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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人间见白头——by蒟蒻蒟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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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起眼睛,能看见百里霂低垂着眼睑,素日刚硬的唇角微微带了抹笑意,漆黑的长发散落在床第间,有一缕还搭在自己的腕上。只是这么看着将军,胸口就漾起一阵莫名的暖意。

百里霂一面轻吻着他的颈间和胸口,一面加快了套弄,听着曲舜越来越急的喘息声,他低低一笑,却停了手。曲舜难耐的弓起腰,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将军……”这种时候,浑身的触觉都格外敏感似的,单是肚脐和胯骨一带被舔弄就足以让人忍受不了,再加上那只要命的手掌在性器前端的时不时的摩挲。突然间,曲舜的身体猛地绷紧,将精液全数泄在男人手中,然后就瘫软了下去。

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男人的眸子看起来格外的黑,却褪去了平日的锐利,故意的咂了咂舌,笑得不怀好意:“这么多……”

曲舜的胸脯还在不停起伏,一想到将军平日拉弓持剑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东西,他就羞耻得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百里霂看他眼睛湿润的发着呆,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分开他的腿根,将黏湿的手指向那处隐秘的臀间探了过去。许是数月来没经过此事,曲舜有些不自在地绷紧了肌肉。

百里霂耐心的按压着穴口,像耳语般轻声问:“难受么?”

曲舜怔了怔,很快的摇了摇头。

百里霂腾出空着的手在他眉头上按了按:“眉毛皱的这样紧,还说不难受,”他弯了弯嘴角,“倒像我在欺负你似的。”

“没有……”曲舜呐呐的道,将脸埋到了男人的肩窝里。

修长的手指很快就从股间撤了出去,当后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抵上的时候,曲舜轻轻抖了抖,揪紧了身下的褥子,然而紧绷的手指很快被男人抓到了手心里。

“别怕。”

随着这个温和的声音,腰突然被抬高,炙热的性器缓缓地探入了谷道。百里霂轻轻喘了一声,俯下身含住了曲舜的耳垂:“别绷得那么紧。”

第十一章

曲舜一时间脸红到了耳根,虽然不肯抬头,却真的竭力放松了些,只这一松,那要命的东西便得以长驱直入,猛地撞了进来。

“呃啊……”曲舜这一声没有忍住,牙齿险些磕在百里霂的肩骨上。

百里霂停了动作,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角:“曲舜?”

“没事的,将军。”曲舜抬起脸对他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而后抬起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我今夜,是不是有些急躁了。”百里霂话音里有些许的沙哑,略停了停,才又缓缓地动起腰,耐心的在浅处打着转。

曲舜小口的吸着气,想忍耐住体内一阵又一阵难以启齿的酥痒。他知道,这个平日冷峻得有些难以靠近的将军,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太擅长挑起人的情欲了。而这种忍耐显然是徒劳的,自己的硬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抵在了男人结实的小腹上,随着交合的动作不住摩擦。没过多久,他就已受不住这种刺激,再次释放出了白浊的体液。

百里霂看着他略微失神的重重倒在枕上,带着促狭地轻声在他耳边道:“我还没够,你倒先泄了两次。”

“将军……”曲舜小心的用腿蹭了蹭百里霂,小声道,“别戏弄我了。”

“嗯。”百里霂了然的笑了笑,抬起他的下颌在他唇角吻了吻,将他的腿拉到了自己腰侧,加大力度抽插了起来。

曲舜被顶的渐渐的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随着男人的律动晃得头晕陶陶的。喉结被牙齿细细的啃咬着,有些酥麻,而男人的喘息也逐渐粗重了起来,动作渐渐失了温柔,最后几乎是恶狠狠的向深处撞击,一下又一下。而后,男人俊美的面容又突然出现在了视野里,额上带着些微的细汗,垂着眼睑咬上了他的唇。

在这次欢爱结束之后,曲舜已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像是比骑了一天马还要累,疲惫中一只温暖的手掌在他脸上摸了摸:“睡吧。”

听了这句话,曲舜倒奇怪的睁开眼睛“咦”了一声,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的欲望绝不是一次就会满足的。

百里霂躺在他身侧,在他胳膊上轻轻的拍了拍:“你累了,睡吧。”

曲舜确实困了,不一会就沉入了梦乡,临睡前还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微带着胡茬的下巴蹭着自己额头的那种温暖而缱绻的感觉。

第二日百里霂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微痛,是宿醉又纵欲的结果,他按了按太阳穴慢慢坐起身。

天气晴好,朝阳映着雪光照得屋里一片透亮。房内都被收拾过了,昨夜的衣服,被褥上的痕迹,连同炭炉里烧过的木炭,全都被清理干净,而身边的床铺更像是没人睡过一般。曲舜大约是一早忙过,便赶回了烽火营。

百里霂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他这做亲兵时落下的习惯,怕是改不了了。

突然,外面隐约传来一阵爆竹声,这倒让百里霂有些奇怪。虽然今日是年初一,照例家家户户会点上鞭炮,但是灵州城不同与别处,是一座军事重地,连锣鼓也不能随意敲打,怎么今日就有人敢放爆竹了。

待他穿好衣物走出门来,又是一怔,门口不知什么时候闷闷的蹲了一个人,百里霂对着那黑发的头顶一愣神:“岳宁?”

听见他的声音岳宁微微抖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百里霂。”他一双眼睛很有些红肿,眼眶下是浓重的阴影,像是整夜没睡。

百里霂略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的脸色:“你怎么了?”他上前两步想去拉他起来,略带玩笑的问,“难道是他们昨晚喝多了欺负你?”

岳宁不等他伸手,就自己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了,他抖了抖发麻的双腿,眼睛一直盯着地面,没有答话。

百里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问:“你在这做什么?”

岳宁攥着手里的一个小匣子,嘴唇抖了抖:“我……我昨晚听说你喝多了,所以送些京中带的解酒药来。”

“昨晚?”百里霂怔了一怔,然后神色就有些僵硬,“那你……”

“我听见了,”岳宁还是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抽了抽鼻子,“你跟曲副将……”

“……”百里霂看了他一会,又放松了口气,“听到便听到了,我这个偏好也没什么人不知道,你难道要为此参我不成?”

他本是玩笑语气,想将这尴尬的事情带过去,谁知岳宁却突然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像是竭力着忍耐什么。

百里霂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一惊,隐隐的已经猜到了几分:“你……”

他刚一开口,岳宁就低声打断了他:“百里霂,你那次在城墙上,戏弄我的话,”他吸了吸鼻子,“是真的吗?”

百里霂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极是尴尬的咳了一声,径直岔开了话:“岳公子,今个是年初一,不必到营中值事,城中多位大人还等着巴结你,不妨去与他们熟络熟络。本将还有军务要处理,先行一步了。”说完,便转身要走。

他这一转身还没走出两步,腰上一紧,竟被岳宁从后面牢牢地抱住了,他声音带着些许哭腔:“百里霂……你这么讨厌我?”

百里霂一怔,却也没有硬生生的扯开他,只是压低声音喝道:“岳宁,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堂堂睿国公的长子,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之前整治的我的时候,可没在意过我的身份。”岳宁贴在他后背上闷声反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百里霂加重了口气,“不要觉得新奇好玩就忍不住也想去试试。”

“不是好玩……”岳宁贴在他身后已然哭出了声,“百里霂,你知道我昨晚多难受么,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岳宁,”百里霂被这话说的心里一沉,便没有再训斥下去,顿了顿又道,“再过不到一个月,皇上召你回京的圣旨就要到了,这段时间还是不要惹出事端的好。京中还是你的花天酒……”

“我不回去了!我就留在灵州,我什么都可以做。”岳宁仍不肯放手,固执的抱着男人的腰。

百里霂沉默了一会,突然像是冷笑了一声:“你会做什么?你会弓马骑射么,还是会行军布阵,修防勘探?一个连刀都拿不动的公子哥,留在我这里,还白白吃一份米粮!”

他这段话说完,岳宁一僵,慢慢松开了手臂,用袖子揩干了脸上的泪痕,略带着哽咽地低声道:“原来你一直都拿我当一个废物。”

百里霂垂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岳宁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要说些狠话,眼泪却不争气的又掉下好几颗:“你还不如……那天没有去救我。”

“睿国公的儿子出了事,我们不好交代。”百里霂动了动嘴唇,淡淡的说。

岳宁抬起发红的眼睛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好……”他只说出这一个字便没再往下说,红着眼睛站在那里,像是一只生气又委屈的小兽。

百里霂看着他,像是颇有些无奈:“岳宁,不要一时心血来潮就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今天的事,”他摇了摇头,“就当没有发生过,你看来很困倦,还是先回去休息的好。”

岳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还是钉子一样的杵在那里。

就在百里霂几乎要开始头痛的时候,一名亲兵来报:“启禀将军,乞颜派了一名特使前来,现在城东议事厅。”

北凉同这边多年不曾通过使臣,这次想必是有不小的事情,百里霂思及此再没有其他的闲心,吩咐了一句:“送岳公子回去。”然后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第十二章

这是昭元十三年的第一天,一个突然的契机打破了北凉与景炎王朝将近百年的对峙。

阿穆尔是王帐里的嫡系亲贵,他在整个北凉原还笼罩在黑暗中时,就独自骑着自己青灰色的马悄悄地踏过了冰封的格尔木河,在刺骨的寒风中疾驰过一大片雪原,绕过雪莽山,终于在黎明刚刚来临的时候到达了灵州城下。

他还记得几个月前那场惊心的交战,而现在,曾经铺满鲜血和尸体的地方已经被厚厚的白雪掩埋,找不到一丁点那时惨烈的痕迹。

厚重的灰色城墙是他们数年来想要攻破的地方,现在他一人骑着马慢慢走近,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突然,城楼上传来一声呼喝:“什么人!”

阿穆尔仰起脸,看见一名军官已带着十几名军士张开弓箭瞄准了他,他抬起手在马鞍两侧拍了拍,示意他没带武器,然后用中原话大声的喊道:“我是北凉王帐下的阿穆尔,奉了大汗的命令,前来找你们将军商量要事。”

那名军官仔细的看了看他,挥手让众人收了箭,然后就消失在了城头。阿穆尔耐心的在城门外等了许久后,一阵机括的声响后,城门缓缓开了一道不大的缝隙。

“请使臣下马入城。”这是用北凉话说的,从装束来看,说话的人军阶显然比城楼上的军官要高,年纪却轻。

这是阿穆尔第一次踏进这座城池,他学做中原人的样子向这名军官拱了拱手:“我是阿穆尔。”

对方也回了礼:“在下曲舜。”

“我这次来带了我们大汗的手信,”他伸手在怀里似乎要拿出什么来,却又停住,“我要亲手交给你们将军。”

曲舜和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过于紧张:“我们已派人去请将军,请使臣先随我去议事厅。”

阿穆尔似乎被他友善的神色所感染,放松了戒备,跟着他登上一辆马车。马车两侧都有麻布垂帘,想必是不愿让他趁机观察城防布局。

两人虽然之前未曾碰面,但是这些年两国交战不断,都明白彼此手上必定沾染过族人同袍的鲜血,一时也无法真正热络的交谈。

不多久,驾车的兵卒一声吆喝,马车徐徐停了下来。

“曲副将,到了。”

曲舜听说,掀起车帘向阿穆尔道:“请。”

阿穆尔不懂中原的礼仪,也没有谦让,便走下车来,外面聚集了数十个听了风声赶来的士卒,全都牢牢的盯着阿穆尔,看见他穿着是北凉贵族的装束,神色间多的是嫌恶与惊疑。曲舜跟着下了车,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人群中窜进来一个个头矮小的新兵,拎着一串点着的鞭炮就甩到了阿穆尔脚下。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惊得阿穆尔向后一跳,看着他惊惶的神色,四周的士卒都爆发出了笑声。

曲舜上前一脚将那串炮仗踢开,很有些恼怒的拉过领头的副尉,指着那小兵低声道:“他冒犯使节,二十军棍,你管教不严,三十军棍!”

他一向很少发火,这次沉下脸来,倒让众人始料未及,那副尉窘迫的应了一声,拉着那新兵去了,其他人也只得七七八八的散开。

曲舜回头对阿穆尔轻咳一声:“呃,今天是我们的新年,所以他们才会点放爆竹……”他不擅于说假话,脸已微微的有些红了。

阿穆尔等他们散后也没有多余的惊怒之色,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我懂的。”

“幸好今年的冬天没有前年那么冷,我们的牛羊还够吃。”阿穆尔端着新煮开的热茶,满足的喝了一口,“我其实很羡慕你们这些中原人,听说再往南,你们皇帝住的地方,遍地都是黄金。一到秋天,收的麦子可以堆得像山那么高。”

他满脸的向往:“多好啊。”

曲舜很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传言夸大了,其实……”他又给阿穆尔的茶碗里添了茶水,“其实只是比这边暖和湿润些罢了。”

他看阿穆尔满脸的不信,便又笑了笑:“等到有那么一天,边关无战事,我可以领你去我们那边走走,也是有些好玩的地方。”

阿穆尔也笑了:“那太好了。”他放下茶碗,神色间很是郑重:“我也是为了有那样一天,才接了大汗的密令来这里。”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曲舜立刻站了起来,对着走进门来的男人行了军礼:“将军。”

阿穆尔也忙不迭的放下茶碗,将右手按在胸前,行了北凉的礼节:“百里将军,我是北凉王帐下的阿穆尔,奉了乞颜大汗……”

百里霂摆摆手:“好了阿穆尔,我都知道了,”他指了指座椅,“请坐。”

这人与曲舜显然不同,只是被他盯着,便觉得被牢牢压制住,阿穆尔不自在的在椅子上挪了挪,又看了百里霂一眼。他见过这个人,清楚的知道,巴特尔的眼睛就是被这人一箭射瞎的。每当他一身黑色的甲胄出现在烈火般的军旗下时,那帮中原人的军队就格外勇猛,不怕死的向他们呼啸而来。

“不知乞颜大汗派特使前来,是为了何事?”百里霂眉宇间还有抹倦色,淡淡问道。

阿穆尔从怀里掏出一卷羊皮,双手递给了他:“这是我们大汗给将军的书信。”

羊皮粗糙而老旧,写满了枯涩的北凉文字,百里霂低头看着,很久没有说话。阿穆尔有些坐不住,又无法从百里霂的脸上看出什么,最后忍不住咳了一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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