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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侵占+番外篇——by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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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够了没有。」霍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有哈哈……」继续捶床。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笑过瘾的葛律缓过神坐起来,看着脸色阴郁的霍弥:「啧!你的内裤简直太好看了!配你真是绝了,简直太适合你了,哪买的啊?」

霍弥几乎咬碎了一口好牙,郁闷得想去撞墙,该死,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这家伙看到。

葛律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机,接着又忍不住一顿捶床狂笑:「不行了……哈哈……不行,这真是英姿勃发啊,我一定得留着,哈哈,太喜感了。」

「你在看什么?靠!你该不是拍下来了。」霍弥双眼危险眯起阴霾突起,立刻警觉的跳了过来,扑到他身上抢手机。霍弥挥舞着拳头威胁葛律不交出来就使用暴力,最后他还是用蛮力将手机抢了过来,但霍弥在他手机里找了一通一张照片也没找到。

葛律依然趴在床上笑,能找到就有鬼了,他早通过手机发送到他的邮箱里了,哈哈,所以现在是存放在电脑里,他能找到就奇了。

霍弥踢他一脚,阴沉着脸瞪他,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混蛋,你把照片藏哪了?」

葛律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什么藏哪了?我压根没照啊。」

霍弥恨恨的盯着他,最后起身,「嘭」的一声,将浴室的门摔得巨响。

洗澡的时候,霍弥看着内裤上那米老鼠的卡通图案,牙一咬,卷成一团,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垃圾桶。

NO.4

第二天一大早葛律还犹在梦中就被霍弥揪着耳朵拉了起来。

霍弥牵着他的左耳吼:「快点起来,集合了。」

「要你鸡婆!」被吵得难以入眠的葛律抬手就对他竖了个中指,一手支着身体缓缓从舒服柔软的床褥里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床边早已穿戴整齐的霍弥。他还没睡几小时呢,这么早就又要集合?还要不要人活了?

葛律穿好衣服小媳妇般的跟在霍弥身后出去,发现外边也同样的哀嚎遍野,瞬间就平衡了。

站军姿、吃早饭、继续站军姿、练习、吃饭,枯燥又循环的日子开始了。

第二天的日子照常水生火热。不过今天有霍弥站在队伍里一起陪他煎熬,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痛苦了。不时眼光飘过去看站在前排一点的霍弥,头顶那么大太阳他依旧面不改色,汗水也没一滴。

双臂放在身侧杵在那儿一动不动,不出声还以为是石雕。

霍弥体力从小就比他好,而且还很爱运动,听说还得过什么武术冠军呢。军训这点苦想必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

中午解散的时候比其他班解散得晚些,去的时候小小的食堂已经爆满了,几乎没位置。葛律碰到了吴铭,两人排了老半天队才打到饭。

端着餐盘的两人左看右看,不远处一个女孩子身边空了一个座位。眼神拉回又继续瞟,就见霍弥和一个美女坐在一张比较角落的桌上,一人一边还空出个位置。

葛律眼睛一亮,立刻领着吴铭往霍弥的方向走。

顺利的抢占到位置,霍弥只是抬了下眼瞥了眼自觉就和他并排坐着的葛律,没说话。

葛律坐定,看着霍弥对面坐着的那位巧笑倩兮的美女。不知怎么的,忽然感觉到一阵烦躁。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爽。

葛律抬眸看向让他莫名不爽的美女,忽然就对她露出一口白牙,抬手就搭上了霍弥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挤眉弄眼:「霍弥你小子好福气,这哪泡来的美女啊!昨天那个领回来过夜的都还没甩吧,今天怎么又找了个篮球一样胸部的女人,你腻不腻啊!」

葛律的声音不大,但也足够在场四人听到了。

那美女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吴铭看不顺眼的在饭桌下踢他。眉毛皱得跟抢了他老婆似的:「说人话!怎么那么个教法都学不会呢。」

葛律瞪回去。

女孩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就红了,低着嗓音飞快的对霍弥说了句:「我忽然想起来有个重要的东西掉了。我出去找找。你慢慢吃。」说着就捂着嘴巴就跑了。微卷的长发在空中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惹人怜爱的窈窕身影渐渐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

葛律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嘟嚷了一句:「捂着嘴巴跑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怀孕了。我都还没说完呢,才这么两句话就被打击到了,没劲。」

霍弥坐在原地,只是下意识的叫了声美女的名字,却没有去追的打算。

吴铭收回视线,低头扒拉了一口饭,伸腿又踢他一脚,嘴里包着饭含糊的:「人家一美女又没招你又没惹你,你犯什么病?拿着人家就开涮。」

吴铭记得高中时候的葛律不是这样的,虽然同样恶魔,但不会随便就对一个不认识的人说话那么恶毒的。更何况对方是个女的,变成这样大概就是他高中时期那个女朋友甩他时说的那些话吧。正是那样敏感易碎的年纪才最容易受到伤害,什么都容易较真,什么都记得特别深,特别是恨。从那以后葛律的性格就变成这副鬼德性了。

葛律撑着下巴,同样的郁闷,脸沉的如同阎王。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火发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但嘴上就是不肯服输:「她是没招我惹我,但我就是看着碍眼。心里不爽怎么。我高兴。」

火,到底是火什么葛律自己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看见她和霍弥说说笑笑一起吃饭的样子不爽,总之就是看着碍眼极了。非得说几句难听的把人得罪跑了心里才舒坦。

吴铭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横铁不成钢的又扒了一口饭,跟仇人般的用力嚼:「你这张嘴巴迟早害死你。」

葛律没精打采的准备吃饭:「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倒也干净。」

吴铭吃着饭菜,分心瞥了一边神色没有丁点异常的霍弥,不知为什么,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毛乎乎的感觉。吴铭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毛。他感觉,如果说葛律这些举动叫莫名其妙的话,那霍弥的反应就叫诡异了。

那张脸上不见半丝阴霾。不但如此,他没看错的话,霍弥看着葛律的眼底隐隐透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他……在为什么事情高兴着?

为什么他还能那么平静?葛律让他得罪人了吧。甚至连简单的训斥都没有一句,为什么他能够这么平静的继续吃饭?

霍弥的态度真的太诡异了。吴铭晃晃脑袋,摸摸手臂上突起的鸡皮疙瘩。干脆不想,他们两个的事也与他不相干!

葛律食不知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眼尖的看着霍弥餐盘里菜色明显和他们不同的饭菜,又吃了口和昨天的口味大相径庭的饭菜。他那精明的脑袋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靠!为什么你有小炒我们只能吃大锅菜?」

霍弥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低头吃自己的:「能为什么?我长得好看呗。」

葛律咬牙就是不服气:「假公济私!」仗着班长的位置搞特殊是吧。「小人!」

霍弥眼睛一弯:「我知道你这是羡慕,不服气的话来把我挤下去啊。」

「谁像你那么伪君子,爷爷我可没那闲工夫。不想我说出去就把你的菜贡献出来。」葛律哼了一声。

霍弥倒是大度,将盛着菜那边往他那推了推:「吃死你。」

葛律才不理他,拿起筷子就夹,有吃的就好。

吴铭坐在一边老老实实的吃着自己的大锅菜,他可没葛律那么厚脸皮。

……

半夜葛律饿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就是怎么也见不到周公。一块软软的东西迎面就砸了过来。

葛律抬手一抓,摊开手里一看发现是蛋糕。还是黑森林巧克力口味的。想也未想立刻就将包装拆开。就着一边的矿泉水吃了起来。

嘴里塞满了蛋糕:「你哪来的?」

淡淡的:「私藏的。」

葛律点头,直夸他聪明,一边吃着含糊不清的抱怨:「这破地方连个小卖部都没有欸。」他们这般如狼似虎的年纪,一顿饭怕肯定不管饱,半夜会饿那是十之八九跑不掉的事。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葛律发现霍弥盯着他。「你不吃吗?」

霍弥摇头,收回视线,翻个身,面朝天花板:「我不饿。」

葛律扬眉,歪头瞪着正在看天花板的霍弥,那张溢满少年气息的脸上隐隐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好看的眉毛微拢着,他在担心什么?

十八九岁,正是闪闪发光的年纪。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疲惫的表情……

葛律一时也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想要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这想法在脑中一晃而过,连自己也深觉吃惊。晃晃脑袋,直觉自己真是疯了或者是饿得脑子不清醒了,怎么会冒出这般荒唐的想法?但他一点也不想去深究自己会有这种想法的原因。直觉他不会想知道。

那时候,那样的夏日,一点点微妙的情绪在他们之间发酵着、酝酿着,总有一天会散发出它香醇的味道……

日子继续,痛苦又煎熬、无聊又枯燥,不时装晕一两个作为这种日子的调剂。

耗时半个月,如同噩梦地狱般的军训就在这种充满压抑和黑色幽默的日子中缓缓碾过。

结束那天,操场上震天的欢呼。旁边站着一哥们一听结束,就死活扒拉着他的肩膀,卑鄙的将重量转移到他身上:「我终于撑下来了。地狱啊地狱!」

葛律连翻白眼的力气都省了,抖抖肩膀将那家伙抖下去:「别随便靠!我这肩膀可金贵着呢,要一百块钱才能稍微倚靠一下。」

那哥们不屑的切了声,转头又去靠另一边的人。

正踌躇着,就见霍弥站在原地盯着地面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葛律也看着他出神。当然,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自己再盯着一个男人发呆。为什么会那么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们是敌人不是吗?不行,不能因为他一顿饭几片面包就被收买了。那也太没骨气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他身上,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刚庆幸着军训结束的葛律不知道,不远的未来,还有个更大的悲剧在等着他呢。

军训一结束,霍弥的班长之位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正式的了。

两人又回到了「同居」的日子。

这天葛律正带着框架眼镜半趴在桌上赶一门选修课的作业,就见不知从哪回来的霍弥手中还抱着一只圆滚滚的胖猫。肥得就差流油了。

好看的眉毛立刻挑了起来:「哪里来的猫?」

「捡的。」

葛律撑着下巴,忽然来了兴致:「怎么,你这么有爱心?」

「我一向很有爱心,你要是流浪到街上说不定我也会把你捡回来。」

葛律颇富学究样子的抬抬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霍弥我仿佛看见了你背后长了一双洁白的翅膀。」笑得几乎眼睛都没缝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霍弥狠狠横了他一眼。

「对了,你给它取名没?」挠着肉呼呼的猫下巴。

霍弥露出一个帅到人神共愤的笑容:「杨贵妃!」

葛律掂了掂它肥嘟嘟的肚子,一指抬起它的下巴:「长得这么招财,不如叫就叫硬币吧。」

霍弥摇头想也不想的否决:「硬币太难听了,就叫杨贵妃。」

葛律将胖猫翻过来仰躺在桌子上,泄愤的揉着他肚子上的毛。「我偏要叫它硬币,是吧,硬币。」

硬币太胖了,被葛律按翻之后,怎么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翻过身来。费了好半天劲才爬了起来,刚要逃离葛律这个危险的恶魔,又被他拽住胖腿拖了回来。反抗不能的硬币发出一声悲惨的喵呜声,猫爪扒拉着桌子抵死不从。葛律来了兴致,长臂伸过去,一根一根的扳开它的爪子。又将它翻过来继续揉。

霍弥拿着毛巾准备去洗澡,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行为立刻出声制止:「喂!别这么虐待我家贵妃。」

「什么虐待。」葛律笑眯眯的一手撑下巴,看着硬币那圆滚滚又显得可怜兮兮的眼珠:「我这是逗它玩儿呢!」

霍弥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葛律抬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浴室门。这一个走神,手背就被硬币的利爪狠狠抓了一道血痕。

葛律低头看看多出来的伤痕,再看看硬币,忽然抬手就拿起书桌上的一个指甲剪,看着硬币露出了一个恶魔般阴森的笑容……

NO.5

硬币自从被葛律剪掉指甲之后,猫的天性就像随之剪掉了一般。乖是乖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乖得不能再乖了。整天吃完猫饼干就懒洋洋的趴在窗边晒太阳,用葛律的话说就是眼神忧郁的看着窗外。

每次葛律一看见它在那边半闭着眼睛悠闲的晒太阳,就在那嫉妒的盯着它:「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有次吴铭串门时发现了这么一只滚圆的东西,就经常来看它。当亲兄弟一样的疼爱。

吴铭趴在桌上盯着趴在窗台上的硬币半响,冒出一句:「为什么它的眼神总是如此忧郁?」

葛律嘴巴里嚼着口香糖,把玩着手机懒懒的应了一句:「因为它暗恋的老鼠靓妹嫁给了另一只老鼠,现在失恋中。真是人生的低谷啊!」

「你就扯吧。」吴铭横他一眼,踢他一脚。

葛律耸耸肩:「那它就是爱上了一只公猫!」

吴铭没好气:「它是公的!我特意扳开看过!别想糊弄小爷我!」

「所以这样它才忧郁。」葛律立刻摆出一副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的明媚忧伤模样,一边按着胸口痛心疾首状:「这个世界上,难以跨越的东西很多,除了种族,还有性别!」

吴铭趴在桌子上笑瘫了。

「靠!真是绝了!」

硬币很应景的将猫脑袋缓缓转过来,又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将脑袋扭回去。继续趴好。

吴铭继续疯笑。

葛律还是整天逗它,刚开始硬币还有些怕他,后来再怎么逗它它都没反应了。经常被他翻着肚子逗弄也麻木了,再后来它就开始学装尸体。

有一次还真把葛律唬住了,真以为它死了。接着葛律就使劲按着它的「尸体」一阵狂摇,在被摇得口吐白沫之前它还是老实的睁开了眼睛,抗议的喵了一声。气得葛律一拳就在它脑袋上K了个大包。

「你装!让你装!」

「喵呜~~」凄惨无辜的叫唤……

葛律看着魔爪下最近这段时间被他折腾得瘦了很多的硬币,那双黑色的猫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忽然就下了个自认很伟大的决定——他要让它胖回来。

等它成为世界上最胖的猫时,他要带它去申报世界吉尼斯纪录。

这个计划还正在实施的时候,一次无意间硬币就被柯洛他们发现了,给霍弥打了个招呼就被领养了去。柯洛一个大男人,整天抱着硬币一口一个爱妃的叫。听得霍弥直起鸡皮疙瘩。

领养了一个月左右,被送回来的硬币不但胖了回来,那葛律以为不会再肥了的身体居然又圆了一圈。

滚圆滚圆的跟球似的。

葛律两眼发黑,嘴角抽搐,接过「猫球」的时候很担心这家伙要是不小心从五楼摔下去会不会全是脂肪……

他可不想他还没申报吉尼斯纪录前,他家硬币就先肥死了,那也太不划算了。

——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吴铭站在门口大着嗓子的叫他去打球,刚洗完澡的葛律关掉开关,光着身子站在蓬头下应了一声。

看着镜子里面印出的帅到自己都惭愧的脸,忽然就低啐了一口:「该死。」他刚洗完澡就叫他去打球,那他不是白洗。

靠!混小子不早说!

葛律换上球服跑到球场时,吴铭叫的那堆人还窝在更衣室里。

葛律也没拿手机,离开赛还有段时间,闲得磕牙的葛律无聊得想去挠墙,目光瞟向对面的更衣室,刚才他好像没问吴铭都有哪些人做对手。

脚步一转,他已经如同幽灵般的晃到对面的更衣室去了,他想看看都有些谁,熟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反正他也无聊。

刚将走到那门前,还未将耳朵贴上去,门忽然就被人从里边拉开了,猝不及防的葛律一下就撞上了一片白花花的肉。

几乎是脱口就道:「哪来的猪肉。」还真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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