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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家包子之奉天承孕上——by题目自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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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干什么?!”奉天看着自己面前平坦的结实的小腹,着实吓了一下,一口热气直接就喷在了重宁远的腰腹处。

重宁远手一抖,差点把勾在食指上的葫芦扔在地上。翻身坐在一旁,坐了起来,被子滑下上身,盖在了腰腹处,惹得奉天又是一阵不愿意:“好不容易暖和你,你又把热气都散走了!”

重宁远听完面上表情未变,拔出葫芦上的盖子,大啜了一口酒,转身钻进被子里,直接找到那张不满撇着的嘴就渡了过去。

13.铁杵成针

刚开始奉天受了一惊,感觉到嘴里热辣的酒,眉毛一挑,睁大的眼睛又微眯起,满意的声音在喉咙里咕哝了一下直接就揽上了重宁远的脖子,头半扬起来去吸吮重宁远嘴里的酒。最后,那一口酒,重宁远就像漱了口,大部分都进了奉天的肚子。

重宁远看着身下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样子,眸色微深。再次附上了奉天的嘴,正回味着的奉天,刚开始以为还是那被微热了的酒,舌头主动纠缠过去,却发现除了舌头啥也没有,悻悻的就要缩回去,却被重宁远托着脖颈不得退缩。舌头反纠缠了过去,对于今晚上侍寝有些兴致缺缺的静王妃,静王爷有些不满,伸手在奉天的胸前摸到那因为冷意有些挺立的肉粒便掐了一下。

“唔……”看到奉天怒瞪自己而睁圆的眼睛,重宁远心情好的不得了。这就对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求欢被拒?

重宁远又安抚的在那被掐的有些热的肉粒上用手指划着圈,奉天怕痒的扭了扭,下身却是有些反应了。

有些得意的静王爷将弯折的手臂托付在奉天的颈下,另只手从被外探了进去,感觉奉天有些动情的样子,重宁远微睁开眼看到奉天微颤的长睫,轻刷过重宁远的脸侧,一阵酥麻感。唇齿纠纠缠缠间,齿间的酒气慢慢的变热变淡,却熏得奉天的不常见光的白皙的脸一片酡红,似酒醉,又如情动。

奉天在床第间除了第一次有些心里的抗拒之外,后来发现居于下方的人不但不用太费力,个中滋味又是不错的,当然,经过奉天严正抗议重宁远“光知道吃,不知道擦嘴”的行为之后,奉天对于这种夫夫之间的事儿,便不再忸怩。主要,他也不是那忸怩的人。(他应该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

攀附在重宁远肩背处的手,因为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不满的又缩了回去。

勾勾缠缠间,本就不多的阻隔的衣物也被扔在了被子外面。奉天不动的任由重宁远摆弄着,最多被亲的时候撅撅嘴巴,这让重宁远心下不满已久,下身顶弄着奉天的,已然都是雷霆万钧之势。重宁远报复似的不理会奉天那站立许久的小奉天,带着薄茧的手从前身划过,却向后身摸索去。

奉天不满的扭了扭,重宁远斜睨着奉天:“自己来……”奉天这就不干了,拽了被子就要睡觉,大不了憋一会就消停了。但是重宁远哪里肯让,王爷脾气上来,抽出手直接将人翻了过来。

“静王爷!强奸是犯虞国律法的!”被人压制着的奉天口头上实行反抗,身体虽然上依旧懒的反抗,因为他深知,身体反抗对于自小在军营长大的静王爷无异于关公面前耍大刀,他很识相的放弃了。

重宁远惊讶:“哟,咱们静王妃还知道虞国律法呢?但是虞国律法哪条规定自家男人上自家媳妇儿是犯法的?”在军营长大的重宁远虽然接受的是皇家的教育,但是作为军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粗犷的野性。只是平时在皇宫的时候掩饰的比较好,到了军营,这种霸气与野性便暴露了出来。

“呸!你才是娘儿们呢!”奉天对于媳妇儿这个词非常的介意,虽然被迫嫁人,但是他又不是擦脂抹粉的小倌,娈童,让人当女人百般娇宠。

“王妃,侮辱王爷可是真真的犯了虞国律法呢!”边说,边伸手摸着奉天的小腹处,却是不及往下,惹得奉天又是一抖,侧头看着重宁远:“王爷,您这是撩猫逗狗呢?”

重宁远几声闷笑在咽喉处:“王妃如此的急色?”重宁远忍着欲望,一下一下搔着身下这只懒猫痒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那覆着长发的后背,舌尖顺着脊背数着微凸出的骨节,重宁远有些纳闷,这么懒又爱吃的人,虽说不是瘦骨嶙峋,但是却也不像想象中的圆润,只是那臀丘倒是丰腴适手的很。静王爷用自己热烫的物件在那臀缝中磨蹭的,呼吸重重的一下下的都喷在那耳根处。

被撩拨的奉天呼吸也渐渐加深,却被压制着不得转身,奉天用手肘撑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重宁远,皱着眉不耐的转过身,搂上了重宁远的脖子:“爷,咱来点正经的吧!”说罢就狠狠的嘬上重宁远的薄唇,两条腿也纠缠上重宁远精瘦的腰盘。

看到奉天的懒性子终于动了,重宁远被含住的嘴角微翘,忽然极大地满足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奉天的身下,将人向上提起,整个人贴在自己的怀里。唇齿纠缠间,奉天像只被搔弄的舒坦的猫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奉天背后的那只手顺着纠缠的长发间腻滑的背脊向下,指腹上的薄茧让奉天被搅动的舌尖微顿,却又被带弄了起来,攀附在重宁远腰上的脚背微绷紧,下身不耐的磨蹭着重宁远。重宁远那只手却未做停留滑过腰侧顺着股沟越过前面贴在自己小腹的火热,揉按了几下那会阴处,便直接寻着那处紧致之处,修长的中指画了个圈便直接插了进去。

两个人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未同床而眠,虽说奉神族是承天之意,可以生子,但是男子那处本就不似女子,以前的时候还有些细致的辅助的物件儿,但是在外征战,忍了半晌的重宁远也便没有那份自持。所以奉天难免有些难受,扭了扭后臀,想要并拢的双腿却将于身上人贴合的更紧,被重宁远箍在怀中,进退不得。

那指慢慢进出松动着,时而按压着周围的褶皱,时而没入至指跟,微曲刮搔着滑腻的内壁。奉天的眉头蹙起,轻声哼哼了起来。

“属猪的?”重宁远不明白,为何奉天每次一舒服就喜欢哼哼。刚才从操练回来,正好从碰到军营的伙夫抓跑出来的猪,没注意静王爷的伙夫边抓还边骂那猪:“吃饱了就哼哼,饿了就刨蹶子。”听到这句话的重宁远,当时第一反应竟是想起了自己那据说买了大半个马车吃食的王妃了。放声朗笑,笑的几个随从副官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而跟在一旁的晋忠似乎也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什么,鲜少表情的脸上也有些松动的痕迹。

“你才……嗯……对,就那儿……嗯……你才猪……嗯呢。”闭着眼睛的奉天微昂着脖子,下颌和脖颈形成一条直线,被含着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断断续续的话从翕合的丰厚的唇间吐出。

一指变为两指并入:“是这儿么?”重宁远寻找那丰润的耳垂,轻轻齿噬,双指缓慢的来回抽插,并向两侧扩张着那处。

已经濒临崩溃的奉天呼吸有些不顺:“呃……”紧紧揽住了重宁远的脖子,“进……进来。”

重宁远啄了奉天的唇角一下,屏着气一个沉身,右手扶着自己的热烫的难以忍受的那块儿慢慢的顶弄了进了奉天那开拓的松软的后身之处。

两个人都是叹息似的深呼吸一下,奉天揽着重宁远的脖子,被揽抱了起来,这样的位置,让两个人下身结合的更是紧密。

奉天拍了重宁远的后背一下:“静王爷!冲吧!”瞬间豪情万丈,微红的眼角却让重宁远觉得这种豪气像是种挑衅,或者说更像是一种勾引。双手捧抱着那细腻的双丘,先是深深的顶弄了一下:“这么冲么?”说完未等奉天接口,便将那口中的话顶的散落开来。

这时候的奉天也不知道什么是冷了,被子早被二人踹在了脚下堆在床尾,身下铺的是上好的兽皮,微疵的动物毛发刺激着奉天的脚心,酥麻的感觉顺着背脊让脖子都有些酸麻。重宁远埋首的奉天的锁骨处,舌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舔着那处凹陷。奉天抱着重宁远脖子的手改为抱着他的头,挺直了背脊,静王爷口中的锁骨变成了一下下摩挲着自己唇边的泛着红色的小巧的乳首,身下未停的重宁远抬眸,看见重宁远咬着下唇,眯缝着的眼睛里一片潋滟,身下挺动的急促了起来,同时也伸出灵巧的舌尖满足着磨蹭着自己嘴角的肉粒。一圈一圈划着,间或重重的吸吮一下,又深深的顶弄了几下。奉天竟是有些忍受不住的想用手去抚弄自己贴附在二人中间的欲望,重宁远却慢慢退了出来,那处反应不及,急速的收缩的,让重宁远将人翻身放在了皮毛的褥子上,从后身直接又顶了进去。

“呃……”双腿被大大劈开的奉天只觉得重宁远像是打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打进了自己的体内。身前本就有些肿胀的胸前和下体被毛皮摩擦的刺痒的,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刺激感。

被从背后顶弄,前面的欲望却是得不到纾解,奉天不满甚至有些生气的伸手去掰那钳制在自己腰骨上的手,刚开始正爽着的重宁远不明白奉天是什么意思。看到侧目瞪着自己的眼中泫然欲泣似的可怜相,重宁远闷笑一声,才知道这是怎么了。瞬间抽出身,让奉天又是差点背过去,有了上次的经验,屏着呼吸,自己自觉翻过了身,却也差点被顶掉下了床。因为那个床顶头的地方是个桌案,中间有段是断开的,好在只是一只枕头掉了下去。

重宁远就着连着的姿势抓过另只枕头垫在奉天的腰下,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奉天有些累了,懒散的指了指自己自己还精神的下体,眼角一挑,意思是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重宁远的大股部队突袭变成了小股部队散兵进攻,捧着奉天那手感不错的臀丘的手撤出一只,伸出手在那精神的小家伙上轻弹:“这儿?”

“废……废话!”有些恼怒的奉天抓过重宁远的手就覆上了自家小弟,温热的手掌,轻轻撸动着,奉天有些不耐的挺弄着自己的腰,半晌,觉得动腰太累了,又拿手附上重宁远的手:“快……快点!”

“快……点么?”重宁远手上一顿,却是身下加快了速度。

“你……嗯……你!!”奉天圆目大睁,伸手指着重宁远勾笑的嘴角,重宁远心情好的不得了,俯下身将那抗议吞进了嘴中,手下不再调笑着奉天,满足于他。

咱们静王爷毕竟是个正值盛年的精力丰沛的时候,加之一个月未行过房事,所以,这晚上,难免有些难以自持,搞得最后奉天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还感觉着在自己体内顶弄的脉动,奉天恨恨的咬着牙,去他娘的铁杵磨成针!

14.魏宜姬扬

单说说那魏宜国,魏宜国地处虞国西部的拉海尔草原,其国都依兰郡地处拉海尔草原腹地,背靠帕拉雪山,虽其国家占地不足虞国半个疆域,但是魏宜国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号称是狼的子孙,其士兵适应长途奔袭作战,善骑射。

他们是游牧为主的民族,每年在冬季大雪封山断粮的时候,常常会有些魏宜人的马贼洗劫虞国和魏宜过往的商旅以及一些边境的村落。虞国在每年冬季的时候都会增加兵力,用以防范这类事情的发生。但是自从虞国的新皇继任之后,即使在春季乃至于夏季虞国边境各村落都会受到魏宜人不同程度的侵扰。不仅强抢钱粮,有的时候甚至抢人回去做奴隶,而且那些人都是魏宜的士兵。

再说说那魏宜国的新皇帝烨帝——姬扬。

据说他只是老皇帝和一个侍女所生,如果在虞国来说,这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但是魏宜国是个崇尚英雄的国家,那姬扬本是成年后分到一个偏远贫瘠的封地,但那姬扬竟领着一群残兵弱将,收了周围的部落,因此在众多皇子中的威望日益升高。最后单凭一己之力便收服了众多部落,统一了草原上大部分的部落和小诸侯国,并弑兄逼父夺位,成为一代枭雄,人们都叫他草原的苍狼。

提起这个人,拉海尔草原上无人不佩服。而虞国的人却在这短短的半年间,饱受这位枭雄皇帝铁血政策的摧残。这样看来,这段时间那些魏宜人频频来袭,那烨帝的示威之意再明显不过。而且在登基之初便广征兵役,累积粮草,其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这边,大军已驻扎在留侯镇外的玉雁关已近两个月,自大军来到玉雁关半月之后那次与魏宜人小股部队的正面交锋后,双方大大小小交战已不下十次。各有胜败,但是依靠玉雁关的地理优势,还是重宁远这边胜数比较多。但是眼下已然快进十月份了,在玉雁关这个地方,有时八月即飞雪,今年能撑到十月份还是好天气,也算是给双方面子了。

虽说那魏宜人适应极寒,但是毕竟他们是远距离作战,时间长了,再加上马上要入冬了,粮草马上要告罄了。而这边重宁远的虞国大军,虽说粮供应及时,但是,虞国部队里的士兵多数都是南方子弟,像帝都那种地方都算是比较冷的。因此这样的寒冷是这些虞国人无法承受的,而且越是这样的气候,越是勾起了大家对于家乡的思念之情。

而且,双方在精神也都较着劲。那边的姬扬刚登基,年纪轻轻战功卓越,从未尝过败绩,虽说这次与虞国的正面交锋可能有些考虑欠妥,他是对各部落长老的下了重诺之后才出兵的,因此,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而重宁远这边,虽说大军的统帅是护国将军,但是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这次是想让重宁远作出成绩,才有理由封为储君,毕竟在重宁远之前还有一个重苏阳的存在。那重苏阳背后势力不小,虽说其母后已薨,但是他的外公以及那个墙头草的岳父都是元祐帝不得不考虑的。加之玉雁门这个地方,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它地处拉海尔草原与虞国的国土接壤之处,因两峰夹峙,其形如门,如飞雁出其间,故得此名。该地东西山岩峭峻,中路盘旋崎岖,地势极为险要。如果此地一失,那魏宜人将如入无人之境。所以重宁远不能败,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他所代表的势力,都不允许他败。

“皇上。”一个身材近九尺的壮汉将右手放在胸前,对背对着自己看着地图的身着战袍的高大男子福身。

那人转过身,竟是一个面容俊逸的男子,合身的战袍铠甲更突显了他的身姿挺拔,飞眉入鬓,五官有些魏宜人特有的深邃,只是那高挺的鹰钩鼻子却让人感觉起来有些阴冷:“阿达,打探到了么?”声音就像他的面容一样,有些阴冷。

“回皇上,那上次挑了岳前锋人头的左将军便是虞国的三皇子重宁远。据说此人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那护国将军左维仁是他的外祖,他自小便在军营长大。熟读兵书,为人足智多谋且冷酷无情。

“哦?”姬扬感兴趣的出声问道,“我与他谁更无情?”

“这……只是坊间传言。”叫阿达的男子为难的回禀着。

姬扬不再追问,只是接口道:“他没有什么弱点么?”

“不知,只是据说他这次出兵带了新婚的王妃。”阿达恭敬的回道。

“出兵打仗还带着女人?这重宁远是没断奶么?还是说那女人那么漂亮,让他恋恋不舍?”姬扬有些不屑。在魏宜国,女人属于财产,父死子承,兄死弟承。所以在魏宜人眼中,留恋温柔乡的男人是被人所不屑的。

“不是,那静王妃据说是虞国主祭的弟弟,也就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姬扬蓄着薄须的唇轻翘,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想必是什么绝色吧,要不然怎么会让那么传奇的人物也待在身边。”虞国军营里,某个裹着被子的烤火盆的“绝色”打了好大一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子:“都怨那个狗屁王爷非要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往火盆填着火炭看着烤红薯的慧明选择了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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