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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by清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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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庄寅和往常一样出去谈生意,留下许子琛在灯下看书,一时看得入迷,灯渐暗了也没注意到,等到看到才去拿了东西来挑。

才走过去,便不防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呛鼻的酒气顿时充了满室,许子琛先是一惊,想哪里来的醉汉,却一把被来人抱住,挣脱不得。

“来,给我亲一个……”那人抱着他喃喃说道,喷出酒气,看来醉的不轻。

他一听声音才道原来是庄寅,想来他是在什么勾栏之所喝醉了,撞进这院子,还把他错当了那处的花娘。

“庄兄,醒醒,我是子琛啊,来,我去给你倒杯茶醒醒酒。”他扶了庄寅坐到床上,便要去倒茶。

“你要走?”庄寅皱起眉头似有不悦之色,抬手便把他给捞回来“不行,逃也不行,要留下来陪我!”

许子琛被庄寅一拉,一下子跌倒在床上,却见庄寅面有怒色,心中不知竟有些害怕。

转眼间,他便被庄寅压倒在床上,满是酒气的嘴在他脸上乱亲,手也开始拉扯他的要带裤子。

他哪里曾经过这样的事情,顾不得怎样变开始大喊大叫,手捶脚踢。

“放开我,快放开,我是子琛,许子琛!”

不料庄寅本来身子就比他高大,此时喝醉了就更是力气大得惊人,怎样反抗都不得,也听不进他的话,反而被边脱去了衣裳,一时间他又是焦急又是羞耻,恨得一头撞晕去了,连连再喊道。

“我是男的!庄寅,我是男的!”

“我上得就是你这男倌!”说着就将他的亵裤也退下了,哗啦的他背后一凉。

原来许子琛却是不知,这庄寅向来是风流不羁,什么新鲜尝什么,兴趣一起一阵一阵的。这些日子被人引了去南风馆,玩小倌玩得是食髓知味,看上红牌清倌纪月公子,多次献殷勤未果。今晚刚好有人设宴南风馆,他点名要纪月公子陪酒,不想人家不买他账,实在窝火,便多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就摸错了别院进去,把他当做了纪月公子。

这可就苦了这许子琛了,庄寅是个中老手,逗引的手段连久经风月的花魁娘子都招架不住,何况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看场歌舞都脸红的主?

方才连亵裤都被褪下,他下面可是再无遮挡,庄寅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薄薄的嘴唇将他的叫喊全部堵在喉咙里,舌头也被缠住不放,手更是哪里敏感哪里游走,弄得他气喘不过来,身子不知觉得乱抖,羞耻害怕恐惧委屈全部袭来,恨不得就当时咬舌自尽。

哪知就这样庄寅还不放过他,双手在身上各处游走了些时候又来到最要命的地方,脆弱敏感,就这样被他掌握手中揉弄,颇有些玩弄的感觉,霎时间,情动的感觉和羞耻愤怒一同而来,隐隐交织出兴奋。

到底是未经事的,许子琛在那些诡异交织的感觉中沉沉浮浮,挣扎着像个溺了水的人,最终被水彻底淹没窒息,直接就死去了般。

潮涌方息,他如同又回到了凡间,全身绵软不已,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就好像方才真个溺水了一般。

岂料庄寅这还不算完,竟然把手绕到了他后面,又是一番肆意摆弄,异物入侵之感使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想要拼了命的反抗,却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实在是收效甚微,想要喊叫却发现声音都有些哑,而且发现越是喊叫,庄寅的动作竟然越快,渐渐地他也只能咬着唇任着庄寅去摆布了。

庄寅用手肆弄一番过后,便开始提枪上阵,纵是许子琛怎样避都避不开,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真又惊又痛又羞的很想咬断舌头,无奈,连那舌头还被人叼着,闭着眼睛嘴唇都给咬破了。

庄寅玩了这么些日子,自然玩出了些门道,纵然是醉着,下起手来还是带着三分技巧,七分温柔,不一会,连许子琛都感觉出异样来了。

再也无瑕顾及什么羞耻问题,因为有更加羞耻的感觉上来了,和方才那种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同样的是犹如溺水般浮沉,挣扎不得,不同的是他更加想要沉溺其中,哪怕觉着万劫不复。

“嗯……”他已经不再反抗了,反而异常地想要配合回应,嘴中的呼救早就变了味,成为最为羞耻的音节,连自己也想要按住耳朵不要听见。

最终,庄寅带着他在沉浮中深深地睡去。

第三章

翌日,许子琛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身上都被汗湿了,就似昨日做了场噩梦。

身边躺着的是庄寅,此时睡得正香,一只手还搭在他身上搂着。

这的确是一场噩梦,庄寅就是他梦里面的妖魔,这个妖魔昨晚把他狠狠地压在床榻之上肆虐折辱,让他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出来,现在想想身子还会发颤。

顶着酸软起身穿衣,低头便看见身上红斑处处,每一个都在提醒着他昨夜之事,当真恨不能现下便把这些,连同不堪的记忆一并擦去。

时下却当如何呢?

他知道若是女子失贞,必然非死以示贞烈不可,他一个男子,虽亦尝得奇耻大辱,但当真也非死不可吗?

这分明不是他的过失啊,为何要他去承担?

在他思索的片刻,庄寅也醒过来了。

庄寅朦胧间还沉于昨夜情事,酒虽醒但人未清,心思还在纪月公子身上,以为还身处勾栏之地,念着昨夜的温玉暖香,随手一勾,不想许子琛已起身,倒是手中一空,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纪月公子的风情倒是没见着,却是见一人方着起亵衣,坐于帐内,发束凌乱,半抿着唇,似有咬牙,墨黑的眼珠子定定地盯着他,却是羞又是恨。

怎会是他?庄寅心中实在也是一惊一吓,旋即回想起昨夜之事,又多了一分悔恨。

酒后乱性,此果为真言。庄寅也觉头痛。

“子琛。”庄寅起身便想伸手去抓许子琛。

见庄寅要来抓他,他心中本能害怕,便晚后一躲躲过去了,不想没怎么穿好的亵衣被拉扯到了,露出胸膛一片白,更带着红斑点点。

白雪落红梅,眼前之景,庄寅回味起昨夜滋味,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盯着便也呆了。

他被庄寅那双桃花眼盯得满身的不自在,就好似如同回到昨夜,他被他看了个透,心中全是羞愤,连脸上也烧了起来,便抓了衣服顾不得其他,边逃出房里边在院子里穿好衣裤,径直往府外跑去。

却说这庄寅虽然好风流,但对许子琛并不曾存过那般什么龌龊心思,从相遇到相知,全部都是出自肺腑赤忱,待之若友,不想昨夜今日之事,却打破了之前的想法,在心底滋生出一些别的什么心思来。

庄寅回过神来想,从前原不觉出他如此好看。

今日一见,却觉其面若冠玉,色如春花,就连那怨恨的表情,纪月公子的万般风情也抵他不过。

而昨夜的生涩婉转,也甚合他的心意,风尘男女所不能及。

怎么这样的人,以前就从未上心呢?不过现在也不晚。庄寅摸着鼻子笑了起来,眼角带着一丝狡黠。

方才被他逃了出去,还要先找到才是。

他出了府才觉出身无长物,连衣衫都没穿厚实,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被风一透已觉得些许冷意。

何去何从?他苦笑一下,这下比当初还不如呢。

在街上晃荡了一会,不但没半点意思,反而腹中空空觉饿,顿是倍感苍凉。

“子琛!”有人在身后叫他,他第一直觉就是,跑。

他如同一只受惊的猎物,躲避着猎人,七弯八拐的也不知道是跑向哪里的,反正不要被抓到就可以了,可惜他跑向的是一条死胡同。

“子琛!”那人气喘吁吁跟在气喘吁吁的他的身后。

背靠着墙壁,没有路可以走了,汗流脊背,黏腻地贴着冰凉的墙。

“子琛,不要再跑了。”那个人喘够了气,定了神走向他。

皱起眉头,他好像就如同被猎人一步步逼近,手不自主地扣住了墙,紧张地心都要掉出来。

“昨晚是我失礼冒犯了,”庄寅在他一步之间站住,带着一脸歉意“你知道,昨夜我喝了不少酒。”

“此事确实是我的过失,虽万死难以补偿。子琛,你要打要骂甚至要杀,我也绝无怨言。”

他突然就此冷静了下来,真想把庄寅给杀了,就在昨夜便曾这样想过。

可是庄寅却是罪不至死啊,况且也是喝醉了酒的缘故,说到底不过也是喝酒迷乱了心性,抵不上大罪。

但是他自己却无法不去在意的,庄府是再也不能呆下去了。

“庄公子,”他定了定神,淡淡开了口,看向庄寅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亲昵“本蒙抬爱,叨住府上多时,子琛感激感念。昨夜之事,本因酒事而起,不得全责于公子,子琛必不多作责怪之意,只是叨扰多时,心中难安,今日且向公子辞别,收拾行囊,投于别处,公子恩惠,来日必当报还。”

说完他深作一揖,既是道别,亦为道谢。

庄寅不作一声,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不为是,不称否。

起先听他称“庄公子”,眼神冷淡,就若初见一般,心中不是滋味,再听他说道别,更觉难受,此时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庄公子?”他见庄寅半天没反应,试着再唤了一声。

“子琛还是随我回府里去吧。”庄寅回过神来看着他,就这么没由说了一句。

“在下行囊书籍均还在府上,自然还是要回去收拾。”

“子琛,”庄寅一把抓住他的手,他身子一僵,又放开了道“先前的确是庄某鲁莽,现下给子琛赔罪,难得子琛不多责怪,且更加要让我多做补偿才好,要不心内实在难安。”

他刚想要婉辞拒绝,却听庄寅又说

“子琛,你还是回来住多一阵,等到春闺会试再进京去吧,要不你现下要去哪儿落脚?我庄某对天发誓,绝不再对子琛有越礼之处,必定还是如同以往待之以礼。若子琛不愿,便是不原谅我的过错,我便是身负万罪,日夜良心不安。”

“这……”见着庄寅指天发誓,他微微蹙起眉头,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不应承下来都不行,况且若照着前些时候那样过日子,真不知能否熬到会试。只是,昨夜之事,叫他如何甘心!

“若然子琛不信,那我便连酒事烟花之地也一并戒了,以昭日月之心,可好?”

眼见他还犹豫不决,庄寅一咬牙再赌了一回誓,心中暗自叫苦。

“也罢,便还再多叨扰庄公子一阵子吧。”他见如此,也不好再推脱,只能就此应下,淡淡一笑,便也随着庄寅回府去了。

回府之后二人都颇有默契地不提那夜之乌龙事,只作平日般过日子,只是庄寅果真没有再做不礼之举,也不再流连烟花柳巷,滴酒不沾,连做生意应酬也邀约人去茶馆。而他却对着庄寅心存芥蒂,始终二人不复当日亲近。

这边厢他心内忌惮,面对庄寅故作常态也还是不同寻常,常常婉拒庄寅于千里之外,一到天色渐暗就说要安歇不便会客,晚上睡觉连门都锁上了。

那边庄寅处处碰他软钉子,见他冷淡若此心中也寒,偏作了誓酒色均就沾不得,每每忆起那晚的旖旎便犹如百爪挠心。

二人皆过得不甚自在。

一日傍晚,庄寅得了一古画寻他共赏,此等风雅本就他喜欢的,加之这个古画出自他最为推崇的画师之手,自然更是欣喜莫名,一下子连同要忌讳庄寅也忘了,又因着前段日子都没有多做交流,此时二人就着这个画便谈开了,论天说地亲昵如往,一时间好似回到了那段亲密无间的日子,渐而天色见晚亦不曾发觉。

正聊在兴头之上,庄寅的腹中突然作响,脸上讪讪尴尬之色,不想他也觉得腹中空空,相继鸣起,两人会心一笑皆道竟不知时辰。

“不如就在此处用膳吧。”他提出邀请,总不能这个时候还赶人出去吧。

“也可。”庄寅命人布菜上来。

两人正吃着饭,他实在也饿了,吃起来倒不顾上失态问题,庄寅也只是看着笑笑,这顿饭吃得倒也不乏味,只是末了庄寅却盯着他脸大笑不止道,

“啊?”他摸了摸脸,并无不妥啊。

“子琛没有吃饱还可再叫厨房再做便是,何必留着一粒饭晚上吃呢?”说完庄寅凑上前伸过手去,往他的嘴角一抹,倒真是有个饭粒粘在手上。

抬头却正对着庄寅一双桃花似的眼,盯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寻常,正觉出气氛暧昧至极,便见庄寅凑前来就着手捧着他脸的姿势递上唇来,温热的感觉贴着唇,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这感觉有些熟悉,他轰地一下子想起那个惨不忍回顾的晚上,心下一惊,挣脱起来便抬手一扬。

啪!

屋子里响起清清脆脆的一声响,和摇曳的灯花哔啵声响相得益彰。

他挣脱出来就见着庄寅脸上红红的手掌印,分外鲜明。

“子琛,我……”庄寅被这一巴掌打得什么火都下了,看着眼前人涨红了的脸有些后悔。

“上次之事,我本想着庄公子你因酒误事,且多有悔意,才不多作追究,并答应留下,此时此事,你又将作何解释?”他全身都有些发抖,连话里都带着颤,旁人若看见了必然以为他是气极了,却不想其实其一是因为生气,其二是因为害怕,其三是因为惊讶。

惊讶在于,方才庄寅吻上来的那一刻,他心底里居然并不想拒绝!这实在太荒唐了!

“子琛,”庄寅把心一横,索性上前一把抱住他,发现他一时不察被抱住挣脱不得,连指尖都在发颤,便把怀抱搂得更紧了。

“放开!”他被抱得有点憋气,脸已经红地胜过了灯火,声音发颤但是坚决。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些话憋得我实在辛苦,”庄寅使了劲制住怀里乱动的人,下巴顶在那人的肩膀上,开始诉起衷肠

“不瞒你说,一开始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满腹才华却无人赏识,心中有惜才之感,想着要帮上你一把。却不想你倔强地不想要人相帮,后来劝说你来府里住下,一来是为了帮你,二来是因为想让你这个至交好友留在身边。直到那夜……”

“不许说!休再提起那夜!”他挣扎着打断他的话,却还是被他说下去。

“直到那夜之后,我才觉出我自己的心思,对你时常魂牵梦萦,心有所系。这些日子我也想清楚了,我是爱慕于你。”

“子琛,我喜欢你。”

他被庄寅抱着,一颗心早就跳着不知哪里去了,现时听了他说的这些话,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得好?已经无法再平静了。

他本来应该推开庄寅,然后再给他一拳然后告诉他,你这个禽兽,断袖龙阳之事有悖天理,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然后再收拾包袱出府,不再和这个人有什么相干。

可是,现下他却做不出来,因为他的心和他的身体都跳出来要告诉他,这个人抱着他,他感觉很温暖,这个人在耳边说话,他的耳尖会红,这个人说着喜欢他,他的身体都忍不住要颤动,这个人让他从最深处的地方将他二十年都没有的感觉给深掘出来,以他的直觉来说,这种感觉可以称之为,喜欢。

他脑袋就跟糊了浆糊一样,乱成一片。

庄寅却放开了他,低头轻轻地在他唇边一扫,然后略带着忍耐地看着他,笑着说

“子琛,你再考虑一下吧。”

转身开了门又合上,留下他一个人,思绪万千。

第四章

他们是如何相遇相识,如何来到了这府上,庄寅又是如何待他的,两人的关系又是如何自那夜悄悄变化的……

他将这些事翻来覆去想了个遍,却还是怎么也想不通。

他不明白,一个情字,怎么可能被参透?

情,本就是个不通的东西。若然参透,便少了多少为情所困的痴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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