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双腿盘上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轻声威胁着,“如果这次不爽,我保证你没有下次了。”
沈长泽被他撩拨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他托住单鸣紧实的臀部,尾巴尖儿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低哑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性感,“爸爸,我上你一辈子都不会够,你真是太……”
单鸣倨傲地一笑,“太什么?”洁白的牙齿和魅惑的笑容在水光的映衬下撒发着浓郁的诱惑。
沈长泽双目血红,恨不得一口把单鸣吞进肚子里,如果有任何其他人看到爸爸这个样子,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撕成碎片。
一阵嘶哑的低吼从喉头逸出,沈长泽埋首在他脖颈之间,急切地啃咬着,在他的身上印下数不清的痕迹。单鸣仰起脖子接受这样的亲热,突然,他浑身大震,沈长泽那条不老实的尾巴,一直在他下身游移,此时那尾巴尖儿竟然……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单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浑身都酸痛得厉害,头也有点儿晕。
他一动,就感觉到沈长泽的尾巴正卷着他的腿,他不知道对于龙血人来说尾巴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沈长泽非常喜欢用尾巴卷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好像……就好想小孩子喜欢拽着大人的衣角才有安全感?
只不过,单鸣现在一看到这条尾巴,脑子里想得全是昨天在泳池里那些淫靡色情的画面,虽然他在性事方面并没有什么诡异的嗜好,但是不得不说,一条纯天然的灵活的尾巴比任何性爱道具都要厉害百倍,他能有这么猎奇的经历,不知道算是幸还是不幸。
单鸣醒了之后,沈长泽也醒了,他嘟囔了一声,尾巴一下子缠紧了单鸣的大腿,双手更是搂着单鸣的腰,圈进了自己的怀里,单鸣觉得树袋熊可能都是这么抱着树干的。
沈长泽闭着眼睛慢慢地亲着单鸣的背,低声说,“爸爸,你的味道真好闻。”
单鸣累得手指头都懒得动,也就任他像蛇一样抱着他,懒洋洋地说,“这么睡觉你不难受吗。”
“我从小就习惯和你一起睡,你不在我根本睡不好。”沈长泽用额头蹭着单鸣的背,小声说,“我们分开的几年,我一直睡不好,每天都在想你。”
单鸣半眯着眼睛,“我也每天都在想你啊。”
沈长泽愣了愣,抬起了头,“真的?”
单鸣扭头看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
沈长泽把他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们你从来不说?”
单鸣有些莫名其妙,“我没说过吗?我养了你十年,一下子分开了,我也适应不了啊,都没人给我驱蚊了。”
“你当然没说过,我喜欢听,你多说一点。”
“说什么?”
沈长泽急了,“说你有多想我。”
单鸣想了想,“每天都想,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过得好不好,吃不好喝不好被蚊子咬得睡不着觉的时候都会想你,出任务受了伤也会想,怕我死了我们就是永别了,总之,我除了出任务平时也没什么事,只能想想你打发时间。”单鸣说得虽然很轻松,但是和沈长泽分开的那四年,对他来说是一段不愿意去回想的难受的经历,那个时候他才能真正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情,那真是时刻牵挂自己的孩子。
沈长泽动人的赤眸静静看着他,突然,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紧紧抱着单鸣,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处,颤声道:“爸爸,再多说一些。”
单鸣全身都被温暖的爱意围绕着,身心都不仅放松了下来,很多他平时根本不屑与开口的话,此时却能很自然地说出来,“再说什么呀?我确实很想你啊,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能活得很好,只要我不死,我们肯定能再见面。”他摸了摸沈长泽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没想到转眼就长大了,我知道你不可能一直在我身边,如果你不够强大,你就只能任人摆布,你虽然怨我把你送走,但是要是重新来一遍,我还是会那么做,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帮不了你了。”
沈长泽哽咽着,“爸爸……”
单鸣用手指弹着他的龙角玩儿,“你可别哭啊,像什么样子。”
沈长泽红着眼圈抬起头,小声问:“爸爸,你爱我吗?”
单鸣嗤笑了一声,“看你那样儿。”
“你说吧,说一个字就行。”沈长泽满脸期许地看着他。
单鸣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睛,咧嘴一笑,“爱。”
沈长泽哑声道:“再说一遍。”
单鸣有点受不住了,“老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还能怎么样,你别逼着我说这么腻歪人的话行不行?”
沈长泽一下子翻身骑到了他身上,死死压着他,亲着单鸣的嘴唇,轻声哀求着,“爸爸,我想听,你说吧,求求你,说一句,我爱你,我说多少句都可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求你说一句,说出来,求你了。”
单鸣捏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说,“儿子,我爱你。”
沈长泽激动得眼圈都湿了,他不在乎单鸣的“爱”,究竟几分是亲情,几分是爱情,他只知道单鸣在乎他,把他放在心上,这就足够了。他密密实实地亲着单鸣柔软的唇,这吻甜蜜的仿佛能把人融化。
沈长泽抱着单鸣,温柔地抚摸着,心被填得满满的,单鸣累得四肢酸痛,也懒得起来,像只大猫一样蜷在沈长泽怀里,让他给他按摩。沈长泽吻着单鸣的耳廓,柔声说,“爸爸,我还没问你昨晚感觉怎么样。”
单鸣哼唧了一声,“还可以。”
“只是还可以吗?我看你挺爽的?”
单鸣拿眼角夹了他一眼,不说话。
沈长泽的尾巴从他腿缝里钻了进去,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根儿,暧昧地说,“其实很爽吧,爸爸?你都被我干得晕过去了,射了好几次呢。”
单鸣瞪了他一眼,“哦?几次?”
“至少三四次吧。”
“那你他妈射了几次?”
沈长泽想了想,数不过来了。
单鸣使劲拍了下他的脑袋:“老子就爽了三次,你他妈爽了几次?你不知道累我还知道累呢。”
“爸爸,你这么说不公平,你这辈子也没有过这么多次高潮吧?你干嘛不敢承认跟龙血人做很爽呢?你是怕自己体力不够还是……哎……疼……”
单鸣使劲揪他尖长的耳朵,揪得耳根都红了。
沈长泽眨巴着眼睛,“我说得都是实话。”他的尾巴钻进了单鸣的腿间,挑弄着单鸣的宝贝,贴着单鸣的耳朵邪笑道:“爸爸,你承认吧,你喜欢被我干,你昨晚被我干得很爽。”
单鸣露出恶劣地笑容,“哪又怎么样?这是应该的,你要是干得我不爽,你就把自己那玩意儿切了吧,他妈白长那么大了。”
沈长泽的尾巴有些冲动地在单鸣腿间乱蹭,“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他抓着单鸣的宝贝肆意揉弄了起来,“一定每次都把爸爸……”
单鸣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狠狠咬了他一口,“闭嘴吧你,把手拿出来。”
沈长泽的尾巴在身后来回晃着,焦躁地拍打着床垫,“爸爸,我又想做了,怎么办?”
单鸣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滚,老子累死了。”
沈长泽只好重新爬上床,腻歪地抱着单鸣,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我给你按摩,等你不累了……”
单鸣意识到沈长泽保持龙血人的样子,不仅体力大增,就连性欲都比人类状态时旺盛了好几倍,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他怒道:“赶紧变回人!”
唐汀之最终发现,甲卡西酮残留化学物质是可以被自身代谢掉的,只不过放在人类身上可能就是发个疯睡个觉上个厕所,放在龙血人身上却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幸好,沈长泽终于顺利变回了人类,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养成了睡觉的时候用尾巴缠着单鸣的习惯,即使沈长泽是人形,也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二天单鸣肯定会发现自己的腰上或者腿上,多了条紧紧缠绕的尾巴。
单鸣在骂了他几次之后,发现没什么用,只好随他去了。
而经过那段时间的相处,沈长泽现在更加喜欢在龙血人状态下和单鸣做爱,虽然能获得更疯狂的快感,可对体力的消耗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就是单鸣这样常年做超负荷运动的人,也常常累得一天都懒得下床,他意识到这样的生活太操蛋了,于是很快联系上了一个亚洲地区的情报贩子,让他给他做中间人,接一些他自己也能做的私活,跑出去晃荡一段时间。
沈长泽虽然不愿意他走,但也不得不妥协,不过,单鸣走之前,沈长泽要求他去见赵清玲,因为赵清玲一直想见他。
单鸣想了想,觉得有些事情确实需要一个交代,于是就答应了。
俩人挑了一个好天气,驱车去了灵山。
单鸣没想到他们会把沈耀关在他以前的家里,只不过这栋房子已经跟之前他来那次完全不一样了,它没有了半点危房或者鬼屋的影子,而是被改装成了一个巨大的监狱,尽管外形还算雅致,但是窗户上那跟手腕差不多粗的通电铁栏杆还是昭示了这栋别墅的不同寻常。
门口站着好几个守卫,沈长泽给他们递上了三章盖章的文件,守卫一一仔细查证过之后,才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赵清玲就在客厅里,静静地等着他们。
第一百五十二章
“妈。”沈长泽轻轻叫了一声。
赵清玲转过头来,她穿着普通的居家服,看上去多了几分女性的气质,让单鸣多少有些不习惯。
她看了俩人一眼,放下手里的花盆,“来,坐。”
沈长泽坐到赵清玲身旁,赵清玲摸了摸他的脸,“恢复过来了。”
“嗯。”
“我早说过你不用心急,药物的作用不可能是永远的。”
沈长泽笑了笑,“现在实验室正在研究甲卡西酮,他们又有事儿忙活了。”
赵清玲淡然地摇了摇头,“成天就知道研究那些东西……”
沈长泽转头看了看,“父亲呢?”
“他不想见单鸣。”
单鸣双手交叠在胸前,闻言挑了挑眉。
“他最近怎么样?情绪稳定一些没有?”
“还可以,他是一个军人,我相信他的心智足够坚强,可以战胜失意和挫败。”
“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难道要和父亲在这里关一辈子吗?”
赵清玲笑了笑,“我有什么打算也没法告诉你,这里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
沈长泽轻轻叹了口气,在这栋房子里,他们没有隐私,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沈耀的手脚和脖子上都带着微电脑操控的高压电圈,有任何违规的举动马上就会被高压电击倒在地,他只可以在这栋房子里自由行动,他没有自由。本来他妈是不用受这样的待遇的,唐汀之答应她随时可以离开,但是她选择留下来陪着沈耀。
赵清玲安慰他道:“现在他不能离开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他,如果他一辈子都不能离开,那么我就一直留在这里好了,其实无论在哪里生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虽然他怨恨我,但他始终是我的丈夫。”
“可是父亲不会甘心一直留在这里。”
赵清玲的目光平静如水,“很多事情,是你永远无法预料的。”她摇了摇头,别说这个了,我叫你们来,只是想见见单鸣,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
单鸣沉声道:“我们过得不错。”
赵清玲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翡翠指环,她递给单鸣道:“这个东西,本来是应该给我儿媳妇的,你拿着吧,总该有个人继承。”
单鸣脸色变了变,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赵清玲挑了挑眉,“难道你也会不好意思吗?”
单鸣一把拽过了项链,塞进了兜里,“不要白不要。”
赵清玲淡淡地一笑,“收好吧,是长泽他奶奶留下来的东西。”
单鸣问道:“你叫我们过来,就为了这个?”
“还想跟你们吃顿饭。”赵清玲起身去厨房,端了一个大锅出来,一掀开盖子,香气四溢,“我在新疆呆了十多年,不会做精细的食物了,这道炖羊肉虽然粗糙了点儿,但也别有风味。”
她找了一个托盘,用几个碗碟乘上几道菜和米饭,端进了卧室里。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在桌上摆上几个凉菜,他们三人坐到桌前,围着热腾腾的羊肉锅吃了起来。
沈长泽的嘴角蹭了点儿肉汁,赵清玲拿起一张餐巾纸,越过桌子给他擦了擦嘴,眼里尽是温柔的母爱,沈长泽冲她笑了笑,接过了纸,自己把嘴角擦干净了。
他们在席间聊了一些龙血实验相关的事情,一顿饭吃得很和谐、很愉快。
吃完饭沈长泽又陪赵清玲坐了半天,直到晚上快十点了,他们才告辞。
俩人走出别墅,门口的守卫对他们进行了搜身,从单鸣身上搜出一个翡翠戒指,从沈长泽兜里搜出一张他随手塞进去的皱巴巴的餐巾纸。
搜身的小兵把东西又给他们塞了回去,朝沈长泽行了个军礼,“少校,您可以走了。”
沈长泽回了他一个军礼,带着单鸣开车离开了。
车刚开出去没多远,沈长泽快速地掏出了那张餐巾纸,“爸爸,看看。”
单鸣摊开纸,用打火机在下面小心翼翼地燎着,透过火光,薄薄地餐巾纸上显示出一排字,是北京某商场储物柜的编号和密码。
俩人对视了一眼,都猜测那里放的是赵清玲一直不肯交出来的海龙角。
当天晚上他们把车开回了市里,那个商场离灯市口很近,他们就找了就近的酒店住下了。
由于各怀心事,俩人进屋之后都没有多说话。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长泽的尾巴照例缠着单鸣的腿,单鸣已经习惯了,几乎感觉不到那玩意儿的存在。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忍不住问,“如果真是海龙角的话,你打算怎么处理?”
沈长泽沉默了半晌,答道:“我更想知道,我妈把海龙角给我的用意。”
“也许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单鸣想了想,“可我记得她上次说要把海龙角销毁。”
沈长泽沉吟道:“也可能她没有机会销毁,想让我来处理。”
“你……你拿到它,你会销毁吗?”
沈长泽又沉默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
“爸爸,我没想好。”尽管他也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他应该遵从赵清玲的意愿销毁海龙角,可是,对于龙血人来说,那是一个极强的兴奋剂,只要使用了它,可以获得巨大的力量,变得更强大,是每个男人都在追求的,沈长泽犹豫了。
单鸣转过身来正对着他,在黑夜中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沈长泽也看着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腰线,“你说呢?”
“销毁吧。”单鸣干脆地说,“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汉森的别墅里看到的东西吗?那样的龙血人,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
沈长泽默默地看着他,轻声说,“爸爸,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