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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番外篇——by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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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正当见面会哪像你说的那么邪恶?」

正贫着,葛律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所有的动作一顿。全数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他们坐的地方是一间咖啡屋,对面刚好是一间首饰店。

霍弥身边站着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左右看看都觉得挺眼熟,葛律眯着眼睛细细的端详,原来就是军训那时被他狠狠打击了一次的女人。

在经过那间首饰店的时候,那女孩忽然停住,转头对霍弥说了什么,两人就进去了。

吴铭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转了过去,诧异的咦了一声:「这小子真和艺术系系花在一起了啊。」

葛律用更诧异的眸光看向吴铭:「他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段时间都只是传言,你没看他们平时走得很近么?」

葛律不以为然:「走得近就是在一起?」那他们不但同床共枕,还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齐了算不算夫妻?

「你说呢?都来挑戒指了,你看他俩那样子要没有一腿就见鬼了。」

葛律不说话了,看着玻璃窗外那正在挑戒指的一对璧人。心口堵得厉害,闷闷的疼。

葛律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是,他们并没有牵手,霍弥脸上的表情也只是带着客套的生疏,而且两人间流动的感觉可能就比陌生人好那么一些。

当然这些细节,葛律自是不可能发现,因为,通常陷在爱情里边的人,眼睛是蒙住的!

像是想起什么,身体忽的一震,他怎么可能嫉妒……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身体本能,又或者是欲望的驱使。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躁郁闷情绪浮了上来、

葛律有些发怔的按着自己的心脏。他喜欢他么?这种感觉,是喜欢么?

忽然就前所未有的不确定起来了。晃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点。

即使看清了,但是葛律选择无视,他不会选择他。像他自己以前对霍弥说的,男人和男人,终归还是没前途的。

他告诉自己别深想了,反正他快走了,有些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能再任其失控的发展下去了。乘着这份爱还没深入的时候,就这么吧。再陷下去,他会抽不开身的。他不想去乞求或者强求一份爱情。

这时,一个美女走了过来坐在他们对面。对他们抱歉一笑客气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葛律拉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还算个气质型清秀美女,中等偏上那种。五官其实不怎么样,就是很有气质。总之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好,难怪会得到吴铭那群封建高堂一致肯定。

接下来吴铭就主动和她聊起来。却葛律只是撑着下巴看窗外。遑论谈什么帮他忙,自己的魂都丢掉了一半。

吴铭在桌下踢他一脚。小声的说了句。「放电放电啊你。」

葛律撑着下巴,有气无力的搅着杯里的液体:「刚才停电了,发不了。」

气得吴铭抬起腿就狠狠踩了他一脚。

葛律忽然就直起腰来,看着对面那位「大家闺秀」。连珠炮似的张口就道:「美女,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浪费时间,索性就把话挑明吧。」说着就指着吴铭:「他喜欢那谁谁,今天跟你来相亲其实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就您这长相回头随便都能找个比他好十倍的人。但他心眼死,认准了那谁谁了,横竖你也插不进来。今天这摊散了吧。反正再聊下去也还是白搭。」

吴铭一惊,赶忙在桌下狠踩他两脚,这家伙是来给他砸场子的吧。脸都快气青了。小声的呵斥他:「喂,混蛋!你语不伤人死不休啊你。给人家女孩子留点脸。」

他现在无比肯定这个混蛋是来砸场子搞破坏的。

生怕被对方告状似地,赶忙对对面的美女陪着笑脸:「你别介意,他这人就这样,整天说话跟放屁,张口就跟机关枪似的。别理他。」

心说完了完了,回去怎么跟他那无理取闹的老妈交代啊。

葛律被踩得一阵火,蹭的一声站起来,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冲吴铭撒气:「你也是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算什么男人?你要不是孬种就去跟你老爸老妈挑明了说这辈子你就认准了她了,只跟她一人过。不然你就情愿一辈子光棍。人都是需要吓的、磨的。再过十年,二十年。看他们不妥协。」

说完也不管同时都愣住的两人,怒火腾腾的就开始往外走。

很多年后葛律才知道,吴铭终究没能和他喜欢那女孩走到一起。爱是爱,终究还是分开了。即使彼此很努力去争取,但不能在一起的因素太多了。现实、工作、父辈反对,太多太多。

很多年后,吴铭苦笑着对他说:他磨不过现实。

他最终还是在现实面前低头了妥协了。结婚生子,或痛苦或幸福,平凡一生,如此而已。

葛律双手插在裤袋里,垂头丧气的在街上走着,灰溜溜的样子像极了街边的流浪动物。

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他自己也那样觉得。葛律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怔然出神,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涩然一笑,教训别人倒是头头是道,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自己的感情问题还一团乱呢,哪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刚才他发那顿火纯粹是找不到气出。而刚好吴铭比较倒霉罢。

因为他沮丧的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霍弥那混蛋了。

怎么办,一个男人,自己竟然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但他确定自己不是玻璃。

他有些无措,现在的他仿佛掉进了一个黑洞边缘,即使知道那里边是万劫不复他也义无反顾的跳了进去。

面对爱情。或是挣扎着接受或是落荒而逃。而显然葛律却选择了最后一种。

葛律抬头看着喧嚣的都市,人来人往的街头。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霍弥那张或霸道或温柔的脸。

霍弥……我们就这样了吧。

别再纠缠下去了。

就这样了吧。

NO.15

那夜回去,葛律疯了般的向霍弥主动索求。释放自己的全数热情。霍弥诧异之余,只当是他转性了想通了,却未曾料想到接下来的分离。

真正离开的时候,葛律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霍弥,认真的看着。他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舍。

就是心脏疼得难受,像是有人用刀片在心脏上刮一般,让人窒息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

面对不辞而别这种烂透了的戏码,葛律只是无声叹息。没办法,他没那个勇气对他说再见。可以想见这个男人知道后那狂怒神伤的反应。

现在这里摆着的这方烂摊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不管前方有什么龙潭虎穴他都决定去闯一闯,索性就孬一回逃掉吧。

那时候的葛律,将跨入未跨入成年人的行列。提着简单的行李,跟着那个所谓的二叔,去了那所他只在电影里看过的城市。天真的孩子,睁着大而漆黑的眼睛,用着画笔勾勒出一幅美好的未来蓝图,想着只要有勇气就能征服这个世界,也想着只要往前冲就不会倒下。

殊不知,美好的梦都是用来打碎的。

葛律一走,他那把硬币养成世界上最胖的猫的计划宣告破产。霍弥发现他的离开后狂怒之余,更是看着他曾经的床发呆。那失了魂般的表情真是让人心疼。

那人走的如此匆忙,甚至什么都没带走。将脑袋埋进葛律的枕头里,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汲取着属于他的味道。

拳头像是不能控制般的狠狠砸在床里边的墙上,霍弥赤红着眼,又看看沾着他血迹的枕头。如果那个胆小鬼还在,他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揍到他趴下再说。

松开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牙齿咬得咯吱响。

无法言说的痛楚涌了上来。霍弥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倒在床上狠狠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一种怎么也流不出眼泪的感觉。痛苦蔓延至四肢百骸。

从那时起霍弥就发誓,再找到那男人他一定将他牢牢困住,用各种办法让他再也不能离开他为止。

——

三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但也足够让葛律从一个青涩的少年跨入成年人的行列。

出国当然没有许多人想象的美好,三年的苦痛磨砺让他渐渐明白了很多事。成熟是必然的,当然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其中之一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兼好友的宁无。

宁无这家伙是个GAY,他们在纽约的时候他还追过他,甚至还企图对他用强,在被他狠揍了一顿之后,秉持着不打不相识的原则,两人居然还结为了莫逆之交。

而回国后宁无便说服他让他在他手下工作,宁无这个老板有了他当得力助手之后,更是日以继夜的操劳他。回国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就瘦了整整一大圈。

在那无良老板不明缘由无故旷工一天后,累得半死不活的葛律正趴在桌上苟延馋喘。

「小律律……」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声。

葛律一口气堵着上不来,这混蛋老板终于舍得回来了。但他都把工作做完了,现在回来有个屁用!

继续趴在桌上,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

宁无眼睛一弯,笑得见牙不见眼:「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可真滚了!」说着在他跳起来阻止前就一溜烟似的跑了。

葛律傻眼,都还没来得及叫他人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

懊恼的耙耙头发,靠!他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小子来当他助手。虽然待遇很好,但是,这混蛋也太不把他当人操了。

无奈的叹口气,只当是遇人不淑。

收拾好需要的文件,葛律提着自己的公文包开着宁无给他买的那辆车回到家里。

关上门就失力的靠在墙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简单的冲了澡换上干净的浴袍坐在客厅里准备泡咖啡,却蓦然想起后天的日程里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样想着,便将电脑打开了。电脑开机音乐响了之后,就是桌面。

葛律看着那张桌面愣住。

多少年了?

就是因为这张照片,当年那混蛋第一次强吻了他。

说实话,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他和霍弥的初吻。

谁让他们那般毫无技巧的蛮干,谁也不逞多让,结果弄得彼此唇齿间都是血。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们打赌,至于赌什么他忘记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知道一定是那个结果,所以故意捉弄他说:「如果你输了,那明天一天没课的时候,你在寝室一天都光着身子,连内裤都不准穿。」

霍弥当时看了他一眼,反过来说,如果是你输了也照样吧?

他当时异常爽快的点头了,因为他知道霍弥一定会输。

第二天霍弥真输了,结果那天他在寝室被霍弥那混蛋拉着强迫的看了一整天裸男。他差点就长针眼了。

还有一次,

第一天晚上霍弥按着他做了大半夜,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他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刻爆发:「靠!你禽兽啊!」说着就指着青一块红一块的上半身和脖子朝他发火:「你看你咬的,这都什么。」

霍弥当时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了句让他吐血的话:「烙印啊,你不觉得挺好看的么?」

「好看个屁!」他当时就怒了,扑过去就在霍弥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扯开嘴就露出一口白牙:「烙印是吧,那我再给你多来点。说着又在他脸上咬了N个」。

结果霍弥那厚脸皮一脸没事的顶着几个牙印就那么出去了,逢人问就笑眯眯的说是我家「爱妃」咬的。

最惨的是他,陷害不成,被无数人挤眉弄眼的调侃说这牙印是你咬的吧。特别是柯洛那该挨千刀的家伙,硬要扳开他嘴巴说是对牙印。

气得他在柯洛肚子上来了一拳然后跑走了。

那些相处的记忆片段即使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微笑。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埋藏于心底的东西更如同老窖一般。散发着浓郁的醇香。每次挖出来时总会有一番独特的醉人滋味。

这天夜里,葛律梦见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朦胧的世界里渐渐出现了两个一高一矮的小孩。

一个小孩将手中的一捧樱桃递到另一个孩子面前。

小小的霍弥比他要矮一点,脑袋微仰着看他,眼眸里写满了天真:「这是什么?」

「樱桃,很好吃的。不过只允许你吃一颗。」

小霍弥试探的拿起一颗红红的樱桃,扔进嘴里。

半响,

刚才还微笑的小葛律立刻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樱桃核呢?我没见你吐出来啊。」

小霍弥呆住张着空空的嘴啊啊叫。

小小的葛律伸出胖胖短短的手,扯着小霍弥的脸,咯咯咯的笑得跟变态妖怪似的,「你完了。你把樱桃核吞进肚皮里去了,你完了。」故意做出一副很恐怖的样子:「以后你的肚皮里面到处都是树根,樱桃核会在你肚皮里发芽,樱桃树也会直接钻出你的脑袋。」

小霍弥果然被吓住了,睁大双眼,呆在原地苍白着小脸吞吞吐吐的狡辩道,「你……你骗银(人)!」

小葛律也学他结巴:「我……我……我才没……没有骗银(人)!」

「你你……」小霍弥的手指着他直抖,吓得说不出话来。

小葛律看他这样子,捂着肚子笑得直打滚。笑完又继续故意恐吓:「以后我要吃樱桃都在你脑袋上摘。」

小霍弥瞪着大眼睛,衬着漂亮粉嫩的肌肤,漂亮得像个女孩般。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就是倔强的抿着唇怎么也不哭,他知道那次那笨蛋害怕了好久。

后来长大一点霍弥才知道他骗他。还找他打了一架。

连续的梦境一个接一个。

一到夏天男孩子们总喜欢跑去游泳。

虽然他们两人相互看不顺眼,但是双方父母的关系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小时候两人当着父母的面都是乖宝宝,能玩到一起的好伙伴。转身就能翻脸干一架。

那次两人父母在霍家话家常,就把他们两个调皮的孩子赶到外边游泳去。

但他不谙水性,又得到老妈的圣旨得照顾好霍弥这个「弟弟」。只得百无聊赖的坐在河边替他守衣服。

那时候的他皮得厉害,大大的黑色眼眸嫉妒的在河中畅游的家伙身上转了一圈后。坏主意立刻有了一大堆。

乘着霍弥不注意,他拿起一边的衣服,就走到一边将衣服扔进水里,并搬了块大石头将衣服压住不让它浮上来。

弄好后,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直笑。

当光着身子的霍弥上岸来找衣服的时候,他很无辜的睁着大眼看他,无奈摊手说被鸟儿叼走了。

那天,霍弥只穿了个裤衩回家。结果被他妈妈打了个半死,他也因此恨了他很久。

小时候霍弥比他矮,因为这事,明里暗里被他鄙视了不知多少次,上国中时,他经常用一种无比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大意是:这么矮还好意思跟我走在一起。

当时霍弥的五脏几乎气爆掉,每每这时候就鼓着腮帮子瞪他。

然后,那个笨蛋居然还为了长高不被他鄙视还偷偷存钱跑去买增高药。

被他发现后,狠狠嘲笑了他一顿。

末了,还恶劣的勾着他脖子拉过来比身高:「喏,给哥哥看看你有没有真长高一点。」

比划了半天,在霍弥那张脸成功黑了之后才松手说:「啧啧,依然像个矮冬瓜,超过我,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边想。」说完就很嚣张的插着腰笑。

可能是气糊涂了,霍弥结巴的说了几个你你你之后居然,凑过来就吻住他的嘴巴。

吻了之后他自己也后悔了,跑到一边干呕,两人后来相互恶心,关系也就更烂了。

从梦里惊醒的葛律并不是满头大汗的忽然坐起来,而是缓缓睁开眼,看着头顶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怔然出神。

原来,他们的初吻在小时候啊。

想起以前的事,葛律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傻笑。

这三年中,他虽然离开他身边,但是他总是能梦见或者想很多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到了国外,有人追过他,男的。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是GAY,于是委婉客气的拒绝了。当然宁无那种脸皮特别厚的例外。也有大胆的外国女孩对他表示好感。但是他发现,不行,谁都不行,心里装了一个人,密密实实的怎么也容不下一点空隙去装别人。这三年,葛律渐渐知道自己是中毒已深,药石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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