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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穿越时代上——by四海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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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小群野鸡,大概它们一向面临的威胁都是来自那些会飞的或是会爬树的生物,对于我这种走的,它们甚至没怎么反应,我先后用了七只箭,打下来三只,每只大概有四五斤。成果已经算是可喜可贺了,印象中,这大概是部落里雌性中最大的收获了——才没几天,我就已经适应了自己雌性的身份了,可见,太强的适应能力也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个身体的耐力却并不是很好,估计只比我过去那个长期亚健康状态的身体好那么一丁点儿,所以,我估算了一下,为了回来的时候去挖红薯,我并没有背很多盐。三四斤盐就足够我一个人吃几个月了,就算这段时间要开始做腌肉,几斤盐应急也够了,加上为族里背的,有七八斤左右也够了。更何况我还打算接下来要隔几天就出来一趟。把铲下来的盐块装进单独的兽皮袋,又吃了几根肉干补充了体力,我便踏上了返程。

背的盐不多,走的也就比较轻松。到达红薯地的时候又发现了几只野兔,而且这些兔子个还都挺大,大的估计有十来斤。这次用了四只箭,不过只抓到一只兔子,估计也有八九斤。兔子肉吃起来不错,皮子也可以用。

我打算下次来这里布陷阱,这么想的时候,我就顺手就着挖红薯的坑洞挖了几个小型的陷阱,因为是沙壤地比较好挖,没挖多久就挖了三个四五十厘米高的陷阱,在附近的树林里捡了几根小木棍搭在上面,又把挖出来的红薯上的叶子铺在木棍上面,我便背着今天的收获往回走。

这些东西再加上族里分配的食物,基本够我吃个两三天了,那么如果今天罗雷送肉食来,就请他自己带回去好了,不能总是让别人省下给我,谁都不容易。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请他吃点红薯什么的,也算是对他的感谢。

走到快要接近部落的山麓,我忽然听见路边的草丛里有什么响动,悄悄地把装了十来斤红薯、几斤土豆的袋子和吊着的三只野鸡、一只野兔解下来放在一边,打算要是情况不好就赶紧逃,又冷静了一下,一手抓着用兽皮系在腰间的十字弓,一手抓着从旁边的树上掰下来的长树枝拨开一看,才发现是两只小野猪,说是小野猪,其实真不算小,比我想象中的半年左右的家猪都要大,不过从毛皮来看,应该是还没断奶的样子。

它们先前在草丛里拱来拱去,发现草丛被拨开就呲牙咧嘴地对我发出了威吓的吼声。可惜很遗憾,如果是大野猪或其他的大型野兽,也许我会落荒而逃,可是对两只还没有断奶的小野猪,我却起了抓住的心思。

两只小野猪一前一后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快速地把装着盐的兽皮袋拿到了手里,有一只冲过来的时候,我便把手里的盐袋狠狠地对着它的脑门砸了过去,里面的盐虽然不重,但是它自己冲过来的速度,加上我把盐袋抛过去的力度,还是让这只小野猪晕了过去。另一只被我闪开的小野猪,之后又跑了一段路才停下来,喘着气对我发出尖锐的叫声,它想吓跑我,正因为这样的时间间隔,我已经稳定了心神,只等它再冲过来。

这一次,只留下孤军奋战的小野猪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在我和它对峙一段时间后终于扑了上来。可惜它现在还是太小了,我把手里没被它的兄弟(或者姐妹)撞坏的盐袋对它的脑袋加了些力道砸过去的时候,它不负我望地撞到了袋子上,自然也是跌落下去,好一会儿缓不过起来。

我从缠在手上的兽皮绳上割了一节把两只小野猪的前脚都捆起来,只留下后腿可以走,又把刚才放下的红薯等收获又背到背上,才半拖半背着的小野猪回部落去……

我回到部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族里出去狩猎的猎手们都回来了,几乎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部落中央的广场下在分配今天的猎物,人声鼎沸,热闹的很。发现我的时候,高声谈笑的人们都放低了声音,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我,甚至还有人在悄悄地指点着站在族长身边的罗雷、罗烈以及站在罗烈身旁的阿星。

族长正在分今天的猎物,看见我很有些惊讶,又有些生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怎么才回来?没什么事吧?”

听说族长过去和阿诺的阿爸关系非常好,情同亲兄弟,又因为阿诺的阿爸是因为救罗烈才受伤而亡,所以之后一直对阿诺和他阿么都非常内疚,这么多年也是真的把阿诺当成自己的孩子在照顾,经常也省下自家的食物送来给阿诺和他阿么。

所以我笑笑,把背上的盐袋取下来拿出了一半:“没事,族长,这是给族里的盐。”按照规矩,凡是自己去背盐的,要将背来的一半给族里,对这个我也没什么意见。看族里分配的猎物有一头大野猪,我忽然想到这也许是这两只小野猪的母亲,这两只小野猪也许就是这样才跟过来的。

我的猎物本来就是不参与分配的,但是我还是把手里牵着已经被我蹂躏地不像样子、吱吱尖叫的两只小野猪和肩上挂着的野鸡和野兔放到了族长面前:“我在路上抓了两只小野猪,还打了三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族长你看怎么处理。”

看到小野猪、野鸡和兔子的时候,族里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些惊讶,有的还带了些羡慕。毕竟从来没有雌性对上野猪,就算是小的。它们跑的很快,要抓住他们是不容易的,如果不小心被他们拱到也是挺可怕的。至于野鸡那是能飞的,只能在地上跑的雌性自然是很难抓到。

当然,我是不会说这都是因为这些雄性过于保护雌性才会让他们连这点事都做不来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穿越众,又因为这里的雌性本来就比雄性少,雌性的出生率比雄性低,夭折率却更高,又肩负了繁衍壮大族群的任务,更宝贵些也是自然的。于是,我只是低下了头,族里会分配给我肉食,我还有背上的十多斤红薯和类土豆,这些给族里,给大家改善点印象也是好的,毕竟我以后也要在这个部落里、依靠这个部族生存下去。

族长也是惊讶了一下,开口问:“这是你自己抓的?”

我点点头:“嗯。今天运气好。”

也许是看出来我不想多说,族长也不再多问,我的猎物本来就是全部归我自己,现在我愿意拿出来,他自然是表示了一下高兴,然后对我说:“这野猪还是小猪,分了也没多少肉,这个野鸡和野兔是你打的,我们族里从来没有分雌性的收获的事,按道理你的猎物本来应该都归你,所以我也把这些继续分配给你,但是因为你今天自己有猎物,你又只有一个人,为了照顾其他人,今天分给你的猎物就减少一半,你愿意吗?”

有一半的猎物分给我,我自己的猎物又全归我自己,我还是可以吃饱的,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我同意了,族长又问其他族人:“你们大家都同意吗?”

族里有些人有些惊讶,还有人小声地说怎么能让雌性自己打猎还减少人家的食物(这个多数是雄性),当然也有用小声羡慕我能捉到那么大一只兔子和两头小野猪的(这个多数是雌性),但是从总量上来说,我也没有少分,当然作为雌性,我也没有占族里其他人的便宜,甚至还算是把自己应得的部分转给了大家。所以基本上也都点了头。

族长便割了一小块野猪肉、又割了一小块野牛肉,又在中间的大天平上称了称,便递给了我。我也曾经想这里的族长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来把这些东西分清楚的,虽然我也知道这里也有自己的度量标准。实际看到,我才发现这里的原始人的智慧也不容人轻视,他们用石头和兽皮做了一副天平,天平一边放要称的东西,另一边放的是几块被切割的差不多大小的石块,旁边还放着一些大小都有标准的石块。

我后来观察了一下,大的重量正好是十块小石头的重量,而一块小石头的重量和我们平时使用的一斤相差不多,大概稍重一点,有500多克,大概是因为他们的测量没办法很标准。但是这样的巧合还是让我很高兴,毕竟要让我使用其他的计量单位还是不如使用习惯的那种来的好的。不过这里叫做一箕,据说他们测定这个标准是用石箕装水测来的,不过因为箕和斤的音差不多,所以到后来反倒大家都跟我一起叫斤了。

这两块肉合起来大概有三斤多些,算是我今天分到的食物,我双手接过,又对周围的小声议论的族人点点了头便打算带着我的收获先回去。

04.被调戏的未婚夫

说实话拎着血淋淋的野猪肉和野牛肉,又要背着三四斤盐和二十来斤的红薯、土豆,背后还晃晃荡荡地吊着二十来斤的野鸡和野兔,再去拖那两只小野猪就有些吃力,我正一步一步往外走的时候,手上却忽然一轻。

我回头看见的便是半张英俊的脸以及另一半被一块斜圆形的牛皮盖住了上半脸,只露出坚毅而有些锐利的唇角的脸——这是罗雷。我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的脸。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很可怕,他的棱角很分明,很有些少女漫画主人公的英俊,不知道是脸刮得干净,还是本身的毛发就不浓厚,虽然他阿爸族长大人有一圈很像绘画中的中世纪欧洲人一般的小卷胡子,他脸上倒是比较干净,也没看见很明显的胡渣子,比我记忆中那些图片上胡子拉碴的原始人要好看得多。

因为阳光晒得多,皮肤呈现出小麦色,有些锋利的眼神和紧抿的唇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披肩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左脸,加上眼罩,那伤疤自然也是几乎看不见,除了从额角和鼻梁处露出的一小点肉疤。

他的个子很高,在临近傍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地高大。听说他的眼睛也没有瞎,打猎的时候他会把眼罩收起来,平时为了族里的雌性们才会带着眼罩。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他是个相当体贴的人,而且是那种善于行动不多表现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族里的雌性要把他说得这么难听。

因为他接手我的东西,族人又有些议论,不过他回头对族长说:“族长,我帮阿诺把东西送回去,晚些再来取我的。”

族长也就点头同意了,再说他与我本来也算是定亲了,虽然他定亲的那个是阿诺,不过我这个身体就是阿诺,所以大家也只是议论一下就不多说了,很多雄性和年长的雌性甚至抱着善意地调笑,悄悄地说着“开始培养感情了”“感情真好”之类的。

反正到哪里都会有八婆,恶意的八卦我都听过了,这种善意的我就只当是大家吃饱了没事干,实际上他们是没吃饱也没事干,所以我一点也不在意。

有人帮忙我自然是乐意的,于是把手里的两只小野猪都交给他拎着,又把那两块让我感觉腻腻的肉也扔给他,把野鸡和野兔接下来拎在手里,又对族人们笑笑,我便在罗雷的护送下往自己的帐篷里走。

罗雷把肉给我放到家里用来储存肉类的石盆里之后,便站在了一边,直到我把其他东西都放在了角落里,才示意我两只小野猪要怎么办,他大概以为我要杀了小野猪吃,已经掏出了他的骨刀,我冲他笑笑,开口道:“这野猪我打算等养大些再吃。”

他似乎有些惊讶,不过那张面瘫脸还是几乎没有变化,只有眼睛里闪过一丝波纹,很快又恢复了:“养不大的,养大了它们就会跑出去了。”

我摇摇头:“没关系,我想试试看,也许这次不会跑掉。”

他看了我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那你要养在哪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想着要养,可是这里没有猪圈,也没有地方栓,倒是让我犯了难,幸好罗雷反应快,率先拎着两只小野猪栓到了帐篷后的一棵树上,又以极快的速度不知从哪里移了几个木桩到我的帐篷门口,把木桩狠狠地敲进了土里,似乎打算多用几节兽皮绳多栓两次小野猪,好拴牢点。

我跟在他背后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有些失笑,有这样多栓几次的功夫,还不如把那些木桩围一圈弄个小猪圈呢,然后在中间弄个木桩就行了,小野猪也会更舒服。

看我似乎想要笑,他就停下手,不声不响地看着我,反倒有些无辜的样子。

他今年二十四,比阿诺大八岁,可是我实际上已经二十八,比他还大四岁,看他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萌了,急忙正色道:“我们不如把这些木桩移到屋子后面,绕着树围一圈,把小野猪拴在树上,这样更结实,小野猪也更舒服?”

他听了我的话,又顿了一顿,半响,才点点头,又准备动手拆木桩。

我远远的看看广场上的人也快散了,大概族长也应该要分完了,便止住他:“这也不是一会儿的事,又要折腾一下子呢,你不如先去取了你的食物,晚上吃完后再弄?”

他抬头看了看广场那边,似乎也觉得而我说的有道理,便点了点头,我先在屋里快手快脚地把那两块肉用早上提回来的水洗了洗,用骨刀切成一个指节的厚度,分别用盐粉抹上一遍放在再放进石盆里,取出些前几天在小树林里收集的蜂蜜备用,又用个石碗盛了一碗水泡了姜,便提着兔子到帐篷后面清理,顺便还拿了点盐绕到帐篷背后给小野猪吃。

才提着清理好的兔子回到帐篷门口便看见罗雷已经提了他的猎物回来了,从他那一堆猎物里面拿了一小块放在我帐篷里的那个放着腌肉的石盆里,他转身似乎又想要出去。

我急忙腾出一只手拉住他:“今天一起吃吧,待会儿也好做事。”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一下才把手里的用巨大的树叶包着的猎物都放到地上。我见他同意,自然也是高兴的,能稍微报答他一点,于我的良心也是轻松一些的,所以我用空着的手拍拍他的手:“你先去洗个手吧。我来准备食物。”

没想到只是拍拍他的手的举动,却遭到了他飞快的闪躲,好吧,我承认,他还很纯洁,于是我又可耻地腹黑了,加倍的想要动动他,不过看他似乎忍耐着想要逃跑的样子,我决定还是放弃,说不定他真的会跑也难说。于是只是开始取火石打算生火。

火石生火是需要技巧的,这跟火柴什么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也许是看我敲了好几下火还没点着,站在一旁看着我的人终于走了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火石,开始点火。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拿起一边已经泡了一会儿的生姜准备削皮,也顺便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是熟练工,三两下就点好了火塘里的火,一边生火,一边还说:“你手上的东西不能吃,虽然没有毒,但是吃了很不舒服,嘴巴和喉咙不舒服,你别吃。”

我估计是族里有人生啃过生姜,所以他要我别吃,后来才知道生啃过姜的是族里有着神农尝百草精神的大祭司,不过因为他这一尝也差点错失了一味不错的调味料。如果你想把生姜当水果吃,当然是不行的,不过处理后再吃或者做调味料,生姜确实不错的,而且生姜还是不少土方里的良药。

我一边拿骨刀削,一边笑:“我没打算这么吃,那个东西应该有别的用处的,你先去洗手,我来做,待会儿叫你。要不,你先去拆木桩也成。”他生好火,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是起身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去。

少了他的威压,我感觉松了口气,说实话,他的威压有点过于强大,虽然他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但就是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雌性们都不敢和他说话的初因。在这里,越是兽形凶猛的雄性,给人的威压就越重,并且他们性格严肃的话,威压就给人的感觉更强烈。族长的威压也很大,不过因为他平时算是比较和蔼,所以大家还不至于怕他,但总是面无表情的罗雷的威压就有点让人吃不消。现在他出去了,我便开始忙活晚饭。

刚才在路上我已经把那个像土豆的玩意儿给两只小野猪吃过了一些,两只小野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还是挺有活力,于是我初步判断这是可以吃的,不过我现在还不敢拿来给罗雷吃,毕竟他和我不同,我要是有个什么也就是我自己的事,反正阿诺也不想活了。可是他是族里的战斗力和劳动力,我不能让他冒险。于是我把那几个土豆倒在角落里,打算做个蜂蜜烤肉,炖只野鸡,然后再烤个兔子给他吃,再用火顺便煨几个烤红薯。至于土豆便再观察一天小野猪之后、明天自己炖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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