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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番外篇——by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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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律一惊,忿忿的瞪大眼,感觉自己此际的脸一定烧红得厉害。下意识的就想要从这个危险的家伙身上跳开。腰部却被霍弥死死压制住。没能跳开的后果就是身体顺着重力落下,股间的位置好死不死刚好落到霍弥已经略又勃起的欲望上。

两人都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夹杂着情欲暧昧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

原本只是戏弄的动作全然变质,霍弥低喘一声,索性放纵自己的欲望。这个人本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吗?

不想让事态失控下去的葛律推拒着霍弥,对他怒目相向:「干什唔……」

霍弥倾身,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蛮横强硬的冲破他的防守,细细的舔舐着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隙,强势与温柔并存吻没多久就让葛律发晕了。

「喂,混蛋,你别又对我干那种事……住手,啊,别摸……」葛律蜷着腿直往后退,眼底写满了骇怕,那天的心理阴影还在。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对他来说如同地狱般的折磨。

愤恨的蹬腿踢脚的挣扎。对方却手脚极快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剥离,扔到床下。

霍弥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邪气的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是不服气也可以摸回来。」

「去死啦!喂,滚开,混蛋,别给我得寸进尺。他妈的……唔……」

坚硬的巨物已经抵在了穴口蓄势待发。葛律连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霍弥封住了唇,被彻底剥夺言语能力。

霍弥嘴角微微上拉,恶劣一笑,将被子一掀,密密实实的将两人盖住,在狭窄的空间里彻底执行自己的欺负计划。被窝里传来一阵砰砰啪闷声响动,没多久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一声声的低低喘息和呻吟。

……

情事后,霍弥不容抗拒的将葛律连人带被压入怀里。还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葛律微开着唇瓣细细喘息着,莹白的指骨抓着被子的一角,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霍弥用被子密密实实的将他包裹住,不留丁点空气进来。将下巴枕上他头顶,仿若叹息般的低语:「你喜欢我吧?」

「谁……谁会喜欢你……自……恋狂!」葛律气得嘴唇直哆嗦,张口就在他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

却不想换来对方低吟一声。附在耳边说话的嗓音更是沙哑得厉害:「玩火自焚!」

怀里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果然还没被教训得彻底。

霍弥抬起他的腰肢牢牢固定住,强横的将重又坚硬起来的欲望挤进刚才才被他狠狠摧残过一番的穴口。

「鬼才啊……唔……靠!你他妈的……啊啊唔……不……别啊……混蛋,你这个万年……在室……嗯啊……啊啊……」

……

葛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居然又做了。怎么会又滚到了一张床上去?之前他可以说是霍弥强暴,但昨晚,可以说是半推半就。除了意乱情迷他想不到什么借口。但……但他不是喜欢女人吗?怎么会……

葛律不停的说服自己都是因为欲望的驱使。绝对不是因为他对他有感觉,绝对不是。他还是喜欢大胸部的美女的。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和他一样带把的男人,不会的!也绝对不可能。

葛律抬起手放在眼睑上,完了完了,看来自己真是没药救了!

正心烦意乱之际,放在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葛律懒懒看了一眼,将手机拿了过来,一看来电显示葛律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正襟危坐。

按下通话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葛律乖乖的叫了一声:「老爹。」

……

和自家老爹胡侃了一番国恨家仇之后,葛老爹才开始切入主题:「对了,最近你那二叔从国外回来了。你二叔这些年在那边混得不错,他总说欠我们家的,得还。但我们这种小康也不缺钱。他说两个月后他就得回美国,不补偿点我们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我们家确实不缺什么,于是他让我问你想去美国读书吗?他还说,你要是愿意,他可以让你去那边读书。」

「出国?」葛律真惊讶了,这么久不回家,他那出国多年的二叔竟然回来了。还打算带他去国外读书?这可真是个教他意外的消息。

「是啊,小律,你……要去吗?你想想,以后毕业了即使不在那边工作,到时候回国少说也是只「海龟」呀。」葛老爹说话期期艾艾的,聋子都听得出他是在期待他的答应。

葛律心想,望子成龙的心原来他老爸也有啊。

其实出国没什么不好。特别是留学之类的事有个能帮得上忙的亲戚自然不错。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种好康的事他居然没有一口答应。

去,但是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悄悄的诉说着挽留的话。不去,但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发展机遇,错过了确实可惜。

「你去是不去好歹应一声,我好给你二叔说。」那头见他发愣,不耐催促道。

葛律双眼失焦,只含糊的随口敷衍道:「让我再考虑一下。」

葛老爹沉吟了一下,可能是考虑到他的心情在电话另一边点点头:「好吧。你这么大了,这些事情你可以自己做主了。」

挂掉电话的葛律望着硬币那空空的窝发呆,那表情就跟丢了魂似的。

NO.14

实践证明,霍弥这种表面君子,实际小人的家伙,真的不能惹。而且这种混蛋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会死缠烂打,用尽各种下贱的招数得到那个人为止。而目前看来,他似乎就是那个被缠上的倒霉的人。

最让葛律郁闷的是那个在室男没谈过恋爱,所以总是把性这种东西放在最首要的位置。而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他。

为什么?

经常被那双大手按着就往死里做谁受得了?

不光如此,霍弥那变态还经常逼他对他说各种肉麻的话,不说就剥他裤子操他。

去申请换寝室,被发现,拖到寝室二话不说关上门就将他绑起来狠狠做了他一夜。还……还不让他释放,这混蛋真是太恶劣了。

葛律那张嘴,有时候霍弥也说不过他,不过霍弥的政策是说不过那就做。在别的地方输了,心里记着,回寝室后在床上一点点的赢回来。

经历过这些事后还让他对他说爱?还爱个屁!

葛律现在每天躲他就跟躲瘟神似的,但那混蛋总有办法找到他将他揪回去狠狠「疼爱」。

……

时光在指尖蜿蜒扭曲,最终的分离依旧势在必行。因为葛律最终还是答应了老爹去国外留学的事,不为什么,就是不想陷在一段晦暗不明的感情里。

寒风肆意吹刮过境,当冬季的第一场雪飘下来之际。

漫天缤纷的白色美丽得让人屏息,夜晚霓虹的灯光挂满了树梢。校园里随处可见一对对牵手的情侣,每一对脸上的表情或幸福或甜蜜。

葛律穿着一件厚厚的深蓝色连帽外套,将手插在兜里。万分不甘的和霍弥并肩走在一起。

他本来在宿舍里打游戏的,却被这个不讲理的家伙硬拖出来,美其名曰约会。他当然死也不肯,两个男人约会,想吓谁?

结果这卑鄙的混蛋一听他拒绝,立刻二话不说就开始将他按在床上脱他衣服。

吓得他立刻点头答应。

晶莹的雪花缓缓飘落着,满世界的银白确实美丽。葛律轻舒了一口气,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一片片雪花从天空中飘了下来,顺着葛律领口和脖子的缝隙掉了进去。冰凉冰凉的,葛律缩了下脖子,孩子样的皱皱鼻子,好心情的微弯着眼睛,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摊开手心接住一片飘落而下的雪花,看着它在手中渐渐融化,化为空气。

忽然脖子一暖,低头,发现脖子上多了一条男式格子围巾。再一转头,更惊讶的发现竟是霍弥从他自己脖子上解下的。

摸着脖子上还犹带着对方体温的围巾,葛律难得的怔住。

一双手又忽然伸到了他眼前。

「干嘛?」

霍弥与他并肩,半侧着头,脸上的表情带上了几分戏谑:「这种浪漫的环境下,一般情侣不都是牵着手走路的吗?」

葛律当他发神经,翻个白眼径自往前走,嘀咕般的扔下一句:「谁跟你是情侣。」脸却悄悄的有些发红。

霍弥追了上来,依旧和他并肩而行。

不知走了多远,霍弥忽然开口:「你喜欢我吗?」

出口的话让葛律狠呛了一下,闷了半天,才将头偏向一边冷硬的吐出一句:「不喜欢。」

霍弥不自觉的紧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停下脚步,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他。

葛律眼神游移着,就是不敢正面对上霍弥的眼睛,他怕他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陷下了下去。

陷在沉默僵局之际,忽然听到低着头的葛律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霍弥,你告诉我,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你把它当什么?」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葛律的表情带着种失力的颓然:「我们又没在交往,只是单纯的床伴关系而已。一切都是性欲使然!」

「性欲使然?」

霍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重复着这句话。

周围没人,再加上这么黑也没人会注意。霍弥脑袋一偏,勾过葛律的脖子就在上边报复般的狠狠咬了一口:「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和我在一起?」

瞳孔徒然放大,葛律惊惶的推开他,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一个安全范围。微喘着气定定的看着霍弥半响。那双黑色的瞳孔几乎快融进黑夜:

「你要是真喜欢我你就回去告诉你父亲,你喜欢男人。你敢么?只要他同意你和男人在一起。我一定答应和你在一起。想要证明你不是在玩玩就去!」

「你这是在逼我?」霍弥瞳孔一紧,眼中瞬间带上了锐气。

葛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表情从未有过的尖锐:「是!我是在逼你,不过去不去都是你的自由。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了」

对,他在逼他,他就是在逼他。

簌簌白雪翩然在两人身旁。满世界的寂静。

霍弥只看着他,然后轻轻的说了句:「葛律,我失去不起你。」低低的嗓音仿佛快融入夜色般。

那神色让葛律瞬间就炸毛,不知为什么眼眶一下就红了。喉咙像被什么哽住般的难受,发狠的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就往霍弥身上丢。转身就走,手腕却被拉住。

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多方捏住下巴扳过脑袋蛮横强势的将吻烙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灵魂都像要烧起来般。

没挣扎多久,葛律就消停了。接着也按着霍弥的后脑,发狠的回吻回去。完全是把对方当杀父仇人般的吻法。那无比执拗的表情真是像极了孩子。

那时,青春年少,芳华缭绕。

一个看似倔强实际脆弱。一个看似强硬实际害怕拒绝。

没有星光,黑夜里,漫天白雪如同一只舞动的美丽精灵,渐渐将还在拥吻的两人包围起来……

——

晨光割裂黑夜,破裂而出,曙光微露之时。

一个高硕的身影扶着另一个身影缓缓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葛律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喝得烂醉的吴铭扛回去。昨晚吴铭半夜跑来拉着他就往酒吧跑,二话不说点了一堆酒。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到最后,边哭边喝什么形象都没。看他那样子十之八九是失恋了。

葛律没套到话,却郁卒的陪坐了一整夜,后来手机也没电了。最后只能看着趴在吧台醉得半死的吴铭干瞪眼。

费力的将人扔回他寝室后,才轻呼了一口气。

「咔嚓」门锁转动,葛律提着自己在路边买的早餐进了寝室。顺便将门带上。

当他看见那个趴在桌子上的人时候。葛律愣住。

霍弥?他趴在桌子上睡干嘛?还这么早。

一个荒谬的想法忽然跳出了脑海:难道他等了他一夜?

葛律这才想起昨夜自己光顾着陪失意的吴铭去了,都没想起来要给霍弥说一声。掏出手机一看,因为电量用完早已关机。

狐疑的眸光又飘向那个看上去似乎是沉睡着的男人,他真的是因为在等他才趴在这儿的?

葛律晃晃脑袋,不可能。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真的不可能吗?

一边心情复杂的胡思乱想着,自己的脚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走到了霍弥身前。

眉毛渐渐拉了起来,他这么睡,不管是不是在等他,就不怕着凉吗?

几乎是想也未想,葛律弯下腰,一手揽住霍弥的背一手横过他的腿弯。将他抱到一边的床上,再为他把被子拉好。

葛律动作很轻,没将对方弄醒。收回手,静静看着那张陷在沉睡里的容颜。

像是着魔般的伸出手细细的抚摸起他的眉眼。

他真的很好看,深刻细致的五官仿佛带着尖锐的棱角般。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有种独特的锐气。现在闭上了那双凌厉的眼睛五官就显得柔和了许多。

葛律低头认真的端详起他的五官,从小到大他好像真没好好看过这家伙的五官。

眸光最终落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健康红润的唇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非常诱人的光泽。手指无意识的触了上去,触感也是极好。像是着了魔般。葛律缓缓低头将脑袋凑了过去。

不过霍弥软软的唇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味。葛律没敢将舌头伸进去。深怕会将恶魔弄醒。只敢伸出舌尖小心的轻触勾画着他的唇线。

心里模模糊糊的想着,原来男人的唇也能产生这种蛊惑人心的味道啊。

不敢深吻也不敢吻太久,退开的时候,葛律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起身拿了点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浑身的烟酒味着实不舒服。

关门声刚刚响起,躺在床上的人就缓缓睁开了眼,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那张脸上渐渐浮起一抹宠溺纵容的笑容,喃喃般的低语:「只有偷吻就没了吗?胆小鬼!」

……

距离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天刚好是星期天。

吴铭一大早就把他从寝室里挖了出来,苦着脸死活要拉他跟他出去。

「哥们,这次你说什么都得帮我。」

葛律抱臂杵在门口:「你先说去干嘛!要是卖淫我可不干!」

继续拖:「放心!卖不了你!」

打了个哈欠甚至还无比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拿眼角瞥他:「你先说,什么事?」

吴铭垂着嘴角苦兮兮的衰样:「我那老爸老妈不知道从哪听说她身体不好,还经常生病住院。之后我父母就坚决反对我们交往。今天还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大家闺秀让我去相亲。我快呕得内伤了。但我那老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定让我去。说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闹不过她,答应了。」

葛律挑眉:「所以?」

吴铭心一横:「相亲!你跟我一起去相亲。」

「我不干,老子这么天姿国色,万一人家姑娘看上我了怎么办。老子还纯洁着呢。」

「那你就忍心看着哥们这么个有志青年跳进火坑啊!」吴铭苦大仇深的看着他:「要不这样,你帮我这次如果能把她迷倒了,我养你一个月怎么样?够划算了吧,你就只需要杵在那儿当发电机不时放个电就可以了。再说了,就你这如花般的长相和我摆一堆了她能不选你?」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拍,使劲拍。

葛律赞同的点头:「也对,我确实长得比你好看太多了,不过说不定人家姑娘就认准了你这种憨厚老实型的呢?吴大妈,你仔细想想,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没有办法。当务之急,这个就先只能这样了。」

在吴铭的软磨硬泡之下,葛律最后还是点了头,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

那天他们去的时候,等了半天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打电话过去,吴铭才搞清楚原来是他们提早了半小时。于是他们只得坐那干等。

坐不住的葛律不耐烦的拿眼横吴铭:「你说是谁的错?非要拉我来卖淫!让我出卖色相就罢,居然还给我弄错时间。想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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