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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下——by老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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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擎跟进来,问道:“大夫呢?怎么还没到?”老齐道:“老板从不让大夫瞧这些伤的,只小栗子给他上药,快点小栗子,给老板先洗一下,我们先下去了,老板不让我们看的。张公子您…”张擎掀开锦被一角,吸了口凉气,道:“我和他是朋友,而且我是大夫,他看上去伤的不轻,不赶紧处理的话怕是会恶化。你们老板醒了怪罪有我呢。”老齐犹豫了一下,看今天老板实在是伤得厉害,张公子是老板的朋友,又是大夫,让他看的话,老板应该不会怪罪。就下去了,嘱咐小栗子随身听用。

张擎没有带药箱,就开了个单子让小栗子把缺的伤药棉花再买些,这里有的就不用买了。小栗子应声出去了。张擎掀开被子,眼泪差点掉下来。自己当初穿到新雨身上也没伤成这样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前胸后臀一片血肉模糊。手腕脚腕是青紫勒痕。软垂的下体,还系着一根红丝,深勒入肉。张擎再顾不得看,赶紧清理。先解了那根红丝,用干净布巾蘸了温水把血迹都擦洗了。刚洗完,小栗子回来,张擎拿出伤药一处处仔细上好,尤其下身伤的厉害,血肉外翻,红肿破烂,手指头都伸不进去。小栗子递过来一个细细玉棒,张擎这才蘸了伤药艰难伸到里面涂药。全部上完药包扎好,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春娘始终昏迷,气息衰弱。

张擎看看中午了,略吃了点饭,仍然守在床边。正昏昏欲睡,手边一动,赶紧抬头。春娘睁着一双水亮的凤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张擎探身摸摸春娘额头,烧的不重,放心了。拿过小几上的温水,递到春娘嘴边,春娘看着他眼睛,一口一口喝下。

喝完水,春娘张口问道,声音嘶哑:“你给我看的伤?”张擎笑道:“我是大夫,总比小栗子强些。”看春娘眼里射出怒气,赶紧说:“你不必生气,我是不会说出去的。”看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低头犹豫一会,抬头道:“你不必如此,我和你一样出身,我原是京城春风院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春娘脸色缓和下来,露出一丝笑容:“谢谢!”张擎立刻接到:“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心事?”

春娘拢了拢长发,眼望前方,似乎看到久远的岁月里去了。半晌,缓缓道:“我十八岁那年,偶然在街上走,碰到他,也才二十岁,少年将军意气风发,我也是一见倾心。他山盟海誓答应赎我出火坑,相依相伴直到终老。我那时年轻,信了。谁知他回京三月后,回音到了,三千两银子压书信,道是来生再相伴,今生对不起我。”

张擎一听,心想,果然老套,可是依然让人伤感。

春娘又喝了口水,苦笑道:“我不愿相信,自赎自身,跑到京城去见他,谁知早已去北疆了。我只好回来。正好南馆老板病死了,无人承继,我也曾是红极一时的红牌,自然有积蓄,又在当时的府台大人床上用尽手段伺候了十天,然后倾尽所有买下这里,发誓再也不离开这个污泥坑,直到烂掉死去。”说完了又加了一句,“怎么样,故事够烂吧?”呵呵笑了起来。

擎没感觉到笑意,只看见锥心泣血。比起那些更恶劣的虐待欺骗,春娘经历的只是负心,还算幸运。张擎心想,既然是三千两银子压书信,还是有情义的,或许有几分希望旧梦重温也未可知,希望虽然渺茫,还是试一试。就说道:“我家将军也是军中的,要不我帮你打听打听?他叫什么名字?”

春娘不由说道:“他叫曲飞锦。”想了想又冷笑说:“算了,十几年了,万千情意化了尘烟。你就当个听烂了的戏文听罢了。若不是你,我再也不肯跟人说的。”又道:“你守了我一天,还是快回去吧,秦将军找不到你又要打上门来,我可禁不起。”张擎看他有力气开玩笑了,也笑了,吩咐小栗子小心伺候着,只给他做点稀粥喝,又叮嘱了注意事项,就回去了。

张擎回帅府,正好秦书成晚上也回来了,吃过饭,亲热了一番,秦书成钻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心满意足地抱着张擎闲聊。张擎趁机问他:“跟你打听一个人,曲飞锦。”

秦书成一愣,说道:“我师兄?你怎么认识他?你问他干什么?有什么事?”

张擎道:“是你师兄?那可巧了,他现在在哪里?”

秦书成道:“曲师兄比我年纪大着四岁。他比我从军早,先前在我十六岁时他就立了军功回来,还跟我回过一次老家玩,后来回去就成婚了,婚后十五天就去北疆,直到四年前曲伯父去世才回京,却是残了一手一脚,就赋闲在家了。你从没见过他,问他干么?”

张擎兴奋非常,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扒着秦书成道:“赶紧写信,快让他来!”秦书成莫名其妙,张擎兴奋地立即起身,好在屋里生着熊熊炉火,要不然非把他冻着不可。秦书成赶紧抓住这个光裸的身体,按回被窝,笑道:“快说清楚,我再给你写信。”

张擎兴奋地连珠炮一般把自己听的春老板的故事说了一遍。秦书成又笑了:“咦?曲师兄还有这么一段风流故事,怎么我不知道?十几年了,瞒的我好紧。曲大嫂十年前已经过世,只遗了一子,也不见他续弦,现在想来,必是这个缘故。只是回京四年,他怎么不来找春娘呢?”

张擎也沉默了,十几年岁月流转,人心多变,相爱的人还能找回当初的爱情吗?何况他们两个这样复杂的情况。

秦书成看张擎神情沮丧,恹恹地,就劝道:“你先别失望,我先给曲师兄写封信,说明情况,就说春娘还在等他,他若来,就算成了。他若不来,你再回春老板。”张擎看看只好如此,就答应了。

秦书成提笔写信,先问平安,再问别情,最后说,春娘在临海等他十几年,望眼欲穿。封上口,打上火漆。说明日随军报回京。张擎看看安排妥当才放下心来。

随后几日,张擎很忙,就派人送了一封信给春老板,说是正在打听消息,请他别着急。谁知一忙就忙到了腊月初三。原来军中每天在训练士兵熟练鸳鸯阵,路帅集合众将领之智,开发出多种阵法,每天练兵,难免有伤到的。张擎跟着老军医每日穿梭在军中,总是很晚才回帅府。

这天晚饭后,一场大雪又纷纷扬扬飘落,张擎忙了这许多天,总算喘口气了。正在帅府闲逛赏雪,刘青来报,说有人找将军,将军和路帅都不在,只好请公子去看一下。

张擎跟他到门外一看,只见天地茫茫间,一匹黑马,一个大汉,满身是雪,胡子拉碴,看不出多大年纪,也看不清脸,只觉满面风霜,一双大眼了无生气,眉头紧锁。张擎上前笑道:“你找秦将军是吗?他不在,你跟我说也行。”大汉嗫嚅了一会道:“你就是阿擎是吗?我是曲飞锦。”

“!”

张擎这些天忙得昏了头,几乎忘记这件事了,冷不防这个人从天而降,把他炸蒙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楞了一会,亲兵拽拽他袖子,张擎才反应过来,赶紧侧身相请,笑道:“曲大哥远道而来,快进来歇歇,我这就派人去找文绿。”说着找了另外一个亲兵去通知秦书成快回家。三人一马进到后院,刘青接了马,又去安排饭食。张擎把曲飞锦领进小客厅,说:“曲大哥,你一定累了,不要客气,先洗个澡吃点东西吧。”曲飞锦局促道:“不,不用,我等文绿回来说几句就走,你不用忙了。”

张擎看他孑然一身,什么都没带,跟秦书成身材高矮胖瘦差不多,就一边开柜子拿衣服一边笑道:“曲大哥,你千万听我的,别客气,要是你来了我招待不好你,回头文绿该怪我了。你和他是同门师兄弟,一家人一样,跟我客气可是瞧不起我了。你要是没带换洗衣服,这里有文绿的,可以替换。”

曲飞锦被张擎堵住了嘴,只好听话去洗澡换衣。张擎又去厨房催饭。等张擎回来,曲飞锦已经洗漱完毕,穿了秦书成的内外衣,清清爽爽站在厅中。张擎看他一身灰色锦衣,腰缠玉带,脸刮干净了,一张方脸,高大身材,俊朗非常,隐隐可见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心下赞叹比秦书成不在以下。唯一遗憾的是似乎右腿有点跛,左臂抬不起来。这才想起秦书成所说的残了一手一脚,刚才却没看出来。

问候了几句,就请曲飞锦先吃饭,饭毕闲聊着,秦书成一身风雪大步进门,也没看人,就抱住张擎先亲了个嘴,说道:“想死我了,今夜必得大干一场才行。”张擎窘的脸色如猪肝,掐了他一把道:“曲大哥来了。”秦书成转头一看,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人这才见礼。数年未见,秦书成已经是大将军,曲飞锦却赋闲在家,人生际遇真是无常,相对感叹了一番入座。

曲飞锦拿出秦书成的信问道:“贤弟信中提到春娘,你怎么知道春娘的?”秦书成转头看张擎,张擎接到:“我偶然认识的,后来熟了,聊天时他告诉我和你有过这段故事,我才求大哥试试给你写信的。要是你还对他有情,何不重修旧好?春娘也很苦的,等了你这么多年。”

曲飞锦神色悲戚,默然不语。张擎急的冒火:“曲大哥,你是怎么想的?”曲飞锦抬头开口:“当年是我负了他,如今哪里还有脸去见故人?而且你看,”他抬了抬左臂,抬不起来,惨然道:“我已是废人,再和他在一起,也委屈了他。”

张擎笑了,心想,还以为他又成家或者已经变心,要是这样,倒好办了。心意已定,就站起身说:“曲大哥,不管你愿不愿意和他和好,还是在这里多住几日散散心吧。”曲飞锦点头。张擎吩咐刘青带曲飞锦去安排好的客房,自己和秦书成也就寝了。深夜天寒,锦被春暖,不知道被窝里是什么情景,不敢瞎猜。

第二天依然是大雪,已经下的没了小腿了。张擎执意带曲飞锦出去,秦书成也不插话,只笑眯眯看着。曲飞锦拗不过他,只好从命。

两个人披好斗篷,张擎披着大红的毡蓬,罩着头,曲飞锦一身黑毡,两人骑马,带着两个亲兵,在大雪中艰难前进。

进到城里,直奔南馆。曲飞锦心里猜到张擎用意,到了门前,越发情怯,徘徊来去就是不进去。张擎一把拉住他,闯进门去。馆里人认识张擎,知道是老板朋友,告诉他老板还没起床,也不拦他,自去做事。

曲曲弯弯来到春娘门前,喊了一声:“春娘开门,是我!”屋里懒懒的声音道:“阿擎是吗?进来吧,门开着呢。”张擎拖拽着曲飞锦开门进去。

屋里很安静,很阴暗,锦帐仍是半垂。春娘靠在床上打哈欠,见张擎进来,就笑道:“这么早,有事啊?”一扭头,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一下子愣住了。手里本来拿着衣服,手一松飘落在地。转眼之间,笑的风情万种,只穿着薄透的里衣就光着脚下床来,衣领大开着,露着半个肩膀,乌云披撒,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倚在张擎身上,笑道:“张公子,不是定了后日再去伺候你么?怎么这么着急?也罢,反正今日无事,就当我友情赠送了,咱们上床吧?”揽着张擎就要上床,一边笑:“你喜欢什么姿势?奴家一律奉陪!”

张擎一把把他推到曲飞锦身边,曲飞锦脸涨得像茄子,张开右臂,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春娘这才看他,娇笑道:“唉吆,奴家眼拙,没看见还有一位大爷,张公子您这是何意?是想让我伺候这位大爷,还是来个三人行?”

张擎笑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我走了。”转身就走,春娘想去追,曲飞锦拉住他不放。

张擎并未走远,只在门外偷听,谁知一盏茶的功夫,曲飞锦就出来了。张擎一见,奇怪道:“怎么了,没和好?”曲飞锦几乎把脸埋到胸前,一言不发向外走去。张擎推门,门已关了,叫也叫不开,只好先追曲飞锦去了。

52.要出征

张擎追出门去,曲飞锦已上马飞驰而去,那样深的大雪,那马竟然飞奔似电,真是匹好马!张擎看着远远驰去的黑驹出了一下神,才想起带人追上去。红枫也不逊色,一会就追上了。此时已经出了城,四野茫茫,只见搓棉扯絮一般的大雪,张擎催马与曲飞锦并行,一边大声问:“曲大哥,怎么回事?”曲飞锦紧抿着嘴唇,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无情无绪,只是一个劲夹马快奔。渐渐地两个人头顶都冒了热气,才慢慢停下来。

张擎气喘不已地道:“曲大哥,你说句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曲飞锦这才吭哧道:“他让我回去先治好手脚,他不要一个废物,可是我的手脚已经是治不好的了。”

张擎看着他头耷拉着,哈哈大笑:“曲大哥,你真的不懂啊?他哪里是让你治好手脚,不过是想找回十几年前的感情罢了。”

曲飞锦疑惑地看看张擎。恋爱中的人真是智商为零!张擎细细讲给他听,“你当初和他相识,情深义重,海誓山盟,如今身残情也断。让你治好手脚,也只是想得到想当初那种完整的感情罢了,他不是因为你身残不要你,而是因为感情残了不想要你。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曲飞锦一想,也对,立刻拨转马头,疾驰而去。张擎累得骨头酸,也不追他了,慢慢地踱着回营了。

因为自己办了一桩好事,心情格外舒畅,下午又没事,就惬意地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秦书成难得下午回来,一见他笑得像朵花似的,搂住没头没脑亲了一顿。两个人嘻嘻哈哈直到晚饭时分。张擎一边吃饭一边喜上眉梢地告诉秦书成那两个有情人的进展。秦书成也为曲师兄高兴。

没想到,吃完晚饭没一会,天色已黑透,门响了,开门一看,是曲飞锦!张擎的心一下子凉了。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样了?”曲飞锦垂着头说:“他不让我进门,隔着窗说,要想他回心转意,就得明媒正娶,还得把所有身家都交给他,还,还说……”

张擎催道:“还什么?”曲飞锦脸色如滴血,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只吭哧,说不出来。

秦书成和他自小相识,纳罕少年时那个武艺超群,儒雅非凡的师兄哪里去了?是了,自从婚后回到北疆就见不到那样飞扬的气质了。十几年后,变得木讷消沉,唯唯诺诺。原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想来当是情伤所致。要是师兄还情系春娘,无论如何要促成他们,让师兄不再这么消沉下去。

秦书成看张擎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对他说:“阿擎,你去路帅那里看看有没有好茶,拿些来,路帅不在,就跟他亲兵要。”张擎知道他是想支出自己,单独跟曲飞锦谈,想曲飞锦和秦书成熟识,更好打开心扉,就出去了。

张擎在前厅逛够了,看看到睡觉的时候了,才踱回后园。秦书成一个人在屋里等他。张擎进门,两个人掩了门,脱衣洗漱了,上床。被窝是提前用汤婆子暖好的,铜炉也烧得旺,屋里很暖和。张擎躺着问秦书成谈的怎么样。秦书成一边扒衣服点火,一边说:“师兄说,春娘让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还要掌管全部家财,还要在床上行使夫权!就是这样!”说着下边铁棒一挺而进。张擎被顶的噎了一下,喘息起来。陷入迷糊前,张擎说:“我也要行使夫权!”秦书成说:“你的夫权就是躺在底下行使。你行使的不错。”说着狂摆疯摇,大力撞击起来。水液四溅,污的到处都是。张擎心想,明天又得换被子。

早上起来,张擎一边侧着蜷起身子,让秦书成为自己挖弄下体,清理擦洗,一边懒懒地问道:“昨晚我忘了问你了,你跟曲大哥是怎么说的?”秦书成道:“我告诉他,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他就明白了。然后又传授了一些经验。”张擎问:“什么经验?”秦书成笑道:“就是耍赖啊,装熊啊,钻被窝啊。”张擎听的有些迷糊,接着问怎么耍赖装熊钻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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