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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下——by老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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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带回一头奶羊,张擎把羊养在海边的树林里。给他搭了一个窝,每天喂些食水,挤两次奶。自己不在船上的时候就托给洪秋和姑娘们。

溪边竹也的伤好多了,只是还不能站起来走路,张擎有时候去帮他擦擦澡、换衣。因为夏天太热,太不卫生的话也会引起伤口感染的。舱里也打扫干净些,让人勤换马桶。这样总算溪边不像流浪狗一样脏了。

有时候张擎抱孩子过去和他聊天,看他也很高兴,还答应做孩子的干爹。溪边竹也大部分时候是沉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张擎来的时候是露出一丝笑容的。他很手巧,会用竹子给孩子做些玩具,还会做竹笛竹萧。张擎跟他学会了怎样吹奏竹萧。发出的声音也是呜呜咽咽很悲凉。有时候两个人也不怎么说话,就对坐着摆弄用竹片刻成的棋子。

六月二十三日,晚饭后,天色黑沉,外面在下雨。张擎哄着了孩子,去给溪边竹也换药。现在只要他在,就自己去给溪边换药,今天回来晚了,所以换药也晚了。

刚刚换好,包扎好,忽听舱外一阵异响。张擎感觉不对。连忙钻出舱外,只见风雨之中,几十名士兵正挥着狼筅大刀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舞着雪亮钢刀一身黑衣的武士。看来这武士的武功比几个士兵要高的多,几招之下,有一个被他砍中左腿倒地。风大雨大,听不到远处声音,这里的打斗声也传不到远处。张擎眼看几个士兵都陆续倒下,急的顾不上其他,捡起一把刀就加入进去。刀锋相交,声音刺耳,张擎就觉得手臂瞬间就麻了,胳膊一下子垂下来。眼看性命不保了,忽然那武士捂住胸口,一声嘶喊,表情狰狞地倒了下去。众人都还没明白过来,张擎低头一看,他胸口被一根细如手指的竹枝穿透,正插在心脏位置。

回头一看,溪边竹也手扶着舱门,面无表情地双腿站着。

张擎吃了一大惊。连忙回到他身边,叫道:“你怎么站起来了,你腿还没好呢!”接着又惊到:“你,你,锁链怎么开的?啊呀别让人看到,快回去。”说着连忙把他推回舱里。幸亏那几个士兵都昏沉沉的,要是让人知道他能弄开锁链,那还了得!

张擎手忙脚乱把锁链给他弄好,转身去看那几个士兵,还好,沾了狼筅的光,要不然小命都得丢了,这样弄个重伤还算幸运。连忙到另外船上喊人帮忙处理。却见四处都围着正打斗得欢。只是这边军士们人多得多,有排成阵势,不到半个时辰,都拿住了。路帅拿俘虏去审问,张擎带人去给伤了的包扎。

忙乱了半宿,午夜过后,总算完事了。张擎才有时间看一下溪边竹也的伤,幸亏他只是走了几步,要是打斗的话,腿就废了,得重新来。现在就只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包扎完溪边竹也,张擎回到自己的小舱,孩子在洪秋怀里睡着。这小子,醒着就不让人家抱,睡着了就不管哪里,睡得香着呢。

张擎深感溪边竹也救命之恩,天天都给他去擦澡换药。溪边的腿好的很快。两个人更觉亲近起来。

这件事两日后,路帅把那些生擒的俘虏都斩首了。原因无非是拒不交代。这次偷袭不是第一次,应该也不是最后一次。水寨警戒更严密起来。

六月二十八日傍晚,张擎得到消息,说是岛上各大诸侯集结人马聚在京都,准备和大宇军决一死战。张擎的心一下子就吊起来了。天哪,要是敌军誓死抵抗又抱成团,那我军打胜的希望岂不是很小?这个民族可是出了名的彪悍哪!

可是停了几日,却没听说打起来。只是大军就驻扎在京都城外四十里未动。张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问,每日惊惶不安,难以入眠。

小芳竹却调皮的每天扒着他不放,依依呀呀似是学语,只是也听不出是什么。张擎有这个孩子,才稍稍分了点心,不至于思念成狂。

这天又是阴雨,大风大雨狂打着大船。张擎打着伞从溪边处回来,路过路帅的大舱,里面舱门半掩,正在议事。张擎从不参议军情,只是不经意听了几个字,然后就昏了过去。那句从门缝里飘出的话是:秦帅中毒这事要……

58.火攻

张擎晕头倒下正碰在舱壁上,“嘭”的一声,反而把他疼醒过来,想到,真是没用,不问清楚就昏头。刚扶着墙壁站直身体,脑袋还嗡嗡地,门开了,众人正向外看。张擎白着脸勉强笑道:“呵呵,没事,摔了一下,你们继续。”有人偷偷憋笑。张擎若无其事地直着身体走回自己舱中,开着门,竖着耳朵听动静。又过了一会,听到脚步纷沓,众人各自离去的声音,赶紧出来。

洪军师正在最后面走,张擎追上他,焦急问道:“洪叔,文绿怎么样了?我听到你们说他中毒了。”洪军师沉吟了一下说:“文绿没事,你放心。”张擎见他不欲多说,知道事涉机密,不好深问,但是心里还是提心吊胆的。说没事不一定就没受伤,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又无法再问了,要是表现的太焦急又怕别人担心,也怕人家说自己太多事,只好装作没事,熬着。

天气太热,孩子夜里老是哭闹,又不跟别人,张擎只好日夜哄他,这个小小婴儿这样小就没了母亲,要是自己没看到他救下来,想必也是一死。想着叹了口气。几天以后张擎就两腮下陷,衣带渐宽,瘦了下来。只有在去看溪边竹也的时候才有点开心。两个人常常不说话,溪边吹竹萧,张擎坐着听,两个人各怀心事,很是平静。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张擎哄孩子睡了,自己也要睡。忽然外面纷纷脚步的声音。张擎赶忙出去一看,洪秋带着女兵正在集合。忙问:“怎么了?”洪秋急道:“大寨一里外出现异动。有轻船飘来,怕有事变。先准备好。”众女兵列队出去了。甲板上也开始警戒。派出哨探船出去探查。

看看孩子睡得熟,张擎也摘下柳叶剑,这剑当初掉在山上,还是刘青找回来的,那次有四个士兵受伤,还好溪边饿的手软,没有杀死他们。张擎拿好剑,戴上手弩,又拿了几大包药粉,也跟在姑娘们后面出去。

海风猎猎,似乎从上游飘来似有似无的硫磺和某种油的味道。哨探船早已迎出水寨半里,看前方密密的小船,借着大船上的灯火之光勉强能看的见,但是看不清上面是什么。正在观察,就见那些小船飞快地冲了过来,眼看到近前,突然纷纷起火。哨探船立刻伸出提前准备好的长长铁杆,想拦住这些船。谁知太多了,还是有几艘从缝隙中冲了过去。船上是一身黑衣的水鬼,飞快地摇着桨,看来抱着必死之志。

这时大队人马在水寨也战了起来。原来偷袭的敌人是兵分两路,一路用火船分散注意力,一路潜进大寨,意图放火。

洪秋带着小队远远战在大船上,那些火船已经靠近了,能够看清,洪秋一声令下,弹弓飞舞,弹丸像雨一样飞向摇桨的水鬼。那些水鬼并没有听见羽箭的声音,所以没有躲避,纷纷被打下水去。火船终于在抵达大寨前被截住。

转过头来,看到那些蒙面黑衣的武士十分骁勇。张擎立刻拿出药粉,交给姑娘们,让他们寻机洒向偷袭者。反正士兵们每天喝的水里都有解药,不怕被药倒。

洪秋一边指挥手下女兵撒药粉,一边发手弩,再加上船上守卫的士兵大概有三千人,各自排成鸳鸯阵,战了一个时辰,才把那些杀手拿下。路帅吩咐全部斩首,不必留人!反正也没人开口。

回到船舱,刚要喝口水,外面来报:“前方大军有军报!”路帅接过竹管,看了一看,吩咐众人道:“立刻点三千人马,明早就动身,跟我到前方去。洪秋也去。洪军师留下守寨。”

众人领命而去,各自安排。张擎看路帅分派完了,悄悄上前,问道:“路帅,我能不能跟去?我是大夫。不给你们添麻烦。”

路帅想了一下。留张擎在这里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安全。要是留下他出了事没法向秦书成交代。抬起头来笑道:“你也收拾一下,明早同去,但是孩子得留下。”

张擎欢欣鼓舞地回舱收拾去了。

第二天天色刚刚有点发灰,聚将鼓就响起。大军造饭吃了,向前线开拔。

这三千人马大部分骑的是马,除了带来的很少一部分,其余都是本地缴获的。张擎跟在队中,回头望了一眼大船,洪军师在甲板上挥着手。昨晚把孩子托给了洪军师。张擎心里说道,对不起了芳竹,相比起文绿来说,还是他重要一些,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张擎默念了几句,转头策马跟上。

张擎来了海岛许久都没怎么出过门。也没见过几个活着的当地人,杀手除外。这次可见到了,路边田里,能看见不远处有农人在干活,也是挽着发髻,并不像有些武士那样剃着月牙头,衣服都和大陆差不太多,见了疾行的人马,都纷纷跑掉了。

细雨霏霏,大队在路上疾奔,因为走的是小路,道路很是狭窄泥泞,两边都无人烟。要是走大路足足要走六百里,走近路抄过去的话,只要三百里,两天急行军就到了。

为防有人偷袭劫道,前方大营派出三千人马前来接应,在路帅带军走了二百里地后就接到了。两军合并赶往前方大营。

一路上经过的村庄城市都经过血洗,空气里弥漫着臭气。除了鸡犬乱跑,见不到几个人。张擎心里堵的很,但是没有办法,自己的命和自己军队的命运相对于异国百姓还是重要一些。咬牙不去看那些路有饿殍,四处死尸的场面,向前行进。两天后的早上,到了京都四十里外的大营。路帅带众将进营。张擎到医务大帐报到。医务大帐共设了三个,还有轻一些的就回自己营帐去,每日来换药就行了。

进去一看各个竹床和竹椅上或躺或坐着许多士兵,地上也有。见了张擎,都纷纷打招呼。张擎到医务案前报了到,赶紧去帮忙给换药包扎。

托了狼筅的福,这次战争,并不像以往的战争那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多时候都没有多少伤亡。大大小小战役共打了三十场了,只阵亡了五十人,伤者中重伤的也大大减少。张擎一边干活一边听军士们和他闲聊,时不时笑笑,或者插几句嘴,心里想,不知道秦书成怎么样了。心里想着嘴上就问出来了,问完了才发觉,不由红了脸。那些军士们七嘴八舌地笑答:“没事的,张大夫,秦帅命大造化大,你担的什么心啊?”“就是,就是一只普通的箭,早就好了,今日我还见他了呢。”张擎见他们这样说,才略略放了心。

张擎一直忙到傍晚才消停,午饭都是在医帐里吃的。看看无甚大事了,老军医叫张擎自去歇息,这里就不用他照管了。张擎点头告退,出了医帐,才发现天已半黑了,深蓝色天空星星如宝石闪亮。张擎伸了个懒腰,看人来人往依旧忙碌,才想起来没有安排自己的营帐,今晚睡在哪里?踌躇了一会,才慢慢向营地正中的大帐走去。那是秦书成的帅帐。路帅来了想必秦书成就搬到其他营帐去睡?想着到了帐前,托守卫进去报一下,就说是张擎求见。守卫自然认识他,连忙请他进去,说秦帅就在里面,刚才还问你呢,说你在医帐忙着才没惊动。

张擎挑帘进去,看正中一张矮矮的大几,地上铺着毡毯。几后挂着一张竹席,权当屏风。却没有人。张擎转过竹席,看见地上铺着厚厚的也是毡毯,一个人睡在上面,正是秦书成。

张擎扑过去,看秦书成正微微闭着眼,刚要握住他的手,他就睁开了眼睛,满是笑意,说道:“我就知道是你。”说着微微起了半身,向后错了错身靠在盖毯上,一只胳膊伸过来把张擎搂在怀里,上下看着。轻轻说道:“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张擎顾不上叙情,赶紧问他伤在哪里?秦书成笑道:“被一只箭射在腿上,无事,已经快好了。”张擎扒开他衣服看,只见左侧大腿有一个伤口,看形状是箭射的,真的快好了,这才放下心。

秦书成拢好衣服,依旧把张擎抱在怀里,紧紧抱住,用脸在张擎脸上蹭。张擎觉得他胡子没刮干净,扎的很,就从自己包袱里拿出修面的剃刀,说:“坐好,我给你修面,扎死了。”秦书成坐正仰脸让他修面。一边还笑,笑的诡异。张擎手一抖,给他剌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懊恼地说:“你笑什么笑,弄得我手都不稳了。”说着用温湿的布巾给他擦了脸和手,这才放下东西,两人说话。

秦书成一边用嘴在张擎脸上啄,一边问:“在水寨时被人追杀,没吓坏吧?以后千万别一个人呆着,这里可比不得咱们自己家里。张擎回道:“没事,后来捉住那个人了,还投降我了呢。”秦书成一下子想起孙副将说的那俘虏只认张擎为主的事,笑道:“你倒收了个便宜跟班,等回国把他过到你名下保护你。可有一样,你不许和他亲近!”张擎恼羞:“谁都像你那样没脸?还亲热,你想什么呢!”

正说着,守卫送饭进来,秦书成命他端进来,守卫端饭进来就退出去了。张擎把碗拿过来,一看,是几碗米饭和两样清淡的菜,稍稍加了些肉丝。知道他现在伤着,不能吃太荤腥的,就拿勺子挖了饭喂他。秦书成一边笑一边一口口吃了。张擎也吃了。

吃完饭,张擎又拿了清水沾着薄荷给他漱了口,才算完成晚饭。张擎一边擦手一边问:“我今天看见营地里的军士们都穿的铁甲,怎么回事?藤甲都哪里去了?”

秦书成笑道:“藤甲都被大和军抢走了。”

张擎惊得合不上嘴,结结巴巴问道:“抢走了?那怎么办?”秦书成把他拉过来坐在身边,笑道:“别怕,没事的,明日让你看场好戏。今日先歇息。”说着一拽就把张擎按到在怀里,嘴就上去了。

夜里为防偷袭,都是轮流彻夜巡逻的。营地灯火通明。前几日秦书成被射到是因为他近距离前去偷看敌营去了。大和的弓箭手还是很厉害,上身有甲胄,下边大腿却露出一点空挡,结果挨了一箭,幸亏那毒并不严重。

大帐因为张擎住进来,帐里就没留亲兵,只留了卫队在帐口守着。秦书成多日未见张擎,想的太厉害,自己是不肯找那些营妓发泄的,也不肯在兵士中找,只好自己忍着。现在张擎就在嘴边,再忍就不是丈夫了。所以他就没再忍。大大的弄了一番。张擎顾忌他的伤口,不敢用力推拒。秦书成更乐得大出大入,低吼连连。张擎只恨大帐薄透,怕人家听见,所以用力憋着声音,不敢叫出来。但是情到浓时,头脑都昏了,哪里还能忍得住,还是泄露出一些低喘呻*吟,声音粘腻非常。这两人在帐里春情泛滥,可苦了帐口守卫的军士们。各个面面相觑,脸色憋得通红,都在心里想象美丽非常的张大夫在秦帅怀里喘息的样子。有一个实在忍不住,就偷偷背身挑起帘子看了一眼,当然看不到什么,但是却看到挂着的席子上昏黄烛光下映着的交缠的身影。后悔不来,还不如不看,看了更眼馋了。

张擎不知道人家在门口都听了去,秦书成也不告诉他,所以两个人如鱼得水纠缠了半宿。大战在即,秦书成也是非常紧张,不知道计策最终能否成功,现在这样发泄发泄,反而放松下来。

张擎一边拖着身体给秦书成擦洗一边抱怨他不该这样用力,要是撕裂伤口就不好了。秦书成大喇喇伸着腿满足地躺着,还在不停地咂摸刚才的滋味。

白天时候,天宇军都是在和大和军鏖战。大和军队进过一个多月的集结,终于凑够了四万人马。驻扎了城边。有些领主手下只有几百,有大些的就有万把人,加上大和王的军队,全国的精锐就这些了。因为是临时凑的,这些军队都是服装甲胄各异,有些富裕的领主手下自然穿的是铁甲,有些就是竹甲了,多数是皮甲。但是现在他们清一色的都配上了藤甲,看上去十分整齐威武。骑兵不多,占大概三分之一。

天宇几乎是九万大军,从四十里处一直延伸到离城三里。前队在和敌军对阵打仗,后军却在山上伐竹。大和军以为他们要做狼筅,并未在意。因为他们现在也弄了许多竹子做狼筅,效果不错。藤甲也到了己军手里,就是鸳鸯阵一时半会学不会,只是挥着竹子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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