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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by慕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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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安丞不是别人,正是张汤。

张汤之父张凌已去世,他便接任长安丞,虽然年轻,但其办案颇有一套,又不畏权贵,坚持公正,故而长安城百姓出了事,都爱去他那里报案。

事情捅到了刘彻那里,刘彻也觉得奇怪,一般田蚡出行都是清道清人,若非故意,怎么也不能撞上,心里就有了计较。刘彻也记得张汤,那年狩猎时曾遇见的铁面少年,又听说他明日开审,存了查勘他的心思,就准备明天叫上东方朔一起去凑热闹。

窦婴上门来找东方朔,说了缘由,又说了明日张汤审判的事情,东方朔心里惊讶,问了句:“敢问侯爷,丞相大婚之后,你可曾与灌夫说过乞骸之事?”

窦婴点头道:“是略有提过。”

东方朔道:“那灌夫是何反应?”

窦婴皱眉,看似不大愿意说,却不得不道:“灌夫他并不原意随我解官,怪我未有尽力抗争,而是一味退让。”

话音一落,俩人便同时想到了缘由,窦婴忍不住摇头叹道:“这灌夫,实在是太莽撞了!”

东方朔却想到了更高一层,倘若田蚡因此怀恨在心,又将先前掌握的灌夫的罪行揭露,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没了意义。思至此,东方朔只觉得头大如斗,这灌夫真不是省油的灯,明明那日劝动了他,谁知一转身又出岔子。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再懊悔也没有用,还不如尽力补救。东方朔自己也有些纳闷,难道历史真的不能扭转?灌夫与窦婴全族依然会灭在田蚡手上?他这几个月已经想得透彻,所以断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东方朔道:“侯爷尽管放心,东方朔必定尽力周旋。只是朔到底不知皇上的心思,所以不敢允诺灌夫无事。”

窦婴对他行一大礼,道:“此事原与先生毫无干系,奈何我与灌夫情同父子,委实不能置之不理,故而忝脸求先生援手。”

东方朔扶起他,道:“侯爷说哪里话,我一早便说过了,这其中也有我的私心。侯爷且先回府,明日皇上必会来唤我同去,侯爷只需静待佳音便可。”

窦婴又对他执谢礼,这才回府去了。

东方朔想了几近一宿,直把头发想的都白了几根,好容易眯了会,又开始做梦,一会儿梦见刘彻身居高位宣旨斩杀窦婴九族而自己求刘彻放人却只得了个冷眼;一会儿又梦见雷公声如洪钟,叱责他擅改历史,应受天谴。东方朔只觉得身处冰火交融之中,一阵冷一阵热,好容易风波平静,又听见杨得道在外头喊,一起身,眼前顿时一阵金星乱晃,险些跌回枕头上。

东方朔揉着太阳穴,勉强清醒了些,起来洗漱完毕,刘彻还没来。想了想,终是让小道儿将剑取来,换了短衫,在院中舞将起来。

许久未练,但根底仍在,没大一会儿便人剑合一,随心所欲起来。待练了一回合,收剑停手,便听见身后有人鼓掌:“东方爱卿好剑法,英姿不减当年。”

东方朔笑着回头,抬手拭汗,道:“我已上了年纪,早不复当年,勾刺翻挑空余个架子,皇上这话夸得不实。”

刘彻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道:“朕瞧着好,便是好。”

东方朔将剑交给小道儿,弯身请刘彻进屋,边走边笑盈盈回了句:“莫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我知,只是这话何意?”

东方朔凑到刘彻耳边,低声道:“在彻儿眼里,东方朔可是比潘安还要生的俊逸?”

刘彻讶异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低笑:“你说起混话来倒是愈发不会脸红了。”

东方朔伸手要抱他,刘彻拧着鼻子躲开,道:“你先沐浴,我有话对你讲。”

东方朔与小道儿默契甚深,不消吩咐便命人送了热水进来。东方朔解了外袍,道:“彻儿不一起?”

刘彻板着脸,冷淡道:“这浴桶简陋如斯,怎配让我用。”

东方朔最喜爱他这模样,忍不住偷香一个,便脱了最后一条底裤,跨进了浴桶里。

因着前夜已经洗过一遍,所以东方朔只是略微洗了洗,便出来了。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转过屏风对着坐在矮榻上的刘彻道:“彻儿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刘彻跟他一起,也有些不顾形象,半躺在榻上,道:“你可曾记得张汤?”

东方朔装作思考一番,恍悟道:“可是长安城张凌之子,那年在终南山遇见过。”

刘彻点头道:“正是。”想了想,又道,“今日他要审理个案子,我们一起去瞧瞧。”

东方朔笑道:“嗯,他当年便是个秉公执法的,一晃数年过去,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样。”

“去看了便知。事不宜迟,这就走吧。”

两人到了府衙,已经好奇的老百姓在那里观望。等了一会儿,便见灌夫骑马自东面来,下了马,拨开人群,径直往里去了。

东方朔对刘彻道:“彻儿,你说这田蚡能自觉来么?”

刘彻摇头,道:“他这人最好面子,我确实说不准。”

东方朔道:“他必定不会来。”说罢,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若是我赢了,你便答应我一个条件,若我输了,便也应你一个条件,可好?”

刘彻瞅了他一眼,道:“嗯,就做这个赌。”

“我赌田蚡不会来。”东方朔立刻道。刘彻看他一眼,道:“田蚡好面子,更喜欢做场子,况且那事错不在他,他必定会来。”

东方朔笑而不语。

又等了一会儿,果见田蚡的车驾滚滚而来,迎面扬起一阵灰尘,刘彻等人连忙隐到角落里去,东方朔道:“皇上,您赢了。”

刘彻眼里露出欢喜,道:“嗯,你允我一个要求,勿要反悔。”

东方朔道:“自然,东方朔愿赌服输。”

人到齐后,张汤穿着黑色官袍坐在上首,脸面较之前成熟许多,棱角分明,只是仍旧沉静如许。东方朔看着他审案,倒颇有些新鲜,再看看一旁刘彻,也是看的专注,不时点头赞许。

东方朔知道灌夫必定会被惩罚,但如今只盼他别乱发飙,引得田蚡大怒,将事情闹僵。只是,看着拒不认错的灌夫,东方朔暗暗抹汗,不知该怎么办。

“我昨日饮酒,神志不清楚,误撞了丞相,是灌夫之过。但国法有云:犯事者若非蓄意,当从轻发落。张大人如此判处,灌夫不服!”

田蚡昨日被撞伤了腰,行动有些不便,便半躺在那里,手指指着灌夫道:“什么误撞,分明就是蓄意。那道路这般宽阔,你怎么偏巧撞到本相!”

灌夫抿着嘴,目光凶狠,倨不肯向他下跪认错。

田蚡刚要再说,便听张汤喝住,又传唤了酒铺的老板,一一查证。

刘彻道:“这张汤办事更显沉稳了。”

东方朔附和道:“比之前更有条理。”

刘彻转身出了人群,东方朔随在其后,刘彻道:“朕有意整饬律法,这张汤朕得好好用他!”

“皇上圣明。”东方朔心里叹息一声,这张汤虽是执法严明,但是却无一丝人情,被人称为十大酷吏之一,不是毫无缘由的。

只是他不能太过妨碍历史的发展,只要于自己于刘彻无害,他没那么博爱,要解救全天下。

俩人回了建章宫,刘彻端坐在榻上,挥退左右,又让东方朔也坐了,这才道:“前几日朝臣上奏,说朕登基数载都无子嗣,又接连数年未曾宠爱美人,后宫空虚,半数朝臣进谏收纳美人,充盈后宫,以求诞下皇子。”

东方朔心里霎时一疼,抬头看着刘彻的眼睛,道:“皇上该留下皇子,我大汉方能传承。”

刘彻起身踱到东方朔身边,伸臂揽住他,道:“东方朔,朕应允过你,便必定会做到,但如今情境,朕必须得留下子嗣。”

东方朔故作轻松,道:“皇上,您如今正值壮年,想必东方朔不受诏的日子里,亦有雨露恩泽后宫,既如此,顺其自然便好,又何须说的郑重。”

刘彻深沉的看他一眼,张嘴却未能说出话。

东方朔侧头吻住他的嘴,须臾便分开,他眸色深沉,道:“彻儿,你莫要令我后悔爱你。”

刘彻不言,只是扑上来与他撕咬。

61.田宰相病死,平阳成寡妇

田蚡回去后愈想愈气,终是咽不下这口气,一状告到刘彻那里,将灌夫家族如何横行乡里,欺压百姓的罪状尽数抖露出来。另外还造谣,灌夫在其婚宴上对其不恭敬,有以下犯上之嫌。那日到场的宾客慑于其淫威,并不出言指正,故而倒真像是有这回事一般。

若是放在之前,刘彻说不定便放手让田蚡自己办了,只是如今他刚刚见了张汤,开始寻思整饬律法,便想着令张汤以此案为由,寻根究底,好好整治一番。

张汤自然是极乐意的,领了旨当天便去了颍川。

东方朔劝刘彻道:“皇上,灌夫为人耿直,忠勇潇洒,性喜广交天下义士,又长居长安,若其族当真犯了罪,亦不该累及他。”

刘彻道:“此次朕有意整饬律法,一切当按律法来办,灌夫有何罪,待张汤查清楚了便能分晓。不过灌夫为人,朕还是知晓一二的,此次不过是个起因,朕无意深究其过错。”

东方朔心里安定了些,知道张汤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原告与被告都会查,灌夫不过这一项罪名,而田蚡就不一定了。

如此又过了月余,张汤已回了长安,又开始着手查田蚡,陆续有消息来报,直把他吓得哆嗦。这位黑乌鸦宰相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朝堂上再不敢发言,刘彻也对其颇为失望,一再斥责他。

没过几日,田蚡病了,据说是思虑过度。这时候灌夫也站出来说田蚡曾与淮南王勾结,意图谋反,并且跪在刘彻面前忏悔,说自己一时不查,竟令灌家为祸一方,并恳请辞官还乡,整治一番。刘彻本来便动了换人的心思,灌夫这一求,说的他心动,便允了。窦婴也前来乞骸骨,刘彻本不愿意,但太后却是十分乐见的,与东方朔讨论了一下午,也准了。

自此窦氏一族在朝堂上彻底消失匿迹。

田蚡的病愈发严重,刘彻觉得无奈,前去探望了一次,倒真是面黄肌瘦。他拉着刘彻的手,哭道:“皇上,微臣一时糊涂,求皇上宽恕。”

刘彻冷声道:“你乃朕的舅舅,朕器重你,命你为宰相,可你竟意图谋反,以话挑得刘安篡位,实在天理难容。待你病好,再行定罪。”

王太后闻言,跑到刘彻那里哭,说她就这么一个弟弟,不能处斩,看见刘彻不为所动,又骂道,汉家的朝政需得有自己人把守,如若不然,必会重蹈窦太皇太后覆辙。

刘彻心里震动,看向王太后的目光也复杂起来,他曾经温婉秀丽的母亲,变了。

刘彻心烦意乱,索性搬到建章宫,日日除早朝批复奏章之外,便操练士兵。东方朔自然得陪着。

这日一切事毕,刘彻拉着东方朔喝酒,喝得多了便吐露了真心话。

刘彻道:“朕自登基以来,便受祖母压制,事事做不得主,好容易祖母归天,母后却愈发像了祖母,无论政事或是其他,均要干涉朕的决定。东方朔,朕这皇帝,当的窝囊。”

东方朔看着刘彻颓丧模样,也是不好受,刘彻一生都为外戚干政所扰,因此到了最后,竟订立了“立子杀母”的规矩。其实他为人子,确实十分孝顺,不然此时也不会如此为难。

东方朔心疼他,便揽着他,道:“百善孝为先,皇上注重孝道,为天下表率。”

刘彻摆手,道:“甚么天下表率,朕只怕是愚孝!”想了想,又道,“早晚有一天,朕要将外戚之权尽数收回手中,再不被压制。”说罢,便伏在东方朔怀里,睡了过去。

淡笑着亲了亲刘彻的额头,东方朔也觉得累了,便索性将他抱到床上,脱去外衣,自己也解了衣衫,与他睡在一处,至于外室的酒菜,自有人收。

田蚡病情日重,托人上了折子,悔过昔日所犯罪行,刘彻收了,却放在一边。王太后心里发急,屡次召刘彻搬回未央宫,刘彻全都当成耳旁风,反而告诉来人,说田蚡勾结外臣,意图谋反,单此一项便足以灭九族,念及他为亲戚,方额外开恩,恩准其病愈后定罪。王太后无法,眼见着田蚡难逃一死,也跟着病了一场。刘彻到底孝顺,回宫探望一番,母子俩密谈一阵后,王太后便不再干涉政事。

刘彻与东方朔一起,倒是十分自在。卫青愈见勇猛,排兵布阵也颇有一套,刘彻看着满意,赏赐不断。

田蚡见刘彻并不法外开恩,姐姐也不再替自己求情,身体愈发像是风雨中飘摇的树叶,终在元光四年春,薨。

田蚡一死,丞相一职又空了,刘彻问东方朔,谁能担当丞相一职。

东方朔笑而不语,见刘彻着急,才慢悠悠道:“皇上心里可有人选?”

刘彻略沉吟,道:“朕这几年多方提用新人,虽有才干,但不足以担当大任,朝中老臣多为固本之流,朕不想再弄出个田蚡来。如此说来,倒是韩安国合适,但他几番忤逆朕,朕实在不愿用他。”说到最后,竟拧了拧鼻子,负气的模样透着几分可爱。

东方朔失笑,道:“皇上,韩安国确实有才能,虽在匈奴一事多次主和,违了圣意,但若放在朝中为相,倒真是不错。”

刘彻寻思一会儿,点头道:“此事还需再议,待明日召集九卿商议。”

“皇上圣明。只是不知,皇上准备将我用在何处?”

“你?”刘彻抬头看东方朔,登时想起这人已经没了官职,如今只是散民。刘彻瞪了他一眼,道:“谁叫你当初辞官辞的痛快,想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东方朔摸着鼻子苦笑,见刘彻抬高下巴一副来求我啊的表情,就作揖道:“草民虽为负罪之身,但有意将功赎罪。取得功名得从军,但草民年岁已高,恐怕会拖汉军的后腿,故而只能入仕。草民三年书二十二万言,自认有辅佐明君之才,恳请吾皇重用草民。”说罢,以手拉了拉刘彻的衣袖,送了个媚眼。

刘彻浑身一哆嗦,也来了兴致,道:“所忠年事已高,朕身边缺了个秉笔太监,不如你来做?”

东方朔一本正经的答道:“草民倒是想日夜陪伴皇上左右,只是若做了个太监,皇上夜里的幸福可就难保了。”

刘彻脸蓦地涨红,踹了他一脚,道:“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半天也没说出下文来,东方朔哈哈大笑,将刘彻拉进怀里,低头亲上去,这前后五百年,敢调戏皇帝的,唯有东方朔了。

第二日,东方朔官复原职,依旧做个大中大夫。刘彻召集九卿之列商讨丞相人选,出人意料的,韩安国竟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刘彻思量一番,终是任命韩安国为丞相,兼任御史大夫。

下了朝,东方朔随大流往外走,如今天气渐暖,建章宫气候宜人,刘彻住惯了,便有意在此长住。

后头突然有人喊他,停下一看原来是刚上任的丞相,韩安国。

东方朔率先恭喜道:“如今见了韩大人需得喊一声丞相才是了,恭喜。”

韩安国刚走了几步,就有些气喘,鬓上也见了汗,他道:“东方老弟何须如此客气,老夫担任丞相,需得记你一功。”

东方朔见他并无嘲讽之意,回道:“丞相有高才,皇上必然也是看的着的。”

韩安国与他一处走,道:“实话不瞒老弟,老夫当了这丞相,确实十分乐哉。但前段时间偶感风寒,病愈后身体每况愈下,恐难胜任丞相之职,愧对皇上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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