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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上——by老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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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却不自知,一边歪头想一边对秦书成说:“大哥,我的伤已经好了,身体也很结实了,天气也还好,风暴也少了,我想接着把点心铺子开起来。”

秦书成道:“咱们又不缺钱,大哥能养你。”

张擎摇头道:“我也是个男人啊,不能总是不做事靠大哥养着吧。”

秦书成沉默,心里道,我愿意养你一辈子。但表面上却不能说,而且张擎也是有自己想法的,真让他像女人一样一辈子被养在家中也不可能。想了一下道:“你想做就做吧,大哥不拦着你,只是暂时不要抛头露面,而且也别太累了。”

张擎道:“就还和原来一样,我在后面做,小盏在前面张罗。我本来就不想抛头露面,大哥也知道,我这个身份和相貌只会招灾惹祸的,又无力保护自己。”

秦书成摇头道:“不是这样说,我自能保你平安,只是明年春天我还有要事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等我回来自会安排让你以真面目立于人前,不必这样总圈在家里。”

张擎立刻问:“大哥,你明年春天要去哪里?多长时间才能回来?有没有危险?”

秦书成道:“奉圣旨明春出巡大和,归期却不定,危险倒不至于,我们不是去打仗,只是去探查实情。”

张擎奇道:“大和?是个什么地方?”

秦书成撩了把水扑在脸上,搓了搓,道:“你不知道大和?就在咱们东边隔海相望,是个岛国。本来相安无事,自从几百年前,岛民侵入大陆烧杀抢掠,两国就结下冤仇。至今还有海寇侵袭,久除不尽,当今圣上甚为忧虑,以此才要我等前去探个虚实。”顿了一下,不见张擎说话,抬头一看,张擎大张着嘴,已经呆了。奇怪地问:“阿擎,你怎么了?”

张擎用手把下巴托上来,激动地嘴唇发抖,结结巴巴地问:“大,大哥,那,那些大和人,是不是很矮,很精悍,擅使刀,号称浪人?”

秦书成道:“是呀,人人都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擎右手直拍大腿,水花溅起老高。这个世界也有那个国家吗?天哪天哪!

秦书成只纳闷,却也没问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东院的竹棚已经毁坏,只好重新搭建。张擎家后门外的荒地尽头就有野生的竹林,秦书成换上短襟布衣,扎好发髻,提着竹刀去竹林伐竹,这次却选了粗如大臂的竹子,结实一些。先齐根砍断,再削去竹枝竹叶,截下要用的竹段,用绳子捆成一大捆,肩扛着,拖回东院。又拖了两捆竹枝叶回来。

张擎试着拖了拖竹捆,纹丝不动,暗暗咋舌。

秦书成在原来竹棚的柱础处把洞向下挖深一倍,竹柱深栽进洞里,很结实。顶上用粗竹竿扎紧,又用绳子密密缠紧,才把竹枝叶密密实实缠好扎到棚顶上缚紧。又做了竹墙,开了竹窗、竹门。最后做好一看,完完全全是个美丽的竹屋,里面地面打扫干净,又修好竹桌竹椅才算完毕。

张擎和小盏里里外外转悠,赞叹不已。秦书成擦了把汗,坐下喝水。张擎攀在他后背上大叫:“哎呀,大哥你太能干了,教我做竹屋吧。”秦书成背着他站起,转圈圈,小盏也挂到秦书成脖子上,三人笑闹不已。

晚饭后,张擎和小盏唧唧哝哝地商议要买的东西。秦书成微笑不语,只喝茶。气氛很是温馨。

第二天早上却发生了一件让张擎尴尬的事情。天还没亮的时候,张擎迷迷糊糊醒来,自从伤病以来,他总是要睡懒觉到日头高起的,今天却感觉很不对劲,下面涨的很,想尿又好像不是尿的感觉,很奇怪。摸一摸,硬硬的,明白了。闭着眼睛自己伸到被里摸索,一边心里奇怪,来到这里差不多半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这样过呢?难不成这个身体太晚熟?其实他哪里想得到,情——欲这个东西,非要饱暖之后才会有的。自从结识秦书成之后,日子日见稳定,尤其是从伤后这一两个月,更是泡在蜜罐里,心防渐祛,忧烦渐解,日日得温饱,时时被宠溺,把被压抑的天——性都放出来了,这天——性自然也包括性——欲。

张擎在秦书成面前无拘无束惯了,对他从不设防,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因而就忘记了回避,只顾自己弄得舒服,鼻中还轻轻呻―――吟不止。却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动了一下。张擎突然惊醒,想到,哎呀,大哥在旁边呢,自己就……哎呀羞死了。赶紧停手,把被子拉到头上把脸蒙住。蒙了一会,热的脸烘烘的,还是不好意思,只好继续蒙着。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拉开,秦书成笑道:“你不闷么?”张擎装睡,闭眼不动。秦书成刮他鼻子道:“好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是男人都这样。”张擎心里想,我自然知道男人都这样,可是这次却是在你面前,真丢脸。耳边又听秦书成道:“别害羞了,你看我还不是这样?”张擎睁眼想秦书成下面看,果然,薄裤顶起一块,形状宛然。噗嗤笑了,伸手去摸。秦书成打掉他的手:"调皮!"张擎笑道:“害羞什么,是男人都有,摸摸怎么了?我就摸!”说着伸进秦书成里衣,握住他的下面,上下动起来。时不时摇一摇。张擎愿意是羞一羞秦书成,把自己丢的脸找回来,谁知却打开了危险的塞子。

秦书成很矛盾,怎么办?肖想已久的美味就在眼前,进还是退?脑子里翻江倒海一样,面上却不得不压抑,实在是痛苦之极。

心里正在交战,耳边却听到张擎小声地叫了一声,忙睁眼,只见自己的裤子已半褪到大腿上。小书成被握在张擎修长白皙的手掌中,赤红肿胀,青筋暴露,几不可围。张擎嘟着嘴放开秦书成,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不公平!”秦书成道:“怎么不公平?”张擎扭脸道:“你看你的那样大,你看我的,小多了。”说着褪下裤子让秦书成看。秦书成瞄了一眼,果然粉嫩小巧,玉柱一般,笑道:“会长大的。”说完自己都觉得假,就转开头,把裤子拉上。

至此,秦书成就想放弃和张擎继续肌肤相亲。偏偏张擎兴趣上来,扒着不放,问他有没有过女人,怎么还不娶妻。平时在军中兴趣上来怎么办……张擎觉得丢脸已经丢了,索性丢到家,反正不能让大哥看扁了,想当初自己也是有过女朋友的人,和男人谈论这种话题怎么能显得太害羞,那样显得自己没经验,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没经验是很丢脸的。

秦书成慢慢说道,早年自己有过一个伴侣,时间很短,因情意不相投,就分开了,后来参军就再没找过,一直是一个人。张擎奇道:“不是有很多人去青楼的吗?你没去过?”秦书成转头看着张擎的眼睛,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我今生今世必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终生相伴,怎么肯胡乱行事?”

张擎没说话,心里道,不知谁家女子能有福气得大哥青眼,要是自己是女子,能把大哥永远留在身边多好,那样他所有的宠爱还是自己的。想到此自己都惊了。天哪,自己可不是同――性―――恋,怎么会这样想呢?是了,是大哥太宠自己,人都有独占之心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想通了就放下心来。

为了掩饰羞窘,表现自己的大方不在意,张擎对秦书成道:“大哥,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如互相帮一下忙?男人之间互相帮帮忙也很平常吧?”秦书成眯起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张擎伸进秦书成裤里,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秦书成顿了一下,索性顺水推舟,褪下裤子,握住张擎的手,动起来,直到张擎手腕酸软才完事。

秦书成起身拿布巾擦了自己身上和各自手上的粘腻,转身搂住张擎,把手轻轻放在张擎的玉柱上,小心握起,上下动起来,还时不时地按一下马眼,手指在顶端的蘑菇边缘摩挲滑动,渐渐地张擎呼吸急促,轻轻呻―――吟起来,渐渐分泌出粘液,又过了片刻,张擎浑身绷紧,下面向上用力挺动几下,玉柱不自主地跳动着喷出几股白液,张擎浑身瘫软下来。

天已亮了。二人相视一笑。

17.旧主

张擎的铺子开张三天的时候,秦书成不得不回临海,虽然不舍,却也无奈。只是临走之前告诉张擎他会派手下来保护张擎,张擎低头不语,片刻答道:“大哥,这样何时是了?我…”秦书成忙道:“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出事。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过些时再来看你,有事就去找老邱,实在不行就到临海找我,只要打听卫海大营即可,那里人都晓得。”张擎点头应允,秦书成打马东行向城门走去,频频回首,直到见不到大门才加鞭而去。

张擎也知道秦书成担心自己,因而更加小心,减少了面点的供量,只给赵青所在的客栈供应,另外早上做一点就收摊,回家就不出门了,一应外面的事情都由小盏接洽。自己在家不是练字看书,就是侍弄花草。他想着再过三两年,等风头过了,没人追查自己和小盏,再找机会处理卖身契的事情,最好请秦书成帮忙,在这个事情上自己没必要要强,这个世界是完全没有平等,却是身份贵贱分明的社会,顶着这个尴尬的身份永远也出不了头,就当自己利用大哥,势利眼一回吧。

时近十一月,天气渐渐凉爽起来,秋雨蒙蒙,早晚很有些凉意。秦书成托人给张擎和小盏送来两套棉布夹袍并一封信。不知道他何时量了张擎的身材,很合身。张擎的是淡紫色的,很干净清爽,小盏的是蓝色,有些大了。信里说些思念的话,又说不日回来,又讲临海的风景并训练时的趣事,又说林起和洪小姐成婚了,很热闹,等等。张擎也为林起高兴,自从上次受伤,林起和洪姑娘来探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那个闷葫芦也有媳妇了,真是嫉妒,呃,高兴。

张擎的小小铺子虽无大利,每月也能挣三两银子,交一吊税钱,还能够兄弟两个开销,何况还有秦书成留下的银子,足够这两个小馋猫整天吃小灶了。尤其是张擎,因为秦书成临走再三叮嘱小盏每日为张擎炖汤补身,小盏也心疼张擎,一顿不拉的炖好汤端上来,不吃就苦着脸赌气,张擎拿他没办法,只好全盘照收。每天干活,又吃得好,身体竟渐渐结实多了,力气也大多了,再也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新雨公子了。小盏更是,小孩子心事少,吃得饱,睡得着,个子长了不少,快赶上张擎的身高了,张擎很嫉妒,自己还喝汤呢,都没小盏长的快。日子平平淡淡,虽不太自由,暂时也只能如此,倒也过得去。两个人每日边忙碌边等秦书成回来。却不知祸事将临。

那天小盏去客栈送面点,看到一群客人正在大吃大喝,其中一个却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吓了一跳,赶忙跑了。气喘吁吁地跑回铺子,客人早散了,小盏一把把门关上,脸色惨白地走到后院。张擎奇怪道:“怎么,见鬼了?脸色这么差。”小盏结结巴巴地说:“哥哥,坏了,我看到柳清辉了。”张擎道:“柳清辉是谁?”小盏道:“你忘了么?就是柳老爷的儿子呀!我一看到他就跑了,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张擎紧张道:“怕什么来什么!他怎么会来这里?那个柳老爷呢?他们是为我们来的吗?”小盏一直摇头。张擎又道:“那咱们从今天开始就不能出门了,先把铺子关了吧。”唉,这是第二次关门了。张擎感叹,但也没有办法。

他们兄弟两个自认为藏得很好,殊不知柳清辉早就看见小盏了,却没有动声色,见小盏跑了,就派了一个人跟着,看他们住在哪里。

要说柳清辉对新雨,当日也是像入了魔道似的,头一次见着,就看上了,碍于自己的父亲,总是没有机会下手。这次趁父亲出门,本想一定能得手,谁知被母亲撞破。为了一偿所愿,差点和母亲翻脸。却是阴差阳错,等到他逃出家门,去找新雨,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无法可想,只好作罢。却是色字当头,不肯忘怀,向母亲讨了新雨和小盏的卖身契,装在锦囊中藏在胸口,期望他们还活着,那时候新雨就归自己了。却不料父亲回来见此情景,大发雷霆,也是该着,竟中风了。这下家中的顶梁柱就剩柳清辉一人,妹妹还小,母亲也是依靠自己的,虽然是个酒色之徒,真做起事来,倒也有模有样,并无大错。

两月前,由母亲做主,讨了一房妻室,二十岁的人,也算是成家立业了。只是心心念念想着新雨,经常趁出外做生意之时寻找,却一无所获,不由感叹人海茫茫。

天下事,最怕的是无巧不成书。这次来南水,本是贩土产回清南清北镇。这两处都有柳家生意,柳家在本地算是大户,虽无大势,也算乡绅了。那日来到南水,下榻客栈,并无大事,一行人连伙计带镖师都疲累的很,一宿无话。

第二日清晨,一群人正围坐吃早点,一个伙计端上来一屉饺子,说是本城新品,味美鲜香,推荐客官品尝一下。柳清辉一尝,果然,一声令下,众伙计镖师一人一个就吃完了。吃完还要,却没有了,伙计说即刻就送来,一伙人就眼巴巴顶着门口,不一会儿却见一个瘦瘦的十几岁小孩儿提着几个小小的笼屉进来。柳清辉一见,心猛地一颤,竟然是小盏,虽然长高了些,也胖了一点,面庞却未变。悠忽之间,心念电转,装作没看见,低头喝粥,等小盏慌慌张张地跑出门,立刻派了一个机灵的小厮跟着,看他向何处去。打听好了以后,却并不急着出手,却四下打听张擎近况,得知只是做个小买卖过活,并无靠山,才决定动手。

张擎和小盏虽不知道已经露馅,却也胆战心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擎让小盏带着秦书成给的玉佩出门,先告知老邱自己的处境,再租了一匹马,出城前往临海去找秦书成。幸亏小盏因为好奇用秦书成的马练习过骑马,要不然更不知几天才能到临海。

不提小盏心急如焚地去找秦书成,张擎在家里更是坐卧不安。勉强吃过早饭,老邱来了。老邱受秦书成所托照顾张擎,自是关心,就关了医馆搬到张宅来住。张擎感激不尽。坐到中午,有人敲门,老邱应门,却不开,只问是谁。门外答道,客栈的伙计,来订面点的,老邱回到,今日歇业,明日再说吧。门外却不罢休,啰嗦个不停,老邱烦了,就往回走,门外也没了声音。

傍晚的时候,天刚擦黑,老邱正在张擎客厅读医书,前院门环又响,老邱走到前面,问是谁,门外却是里正老爷,后面跟着一个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门,里正老爷笑道:“邱大夫在这里啊,有个人说是小盏的乡里,找到此处,却找不到他家门,我带他来找。小盏呢?”老邱说道 :“小盏出门了。”里正老爷道:“他哥哥接待也是一样,是他们乡里,人我带到了,先走了啊。”说着就走了。老邱傻眼。

那个年轻人年可二十左右,个头到老邱眉下,不是很高大,倒也眉清目秀,只是面色有些发黄浮肿,眼泡很大,老邱一看就知他酒色过度。因不知他是不是张擎要躲的那个人,虽然并不热情,却也有礼,道:“这家人出门了,我是代人看宅的,贵客找人就请改日吧。”年轻人道:“那我坐片刻就走总是可以吧?”老邱只好让他到客厅,倒上茶,年轻人开始闲扯,看看过了两柱香的功夫,才笑笑地告辞。老邱闷闷地回到后宅,心里纳闷秦书成怎么还没有来。还有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却是无法,也只好等着。

到了客厅,唤了一声张擎,并不见答应,心下一凛,连忙进到卧室,蜡烛高烧,却空无一人。桌椅微斜,床帐散乱,地上有一片紫色的布片,正是张擎的衣服!老邱一下子明白了:此是调虎离山之计!气恨之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追了出去。

18.相救

却说秦书成,本来决定第二天就回南水,已经打好了包袱,装着些精致的点心、海产干货、装点浴室用的海螺贝壳等物,还有洪小姐特意为张擎做的小弩,比一般的小弩还要小,绑在手腕上,扣动机关,就可把箭射出,每弩可装五枝箭,比袖箭劲道却大多了,箭尖上涂了药,还有一小瓶另送。秦书成想着让老邱再给做些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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