过了年,眼看又是阳春三月,桃红柳绿,春风送暖。张家的生意出现很多竞争者,但是还不错。

张擎除了和厨子研究新口味,就是下乡看诊,有钱的就多要些诊金,没钱的就不要了,还贴药费,只是一般人家哪里肯让他贴,乡下人淳朴,总是千方百计给张擎凑够医药钱。张擎很感动,越发尽心尽力。

因为那农人父子大力宣传,附近村子的都来找张擎,说是菩萨临凡,有些人家竟供着张擎的像。张擎认为这其中有自己相貌的原因,老邱也经常义诊,怎么没人供他的像?老邱笑呵呵地说,阿擎就是菩萨嘛,我赶紧拜拜,让我长命百岁吧!张擎大笑。

张擎并没有想普渡众生,只是不想浪费生命,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这天是三月十四,明天是十五,月亮很大。因天气暖和,张擎晚上就开着窗睡了。这时节已经有蚊子了,所以新换了窗纱,以前的窗纱是秦书成换的,还剩不少,碧绿的纱布,让人赏心悦目,不由想起了故人。

月光照进屋里,隔着纱帐有些朦胧。张擎白天劳累,睡得很沉。梦见前世几个关系亲近的同事在玩网络游戏,对他说:“张擎,你也来玩吧,这个游戏挺好玩的。”张擎一看,是款古装角色扮演游戏,画面漂亮,人物逼真,不错,也就坐下来申个号开始玩。

游戏里的自己拿着一把剑,走到一座山旁,绿草如茵,桃花怒放,景色不错,先欣赏欣赏再说。

正在看景,过来一个骑着红马的将军,一身黑色战甲,一把大刀在手,马如烈火。张擎想,这匹马像红枫。再一看,骑马的竟然是秦书成!心下大惊,又有些混乱,这到底是游戏还是现实或者是梦境?

只见秦书成下马走过来,搂住张擎,说:“阿擎,好久不见,我很想你。”张擎说:“大哥,我也想你。”秦书成托住张擎的头就亲吻起来,渐渐深入,张擎眼泪差点下来,不由自主回应起来。这感觉太真实了,真实的简直就像是真的。

就是真的!不好!有人!张擎猛醒,立刻睁眼,影影绰绰看到有个人伏在自己身前。大骇,立刻大力推开他,抓起放在床里的宝剑,一骨碌跳下床,冲破窗纱就跳了出去。

秦书成在大门外,本想敲门而入,看看半夜了,不想惊动张擎,就跳进墙里,打开门把马牵进来。隔着窗纱就着迷蒙月光看张擎安安稳稳睡在床上,心潮澎湃,就想立刻冲进去抱住。但是自己风尘仆仆,太脏了,还是先洗个澡吧,反正鸟儿现在巢中,跑不了。所以把马牵到后院拴好,自己去浴室飞快洗了个澡。打开衣柜,竟然还有他的里衣外袍,很干净,似乎是洗过不久的,不及深究赶紧换上。

轻手轻脚回到主屋。看看门插着,窗户开着,只是开着的这扇糊着窗纱。轻轻拿匕首划开,跳进屋,轻撩纱帐。月光朦胧,思念几年的容颜依旧美丽,就在眼前,秦书成蹲下身,看了好一会,忍不住用嘴亲了一下张擎的嘴唇,没反应。渐渐加深,渐渐把舌头伸进去。张擎竟然回应起来,嘴里还嘟哝了几句,只听见“大哥”两个字。秦书成笑意加深,更深吻起来。

正在得趣,忽见张擎一下子坐起推开自己,拿了个什么东西就跳下床,跳到窗外去了。秦书成没反应过来,倒楞了一下,才开门踱出门去。

看张擎站在院中,一身白袍,布带束腰,光着脚,月光下通体光辉,长发披散着,脸色雪白,眼睛像黑宝石一样熠熠闪光。一手执一把雪亮的宝剑,一手拿剑鞘,剑指着自己,神色冷冷,一言不发。

秦书成百感交集,不由伸出双手,张开怀抱。张擎看了一会,宝剑“当啷”落地,身体颤抖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每一步都似乎用了好大的力气,投入秦书成怀中,眼泪顺流而下,瞬时间哽咽得出不过气来。

秦书成紧紧搂住张擎,拍抚着张擎背脊,嘴唇贴在他耳边,说道:“别哭,大哥回来了!”

36.表白

暖风送香,月华如水,怀中美人如玉。秦书成觉得自己又抱住了毕生的幸福,几年的思恋终于没有成空。怀里真实的肉体,唇边熟悉的味道,这样真实的幸福让他也有些鼻酸,只是轻轻抚着张擎,久久难言。

久之,秦书成突然想到张擎还光着脚,赶紧弯身把他抱起,在唇上亲了亲道:“咱们进屋。”张擎靠在秦书成肩头,泪珠挂在脸上朝他绽开了一个笑容,秦书成一刹那觉得月下荷塘开了一朵带露的白荷花,有些失神。

两人进屋,秦书成把张擎放在床上,又去关了屋门和卧室门,没有惊动小盏。转身回来,张擎已点上了床旁小几上的蜡烛,顿时屋里烛光摇曳起来。

秦书成脱了外袍鞋袜上床,虚压在张擎身上,凝视着三年未见的脸庞,右手轻轻抚摸着,瘦多了,颜色雪白,下颏尖尖,只剩大大的眼睛依然明亮幽深。张擎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只流泪。秦书成手指拂过,拭去他眼泪,片刻又流了满脸,不由俯身低头用嘴吸取滚滚不断的泪珠,边说:“阿擎,对不起,让你等太久了。”

两人抱在了一起,四唇吻住,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都没有说话,只是听到亲吻的“咂咂”之声。

张擎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心情激动,哭了半夜才止住,眼睛红肿睁不开,紧紧抓住秦书成手臂,沉沉睡去。

秦书成吹熄蜡烛,抱住张擎,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不复分别时的圆润柔软,个子高些了,虽有些地方有点肉,但大部分还是只剩了,骨瘦如柴。暗暗下定决心,要把几年的幸福给他补回来,再变成昔日那个脸色鲜艳如桃花,快活像小马的漂亮小子。

翌日,天刚亮,秦书成醒来。看张擎眼睛红肿,还在沉睡,就给他掖好薄被,自己悄悄下床洗漱。开了卧室门,小盏也正好开门,正高举双手,打着哈欠伸懒腰。伸到一半,突然见秦书成从屋里出来,愣住,赶紧用手揉揉眼,还是秦书成,立刻绽开笑容,一跳过来,挂在秦书成的脖子上,叫道:“秦大哥,真的是你!”秦书成掐住小盏的腰,向上一抛,又接住,吓得小盏啊啊大叫。

秦书成把小盏放下地,说:“轻声些,让你哥哥再睡会。”小盏不好意思地缩头笑了一下,两人出门,先捡回昨晚张擎掉在院子里的剑,又出来站在树下说话。

小盏兴奋难掩,问道:“秦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哥哥想你想的差点疯了。要是你真的不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呸呸!乌鸦嘴!”

秦书成笑着摸摸他的头,说道:“昨日中午才到临海,就赶紧回来了,半夜才到家,就没告诉你。这几年过的好吗?你长高了不少啊,像个小大人了。”

小盏撅嘴,道:“过的还好,就是哥哥总是不开心。秦大哥,我是大人了,就别摸我头了。”

秦书成笑起来。又说了两句,先各自去方便。回来洗手又去厨房做饭。

今天的早饭秦书成亲自做。擀了面条,切了些碎羊肉,用葱和调料炒香了,又炖了一会,做了卤子,喷喷香。小盏很少吃面条,馋的流口水。面条过水都捞在瓷盆里,卤子也盛在一个大碗里,小盏又拿了三个碗并三双筷子,一并端到张擎卧室。

张擎也醒了,只是眼睛肿着,睁不开。秦书成放下盆碗,用冷水浸了手巾给张擎敷在眼皮上,连着换了几次手巾,好些了,能睁开,就是肿的成一条缝了,看着有些滑稽。小盏笑起来,说道:“哥哥,先吃了饭再睡一会,今天你就别去医馆了,歇歇吧。”

张擎点头,穿衣下床洗漱了,也坐在桌前,三人吃面。吃着,小盏说:“哥哥,秦大哥回来了,是大喜事,要不今天停业一天,咱们庆祝一下?”张擎道:“随你,我是不出门的了。”

吃完饭,收拾了,小盏过去东院,告诉李掌柜停业一天,因为大哥回来了,今日买酒买肉,做顿酒席请伙计们热闹一下。伙计们一听都高兴道贺,众人分工开始买菜炖肉忙个不停。

家里,张擎漱了口,又躺到床上,秦书成关了门,上床搂住,亲亲热热说话。张擎肿着眼睛,问:“大哥,这几年,你在哪里?怎么也没个信,我都急死了,以为你……”说罢低下头去,心酸不已。秦书成捧住他脸颊,说道:“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吗?这几年我带船飘到一个海岛,只因风浪太大,总是想回大陆也没成功,所以耽搁日久,让你悬心了。改日我再与你细说。今日先亲热一下。”说着就用嘴啄张擎的脸颊,张擎道:“唉,亲热就不必了,前些日子我已定亲了,大哥很快就会有弟妹了。”秦书成脸色大变:“是哪一家?我去打退他。”张擎笑道:“弟弟成婚,做大哥的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要搅和?”秦书成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张擎撇嘴:“我怎么是你的了?哪有哥哥不准弟弟成婚的?”

秦书成想了一下,起身半跪在床上,拉住张擎的手,郑重说道:“阿擎,我要与你共度此生,你可愿意?”

张擎看他神色郑重,犹豫了一下,说:“世间哪有和男人共度一生的?大哥说这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大哥往日和我只是床伴,这是大哥自己说的呀?”

秦书成沉默了,半天又说:“当日我说的是骗你的,是怕我出征后回不来,你会伤心。如今我回来了,自然和你说真话,我喜欢你,阿擎,嫁给我吧。”

张擎没有说话,心里想到,自己自然不想失去秦大哥这个亲人,如果是先前那种关系,过后各自结婚,自己倒能接受。自己自然是喜欢大哥,大哥也喜欢自己。以前没说明白,糊里糊涂在一起,自己还能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但是真的挑明了关系做伴侣的话,相伴一生,可就有点麻烦。毕竟自己还是很喜欢女人的,跟秦大哥在一起就不能结婚了,也没有孩子,老了没人管怎么办?就算自己一心为大哥想,弃了人间天伦跟他好,大哥呢,他会永远爱自己吗?

现在我年轻貌美他自然喜欢,可是年老色衰了呢?也没见过哪个男人喜欢老头的。而且会让人笑话的吧。秦书成是个将军,又长得这样高大俊朗,自然没人说他以色事人。自己呢?长成这个样子,又是那样出身,在这异世除了秦书成也没有任何背景靠山,怎么禁得住人们联想?谣言一起,自己就没有立身之地。不依靠秦书成,自己还可能过个平民日子。要是个女人,跟了他,自己还可能有个一儿半女,也有依靠,或者自己本就能自立于人世,有家族支撑也不怕,可是自己是男人,又孤立无援,一个无根的异世人,爱情可不能当饭吃。

跟他在一起了,好的时候倒没什么,一旦被抛弃,就是死路一条,再想在此间立足,怕是难比登天。

回绝他?不忍看他伤心,自己也舍不得这份情谊。答应他?又很害怕。这样认真思考两个人的关系还是第一次,以前都是装傻,得过且过。现在真是迷茫。张擎觉得自己真不像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可是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自己是绝对弱者,比女人还要弱,不得不事事小心。是不是和秦书成共度一生,这是个重要的问题,一定要慎重才行。

想到这里,对秦书成说:“大哥,我没订婚,骗你玩的。你做我的亲人,最亲的大哥,我是很高兴的,可是要相伴一生,你再让我想想行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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