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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为东方朔——by慕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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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笑道:“诺。”

两人刚坐好,便见有宫人来报,说是卫夫人带着长公主来了。

东方朔脸上的笑凝固了一下,刘彻也有些为难,转头道:“让子夫进来。”

卫子夫笑着推门进来,手里牵着一名两岁左右的女童。那女童见到刘彻,顿时挣开卫子夫的手,小鸟一般奔向刘彻怀里,奶声奶气喊了一声:“父皇。”

刘彻笑着抱住女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一般:“卫长想父皇了?”

卫子夫笑道:“临近饭时,卫长缠着臣妾,非要同他父皇一同用膳,臣妾无法,只能带她过来。”说着,像是十分惊讶东方朔在这里,道,“东方大人也在。”

东方朔起身行礼,卫子夫笑着道:“东方大人还请不要多礼,是子夫打扰了。”

东方朔连忙道不敢。

东方朔十分为难,不知该留下还是走人,刘彻与卫长公主说完话,见东方朔还站着,便道:“还站着作甚,一起用膳便是。”

东方朔无法,只能坐下。

卫子夫自身后宫人手里端过一锅汤,一边给刘彻盛,一边道:“近日天寒,臣妾遣人煲了汤,暖暖身子。东方大人也尝尝。”说着,就要亲手替东方朔盛汤。

东方朔手足无措,想伸手夺过汤碗,可是又不妥当,刘彻见他如此,连忙替他解围:“爱卿今日替朕劳累,受之无愧。”

卫子夫轻笑一声,道:“东方大人乃皇上左膀右臂,平日多劳苦,子夫来也是应当的。”说罢将碗递给他。东方朔连忙双手接了。

卫长公主歪着头看东方朔,突然出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与父皇母妃同桌而食?”

东方朔顿时十分尴尬。

刘彻皱眉,道:“卫长,食不言寝不语,父皇告诉你多次,怎地还不知改进?”

卫长公主瘪瘪嘴要哭,卫子夫连忙将她抱到自己怀里,道:“卫长乖,快跟父皇与东方大人道歉。”

卫长公主一撇头,就是不开口。

东方朔连忙道:“童言无忌,臣无妨的。”

刘彻看着东方朔,却无法说什么。

味同嚼蜡的吃完饭,东方朔不敢再待,得刘彻允许后迅速骑马回家。夜风冰冷,东方朔冻得打哆嗦,可就是这样,才令他神志清楚。

东方朔心里苦涩,却又不知如何宣泄。早就预料到,却没想这么快碰上。

虽说童言无忌,但也正是童言才最伤人,因为不懂得掩饰,才说话一针见血。

与帝王一同用饭,原是十分光荣的事情,代表天子十分重用你,将你当成自己人。可加上他的妃子,他就显得格格不入,不伦不类了。

原先还想着斩断他的桃花,现在看来,是想的太天真了。

东方朔叹口气,实在迷惘。

回到家后,就见杨得道说霍去病下午时候同卫青来了,见他不在,待了没一会儿便走了。东方朔听后,原本就空荡荡的心更空了,没等小道儿说完便一路大笑着往卧室去了,弄的杨得道十分摸不着头脑,他话还没说完,卫青走时曾说明日再来,让他尽量在家……

44.卫夫人有喜,东方遇询问

东方朔仰躺在床上,抬眼看着床顶。胸部闷闷的,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弄得他焦躁不已。此时夜已深,万籁俱寂,忙碌了一天的人早已陷入深眠,而东方朔却了无睡意。

想了许多,又像是没想,只是眼前一直出现一个小女孩的样子,歪着头,没甚恶意的说:“你是谁?为何与父皇母妃同桌而食?”

许久之后,东方朔突然重重一翻身,叹息一声:“我这是错了么?”

闭上眼,略有干涩,眼角却并无水渍。也罢,不是曾说过么,山野乡邻,独自逍遥。

太阳照旧自东面升起来,新的一天又将开始。东方朔自己打水洗了脸,对着一旁桑青笑道:“起那么早作甚,再回去睡会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桑青却有些担忧的看了东方朔一眼,斟酌道:“大人今早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东方朔抹了一把脸,道:“没甚,我待会儿去卫青那里用早饭,快回去吧,不然小道儿该向我抱怨了。”

桑青红了脸,嗔道:“大人真不正经。”说罢一跺脚,转身跑走。

东方朔蹲在地上,又一捧冰凉的水浇上了脸。

也该清醒了吧。

东方朔推门进来的时候卫青正打着赤膊跟霍去病对打。霍去病别看年纪还小,力气却不容小觑,一把铁剑挥舞的风生水起,三十招之内不露败势。不过卫青有心让着他,所以俩人喂了不下五十招。东方朔倚在墙边,抱胸看着,眼底有淡淡的笑意。

卫青见了东方朔,连忙停下手,一枪挑了霍去病的剑,收势对东方朔笑道:“大哥怎地这么早来?吃饭了没有?”

东方朔走到霍去病身边,抬手摸摸他头顶,对卫青笑道:“还没,正准备来你这里揩一顿。”

霍去病咧着大嗓门喊干爹,东方朔笑眯眯的应了,看着小家伙已经成了半大孩子,身高也及至他前胸处,不由感叹道:“呵,去病已经这么高了。记得初见他时还是个小不点,脸蛋儿圆圆的,一见面就喊我爹。”

卫青也想起了这事,看了看霍去病,笑道:“是啊,没想到一转眼已过去这么久,我与大哥相识也有五载了。”

东方朔看着卫青刚毅英挺的脸,挺拔结实的身体,笑道:“好兄弟。”

卫青上前一步,自侧面抱了抱东方朔,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好兄弟。”

用罢了早饭,卫青因着还要当值,所以早早走了,霍去病缠着东方朔要讲兵书,于是又在卫府消磨了一上午。

中午卫青没回来,东方朔便问霍去病要不要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

霍去病想了想,竟然拒绝了。理由是他每天早晨都得跟他舅舅练武,干爹太懒散,不能陪他早起锻炼。

东方朔被一个半大小子鄙视了一下,心里颇不平,愤愤道:“我哪里懒散,十日之中也有六七日早起练功呐。”

霍去病捂嘴偷笑,东方朔无奈,只能抬手敲了他脑袋瓜子一下。

这一年的冬天十分冷,人们裹了棉衣,煨在炭火盆边上尤觉得冷,更遑论北方地区。

匈奴那里连下了几场大雪,缺衣少食,于是又派兵抢了边境几个村庄。

刘彻的脸色也跟这天气一般,冷的像是结了冰。大臣们战战兢兢,唯恐说错了话,惹恼了他。东方朔将手藏在衣袖内,戴着手套握着象笏。心里感叹,这天真他娘的冷。

刘彻冷哼一声道:“匈奴人如此野蛮无礼,屡次犯我边境,朕已决心不再忍,所忠,速拟旨,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屯云中,中尉程不识为车骑将军屯雁门,匈奴人再敢来犯,定斩不赦!”

韩安国出列,禀道:“回皇上,臣以为此举不妥。”

刘彻皱眉,道:“有何不妥?”

韩安国道:“如今天寒地冻,人马疲累,粮草也不充裕,此番屯兵,交战与否尚未可知,耗损却是必须,故臣以为不妥。”

田蚡蹦出来,指着韩安国道:“韩安国,你是何居心,匈奴派人和亲时你便三番四次阻挠出兵,误导圣听,此时匈奴连年侵犯,陛下为示惩戒屯兵两处,你却出言指责陛下此举不妥。你究竟是大汉朝的臣子,还是匈奴人的奸细?”

韩安国被气得瞪眼,辩驳道:“丞相,我韩安国一心为国,怎可能是匈奴奸细,还请丞相不要血口喷人。”

田蚡个头不高,站在人高马大的韩安国身边很有压力,于是努力挺直腰板,下巴扬的高高的,大声道:“那你为何一直主和,我大汉兵强马壮,岂会怕他小小匈奴!”

韩安国道:“丞相有所不知,匈奴铁骑个个以一敌百,勇猛异常。昔日汉高祖亲率32万大军征讨,尚被围困七昼夜,如今我大汉虽富饶,兵力却不强盛,如果正面迎敌,必然不敌。”

刘彻没让田蚡再嚷嚷,对韩安国冷声道:“韩爱卿意思是让朕一直等着他匈奴打到长安城里来么!我大汉兵力如何,朕岂会不知?韩爱卿一口一个不敌,难道朕是昏庸无能,不懂情势之人么?”

韩安国立刻伏地,连连叩首,口称不敢。

众官无人再敢说话,于是所忠拟好旨,又派人去北地传旨。刘彻脸色和缓了一些,沉默了一会儿,道:“御医前几日诊断,卫夫人有喜了。”声音平稳,带着帝王的威仪,倒是听不出是何情绪。

大臣们先是一惊,接着齐齐向刘彻道喜。东方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就见满朝文武都跪下了,就他自己直愣愣的站着。

虽是回过神来,但仍然不会动作,愣了一会儿才突兀的喊:“恭喜皇上,祝吾皇得一麟儿。”说罢,啪的跪下了,顿时惹得众人都朝他看。

刘彻静静地看着东方朔,眼神被王冠垂下来的流苏挡住,他想像以前那般对东方朔以眼神示意,可是东方朔却跪的极标准,眼神也紧紧盯着地面,就是不看他。

“平身吧。”刘彻淡淡道。

早朝结束之后,东方朔急匆匆出了殿门,险些撞到司马谈。司马他拉着东方朔衣袖,抚须而笑:“东方大人怎地如此慌张?”

东方朔向他行礼认错:“朔莽撞,还请太史公不要怪罪。”

司马谈虽年纪有些大,一双眼睛却是经千锤百炼过的,又岂不知东方朔心里有事。他拉着东方朔衣袖不撒手,笑道:“若东方老弟现下无事,不妨去舍下小坐一会儿,不知可否?”

东方朔默,看着司马谈的手,心想,我能说不么?

东方朔凳上司马谈的马车,与他相对而坐。司马谈道:“上次小儿无礼,老朽只能匆匆将他领回家教管,失礼之处,还请老弟你谅解。”

“您言重了,令公子言直身正,守礼稳重,说话也是有理有据,绝不偏颇,朔自己也有错,不能全怪他。”

司马谈哼道:“什么守礼稳重,那小子天生一根筋,不懂婉转,老朽教导多次仍是改正不了。实不相瞒,老朽实在无法了。”

东方朔不知该说什么,司马迁的事迹后世人都耳熟能详,尤其是他承受宫刑仍笔耕不辍,写了文学历史并重的《史记》,这例子,高中写作文的时候都用烂了。

做史官,大抵都有种风骨,两袖清风,一根笔杆,不偏不倚,为史做记。司马谈的家虽简陋却整洁,屋外一株梅正开着淡粉色的花,而司马迁就坐在梅花下,捧着一捆竹简看得津津有味。

许久不见,司马迁也长高不少,清清秀秀的一个小孩,却穿着绛紫色衣衫,再加上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平白多了分沉闷酸腐之气。司马谈朝东方朔苦笑一声,扬声道:“迁儿,东方大人来了。”

司马迁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见东方朔,小心收好膝上的竹简,放到蒲团上,起身对他行礼:“司马迁见过东方大人。”

东方朔面对司马迁的时候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明明才十来岁的孩子,眼神却犀利老道,仿佛什么事都看透彻了似的。东方朔做人颇为圆滑,面对这类人时,总是又敬又惧。

“呵呵,司马小兄弟好久不见。”

司马迁点点头,道:“东方大人好久不见。”

竟然没有出言讽刺,反倒好言好语。东方朔一下子受宠若惊。

没等他高兴呢,司马迁不负众望来了句:“东方大人近日面多愁苦,朝政之上也少言,可是与皇上有关?”

东方朔一愣,这小孩咋就这么敏感啊。接着那种闷疼又翻了上来,像是钝刀割肉一般,弄得他心里焦躁不已。

司马谈却没再呵斥司马迁了,反而接着道:“东方老弟,你不要瞒我,你与皇上,是不是有些不寻常的干系?”

东方朔苦中作乐,心道这俩人简直是古代版记者啊。

45.太史公劝诫,挥剑断情缘

“老先生问这作甚,难不成要记下来?”东方朔笑着回道。

司马谈摇头,转而道:“伴君者,刚直者有之,佞幸者亦有之,以色事君者更不曾绝。刚直者为君不喜,佞幸者多陷囹圄,以色事君者更不必说。东方老弟身居大中大夫一职,于朝堂上侃侃而言,多为良谏。为人处世从不曾吃亏过,故而三者皆不是。所以老朽不明白,依东方老弟之智慧卓然,翩然潇洒,怎地不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

东方朔听懂了,司马谈这是在劝诫自己,不由感激朝他一笑,道:“多谢老先生指点。只是与君有情,朔也无力控制。实不相瞒,朔心里也没底,只是之后若是发生不幸,都是朔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司马谈眼里含着惋惜,轻轻叹息一声。

东方朔知他关心自己,便道:“您也说我智慧卓然,说不定今日回去睡上一觉,明日便想开了。”

“但愿你能明白。”司马谈道:“老朽忝为太史公,为史做纪,自当不偏不倚。你该知道。”

东方朔苦笑:“但愿朔在老先生笔下不是一位佞幸小人才好。”

司马迁在一旁凉凉道:“纵使不是,也差不离。”

东方朔瞪眼。

在那里喝了一会儿茶,便告辞回家。

杨得意正在屋里头跟杨得道说话,边上一只猎狗坐在地上,见到东方朔进来,汪汪叫了几声。

“东方大人,您回来啦!”杨得意站起来,对他道,“今日下朝后奴家刚奉了旨寻你觐见,哪想东方大人你竟跑没影了。皇上便遣奴家来这里守着,直到您回来。”

东方朔淡淡道:“哦。”

杨得意看了小道儿一眼,示意他避开,这才说:“奴家希望东方大人莫伤心,皇上也是有苦衷的。”

东方朔依旧平淡无惊:“嗯,我知。”

“那奴家就放心了。时候不早,咱这就走吧。”

刘彻没在未央宫等他,反倒是让去建章宫。

不知是因为在未央宫里发生了太多不顺心的事情,刘彻倒是十分喜欢在建章宫做事,批阅奏章。

东方朔站在门外头,等候通传。他背着手,平视远方,目光淡然,心里却如沸水一般。事到如今,他还来找自己做什么?朝堂之上,他已经越来越不需要自己,就如今天早朝,自己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刘彻照样处理的很好。这位帝王,胸襟,谋略,手段已经越来越成熟老道。所以,他实在想不出,刘彻干什么还要让自己来建章宫。

放手,亦或是继续坚持,这问题真的难倒了自己。

只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就这么放弃,还真不甘心。东方朔握着拳头,心里一阵烦乱。

“东方大人,皇上在里头。”杨得意出声打断了东方朔的思绪。

东方朔朝他点点头,推门进去。

刘彻正在批阅奏章,眉头紧锁着,似看见不合意的事。黑色素来稳重大气,刘彻身材修长,肩直背挺,穿着黑色龙袍,莫名就令人心声一股敬畏。再兼他面相俊美,一双眼睛深邃如黑夜,鼻直口薄,略同相术的人都说,这类人往往天生有福气,贵为皇胄,但却薄情易怒,不易相与。东方朔想到自己竟将这么一位帝王压在身下做了两次,突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微臣东方朔参见吾皇万岁。”东方朔仍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刘彻停了笔,抬头看东方朔,目光似饱含深意,却因下面那人一直低着头而无法被解读。刘彻道:“朕说过,私下里不必多礼。”

东方朔一板一眼道:“礼不可废。”

刘彻被他噎了一下,也没计较,知他心里不舒服。将笔搁于笔架上,起身走到东方朔面前,软声道:“东方朔,你可知我找你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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