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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by清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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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赵汉卿先机灵起来,抬着下巴指着庄寅低声同许子琛说:“嗯,你看,那边那人是不是认识你?怎么直勾勾看着你大半天?”

许子琛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一看,庄寅就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眼光灼灼地盯着他。

有什么东西瞬间迸裂开来,流了满满全身,他止不住都要开始颤抖了,那种感觉,就如同久旱逢着了甘霖,如同把全天下的快乐幸福都瞬间堆放在他脚下,他整个人都被一种称之为欣喜的东西占据着。

这些日子被思念折磨着的心也即刻便脱了缰,飞奔而去。

“庄寅!”许子琛三步走成两步,片刻就到了庄寅面前,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你怎么来了?”

庄寅还未回答,却是赵汉卿先开了口:“子琛,你当真是认识这人?啊哈,我居然猜对了!”又对着庄寅点点头当打招呼,笑道:“在下赵汉卿,也是子琛的朋友。”

庄寅看看赵汉卿,又看看许子琛,终于是点了点头,神色平淡道:“在下庄寅,承蒙关照。”

赵汉卿又勾住许子琛的肩膀,露齿一笑:“哪里哪里,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庄寅盯了盯搭在许子琛身上的手,许子琛却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继续问道:“怎么就直接来了,也不给我个信?”

“想你便来了。”庄寅不动声色地拉过他,淡笑着说道。

许子琛还不至于一下子就动不动脸红,但耳根还是有点热,虽然知道庄寅说得是实话,自己的心也同他的一般,但这里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横竖旁边也还站着个赵汉卿,就这样说出这种暧昧的话来,怎样都不习惯。

赵汉卿也觉着奇怪,就着这怪异的气氛,干笑道:“两位的感情还真是好啊,呵呵。”

许子琛听完更加不自然,只得转移话题:“庄寅你才到吧?用过早饭没?同我们一起下楼吃早饭吧。”

“也好,下楼去吧。”说完便搂过他的肩膀,半推着他往楼下去了,落了赵汉卿跟在了后头。

第十八章

下了楼就见安平一副暗暗焦急惴惴不安的表情,庄寅扫了他一眼笑了一下,他立马转开眼更加被惊吓到,颤颤地去张罗起吃得,生怕他家主人发起火来没好果子吃。

一坐下赵汉卿就开了腔:“昨晚别说还真得多谢子琛你,要不是你收留我,我真就醉死在这里没人理了。”

“你平日里不是仗着自己好酒量吗?这次怎么就醉成那副样子?”许子琛拿过一个缺了一口子的茶杯,倒了一杯酽酽的茶,递给他好解酒。

赵汉卿接过茶道谢后皱着眉喝了下去,他向来讨厌这么浓的茶味,此时为解酒亦是无法,后又道:“子琛我下次可不敢贪杯了不行么?你从早上便这般开始损我了。”

许子琛但笑不语,庄寅也笑了笑看他二人道:“看来赵公子倒是同子琛很熟啊。”

“那是,”赵汉卿结果话头眉飞色舞,拍了拍许子琛胳膊,“我同子琛可谓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啊!你猜我俩怎么认识的?”还故意挑了挑眉卖了个关子。

“怎么认识的?”庄寅笑着用汤匙搅了搅碗里的粥。

“他问路一问就问到我这里来了,结果就认识了,你说巧不巧?”赵汉卿拿过桌上一个饼子啃了一下说道。

“巧,的确是巧的很。”庄寅一笑,又看了许子琛一眼,无奈他在低头喝着粥,倒是没有对上。

这顿早饭吃得是风平浪静,台面上各自是谈笑风生,倒是苦了安平在平旁边提心吊胆。

赵汉卿用完饭也再不好意思叨扰,又想起有要紧的事做,便告辞走人,这个先按下不表。

赵汉卿方走,庄寅就二话不说拉了许子琛咚咚咚地上了楼。也是有时日没见,许子琛也想念得很二人独处的时候,便也随着上去。安平见状又是暗暗替他着急,生怕他主子对许公子发火。

庄寅径直拉着他进了房,门方合上,就猛地扑上来咬住他嘴巴亲,他先是一惊,却被唇上传来热度所说服,这些时日的思念一刹那全被勾了起来,就如同开了闸的水流,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僵住的身体慢慢放松,原本的推拒变成主动回应,一时间房间里除了唇舌相交的声音和暧昧不明的气息,什么都不见了。

庄寅压着许子琛在门上热烈亲吻,手底下紧紧拥抱着,胸膛贴着胸膛,额前的发丝,眼下的睫毛,呼出的鼻息,全都交错在一起,使得这个吻似水般幽深而绵长,又如火般灼热而炎烈。

最后两人都有些喘不开气来,唇舌才分开,庄寅却还是叼着他的唇不放,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又捧着脸绕着嘴角更加细细地亲吻,好似这个吻永远也没个完的时候,许子琛身上那件月牙色的衣衫也被压皱了,淡蓝的褶皱交叠在一块。

从脸上一路描摹过去,庄寅舌尖在他耳后打了个转,撩得他连心都要跳了出来,身子不禁就是一颤,却又被庄寅含住耳垂,他掌不住紧抱住眼前人吐道:“庄寅……”

“怎么了,嗯?”庄寅贴着他的耳边低沉问道,有些蛊惑的声音透着耳膜入了脑,酥酥麻麻的却很安心。

“庄寅……”纵是有千般万般的相思情,真正到说的时候却终究化为这两个字就再说不出,只是手上的力道用得更重些,只有真切的拥抱,才能填补心中原本的空白。

谁知庄寅这时却猛然稍稍将他推开,又将额头与他相抵,捏着他下巴舌尖快速从他唇上扫过,接着偏过头凑过他耳边道:“你同那赵汉卿的却是相好得紧,你这才离了我几日?”

分明暧昧的姿势,却用着冷淡锐利的语气,说着叫人心寒的话。再抬眼,庄寅端的是一副质问的表情。

许子琛立马便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整个人僵在那里不得动弹,心若堕了冰水,冷若冰霜,冻得似乎都不会跳动。明明是同方才一颗心,欣喜激动全都一扫而空。

昨夜安平这般想他,眼前这人居然也这般想他,他在他们眼中,竟然是一般难堪。只是那安平这样想这样说他只是生气,这人也这样,他却没了生气,只有失望和心寒。

那个可是他最想得到信任的人啊,最想的那个人……

许子琛闭上眼睛,才能忍住不让心酸漫开成了泪,继而睁开眼推开庄寅冷笑道:“我同那赵汉卿的确很是相好,干你庄寅何事?”说完退到一边抿着唇不再说话,一颗心七零八落,脸色也不好看。

不料庄寅却再次上前从后面拥住他,把头抵住他肩膀,又吻了吻他的发鬓,他刚想扭头躲开,便听庄寅柔柔地在耳边笑开道:“逗你玩呢,伤心成这般模样。还拿着话来激我,嗯?”

听了这话,许子琛那颗沉到底的心,扑腾着上来了几分,却又觉着方才庄寅的神情不似全的作假,便还是冷冷道:“你若不是真的心里起了这样的念头,又怎会开如此玩笑?”

“好啦,好啦,我承认一开始是有那么一刻存了这念头,”庄寅觉着怀里的人又是一僵,便连忙说:“可是不过就是一下子,过了脑便被我否定了。子琛,我怎会不信你,我怎能不信你?”

其实庄寅从一开始本想给许子琛惊喜,不想见到许子琛成了惊吓了,心里不免就不舒坦,那顿饭吃得也有点郁闷,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相信许子琛,相信许子琛的为人,相信对他的真心。不过方才他起了点私心想试探一下许子琛,不想却见到许子琛深受伤害的表情,整个人都那样黯淡无光起来,心立马一阵揪痛,后悔不已。

沉寂片刻,连外面都好像全无人声似的。

“庄寅,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许子琛转过了身,目光凝聚在庄寅脸上,淡淡说道。

“子琛,我发誓再也不这样逗你玩了,再也不。”庄寅一把抓住人往怀里带,边吻着发丝边说:“你不知道,看着你方才那模样,我的心跟掉地上一样,疼极了。”

许子琛静静靠着他,没有说话。

却说安平见他家主子拉了许子琛上楼闷在房里没出来,害怕庄寅冲许子琛发火,担心起来,想要贴着门听一下动静,却又怕他俩是在房里温存听了主人墙角,是近不得,远不得地一个劲打转,来往的房客对他这模样还有点小怵,最终转悠来转悠去地忍不住编了个理由上前问道:“主子同许公子可要些茶水?要不要小的去楼下端来?”

却被里面传来的怒喝吓了一跳:“你这厮,给我滚远点!”忙不迭地咚咚咚自个滚下楼去。

“你骂安平做甚?他又没做错什么?”许子琛见他如此凶,便皱起眉头提点道。

“都怪他!若不是他今早拦着我不让上楼,我也起不了这疑心病,也就不会害得你伤了心。”庄寅说得咬牙切齿,说到最后却又化作略带愧疚的温柔。

他听了便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便笑道说:“本就是你自己想歪了,却还要怪到别人头上,好没道理。”

庄寅见他好不容易又笑了,立刻顺着他话说下去:“是是是,是我的错,我是个混蛋,这个总可以了吧?”

许子琛但笑不语,走开了点,因着昨晚要放下一张小榻,原本的桌椅被搬了去,只能坐到榻上去。

庄寅挨着他坐下,也不说话,拉过他手来牵住,又放到唇边吻上几番,过了片刻才凝视着他道:“子琛,我真是想你了。”

第十九章

许子琛心内一动,这话轻轻柔柔就如同一股三月的暖意徐徐流淌至全身各处,四肢百骸,连手指头都能真切感受到这种悸动,这种难以诉说的欣喜。

而这种感觉,却是他再饱读诗书,博览群文所学到的任何词汇都无法描述,原来在这种心情面前,诗词歌句,都有苍白无力的时候。

言不能答,身可以行。

“我也想你……”这几个字喃喃化在了唇瓣,通过唇瓣的触碰去传达其中的真意。

又是一场缠绵至极的唇舌相交,这次比上次来得更加细密,你追我逐之间好似早就忘却方才各种口中的滋味,要在此时重新细细品尝,细细回味。

如果说刚才入房时的亲吻像熊熊燃烧的烈火,这次的吻却更像是润泽缠绵的春雨,淅淅沥沥,诉说着万般辗转,千般柔情。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在这一刻都失去意义,也不知是谁含着谁的唇,谁卷着谁的舌,自己的存在也失去真实,两人皆是懵懵懂懂,混沌到真似了一个人,再也分不出你个我来。

许子琛的手抵在庄寅的胸前,又绕上了他的脖颈,撩人的本事学得也不比庄寅差半分,这时若是庄寅睁开眼睛,便能看到他最动情的神情,也应是这三月里最动人的风景,最迷人的春色。

偏偏人都有个力不从心的时候,正当许子琛已经做好庄寅会有下一步动作的心理准备之时,庄寅突然一个放松,像泄了气般从这个也许会延绵到天边的吻中逃脱了出来,深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不行了,喘不过气来了。”接着整个人蔫起来跟个黄花菜似的。

许子琛也刚从方才令人迷醉的吻中跳脱出来,神情带着点迷糊,面露稚意,趣致得很。

庄寅索性整个人向后面的榻上躺去,半撑着头看着他苦叹道:“连赶了几天的路,昨夜更是一晚上没闭眼赶过来的,现在累得慌。”说完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了。

“就非得这么赶?慢点也不打紧的。”他听见庄寅连夜不睡觉赶过来,一半心疼,一半欢欣,却还是怪道。

“早来一刻便能早见你一刻,想到这个我都恨不得是长了翅膀的飞鸟,脚不着地来见你。”庄寅拉住他的手,捏着他的手腕处细细婆娑,疲倦的神色却看得见的真心满满,思念亦满满。

无论男女,情话这东西总归百听不厌,百听不腻,这话进了耳朵又进了心,哄得他又是一阵子的感动和欣喜。眼前这人连着夜赶路,却不过是为了早见他一刻,仅此而已。能被这人喜欢着,挂念着,是怎样的一种幸运?他俯下身,想再给他一个吻,轻轻的。

却被庄寅拦住了,调笑道:“我说了什么话,怎生今天就热情成这模样?你再吻下去我就要断气了。”

几句话说下去,许子琛终于扛不住脸红了起来,不自在说道:“断了气倒好,省得再留着气说这些话来取笑我!”

“我倒还不知道我的子琛有这般的伶牙利嘴,”庄寅挑挑眉,笑着一把拉过他躺靠在身前,抚着他脸颊在他耳边说“陪着我躺一会吧,我真是累了。”

“嗯。”他想转个身同庄寅并排躺着,压着胸口怕他睡得不舒服,却被庄寅抱住动弹不得。

庄寅轻轻啄着他额前的发丝道:“别动,我都有多久没这样拥着你睡觉了。子琛你都不知道……”每次午夜梦回,怀里是空的,身边是空的,那是怎样的滋味。

“我知道。”他转了头贴着庄寅的胸膛,只说了这三个字,他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两人就这样静静躺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的心跳声,却都舍不得睡着。

过了一阵庄寅又开了口,话里却带了点孩子气的耍赖:“子琛,说你想我。”

“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睡?”他拍了拍庄寅的手,示意他睡觉。

“你说了我就睡了,我想听。”庄寅拉了他手过来把玩,继续耍赖。

“我……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他本来想说,这种情况下却怎样也说不来。

“太小声,我听不是很清楚。”这人居然耍赖还带着理直气壮。

“你……”他有些无可奈何,怎会有如此无赖的人。

这个无赖却又低头到他耳边,柔声细语说:“我想你,自从你离开天天都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他瞬间就随着这低沉的声音心里开了花,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却还不知道落入人家的陷阱里。

抓住把柄的人立马就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笑得多开心,怎么就不让我也这样开心一下?”

他抬起头,正对着庄寅一脸委屈的模样,心底一软,咬着的唇便开了,“我……我想你。”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觉得将整颗心的重量都交付上去了。

“有多想?”庄寅此时的脸已经笑得堪比春风中的桃花了,却还在继续诱哄着,贪婪地想要更令人欣喜的答案。

“有多想?”许子琛想不到无赖还真是三分颜色起染坊了,决定多给他些颜色,便撑起身从上面看着庄寅,一只手直接从胸前划到了下面,预期中听到倒抽的一气,却还就把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划拉,等听到他气息不稳地喊“子琛……”握住他的腕的时候,便笑了再使了劲在大腿内侧重重捏了一下。

“哎呦!子琛你恨我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庄寅一脸苦瓜都快哭出来了。

他看了心情大好,咯咯地笑个不停,他是书呆子好欺负,可是也不是就这么好欺负的,跟庄寅处久了,便知道对付蹬鼻子上脸的无赖,也要点特殊方法。

“好啊,我就让你笑个够!”庄寅见他笑得欢腾,便反身压住他硌他的痒,闹得他几乎都笑滚在地上了。

两人这般玩耍了好一阵,却又不知道怎么又开始亲来亲去就没完的游戏,亲完了庄寅问他:“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多好啊,答应我,等你会试后,以后都要陪着我。”

见许子琛没搭话,他竟着了急,拉着许子琛急急地道:“子琛,你答应我,答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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