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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如夏花 上——by抽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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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直接挂两串儿辣椒大蒜什么的不也挺好吗?其实我觉得吧,要是餐桌上能摆盆儿绿莹莹儿的植物最好了,比如薄荷啊,绿萝啊什么的。看着就舒服,还简单,还能净化空气。”

李津京这一整天也没闲着,上课,看盘,逛街,回来还有场激烈的最佳二人床上运动。而且今天大叔跟打了鸡血似的,最终导致他体力严重透支,洗过澡就扎进被子里熟睡了。

陈家和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安详的睡脸出神。

李津京以为他喜欢薄荷味道的东西,其实……薄荷不是他喜欢的,是另一个人喜欢的。

轻轻的拨开散在李津京脸侧的头发。他很幸运,找到一个愿意仅仅是单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有些东西,他给不了,有些东西,也已经随着另一个人的死亡而埋葬。

四月二十六号。交易所。

李津京和秦立东并排坐在电脑前,小痞子左手夹着烟靠在椅背儿上,大痞子右手夹着烟也靠在椅背儿上。

俩人的脖子都绷得直直的,很遗憾后脑勺上看不见他们的表情……这嘴咧的还不够大。

“我说……”秦立东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别傻笑了?”

“您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还好意思说我?”

静默一分钟……

“这涨的挺邪乎的啊。”

李津京点点头,脑袋上一撮儿在最激动时让他自己揪起来的呆毛儿跟着颤悠:“还有几分钟收市,看看尾盘的吧。”

静默五分钟之后……

“结束了。”

“嗯,结束了。”

深发展A,当日涨幅21.4%,收盘价格十三块九毛八。

“秦哥,咱们发了!”李津京跳了起来,这回是彻底的手舞足蹈了:“我赚了二十多万啊!哈哈哈!”

秦立东也跟着站起来,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也忍不住跟着一起乐,“我说什么来着?”

“你说会涨呗!真准!”

“我说过的是,你挑的股票不会错,笨蛋!”狠狠刮一下小崽儿的鼻子,头一次发现原来他左边儿脸蛋儿上有个浅浅的酒窝,扑闪扑闪的睫毛显得那双笑弯了的眼睛更可爱了。

就在秦立东看得出神时,李津京突然严肃的绷住了脸:“秦哥,咱们明天逮着高点一定要给丫抛了!赚钱不要太狠心哟~”随后高举双手:“耶!我赚大钱喽!!”

李津京这种快乐是很容易感染别人的。

秦立东也赚了不少,也许他的快乐没有李津京这么沸腾,但这是他人生第一笔没有依靠家庭关系赚到的钱,一股奇怪的感觉像一脉清泉,悠悠然流淌在全身血脉里。

钱,对于秦立东来说,仅仅是购买和换取物质与感官享受的东西。赚钱,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儿。可是今天这种感觉,很奇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心潮澎湃?那到不至于,但是这笔钱,赚得很舒服……非常舒服。

自己赚的!这是我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李津京在心底欢呼呐喊。这二十二万是他合理利用本金,做最有效的投资,在最短时间内谋取最大利益的收成啊!

我他妈就是个天才!

各种得意让他就像个高高翘起尾巴的小狐狸。他都想好了,先给老娘买条钻石项链儿!这是她羡慕N久的玩意儿。再给老头儿五千块钱的红利,不能太多,老家伙太精。还要给陈家和也买份礼物,人家可教了他不少东西……

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李津京完全没有发觉,秦立东的手是什么时候揽住了他的腰,又是什么时候被他带着坐到了屋里的长沙发上。

感觉到那只放在腰侧的手目的明确的握着,不是随意一搭的时候儿……

李津京顿了一下儿:“秦哥,手干嘛呢?兄弟的便宜也占啊?”今儿心情实在是太好,换了平时他肯定是假装不知道躲开就完了。

“我喜欢。”秦立东手上稍微用力掐了一下,意图明显。

“你喜欢,我不喜欢。”李津京一闪,借着劲儿往旁边儿一窜,靠在另一边儿的沙发扶手上:“咱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出格的事儿可不能干。”

“出格?”秦立东慢慢的前倾,交替移动的双手在沙发上按下一个一个凹陷的坑,缓缓的,以狩猎之态前进:“我突然发现,有点儿喜欢你了。”

李津京不打算给他机会靠近,一抬脚,鞋底儿直接踩在秦立东的肩膀上:“这样儿可就没劲了,先不说你现在身边儿跟着席砚,我也有同居的陈家和啊。单身的时候,怎么玩儿都不算过,现在就算是情儿,是小蜜,也得有点儿节操吧?”

“这个圈子里有节操这一说儿吗?”

“秦哥,你别逗我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席砚那小醋坛子三年都没跟你因为这种事儿闹腾过,你中间儿绝对没有其他的人对吧?今儿是犯了魔障了,咱娱乐娱乐就算了,我自当没发生过。”

秦立东侧过头看了看肩膀上扛着鞋:“别给我扣高帽子,你自己讲究这个?”

李津京今天是真疯了,竟然还拿鞋帮儿挑衅的碰了碰秦立东的耳朵:“没错儿。就算是情儿也身边儿的人,我从来看不上那帮子滥交的。别逼我翻脸,如果你今儿不是跟我开玩笑,那尽管放开手试试。”

秦立东低头儿闷闷的笑了一阵,再抬头,眼睛里已经没了刚才那种势在必得:“行,那我告诉你,第一,这几年我确实从来不跟席砚以外的人怎么样。第二,我说喜欢你是真的。跟你这小子在一块儿,舒服,自在。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咱们是一路儿人呗。”

“不光是一路儿的,骨子里都一样。”

“俩痞子啊?”

秦立东抬手攥着李津京的脚腕儿:“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跟我做朋友,好哥们儿那种的。到不需要你陪我哭陪我笑,至少别防着我,让我也有个地方儿说说话,放开了聊个天儿什么的。”

“平时老拿着劲儿特累吧?”

“别跟我逗贫,我说的是正经的。”

李津京皱着眉毛苦笑:“秦哥,你这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数儿啊。先靠拢,再谈心,时不时的惆怅一下儿,然后越走越近乎,一举拿下。”

“被看穿了,真遗憾。”

“别过来啊!”

秦立东才不理这一套,再次压进,直到俩人的鼻子都快碰一块儿了:“李津京,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就地正法了?”

见过炸毛儿的猫什么样儿吗?

秦立东飞快的在李津京脸上亲了一下,瞬间后撤,侥幸躲开了无影脚,“笨蛋,这次才是闹着玩儿呢!”

李津京忧郁了。大哥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行,闹着玩儿没问题,您别老一会儿一变的,我这小心脏脆弱着呢。”

“那咱们今天先试试。”

“试什么?”

秦立东点了根儿烟:“你知道吗?我是家里的老二,上头有一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

也许秦立东真的是要走“谈心拉近关系第一步”这个路子,但这个下午,说的人,说着说着似乎就陷进了自己的回忆里,有些话,真不像是跟谁谁都会倾诉的。

而听的人,起先也是抱着“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儿”的心态,但听着听着,似乎也触动了某些心底的弦儿。

秦立东的话李津京深有感触。前世记忆中,传言这人三十多岁风生水起的时候儿,脾气不是一般的大,人也不是一般的狂,无论老的小的,等闲人根本不入眼。在B市的高干子弟圈儿里,秦立东这三个字代表的就是无所不能,后生可畏。

当时李津京就想,这人怎么都不知道收敛点儿啊?枪打出头鸟,林子这么大非得臭得瑟!

现在他多少能悟到点儿缘由了。

那是一种从来不被最亲近的人看好,但最后能做到,并且做的超乎想像的好时,由内而外的骄傲。不是给别人看的,纯粹的为自己而骄傲。

李津京的沉思让秦立东中断了谈话,“听烦了吧?我的听众可不好当。”

“有点儿累而已……秦哥,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我想,也许我能听懂你心里要说的是什么。也许你是对的,咱们就是一路儿人,骨子里都一样儿。”

“还想听吗?我可难得说得这么痛快。”

“奉陪到底啊。”

秦立东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躺这儿歇歇。”

李津京也一笑:“躺就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陈家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津京躺在秦立东腿上睡着了,而他身上盖着的,明显不是他给他买的外套。

秦立东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轻一点儿,“听京京说,你们快搬家了?”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

“同道中人,不用紧张。”

在这个同性恋还当作精神病来对待的年代里,由不得陈家和不紧张。

“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跟京京住在一起,也别跟我提什么情啊爱的,那一套我不信。这小孩儿是我好兄弟,你要么好好儿对待他,要么现在就滚蛋。如果将来一旦让我发现你对不起他,”秦立东勾起嘴角冷笑:“别怪我下手太狠。”

陈家和坐进电脑旁的椅子里,双腿伸直交叉在一起,“我们住在一起的定义是满足双方生理上的需求,高于朋友,低于爱人的一种关系。你所谓‘对不起他’的定义呢?”

秦立东盯了陈家和片刻,“都一块儿过日子了,还动不动就什么玩意儿都下个定义,你这人活着也够累的。‘对不起’这三个字因人而异,我所谓的和你所谓的必然不同,你也不用问我了,对得起自己良心就行。”

“你喜欢京京。”

“没错儿,我喜欢。”

陈家和做了一个费解的手势,秦立东心里更不待见这人了,整个儿一假洋鬼子!

“高于朋友,低于爱人的那种喜欢。”原话奉还。

陈家和轻笑:“京京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非常羡慕……”

“别捡好听的说。”

“我们在一起是有约定的,好聚好散。按他的话说,不是Boy Friend,仅仅是FUCK Friend。”

尼玛的好好儿一中国人不说中国话!

“翻译一下儿。”

“……不是男朋友,是炮而友。”

李津京“噗哧噗哧”的笑了出来,他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他们刚一说话的时候儿他就醒了,这话题围绕着他的时候儿,不想掺合,可话题偏了的时候儿……这俩人能不能别逗闷子了?

“来来,我给你们翻译一下儿啊。”清了清嗓子,听了半天有点儿驴唇不对马嘴的,他都急死了:“我和陈家和就是住一块儿,生活费用分摊,我不是他养的小蜜,他也不是我傍的大款。我和秦立东是好哥们儿,但还没到高于朋友那份儿上……”

秦大少很不满,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陈家和觉得这个陌生人很有意思:“既然今天遇见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好啊,秦哥,叫上你们家席砚,咱们四个一起更热闹。哎,都够开桌儿麻将的了。”

这四个在一起,真的很热闹。

秦立东和李津京特别欣慰,终于能给席砚找着一个话题相投的了。瞧瞧那俩,聊的这叫一欢实,从钱钟书到卡夫卡,从施特劳斯到皮娜龅牙(注释1),怎一个热闹了得?

分手时,席砚简直是依依不舍了,“陈先生,能和你一起聊天真是很开心。”

李津京却留意到,陈家和老毛病又犯了。自打一见到席砚,他那不着痕迹的小眼神儿就一直挑剔的打量着对方的衣着。要不说,席砚这也是一尽情糟蹋自己天生丽质的主儿,连李津京都懒得评价他那身打扮儿了。

坐在回酒店的车里,“哎,你是不是又想送席砚衣裳了?”

陈家和哂笑:“你的朋友啊,真是物以类聚。我可没那么多精力指点所有人,有你一个让我头痛的就很累啦!”

李津京同情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哥们儿辛苦了。对了,听今天席砚这话茬儿以后肯定少不了张罗咱们四个聚会,你们聊的那些东西我和秦哥都不懂,要是有功夫你指点指点他,别今儿文学明儿绘画的,他总没个准谱儿也不行。”

“好啊,能看出他是热爱艺术的,不像有些人,永远那么粗俗。”

“说谁呢!”

被耻笑的李津京惆怅了……

注释1:

皮娜龅牙:没品位二人组的口误,其实是现代舞大师皮娜鲍什。

皮娜鲍什是德国最著名的现代舞编导家,欧洲艺术界影响深远的“舞蹈剧场”确立者,被誉为“德国现代舞第一夫人”。2009年6月30日因癌症去世,终年68岁。

兔子认为,现代舞于我来讲生涩难懂,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观摩一下今年的新电影《皮娜鲍什》,其中有很多舞蹈场面,可以领略到现代舞的精髓。

第二十一章

周末搬家。

对于这间熟悉的套房,李津京还是有点留恋的。站在窗前,瑞士酒店对面是一家进出口贸易集团的大厦,所谓进出口贸易,其实就是个好听的名字,早先听秦立东说过,这家其实是军火商。

大厦的一层有家剧院,设施音响相当不错,很多外国来访问的芭蕾舞团,交响乐团都在这里演出,这也是陈家和选择住在瑞士酒店的原因之一。

“舍不得这里吗?”陈家和从后面环保住李津京的腰。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自然有点儿感情,”李津京侧过头,“以后你再想听音乐会可不是过条马路就能到的,真遗憾啊~”

“你遗憾什么?反正你从来也不听。”陈家和笑着亲了亲李津京的耳朵。

“嗯,可不是吗,我就热爱相声儿。”可惜啊,德云社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猫着呢。

“你自己就像个说相声的。”

他们的东西不多,而且大部分已经被陈家和陆续搬到新房子里去了。

难得今天陈先生亲自开车,这让李津京有点儿好奇和期待。一直都不让他去看新房子,弄得倍儿神秘的样子。

车行一路,随着路边熟悉的景色变化,李津京挑着眉毛,这哥们儿到底在哪儿买的房啊?怎么还开到这儿来了?

B市从前也是个水系相当发达的城市,城内有运河,有码头,有水道。后来被逐渐取缔弃用,城市人口越来越多,很多河道也被填平了修路,但城里依然很多各种小湖泊存留。

当陈家和把车开进这个紧邻皇家园林的城内湖辅路时,李津京乐了。真他妈有投资眼光儿,这里地处城中心,在未来十年后房价将呈几何速度翻涨啊。

一间小小的四合院儿?

李津京下了车,站在门口左右观望。距离大门前七八米有三棵高大的白杨树和一小片花坛绿地,这些植物形成了天然的隔离,让小院儿虽然紧挨着环湖路却格外幽静。

三个台阶之上的大门并没有开的很宽阔,标准的普通宽窄,而颜色也不是常见的大红,只是用木材原有的深褐本色。这一点李津京还是很欣赏的,他自己对大红这种富丽的颜色就有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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