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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是我 上——by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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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邹沫沫的头发上轻轻地亲吻了两下,说道,“和朋友们玩得开心么?”

邹沫沫却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闷闷地道,“你好几天没有回来,我好想你。”

邹沫沫的话让邹盛心里一痛,道,“我以后再不会了。”

邹沫沫和邹盛说唱K非常好玩,年锦有叫公司里的女孩子们来,大家在一起唱歌非常开心,比一个人唱热闹。

邹盛看他说起这些的时候兴致很高,知道他的确是很喜欢和大家在一起接触的,便道,“若是喜欢,以后还可以和他们一起唱。”

邹沫沫点点头,又对邹盛道,“谢谢你,盛叔。”

邹盛抚着他的脊背,“对我不要说谢。”

邹沫沫笑起来,然后又想到了最后去卫生间的事,他对着邹盛欲言又止,想要告诉他今天所见,但是又迟疑了,后来终究说不出来。

邹沫沫觉得自己和邹盛之间的确是和以前和不一样了,他还记得以前,他什么都可以告诉邹盛,他在邹盛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甚至他小时候,刚九岁那会儿,腿完全不能动,还住在医院里,那位男医生在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把护士和看护指使走,喜欢抚摩亲吻他的身体,他每次都觉得非常恶心难受,但是却没有办法反抗,甚至连动弹都不行,只能任由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他那时候还很自闭,几乎不说话,那位男医生也定然是仰仗着他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才那样肆无忌惮,但是,邹沫沫却直接将这个说给邹盛听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所谓的猥亵,只和邹盛说,他讨厌那个男医生摸他亲他,他不喜欢男医生。

邹盛听来,异常吃惊,然后又心痛,从此那个医生再也没有出现在邹沫沫面前过,而专门服侍邹沫沫的人也全都用女人。

那时候,这种难堪的事情都能对邹盛说,现在,却不能将自己所见的肮脏的东西告诉他了。

车开了一段路,邹沫沫就在邹盛怀里乱动,邹盛问他怎么了,邹沫沫满脸通红,邹盛甚至怀疑他发了烧,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邹沫沫别扭地道,“我想上卫生间,你找个地方让我上卫生间好吗?”

邹盛愣了一下,就笑了,让司机把车开到前面路口转过就到的大酒店面前。

他将邹沫沫抱着下了车。

在酒店里的卫生间里,邹沫沫被邹盛扶着站在马桶面前,他几乎全身的重量全被邹盛搀着,但他不要这样,红着脸对邹盛道,“你出去,我自己行。”

邹盛却不放开他,道,“酒店里的不像家里的干净,你别坐下去。”

邹沫沫着急地瞪邹盛,“这样我出不来。”

邹盛偏偏不放他,道,“小时候我抱着你,你都行,现在怎么会不行。”

邹沫沫不满地道,“我长大了,你出去。”

也许之前还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但不知为什么,自从晚上在KTV里的公用卫生间遇到那种事情后,就再也接受不了了。

邹盛看他一直坚持,没有办法,直接在邹沫沫始料未及的时候给他解了裤子,像哄小孩子尿尿一样地吹了两声口哨。

被邹盛重新抱回车里,邹沫沫一直红着脸,而且绝对不再理睬邹盛了。

坐在车里,邹盛一遍遍地哄他,道,“你什么样子我没看到,现在倒来害臊来了。宝贝,别生气了,真没什么,乖,没什么。”

邹沫沫伸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捶了一拳,闷声道,“你别说了。”

邹盛闷笑两声,在邹沫沫脸颊上亲了亲,邹沫沫要躲开他也躲不开,只又用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后,邹盛送邹沫沫去洗澡,时间不早,洗澡后,他该睡觉了。

睡前邹盛坐在他的床边,还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声“宝贝,晚安”,这才关灯离开了。

邹沫沫睁着眼睛一直看着邹盛出门,门被关上了,他才收回视线。

这一晚上,他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出现在洗手间里遇到的那个场景,他没有看清那个被压在隔间壁上的男人的样子,那个压着他的人那张棱角分明且带着邪气的脸却是异常鲜明。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这两个人做的事情,还有男人的具有冲击性的下体的样子。

邹沫沫知道自己同正常男人的不同之处,本来邹盛是不让他知道的,但是他去偷听了医生和邹盛的谈话,而且,邹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治好他的方法,会回K城来,也是听说中医药方会有作用,所以邹盛带他回来治病,但是,他的年龄大了,年龄越大,能够变好的希望越渺茫。

至少,他吃着中医开的药丸,而且定期接受针灸按摩,至今没有觉得有变化。

邹沫沫躺在床上,心里满是失落,甚至不由得鼻子发酸,眼眶也湿润了,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但是却又不是哭,只是一种无望的痛苦发泄而已。

邹盛从邹沫沫房里出来,下楼后又招来跟着邹沫沫的元青元成两兄弟问了话,之后元青说了邹沫沫在洗手间的遭遇,所以才那么早要求离开回家来。

说的时候元青是公事公办,交代地非常清楚流畅,说完后,看到邹盛狠皱眉头,他才觉得有些尴尬。

邹盛心想本就不能让邹沫沫出去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看,这才第一次让他去一个KTV,而且还是自家的产业,居然就能够让他碰上这种事情。

进而又对那在洗手间里办事的人咬牙切齿起来,心想即使是性急也总归可以上楼开个房间吧,或者想玩刺激点的,也不能在公用洗手间里,以至于污染了他家孩子的眼睛不是?

邹盛一气愤,就给那一家KTV的经理去了电话,那家经理接到邹盛的电话,诚惶诚恐,被邹盛骂了一通,听到后来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经理赶紧道,“我马上让人去把公用洗手间隔间改小。”

邹盛哼一声,这才把电话挂了。

邹盛坐了一会儿,又上楼来看邹沫沫的情况,小心翼翼地拧开他的房门,邹盛正准备无声无息地走进去,居然听到了从邹沫沫床上发出来的低低的呜咽声。

邹盛马上就惊住了,把灯打开,快步走到邹沫沫床边去,看到邹沫沫紧闭着眼睛,眼角还有泪水的水迹。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轻声唤他,“沫沫,这是怎么了?身体难受么?”

邹沫沫想要把被子拉上来捂住脸,却被邹盛把被子压住了,而且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他拉被子。

邹盛俯下身看着他,道,“给爸爸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睡觉,倒在这里哭起来了。”

邹沫沫把眼睛睁开来,眼眶微红,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意,声音有些含糊,道,“盛叔,我永远都长不成正常的男人了,是不是?我治不好的,是不是?”

第十章:身体交换

邹沫沫的话让邹盛心里非常难受,他将邹沫沫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好半天才俯下身在邹沫沫的眼角轻吻,吻掉他眼角的泪水,眼泪的味道从舌尖蔓延,那是一种苦涩至极的味道。

邹盛已经想了各种办法了,不惜任何代价只想治好他的这个宝贝,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人力所不能及之事。

邹盛的声音低沉又干涩,轻声道,“宝贝,别胡思乱想,你能够好的。相信我,好吗?”

邹沫沫因为他的这个话彻底崩溃了,哭了起来,眼泪不断往外涌,“你以前也这样说过,可是现在还没有好。你是骗子,你总是骗我,你明明知道我好不了了,你还要骗我,你骗我……”

邹盛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揩掉那不断涌出的眼泪,想要说什么,却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

他只能伸手将他抱起来,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邹沫沫的哭泣停不下来,他的手也紧紧环住了邹盛的肩颈,像是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不安。

他抽泣着,眼泪水不断往外涌,像是自己一生都再无希望一样地难受和绝望。

在这个夜晚,只有他和他的盛叔,他将他所有的脆弱的露了出来,再也不能强装不在意,强装快乐和幸福。

邹盛因为他的哭泣心痛难忍,只能这样将他抱着,说不出任何向他保证的话,他不能保证——他能够被治好,不能保证,他能够变成和正常男人一样。

他只能保证,他会永远爱他,即使很多年很多年之后,还能够这样拥抱他,能够让他永远在他的怀里哭泣。

但是,这些能够保证的话,他却在此时无法对邹沫沫说出口。

邹盛在邹沫沫的脸颊上亲吻,尝尽他的眼泪,慢慢地,覆上他绯色的唇瓣,带着些微凉意的柔软的甜美的感觉。

邹沫沫闭上了眼睛,心跳如擂鼓,他微张开嘴,感受到邹盛的呼吸呼在他的脸颊鼻端,温热的;邹盛的亲吻柔软温暖,让他心跳加速。

舌尖的触碰让邹沫沫微睁开了眼,邹盛的脸近在咫尺,让他的手更紧地扣住了邹盛的肩膀,眼睛瞬间又闭上了。

邹盛亲吻着他,舌尖舔弄过他的齿列,又触碰他的舌头……,吻得太深,让邹沫沫觉得要呼吸不过来,像要死去一样,但他却不愿意放开,在邹盛要退出去时,他总是追逐过去,不要他离开。

等邹盛总算退出去,邹沫沫只能起伏着胸膛不断喘气,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带出淫靡与情色。

邹盛看着他,邹沫沫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颊,微微红肿的嘴唇,嘴角的水渍,对他来说,都带着极致的情欲诱惑,明明邹沫沫是不会有情欲的,但他整个人却透出这般的诱人姿态。

邹盛又沿着他的嘴角水渍轻舔,邹沫沫学习能力太强,已经明白该如何接吻,他启唇含住邹盛的唇,迷离的眼神满是引诱……

邹盛完全沉醉于他的眼神,慢慢将他的身子放到床上去,虚覆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舌尖的嬉戏,其间的快乐,似乎能让人永远沉迷,不愿意放开。

他的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抚上了邹沫沫的领口衣扣。

衣扣一粒粒解开,手指触摸到邹沫沫细腻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他的心里一跳,想要收回手,但邹沫沫却伸手捧住了他的后脑,弹钢琴的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压低他的头和他深吻。

邹沫沫分明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却已经知道该如何留住他的男人了。

邹盛的手抚上邹沫沫的身体,从肚脐不断向上,轻柔地抚过,摸上他的胸膛,不同于女人柔软的胸部,平坦的一片,小小的乳粒,他轻柔地调弄揉捏,也许是让邹沫沫觉得有点痛,他的身体些微发颤,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讶呜咽。

邹沫沫热情地和邹盛接吻,捧着他后脑的手往下滑,抚过邹盛的后颈,又摩挲着去解邹盛身上的睡袍衣带,手伸进邹盛的睡袍里揽住了他的背,每一次抚摸,都让邹盛心里发颤,他的欲念早就再不受他的控制,他在邹沫沫的脸侧亲了一下,手伸下去拉下邹沫沫身上的睡裤和内裤,手摸上他前面的小小嫩芽,因为受伤,这个部位像是小孩子的永远也发育不完全,邹沫沫被他摸了之后,突然将颈项往后仰着,不能用上力气的腿在此时也费力地紧紧夹住了,嘴里呜咽出声,“别摸我那里。”

邹盛在他耳朵上细吻,哑着声音低声道,“这里很乖巧,为什么不让我摸。”

邹沫沫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房间里温柔的光线下将情欲沸腾的邹盛望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邹盛的抚摸而轻声惊叫,最终没有说出来。

邹盛些微起身,喘了几口气,将邹沫沫身上的被子推开,在邹沫沫惊讶和惊慌里,突然俯下身去分开邹沫沫的腿,亲吻舔弄他的下面,邹沫沫不知道自己身体和心里升腾起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又慌乱又无助,眼泪不断往外流,想要动腿但是双腿却并不能被他灵活支配,他不断惊呼惊叫,手去推邹盛,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邹盛含着舔弄,手在他的腰间与臀部不断揉捏抚摸,他不知道邹沫沫的表现是不是他是能够有身体情欲快感的,但是,他看到邹沫沫这样,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变态了,在邹沫沫的惊呼和哭泣声里,他的欲望硬得他发痛,但他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

邹沫沫已经哭叫了起来,“放开,啊……,你放开……,不要,不要……放开……”

邹沫沫细小的嫩芽有泌出一点东西,微微的腥味……

邹盛直起身来,将邹沫沫看着,邹沫沫满脸泪水,紧闭着眼睛。

他突然扯过被子将邹沫沫裹了起来,邹沫沫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动一下手。

他睁开眼来把邹盛看着,邹盛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地,脸色发红,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敞着睡袍,他看到邹盛身下撑着内裤的硕大勃起,一言不发。

邹盛被他看着,突然之间心生慌乱,飞快地从他的房间里离开了。

邹沫沫在明亮的光里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久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脸上的泪水变干,让他的脸冰凉,身体也渐渐发冷,他的手才动了一下,慢慢摸索着从被子里伸出来,捧住了自己的脸。

邹盛回房后,在洗手间里冲着冷水澡,又在阳台上坐了好一阵,直到一切都冷却了,他才起身来。

他拿起手机,想给医生打个电话,说邹沫沫今晚泌出了一点腥液的事情,也许,那是精液。

但是,握着手机老半天,始终没有拨打。

他又去了邹沫沫的房间外,能够看到里面的大灯并没有关,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进去了。

走近床边,看到邹沫沫一手搭在被子外面,一手抬起来用手背掩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邹盛走过去,手握住了邹沫沫搭在被子上的手,这只手已经变得冰冷了,他将这手给他放进被子里去,邹沫沫任由他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去把邹沫沫掩住眼睛的手拿着放进被子里,看到邹沫沫的眼睛居然没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深褐色的眼里清清冷冷。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道,“怎么这幅模样,刚才被吓坏了么?”

邹沫沫眼珠动了动,看向邹盛,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邹盛道,“要是生气了,就打我两下,别这么闷着不说话。”

邹沫沫看着他,嗓子有点哑,道,“男人都是野兽。”

邹盛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句,愣了一下,居然笑了出来,道,“男人的确都是野兽。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不是男人。”

邹沫沫再不说话。

邹盛去邹沫沫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里绞了热毛巾过来,给邹沫沫擦了脸和手,要捞起被子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邹沫沫把被子抓着不要他擦。

邹盛道,“擦一擦身体,睡觉舒服些。”

邹沫沫还是扯着被子不放。

邹盛道,“你不让我收拾,明天女佣人上来给你收拾床,看你如何对她们交代。”

邹沫沫因为他的话而脸又红了,只好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

邹盛又去重新绞了热巾帕出来,发现邹沫沫已经费力地坐起身来,而且伸手将内裤和睡裤拉上去了。

邹盛走过去,将他拥在怀里,用毛巾给他仔细地擦拭身体,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不需要避着我什么,我和你做一个交换好吗?”

邹沫沫侧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交换?”

邹盛握着邹沫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道,“我把我的身体和你的交换。”

邹沫沫一愣,“这怎么能够交换?”

“怎么不能交换。从此,我的身体是你的,你的便也就是我的。”

第十一章:访谈节目

邹盛的话让邹沫沫微皱了眉,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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