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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家包子之奉天承孕上——by题目自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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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到!”伴着站在正厅门口的童子的高喊声,两个人站在了偌大的静王府的正厅里。高堂上坐着的是当今天子,也就是重宁远的爹,元祐帝,旁边坐着的是重宁远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端静皇后。

“一拜天地……”大内总管福泽用着太监特有的尖细的声音喊道。

偌大的正厅中,一对由红锦互牵新人向天地叩首。

“二拜高堂……”

本来应该是由二人相邻的那侧转过身,谁知道,奉天却向相反的方向转去,还好旁边的喜婆机警急忙把着新娘子,否则又是个笑话,也幸好这是王爷大婚,来的都是些皇亲贵胄,要不然的话,肯定是满堂的哄笑。但还是惹得满堂的宾客一阵憋声低笑,咳嗽不断,连坐在高堂之上的皇帝都轻咳了一声。

“夫妻……咳……夫夫对拜……”五岁就进宫,十五岁追随当今万岁爷的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福大总管也微微乱了阵脚。

“咚。”仿佛是半熟的西瓜被敲了响,让边上看着的人都疼的侧了首。原来是新走马上任的静王妃由于刚才太紧张了,对拜直接变成了对磕。而可怜的静王爷也是因为刚才那句“夫夫对拜”稍呆滞了一下,于是就被磕了脑门儿,疼的盖着盖头的奉天只抽冷气,重宁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送入洞房!”随着最后一声高喊,奉天终于松了一口气,众人也松了一口气,一对新人由喜婆领着新人入了洞房。而到了洞房门口的重宁远由于规矩只能又回到前厅敬酒。

虽说是皇家的婚宴,但是对于一些比自己辈分高的皇亲,还是要敬酒的。所以等婚宴散的差不多了,重宁远才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本来这场亲事是由自己父皇定下的,由于重宁远的兄弟都娶了亲,只有重宁远因为自小与外祖在军营,所以直到二十有五还没有正王妃,再加之年龄正好和当今的主祭的最大且也尚未娶亲的弟弟相仿,所以就结了这门亲事。重宁远一直是没有意见的,毕竟这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只是没想到那人也会同意以女子之姿嫁入皇家。想起刚才在宴席上喝的有些醉意的主祭,难道这主祭真的是有心参政,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是打着什么算盘么?喝的有些微醺的重宁远看着亮着红灯笼的自己的院子,薄唇轻勾,漾起一抹笑意,却未到了眼底。

“二爷,不,王妃,您不能这么做啊。”站在床边的慧明看着自家主子半掀着喜帕,连筷子都没拿就偷吃着桌子上的东西,低声惊呼。

“有什么不成的!这么多吃的,一会儿也吃不了。我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一块小圈圈给的桂花糖,饿死爷了。来来,大头,你也尝尝这宫里的手艺。这桂花糕做的真是不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的。啧啧,还有这酒,真不错。皇宫出来的就是不一样。”顶着糖葫芦担子似的脑袋的奉天,撩着袖子,一手拿着桂花糕,一手端着血玉雕琢的精致的玉杯,里面装的据说是邻国进贡的玉酿——泽琼,有吃有喝的好不开心。

“……王妃!这这,王爷回来了可怎么办啊?”慧明看着自家主子吃的直嘬手指的样子,慧明深深的感到丢脸,上去就拽着奉天的袖子,要把人拉离桌子边。

“诶诶!我还没吃够呢!”临被拽走前又往嘴里塞了块桂花糕。

“王爷吉祥!”站在门口的两个丫鬟福了个礼。

“……”一听外面的声音,主仆二人吓得乱了手脚,慌乱中嚼着桂花糕的人掀下了喜帕,一旁的慧明吓得在帮自家主子善后着,谁知道这时候吃的太快的奉天被吓的噎到了,脸红脖子粗的半掀起喜帕便咳着,边揪着慧明的袖子,慧明也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一杯水,没想到奉天一着急又呛到了,慧明又帮奉天拍顺着后背,主仆二人一阵手忙脚乱。

“主子,这个是重华公子给您的,说是小惊喜。”刚要进屋的静王爷这时候却被自己的贴身护卫晋忠叫住了,他递给重宁远一个精致雕花的小木匣子。听到晋忠的话,重宁远玩味儿的笑了笑,不用开他都知道那小子给了自己什么玩意儿,他倒是细心。

“知道了,要是出去看到重华公子,告诉他,爷收下他的心意了。”重宁远掂了掂手里的小匣子推门就进了屋。这屋本就是重宁远的主居,为了大婚,宫里的人又是收拾了一新。只见本是高脚雕花的大床前的绘着傲雪图的屏风换成了百子嬉戏图,一进屋便看到外室是一张放满了宫里精致膳食的八仙桌子,桌中间燃着的是婴儿臂粗一般的龙凤红烛。到处贴的是金粉描边的大红喜字。

刚推门而入的静王爷却听到一阵呛咳的声音。重宁远将手里的匣子放到了桌子上,又拿起桌子上的秤杆,进了内室。

“你主子这是怎么了?”重宁远看着床前的主仆二人问道。

“啊!王爷!”吓得慧明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就……就就是主子,昨儿夜里偶感风寒,对对,风寒。”边说边趁重宁远不注意把自己手里的茶杯扔到了床底下,他总不能说自己主子是偷吃噎到了吧,慧明暗自擦了擦冷汗。

“……你跪安吧,这里不需要你了,明儿记得让府里的大夫过来给你主子瞧瞧。”重宁远看着那喜服里露出的一双细白的手腕子,要是不是提前被告知这是个男人的话,他真的想象不出这样弱不禁风的人是个男人。

“是。”慧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主子,退了出去。心里祈祷着,主子,你要忍住啊,别再闹出什么事儿了……

03.洞房花烛

重宁远拿着秤杆挑了喜帕,却见自己的新王妃,正低着头,还在小声咳着。

“你没事儿吧?”重宁远坐在奉天的旁边,挑起了奉天的下巴,啧,还以为父皇给自己指的亲,不是国色天香,怎么也是倾国之色,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如果是主祭的弟弟,那怎么也该是俊美无俦的人吧,可是眼前的人,最多也就算是清秀吧。重宁远看着正在攥着拳放在手边咳着的人,一张脸连着脖子都因为咳得有些泛红。

“你身子一直这么弱么?”重宁远伸手摸了摸那从大红色喜服伸出的粉白色脖颈,薄唇轻勾问道。

“还成。”奉天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的奉天,又暗自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啧,起一堆鸡皮疙瘩。

“你冷了?”重宁远有些惊讶,现在这个时节,还冷的话,那就真的是体质比较弱了。

“啊?”听到重宁远的话,奉天有点摸不到头脑。

“那把合卺酒喝了,就早点休息吧。”说完重宁远站起来刚要走,又抓起奉天的手,“你也来吃点东西吧。都饿了一天了吧。”

奉天暗自摸了摸自己刚吃了半饱的肚子:“行。”

听到奉天不和规矩的话,重宁远有些微哂,“走吧。”攥了攥手里奉天有些凉的手,两个人坐到了桌边。

这时候的奉天眼中只剩下了满桌子的佳肴了。刚要拿起筷子,看到对面的重宁远却没有动,只是在看着自己。“来来,一起吃,我自己也吃不了。”

“我刚才在前厅吃饱了,你吃吧。”重宁远一只手放在桌上,顶着额角,斜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人。

“哦。”奉天惋惜的看了看一桌子珍馐美食,一个人吃不了,真浪费。说完拿起桌上的红色的筷子就夹起刚才想吃了很久的一道水晶饺子,可是刚放到嘴里刚嚼了两下,就皱了皱眉。

“怎么?不好吃么?”重宁远看着皱着眉的人,轻抿着嘴问道,酒劲有些上来了,重宁远忽然觉得对面那人,嘴唇上的那个小痣在红烛下看起来活灵活现了起来。

“呸呸!怎么是生的?”他大爷,皇家煮饺子都是生的么?奉天没啥形象的将嘴里的半生不熟的饺子吐了出来,这在受惯了皇家礼仪的重宁远眼中实在是太失身份了。

重宁远自己也尝了个饺子。

“怎么样?我说是生的吧!”奉天竟然有些洋洋得意的看着脸色微变的重宁远,转头又开始吃别的了。

重宁远忽然想起那个生饺子,好像是说是取生子之意,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奉天的肚子。

“那咱们喝合卺酒吧。”看着奉天吃的差不多了重宁远,从酒壶中倒了两杯泽琼,酒色暗红,衬得那血玉雕琢的酒杯更加莹润。不知道为什么,酒壶里的酒只够两杯的,重宁远心下暗自诧异一下,难道这酒贵重到这种地步?还是说,这也是什么礼制?

“正好渴了。”吃的正开心的,奉天伸手接过酒杯,刚要一饮而尽,却被重宁远拦住了,然后用自己的手臂穿过奉天的,又示意奉天,奉天只好照做,最后两个人交臂而饮。

“好了,那王妃,我们安歇吧。”重宁远抓过奉天的手腕,刚要往床边走去。却被后者出声制止住。

“王爷,我……我……我还没吃饱。”奉天有点结巴的想要挣出自己的手,一回身却把凳子踢倒了。

“夜深了,吃太多对身体不好。”重宁远看着那人暗自有些皱眉的样子,露齿一笑,接着过去就把人拦腰抱了起来,“王妃,咱还是早些安息吧。”说完就吹熄了桌上的龙凤烛,顺便拿走了桌上那个他进来时拿着的小匣子。

“……呃,王爷?您不沐浴?”被放在那锦线彩绣鸳鸯戏水的云被上的奉天挣扎着坐起来说道。

“无需,本王早上才沐浴的,你不也是么?”这可是礼制吧,再说,这发上可是还有着香精的味道。将从后面搂抱着奉天,并从奉天头上往下拿着金钗的重宁远暗忖着。

“……也对。”奉天附和的点了点头。忽然自己的手碰到一个玉质般的物件儿,然后一惊,倏地想起那个重要的事儿。趁着那人解着自己发髻,奉天从腰上羊脂玉的小瓶子里倒出来一粒药丸,趁着屋子里只有月光的掩护,就扔进了嘴里。不成想,一直看着他的重宁远却在暗处看的清楚。

“你吃了什么?”拿下最后一只金钗,奉天长及脚踝的黑发松散了下来,被束缚了一天的奉天下意识的抓了抓头发,重宁远却突然在他身后出声问道。吓得刚吞下药的奉天一阵呛咳。

“咳咳……咳,就是一些补药,我哥给我的配的,自幼在吃。”被吓的呛到了的奉天解释道。

重宁远眉头微拧,“有时间找御医帮你瞧瞧身子。”

“不用了,就是配的一些补气的养身子的药。”大哥,你应该会配这个吧,奉天暗自问着自己不知现在何处的主祭大哥。

“哦,那就好。”难道是一些有助有孕的药,重宁远心底一哂,倒是急切的很呢。

稍微有些酒气的声音在奉天耳边响起,奉天又是一抖。“你又冷了?”重宁远挺直的鼻子在奉天的脖颈处游移着。微热的气息喷在奉天的耳廓上,弄的奉天又想抖了。

“没……没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奉天声音有些僵硬的回道。这和男人……他只有理论,还未曾实践过,能允许他紧张一下么。

“那就好……”低沉的声音像是在叹息似的,酒劲熏得他神智有些迷茫,只是下意识的用脸去蹭着面前滑腻的微凉的触感。渐渐的却有些不满足起来,殷红色的薄唇顺着脖颈处的曲线吸吮起来。

“呃……”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了,奉天觉得从自己的小腹处开始热了起来,作为一个已经弱冠之年的人,奉天对这个再熟悉不过了。不会吧……奉天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忽然想起来,自己大哥说那个药可能有副作用的,难道……奉天暗自骂了一句。

还没等他深想,后面那人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绕到前面,不知道怎么弄的,几下子就解开了奉天早上穿了好久的喜服。指节分明的手从襟口探了进去,练武的带着薄茧的手轻触到掌下细腻的皮肤,却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呼吸有些加重。重宁远两只手轻扯衣服的襟口,就把那件大红色的喜服退了下来。此时十五的圆月已上中天,不常见阳光的皮肤在月光下白皙得像是银色织锦。浓密的黑发遮住了形状美好的后背,重宁远有些急躁的用手把那些长发拢了起来,顺到了奉天的前面,整个人从后面拥着他,双手在那平坦的腰腹处摩挲着,却见眼下的人的颈肩处有些泛红,已然有些动了情的样子。

重宁远先是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奉天的侧脸,最后那人竟自己转过了头,找到了重宁远那双薄唇,先是试探的贴了上去,却只是如此。重宁远等了半天,睁开眼,却见奉天一脸的酡红,呼吸急促,不是很浓密却是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重宁远忽然觉得心底一动,直接双手一紧把人压到了床上,顺势一扯拉下了红色经纱的幔帐。两个人整整的围绕在一片红色中,重宁远用嘴含着奉天那丰厚的唇,一下下重重的吮着,双手把那已经褪到腰腹部的喜服也扯到了一边。

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奉天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热得受不了了,那种炸开一样的热感,从体内开始散发出来,身前重宁远身上的喜服的那一丝凉意让奉天体内的热潮暂缓,奉天叹息了一下,轻轻的用胳膊磨蹭着身下的被子和重宁远的腰部,汲取那一点凉意。看着身下人的动作,重宁远的凤目微眯,伸手扯下了自己身上已经有些微乱的喜服,反手一扔,也和奉天那件在地上做了伴儿。露出的蜜色精壮的上身,覆上那被墨色的头发轻裹着上身的人,两具紧贴着的身体上都轻染红色,不知道是因为那透过红纱的月光的原因,亦或是情欲的熏染的缘由。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重宁远对于奉天的亲近是由于酒醉,那么现在却是因为情动了。不似奉天那个只是双唇轻贴的的吻,早识风月的重宁远的用自己的唇舌慢慢的勾动身下的人的,似是探视又似循循善诱,被亲的更加潋滟的唇角上的小痣,说不出的风情,静王爷觉得酒气又上了头。

双手徐徐向下,先是徘徊在腰腹,那滑腻的肌肤,虽不似女子的柔软,却不失丝绸样的触感。本来感觉十分瘦弱的人,腰肢却是柔韧的很。顺着脐线向下,隔着亵裤都能感到那热的发硬的物件儿。重宁远却是不抓着,只是隔着那绸布,轻轻的描画着那形状。感觉到自己口中喊着的是身下人的呜咽声,重宁远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亵裤和那人的,已然是状况差不多了。重宁远自己也有些微诧,自己又不是未识云雨的愣小子,怎会如此的心急,倒是今晚的酒,真是醉了人罢。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的摩挲着,散发着麝般气息。重宁远将那盖着奉天脸上的发丝别在了他的耳后,却见了那红润可爱的耳垂,俯身含了到嘴里,一只手安抚着身下人的炙热,这可在阅人无数的静王爷的风流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以前静王爷不是没有去过男馆,但是小倌都是最好的,也就是花了钱的爷,只是负责享受,却怎会顾了他人的感受?

重宁远渐渐的加大了手劲,须臾,怀里的人竟就泄了出来。

重宁远在奉天的耳畔轻哂:“倒是这样的快,那爷可怎么办呢?”说完用自己的下身微顶了奉天。已经浑身无力的奉天却感觉体内的火气又有上涌的架势,加之重宁远的那句话,放任何一个男人都算是种侮辱,刚要出口反驳,就被顶的没了话。

静王爷这才想起一个那个惊喜,先是用床畔的丝帕净了手,又拿起了扔在床边的那个木匣子,打了开,里面是个翠绿色的装胭脂用的似的翡翠盒子。重宁远轻笑,这小子,果然是这个。又看着床上浑身赤裸着瞪着大眼的人,心情好的不得了。在那人耳边轻声的说道:“这回轮到爷了。”不理会有些挣扎的人,转身又吻上了似乎带着甜味儿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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