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这样想吧。你里面紧紧的吸附着手指喔」
「骗……人……」
男子淡淡的笑了,执拗的爱抚着那里。内壁被微妙的玩弄着,腰部感到一股麻痹般的快感上升。
「啊……啊……嗯……」本人虽然没发觉,但昭秀看在眼里却是媚态十足。确认菊蕾已变的十分柔软的开启时,昭秀拉下拉炼,将已变得十分巨大的欲望掏出。
「芳树─」已变得十分高热的欲望压着菊蕾时,菊蕾像想要似的收缩着。
「昭秀……」湿濡的声音催促着。
被强壮的手腕抱着,男子蹂躏着菊蕾。
「啊!啊 ……啊啊……!」芳树拱起身体,配合着激烈的律动,座椅摇晃的厉害。在狭窄的车内,男子有点拘束的样子,但是很灵巧的带动着芳树。
「知道吗?你里面又紧又热感觉真好」男子边吐着慌乱的气息边呢喃的说着。
「……嗯……呜……」因为撞击身体而变软的芳树,男子抓住他上下的进出着。
「啊……啊啊……、啊啊……」
「别吸的那么紧」
「不……那种事……」
前后被夹攻,身体快溶化似的。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已经没有办法再思考了。
芳树两手环绕着昭秀的背时,被激烈撞击的腰配合着身体,前身被激烈的套弄着,眼前一片空白。
轻触般甜美的声音叫着男子。
「啊、昭秀、啊啊!」
「芳树、芳树……!」男子也在气息纷乱中呼唤著名字释放着欲望的热流。
芳树住在昭秀的家也经过了三星期。
不管在这个家待的多舒服,如果不让他知道理由,就好比是笼\\\\\\\中鸟,芳树是不会老老实实的。从家里是有给昭秀的联络,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有给芳树。
等的心焦的芳树,今天一定!即使下定决心打电话,也常常都是平常的组员接电话。都是底下的人,事情还是弄不清楚。问带刀─那也不行。第三头目最终也是没有决定权。如果没有重雄或着龙一的许可是不能回去的。
但是今天打给家里、「对不起、少爷、组长和少帮主在事务所」
打电话到事务所时、「对不起、少爷、组长和少帮主现在出去了」
什么嘛、真是的。念着无罪的组员。
(这样的话、长期抗战)
边看着时钟,不管怎样先打电话再说。知道如果打手机的话是一定可以找到人,可是那是紧急用的。不管自己是如何的心急,打了电话,如果万一认为有什么事的话,大意不得。那时就不是血气上涌而已。
一直找不到的哥哥,龙一好不容易在家里接到电话时,都已经不知道是那天打的第几次,连数都觉得厌烦的程度。
但是龙意彷佛轻描淡写的样子「什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简直就是不了解他的心情。
「什么有事……!哥、我到底要再这边待多久啊!」即使隔着电话发出怒吼,也完全没有用。
「那里的料理如何,好吃吗」
不意会那样问的芳树,老实的回答了「耶?嗯、很好吃」
『那很好。你很挑食,父亲和带刀都很担心你有老实吃饭吗』
「不要担心那么无聊的事」
自己在那么焦躁的时候,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管怎样我要先回家一趟」
途中,电话的那头也认真起来了。
『不行、之前我想带刀应该也有说过,现在家里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
「那是什么意思」简直就是把人当小孩看待。
『就是那个意思。总之如果口味还合适的话,即使会麻烦医生也没有关系吧』
「耶?喂、哥、哥!!」
很无情的被挂断电话了。
芳树大力的放下电话。(什么嘛!什么意思!!)
那样辛苦的找到他,就只是说了吃饭的事就结束了。又不是为了说那种事,而花了将近一天在打电话上!
……可以确认组里一定有事发生,可是却不打算告诉芳树的样子。
身为黑沼家的一分子,不管在如何讨厌家业,不接触,可是还是很在意。
今天是三千代一周一天的公休日。这时候她会让训练的芳树做饭,到昭秀回来还有时间。即使先回家一趟,还是有十分充裕的时间作晚饭。
龙一他们大概会生气吧,但只要说是回来拿冬天的衣服就好了。
(以为把我蒙在鼓里就可以解决了吗)
芳树离开了昭秀的家。
有一阵子没出现的芳树出现了,平常总是竞相服侍他的组员,大家有志一同脸色都变了。
「少爷,为什么……」
「不是在结城医生那……」
「回到自己的家有什么不对?」
「没……不是那样的……」
这种狼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点也不隐瞒不愉快,在磨得光可鉴人的走廊,一点也不留情地往执务事走去。想样阻止那样的芳树,组员在他的前后走来走去。
「那个、现在在请三帮主来」
「组长和少帮主在忙很多事,交代谁也不能靠近」
「谁也……!!连我吗?」
「吓、啊……那个」
对于一直窜来窜去的组员感到很烦,喝骂了一句。
「你们烦死了!!」
即使看起来长的一付像美丽的女人脸,一看就像是普通的大学生,但不愧是有一万五千名组员的关东区暴力集团矢鸠联合的伞下黑沼组组长的次子。怒吼时还是有迫力。
果然,组员受到惊吓,不敢再接近芳树。
「哼」
瞪了一眼躲在柱子后的组员,好不容易走到了执务室。
打算不敲门时,听到从里面有声音流泄出来。
「现在让人监视中……」
芳树在时间上刚好,彷佛就像在现场似的侧耳倾听。
「那些家伙一定在策划着什么」
「没那么激动,龙一」
「但是父亲─。那些家伙的态度,你在组织会面的时候也有看到吧!?」
「少帮主,请冷静」
(会面?)好像参加矢鸠联合的会面时有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这样的话……
在思考很多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谁!」睁大眼不由得退后一步时,发生什么事情几乎都面不改色的带刀也不无惊讶的注视着芳树。
「少爷……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芳树在走出执务事坐在里面的重雄和龙一的面前坐下,斜后方坐着带刀。三个人都一付很难看的表情。即使是说了来拿冬天的衣服,也不被谅解的气氛。
芳树先下手为强,对着一脸凝重的表情的父亲开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别的事几乎都有求必应的父亲,只要事关于组织的事情就另当别论。父亲冷淡的回答。「跟你没关系」
「父亲!」不由得挺起腰。
用视线制止了那样的行为,重雄重重的说了
「你暂时还是住在结城医生那里。如果真的没有事做的话,去上学也没有关系。大学生不能光玩。」
感觉空气突然变冷的流动在和室中。
谁也说不出一句话,也没有人来调解。换句话说只要关于这件是重雄说的话就是结论。
(我连知的权利都没有吗……)芳树咬着唇。
「就是这样,快回去」
父亲可以说是冷淡的语气,将一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引爆出来。
「原来,心情不好时我就是阻碍者!明明平常就说些『因为很危险』之类的话,不管我再怎么哀求也不让我一个人行动的!如果我真的和这个组织没有关系的话就应该让我过我喜欢的生活吧!?结果父亲和哥哥也是认为我是一个阻碍者!因此、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告诉我!我只要按照你们说的做你们就满足了!」
说完时,移膝一步的龙一的大手突然打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力量将体重轻的芳树打到衣橱的门那里。
「少爷!」带刀慌慌张张的赶过去。
「龙一!」就连重雄也紧张起来。龙一看也不看父亲一眼。
「没问题吗?」带刀扶起被撞到头的芳树。有点头晕,比起头,脸更感到痛。
「这太过分了」连带刀也蹙起眉头。
脸颊红肿,唇边因为破了也有血迹。
「那,去那里我帮你包扎─少帮主,不管怎么说这个也太过分了」
带刀回头抗议时,龙一用着彷佛要杀人的眼光往芳树撇去。芳树是第一次看到身为黑沼组的黑沼龙一的表情。
「哪里做的太过分!?到现在为止我们大家都一起宠着他。这个代价就是这个。我们这里也有非做不可的事,难道要让这家伙破坏吗!芳树、为什么你不老老实实的听我们的话呢!」
「哥哥……」
龙一突然的往被带刀支撑的芳树前进。「你自己也说过了你是累赘?!哪、不能遵守我们所说的话的弟弟,除了是累赘之外什么都不是。不需要这种弟弟。」
─不需要……被冷酷的说了这句话,心脏在砰砰跳。
「龙一、不管再怎么说……」
「父亲也住口!我们的教养方式错了,所以这小子才这样的任性骄纵。」
身体彷佛被撕裂成两半。言语变成鞭子刺痛着芳树。虽然以前也有当作玩笑说着「芳树真是任性啊」的话,但像是这样彷佛舍弃般的话却从来没有过。
(这是真心的吗?哥哥的真心……)
放置在膝上的拳头紧握着。
阻止那样的芳树,龙一说了。「你喜欢那个医生吧。很亲密的样子。对方也很喜欢你的样子。……那么讨厌这个家的话,给对方当养子怎么样。你是次男,即使没有了也没关系。」
「龙一!!你在说什么!」
「少帮主!」
不管在怎么说,龙一都是最疼芳树的。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有听到非难的声音一点也不动摇,龙一用冷酷的眼神注视着芳树。
已经到界限了。愤恨的将带刀支撑的手推开,芳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少爷!」
「我知道了!」虽然用了力气,可是嘶哑的声音无法回到正常。
「不回来就可以了吧?!」
「芳树」事情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不愧是重雄也再阻止芳树。但已太迟了。他的心情已经有点暴走了,不甘心充斥在胸中。
「再也不回来了!即使拜托我也不回来!!刚好,我也讨厌黑道。」
「少爷!」
「芳树!」
说出要舍弃的台词,趁势打开和室的门往走廊跑去。组员们都有竖起耳朵听,可是看到芳树的样子,大家有志一同的往后退。
「……畜生!」芳树再次的咬着唇冲出了黑沼家。
「少帮主、你这样做少爷会伤心的」
「不管再怎么样也不需要说到那种地步」
父亲和带刀两人在耳边抱怨着,龙一无视一切。
「父亲和带刀,现在不是说那种事的时候吧」
对着气血上涌的两人,冷静的说着状况。「不赶快处理蜷川组的事的话」
「啊、啊啊 ……」虽然有点苦涩,可是重雄承认龙一的提案是正确的。确实现在不是专心在芳树的时候。
重雄从父亲的脸转换成组长的表情时,对带刀下了指示。
「带刀、招集年轻组员」
「知道了」
「龙一、你那里结束的话,再去一趟事务所」
「是」
两人急忙的从和室走出。但是谁也不知道,走在后面的龙一的眼角抽蓄似的经挛着。
(混帐、可恶、混帐!!)
在心中一直重复叫着这句话,芳树跑了出去。
不管怎样震惊的事,都没有龙一说的话那么的伤他。哪里被宠坏了,心想龙一应该不会说这种话的,可是却被打碎了这个想法……!
(哥哥这个笨蛋!)既然被说了那种话是不可能在回去了。虽然就像哥哥说的可能很任性,但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结果我的归触只有昭秀家吗……)无处可去。
非回去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留下来,为什么抱自己的男子的地方不可吗?但是除了那样别无他法。
温柔有时又霸道的医生。但是实际上完全不了解那个男子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
现在的芳树可确定的事没有一个,明明认为有,可是却像建筑在沙上的楼阁一样的崩毁了。也许当初那个就是幻影,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无精打采地往车站走去,觉得比来时感觉更远。天色已暗了,路灯开始亮起。
不要再想了,就算再怎么想组里的事也没有办法,反正自己打算做什么也只会碍手碍脚而已。即使想了很多,可是被龙一那样痛骂的话,只想的话也不是没用吗。
或者─、「不行、不赶快做晚饭的话」比预定所想的时间晚了很多。
「不赶快的话昭秀就要回来了」这样想的时候,突然笑了出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在这种事态下,却还老实的在担心晚餐。
「真是没办法……我……」喃喃自语时,路的另一边有一辆车加速往这里开来。这是在住宅区里常有的窄小的道路。在这么小的路根本就没必要开那么快的,还在悠哉的这样想的芳树,不由得凝神注意起来。
(往这里开来……?!难道是……!)车子彷佛是要狙击已避开到路边的芳树似的冲来。完全没有减速的车子,令人毛骨悚然。
「不会吧!喂!」芳树往哪边逃车子就往哪边追。原本就是住宅街,为了能够连接宽广的家庭的屋檐,门灯比起通常的距离还远。而且有人有点灯有人还没点灯,所以视线很不好。追着的车子的大灯,彷佛是追捕着猎物的猎人,照出芳树的身影。执拗的追击,让芳树喘不过气来,彷佛看透似的,车子更加加速。
要被撞到了……!那样想的时候,芳树跳入眼前所看到的小路的同时,车子擦到芳树的身体。
千钧一发─。时间在晚一点的话,一定会被撞的……头感觉还在震耳欲聋的响着,不断的眨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蹲在小路上的芳树,一边听着如雷击鼓的心跳一边站了起来。从小路这里探头看时,看到刚才的车子在稍微前面一点的十字路口回转。
(有往这边来吗?!)在紧张的揪着一颗心时,看到另外一辆车来了。追着芳树的车子慌张的停止了回转,向十字路口转去。
那时,街灯照出了车子的身影。
(耶……?)我看错了吗!?芳树眼睛张的大大的。有看过那辆车,在青山的时候跟踪的白色MARK-II。是我多心吗!?但是刚才是真的打算撞我。
为了什么……??(为什么狙击我?)在发呆的时候,白色的车子已在转弯处消失。
结果变成救了芳树的车子彷佛已尽了它的义务往他的面前驶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暂时的动也不动,注视着白色MARK-II消失在转角处。
趴在路上,刚好是被龙一打的脸撞击到路面,芳树还真是凄惨。衣服脏了,原本只是应该只是轻微擦伤的脸颊也肿了起来。
让龙一生气,自尊心受损,被车子追,比平常时还多上好几倍的运\\\\\\\动量的他,确实已经精疲力尽了,在搭上回结城家的电车上受到多到令人厌恶的注目的眼光。
想打算把回到家里和遭受到的事告诉他,但又无法再次领受如果又遭受到「为什么要回来」的冷酷眼神。
回到结城家时门灯还未打开,幸好,昭秀尚未回来的样子。趁着现在,洗脸将嘴唇涂药,换掉脏衣服后,感觉心情比较好点,看起来也比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