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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保镖——by青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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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天王阁,一进办公室的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杜新泽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

陶霖波的模样看着很奇怪,疲惫中夹杂着颓废,这令杜新泽不安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肯定是受了沈君尧的影响,但他没预计到这件事竟会连陶霖波都受到如此深的波及,看来沈君尧的反应要比他想象中的激烈得多。

听见他进来的动静,陶霖波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下,然后指着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沈君尧说:“这人交给你,我快顶不住了。”

心中有着种怪异的抵触情绪,杜新泽不敢去看已经人事不醒的沈君尧,而是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干后才问:“怎么回事?”

陶霖波把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了杜新泽,令他有些讶异的是,杜新泽反应并没有多少激动。

陶霖波暗自皱眉,他知道杜新泽非常关心这个表弟,也对李放青眼有加,但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对方只是皱着眉沉默不语,未必太过淡定。

虽然在来的路上杜新泽不断嘱咐自己要镇定,可他不是演员,当真正感受到从沈君尧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悲凉和痛苦时,杜新泽再也没有余力去假装什么。

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压抑心头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所以杜新泽忘记了此时此刻他最该表现的是惊骇而不是其他。

58被发现的秘密

两人在房间内缄默地坐了一会儿,杜新泽并没有发现陶霖波正在仔细观察自己。

他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说:“我最近可能会很忙,麻烦你多照顾下君尧。借我两个人,今天我送他回去。”

人天王阁里有的是,找来两个酒保帮着杜新泽把沈君尧抬下楼,陶霖波开始对着空无旁人的房间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给雇佣的私家侦探下了道令他自己莫名难受的命令。

沈君尧在家里睡了整整两天,才从酩酊大醉中苏醒。

李放走了,能找到该找的地方他已经全部搜遍,但却一无所获。

可生活不会因为这个人的离去而停住。

唐和外加一个还处于起步阶段的新公司逼着沈君尧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内接受这个事实,并且重新振作起来。

毕竟他还要堤防着不能让美国的家人起疑,否则就算他真能找回李放,也会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

带着伤痕累累的内心,沈君尧再次回到了办公室,处理起拖延了将近一星期的事务。

李放失踪一个月,杜新泽去了趟美国,回国时还没等他走出机场,就接到了陶霖波的电话,说是在天王阁等他,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谈。

杜新泽回去看过李放后,立刻驱车来到天王阁。

还没等杜新泽的屁股碰到沙发,一大摞照片就从陶霖波的手里飞出,如天女散花般落到了杜新泽的面前。

杜新泽没来得及计较陶霖波的恶劣态度,瞬间心头一紧,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照片上赫然就是他替李放租下的那套房子,还有不少他出入那栋楼和李放与他同时出现在窗口的画面。

一瞬间杜新泽就明白了陶霖波此时的用意,他无力的闭了闭眼,明白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能不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间内安静极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沉寂是此刻唯一的风景。

虽然照片已经说明了一切,但陶霖波仍是抱着丝可笑的期望,希望杜新泽能给出个解释,哪怕是荒谬到路人都会发笑的程度,他都愿意去相信。

但杜新泽的三缄其口把他最后的期望砸得粉碎。渐渐地,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从内心最深处冒了出来。

陶霖波从靠椅上站起来,飞快来到杜新泽的面前,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把他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为什么?这就究竟是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君尧有多爱这个人吗?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

看着因暴怒而面容扭曲的陶霖波,杜新泽突然觉得很累。

为什么他要向其他人解释理由?为什么他不能爱上李放?为什么他不能拥有幸福?

他不想对外人再说什么,有些事只要李放能明白就够了。

见杜新泽还是皱着眉不说话,陶霖波气得将他丢回了沙发里。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因为愤怒而说不出话来。

从第一眼看到那些照片时的震惊,一直忍到杜新泽回国才质问,陶霖波的心中溢满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和猜想。

过了五分钟,陶霖波死死盯着杜新泽,问出了一个他十分不愿却又不得不搞清的问题,“你这么做,是要报复君奕当年对你的背叛吗?”

果然,杜新泽听到这个问题后瞳孔骤然收缩,原本就不怎么有血色的脸孔变得比纸还白。

“Albert,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杜新泽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原本松开的手也握紧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挥出来打到陶霖波的脸上。

陶霖波知道这个问题会深深伤害到杜新泽,但他不得不问出口。

毕竟当年和沈君奕分手后,杜新泽整个人几近崩溃,精神状态出现了严重问题,甚至会答应一个处于弥留之际的女孩子结婚的要求,只因为对方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些年陶霖波并不清楚杜新泽有没有原谅沈君奕,他只知道从沈君奕踏入结婚教堂的那一天起,这两人就再也没见过面。

如果这一次,杜新泽只是为了报复而横刀夺爱,那么他就必须全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新泽的脸色稍微恢复了些,只是声音听上去有点冷,“不管你信不信,ALbert,对李放的感情,我绝不会比君尧少。如果真要论个先来后到,我可以肯定的说,我才是那个最先动心的人。”

因为太熟悉对方,陶霖波知道杜新泽没有撒谎。

可正因他没有撒谎,陶霖波却泛起种无所适从的惶恐。

感情这种事根本没有对错,连结了婚的都可以离婚再选择,更何况是他们三人这种情况?

像是体力透支般坐到沙发上,陶霖波仰起头,闭上眼疲惫地说:“我只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这一次的选择。”

话说到这个地步,杜新泽明白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可继续谈的。

站起身,他走到门口,握住把手时犹豫了一下,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轻声说:“别告诉君尧,至少别是现在。我怕他承受不了。”

陶霖波“嗯”了一声,说:“他现在几乎没了半条命,我不会亲手推他下地狱。”

“谢谢!”

杜新泽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他不知道经过那番彻谈还能不能拥有陶霖波这个朋友。

如同当年分手之后,强烈的孤独感困住了他的神志。

只不过当年他是被动的,而如今这种结果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回到李放的住所已经接近午夜,出乎杜新泽的意料,李放的卧房里竟然还亮着灯。

“怎么还没睡?”杜新泽尽量保持着笑容,走到他的床边坐下。

李放本在看书,见他进来,把视线投向了他。

“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

“嗯,那你也要注意休息,千万别熬夜。”

李放点点头,随即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情绪好像很差。”

收回并不自然的笑容,杜新泽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把实情告诉李放,他很害怕李放会动摇。

“你准备一下,下个月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李放脸色一变,迅速把头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恢复成平静的态度,抬起头来看着杜新泽,“如果可以,走之前我想回家乡一趟。”

59.回来吧,我想你!

杜新泽开着车送李放回到了他的老家。

走到村口,李放停下了脚步,面呈忐忑地看着杜新泽,“能不能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杜新泽微讶,然后体贴地说:“好。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请我去你家坐坐。”

独自一人向着熟悉的后山走去,李放的心境并不如他的表情一般平静。

这就要离开了,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再给父母上一炷香。

虽然记忆中根本没有母亲的痕迹,而父亲留给他的只有毒打和伤害,但那两个人却是李放唯一的亲人。

离着坟地还有十来米,李放发现他父母的墓碑前有人在走来走去,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

李放以为出了什么事,疾走几步来到近处,发现竟是邻居二奎叔在他父母的坟前拔草。

听到脚步声,二奎叔转过脸,很惊讶见到李放出现。

“小放,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二奎叔,你这是在干嘛?”李放心中的讶异并不比他少。

父母的坟头明显被整理过,不但移植了两棵柏树苗为墓碑“挡风遮雨”,还搭建起一个水泥台子,上面摆着三盘水果,香炉内有三支正冒着青烟的黄香。

二奎叔笑了一下,说:“呵呵,这件事说来话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回去问问我娘就知道了。你来看你爹娘?”

李放点头。

“那我在边上等着,等你拜完和我一起上家去。”

说完话,二奎叔知情识趣地退到远处,蹲在地上抽烟。

李放拜祭完毕跟着二奎叔来到了他家,院子里有位花白头发的老大娘在喂鸡,正是和陶霖波与沈君尧谈论李放的那一位。

从她嘴里,李放知道原来不久之前沈君尧来过,并且给了她家一万五千块钱,说是想找人帮着天天给李放父母上柱香,并照料下坟地。

李放从小就受二奎叔家不少照顾,二奎他妈更是把他当自家孩子那般疼爱,所以她免不了像自家人般叮咛说:“小放,你那两个朋友真不错,又懂礼貌又懂事,不像有些城里人,看不起咱们农村人,你可要好好跟他们相处下去。”

李放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奶奶,我知道了。”

从李二奎家出来,李放回到了自己那个残破不堪的房子。

一切似乎和上一次他立刻时没什么两样。

可是等李放走到炕边,却发现炕桌上有一排淡淡的字迹。

李放凑上去一看,瞬间就觉得鼻子发酸,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炕桌上有层厚厚的灰,最中间的位置有人用手指写了六个字:回来吧,我想你!

可能是因为写了有段日子了,字迹已经被新的落灰覆盖,有些模糊。

李放合上眼,做了几下深呼吸,把心里的激荡克制了下去,然后对着那排字出神。

过了一会儿,他从炕头的木箱子里找出件旧衣服当抹布,把炕桌上的灰轻柔地归拢起来,全部扫到了随身带着的手帕里折叠起来,放进了紧贴胸口的上衣口袋中。

走出家门,李放和二奎母子道别,来到了杜新泽等待的地方。

见他出现,杜新泽明显的表情明显迅速放松了下来,接过李放的背包放进了车里。

就在汽车即将启动的一刹那,李放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小村落。

杜新泽知道他是舍不得这里的人和事,于是宽慰他说:“等过段日子,我再陪你回来。”

李放没有说话,只是淡然地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他知道在没有成功之前,自己不会再回来这个充满伤心和眷恋的地方。

不管沈君尧如何心痛,如何抗拒,李放还是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半年后,杜新泽从医院辞职,去美国开了家代理销售医疗器械的公司,几乎一直在欧洲和美国间穿梭。

而沈君尧几乎把睡觉外的所有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不仅把唐和打理得井井有条,那个只属于他的小公司也日益壮大。

沈家老祖宗知道这件事后,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觉得他愿意离开沈家的庇佑是十分能干的表现,并表示一旦时机成熟,可以放沈君尧离开唐和,专心打理他自己的公司。

坐在天王阁三楼的办公室里,沈君尧一边喝着今年新采摘的龙井,一边和陶霖波随意地聊着天。

看着沈君尧眉宇间带着的疲倦,陶霖波面上虽然在笑,心里却是感慨万千。

六年,从李放彻底在S市消失已经过了六年。

陶霖波不知道在这六年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沈君尧是不是还会想当年一样哭得撕心裂肺。

估计是不会的,因为从那天大醉之后,沈君尧就再也没喝过酒。

他劝过、求过、骂过、逼过,甚至还找过和李放同一类型的男人脱光了送到沈君尧的床上,但始终没能将对方从思念的漩涡中拯救出来。

“今年他还是没回去?”其实看沈君尧的脸色陶霖波已经了然,但他总要问上这么一句。

他明白也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沈君尧才会提起那个人,才敢提起那个人。

无论什么事,能有人倾诉就不算太糟糕。

沈君尧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或许明年生日他就会回去祭拜。”

昨天是李放的生日,也是他父母的忌日,沈君尧在坟地里一直等到月兔东跳,也没能看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于是又一次,他带着满满的失落和期待回到了S市。

“你还打算等下去?”陶霖波问。

“嗯,他是个孝子,总会回来的。”

“再等多久?”

“等到他回来为止。”

“如果他这辈子都不出现?”

“那就下辈子接着等。”

陶霖波沉默了。

思考了很久,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沈君尧。

“这是什么?”沈君尧看了看,觉得应该是个地址。

“你不是明天要去美国嘛,这是杜新泽在纽约的新地址,离着哈诺特大学很近,见完客户有空的话就去看看他。”

沈君尧来了精神,自从杜新泽辞职出国后他们只在前年圣诞节匆匆见过一面。

“这东西你怎么不早拿出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沈君尧淡淡地抱怨。

陶霖波忙解释说:“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君尧,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无论发生什么,你要记得下周六是我女儿4周岁生日。你这个做干爹的一定不能缺席生日宴。”陶霖波不安地请求。

沈君尧不以为然地笑了两声说:“你放心,我一定在小公主的生日前赶回来。”

60.重逢

靠着车门上,杜新泽看着一张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孔从身边经过,不觉有些担心。

半小时前他就接到了李放的短信,说是马上就出来,可到现在还没见他的人影,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就在他考虑着是否该给李放打个电话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带着犹豫和不安的声音,“阿泽?是你吗?”

听到这个整整十二年未曾出现的声音,杜新泽如被雷击中般全身僵硬,连大脑都出现了短暂的停机状态。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那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视线内。

见到杜新泽,来人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双唇轻颤着,胸膛快速起伏,所有的一切都彰显出内心的激动。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新泽看着对方,脑海中不断翻腾起记忆的碎片。

只是杜新泽有些奇怪,那些碎片竟有不少已经模糊不清,原本存在的痛苦和伤害也淡去很多,杜新泽甚至觉得那些都已然不重要。

见他冷眼看着自己不说话,沈君奕原本的欣喜迅速转为了痛苦。

十二年,他还在恨着自己吗?

一定是的,否则也不会一直回避着不见面,就连因为亲戚关系偶尔去家里礼节性地拜访,也是挑选自己不在的时候。

想到这些,沈君奕慢慢垂下了视线,不敢看杜新泽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心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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