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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上——by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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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什麽错了?

叶海涛看著古谷川一脸悲愤,那张白皙的脸因为一夜没睡,而显得比平时还要憔悴。叶海涛登时觉著有些愧疚,故而

乖巧地摇了摇头,说:“哥哥没错,是阿海错了。”

他把他哥送给他的照相机当掉了,不仅如此,还把金表给弄丢了,今天他哥居然还为他们还了十万块钱──不管哪一

条,他都太对不起古谷川了。

叶海涛这般想来,心里越发不踏实。他并不想要欠这个人人情,於是他坐了起来,想起了如何讨好古谷川的法子──

叶海涛主动捧住古谷川的脸,在那比姑娘还红润的嘴上碰了碰。为了表示不同於以往的诚意,他红著脸把舌头伸了出

来,舔了舔古谷川的嘴唇,慢慢探入对方微张的口中,象征性地绕了绕。

过後,叶海涛擦了擦嘴,闷闷地说了一句:“哥,明天要上学,我先睡了。”接著,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也许

是心安了一些,叶海涛很快就睡了过去。

古谷川还维持著原来跪坐的姿势,一直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刚才、刚才……阿海……

古谷川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快步奔到浴室。他看著镜子的倒影,只见那个人双颊泛著红晕,连耳朵都红透了,像只

煮熟的虾。

过了好一会儿,古谷川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有些扭捏地走向熟睡的叶海涛,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叶海涛身边躺

了下来。看著少年的睡颜,古谷川仿佛是要将叶海涛揉进体内一样地搂紧了,抱著他在床上滚了两圈。

囚徒 第十九回

叶海涛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这些天躺在床上,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动也不动。古谷川几乎天天都来,他似乎很满意叶海涛的乖巧,故此态度也

比先前柔和得多。

很多时候,古谷川只是穿著一身军服,安静地端坐在叶海涛的对头。两人之间并无话题,不知脑子里思考的是国仇家

恨,还是过去那一段无知的单纯岁月。

叶海涛的双眼总是没什麽焦距的,他并不愿意面对这一位带兵侵略了他们家乡土地的日本军阀施舍任何的眼神──尽

管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前方那头灼热的实现,仿佛无时无刻都要将他刺穿一样。

叶海涛认为古谷川是秘密地将自己给囚禁起来了。因为除了门外看守的两个宪兵之外,和老跟在古谷川身後的勤务兵

,叶海涛就没再瞧见过其他的日本军官。

“阿海。”

叶海涛睁开眼了,古谷川就站在床边,望著他。

那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自己长满胡须的下颚。

古谷川缓缓地坐在床缘,微微偏著头,轻声地说:“阿海,我帮你剃胡子吧。”

这十几年没见,古谷川除了模样没多大变化,其他方面却有了不小的转变。他的个子很高,在灰绿色的军服之下蕴含

著力量,他能轻易地将叶海涛从床上提起来。

但是,古谷川并没有这麽做。

他让勤务兵把一张椅子搬进了浴室里,然後将叶海涛从床上拦腰抱了起来。叶海涛做出了无声的反抗,他挣动著手脚

,不过很快就妥协了──这样的反抗是徒劳的,他应该蓄积体力,而不是惹恼这个疯子,讨来一阵毒打,让逃脱的计

划更加难以执行。

叶海涛佝偻著背,坐在椅子上。勤务兵跺脚敬礼,走出去之後,浴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古谷川拿了白色的面巾,帮叶海涛披上。叶海涛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著镜中的自己──脸上留下了几道暗红色的疤痕

,眼白通红,面色蜡黄,一头乱糟糟的发丝,以及杂乱的胡须……

“阿海……把头抬高一些。”

叶海涛麻木地随著古谷川的手挪动著头部。末了,他的头高高仰著,目光正对著眼前这个人。

他用热毛巾为他擦面,洗脸,然後涂上了硬皂制成的泡沫。当柔软的獾毛刷划过脸盘的时候,叶海涛像是轻叹一声,

闭了闭眼。

古谷川拿著锐利的剃毛刀,偏著头,谨慎地动作著。

像是过了许久,他们沈默著。

一直到古谷川停止了动作,再次地为他洗脸擦面。然後他拿过梳子和发蜡,仔仔细细地替叶海涛梳理。

“阿海。”

古谷川放下了梳子,又唤了唤他。

叶海涛顺从地睁开眼了,古谷川微微俯身,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肩上,靠在他耳边,缓缓道:“你看看。”

叶海涛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刘海被梳至右侧,发尾稍长的部分也经过了修剪,脸颊干干净净的,除了脸颊稍嫌消瘦之外,俨然是个斯文俊秀的好

青年。

叶海涛看著自己这番模样,眼里渐渐染上一丝茫然的神色。而古谷川正在紧挨著他,两手从那骨架分明的肩上,渐渐

移动至颈脖,最後他们的脸颊紧紧相贴著。

“阿海……”古谷川像是陶醉地闭上了眼,轻喃著青年的名字。

他平静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你……真好看。”

那是一九三零年。

由远而近,可见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骑著脚踏车,慢悠悠地进入古谷公馆的土地番外。他穿著白色上衣,暗色长裤,

身後背著一个褐色的背包,脚踏车上还绑著一个画板。

“小二爷。”新来的门房见到他,急急忙忙把门给打开了。叶海涛把脚踏车停放在旁侧,面无表情地向他点头致意。

叶海涛一走进屋子里,便直接上楼去了。当他走进转角那角落的房间,便瞧见那横卧在床上,发丝凌乱的消瘦女人。

那女人两手被绑在床柱,神色痛苦,目光迷茫地看著叶海涛。

叶海涛木然地望著她,她张了张干裂的唇,虚弱地唤著:“烟……给我……”

“妈。”叶海涛慢慢地走向母亲。

苏芝华此刻的面貌,已经不复当年的娇美,她的脸色透著一抹青紫,眼球浑浊,由於烟瘾发作的缘故,她痛苦地抽搐

著,口水也从嘴角流了下来。

“阿海……给、给我……”她像是瞧见了救星一样地,艰难地蹬著腿,呼唤著儿子。

叶海涛难过地抿了抿唇,对母亲坚定地说:“不。我不能给你。你一定要戒烟。”

“求、求你……阿海……”

叶海涛怕自己心软,他连忙转过身走了出去,掩住了双耳,不愿听到母亲孱弱凄楚的呼唤声。

他快跑著穿过回廊,最後回到了房里,重重地把门给合了上去。

叶海涛靠在门板上不断地喘息著,最後累得坐倒在地,低头干呕了几声。他难过地闭了闭眼,却落不下一颗泪来。

他对这母亲的感情,因为长久没有接受任何的滋润,已经濒临枯竭了。

叶海涛将背包放在写字台边,习惯性地从里头拿出书本,摊开来,低头专心地学习。当他瞥见书上旁边的字时,紧蹙

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

那是林庄文的字迹,这本书,是林庄文送给他的。

他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年末就要应考,要是成绩不错的话,未来就能够和林庄文一起在莱佛士学院上课了。叶海涛已

经想清楚了,等他从直落古楼毕业之後,就搬到学院的宿舍居住,他也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因为林庄文说过,能替

他争取到奖金。

林庄文,实在是他的贵人。

这两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叶海涛除了身子拔高之外,一些不明白的事情,也逐渐弄清楚了。林庄文,可说是他在茫

茫路途之中的一道光束。他们并不常见面,至多一个月两回,多数都是在叶海涛的学校里──林庄文偶尔会到那里当

临教,而叶海涛心里对这个学长的崇敬,已经达致了巅峰。

林庄文是很照顾叶海涛的,甚至是有些偏袒他。他们之间像是有永远说不尽的话题,而林庄文灌输给叶海涛的想法,

一直以来都被叶海涛奉为圣旨,牢记於心。

由此看来,林庄文对叶海涛而言,俨如父亲、兄长一般神圣的存在。

叶海涛出神地看著课本上的字迹,浑然没发觉房门被人悄悄打开来,一直到脖子被人从後给搂住了,他才惊呼一声,

高高地仰起头来。

只见,古谷川那张标致漂亮的脸蛋泛著淡笑,黑沈沈的眸子中像是闪烁著微光。

叶海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强作自然地扯了扯笑容,叫了一声“哥”。

这两年,古谷川依旧没多大变化──除了身高略长,那白皙细致的皮肤依旧如故,脖子的喉结稍稍清晰的一些,可那

一把声音还是如同以往般地清亮。但是,和叶海涛比起来,古谷川终究是一个成年男子,再加上叶海涛总是一副消瘦

的模样,总带给人弱小羸弱的错觉。

在古谷川亲吻著自己的脸庞时,叶海涛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故而别过头,转移话题地道:“哥,你去看医生了?”

古谷川听到这话,不乐意地“嗯”了一声。接著,仿佛是失了兴致一样地放开了叶海涛,径自走向一边,脱下了外套

和领带。

叶海涛见他一言不发,自然是知道古谷川心里又不愉快了,想来是对今天诊治的结果并不满意。

古谷川今日确实很不愉快。

这一次,他用几万块钱请了一个德国医生。听说那德国医生很是厉害,医术高明,他原本以为这次总算能把自己的病

给治了,没想到试了大半个月,那医生居然告诉他没办法。

那时候,古谷川是极其愤怒的,他差点就要拿枪把这庸医给毙了,好在随从及时把他给拦住了。

自从父亲第一次带自己去看医生的时候,古谷川就意识到自身的异常了,尽管没有人直接告诉他。他忽然明白到,自

己是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大大地不同。原本,他还是抱著希望的,一直到叶海涛逐渐成长──在一个早上,他醒来的

时候,发现叶海涛的裤裆湿湿的,他以为叶海涛又尿床了,当下把叶海涛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叶海涛的那地方,流出了许多白 浊,形状也比平时粗长不少。

他还以为叶海涛病了,慌慌张张地请了一个医生过来。那个医生并不知道古谷川的情况,只是在看了叶海涛之後,大

笑数声,仿佛觉得因为这事把他找来,实在是相当滑稽。古谷川为此异常愤怒,他去找了父亲──

到最後,他也从父亲支吾的解释之中明白过来了。

原来,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哥,你等会儿还要出门麽?”叶海涛发现古谷川又换了一件英国西装,便如是问道。

古谷川听见少年唤著自己,带笑著回头走了过去。他慢慢俯身,接著单膝跪在了叶海涛面前,仰著头,两手捧住了叶

海涛的脸蛋。

“哥……”叶海涛有些不适地侧了侧脸。

古谷川端详著叶海涛的面孔,然後倾身在他的嘴上亲了亲。叶海涛强压下心里的排斥,僵硬地接受了古谷川的吻。

这两年来,他们都成长了不少。叶海涛也已经渐渐地明白,这样的亲吻,并不是正常的兄弟间,该有的相处行为──

这一点是林庄文告诉自己的。

那是因为一年半前,林庄文替他把丢失的金表给找回来了。他并不知道林庄文用了什麽样的法子,但是那金表确实在

他的眼前。当时他实在是太开心了,便抱著林庄文,将唇凑了上去,亲了亲林庄文的嘴。

林庄文当时吓呆了,他怔然地看著眼前这小少年,脸上一阵红。尤其是叶海涛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林庄文简直如

同石化一般。事後,他们两人分开的时候,林庄文一脸严肃地询问他,究竟是谁教他这麽做的。

由於林庄文的神色太紧张了,叶海涛只好如实相告。林庄文听後,脸色极其难看,他突然搂住了叶海涛,一脸痛心疾

首地说──这太可恶了!

什麽可恶?

叶海涛完全不明白,林大哥是在说他哥哥可恶麽?他哥虽然脾气坏,不过叶海涛并不觉得古谷川是个可恶的人。当然

,要是古谷川不对他做这一些奇怪的事情,他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疯子哥哥的。

但是林庄文显然不这麽认为,他极其愤怒,把叶海涛都抓疼了。那一天,林庄文差一点就带著叶海涛上门来算帐了,

但是叶海涛及时把这件意外给制止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要是他哥知道自己和林庄文走得近,必定是要大闹一

番的。要是这样,未来别说相处,他们连见面都不成了。

最後不知怎地,林庄文无奈地妥协了。但是,林庄文也一次次地嘱咐他──男孩和男孩,嘴对嘴地押舌,是不正常的

关系。

所以说,他哥和他的关系,是不太正常的。

叶海涛这般胡思乱想的同时,古谷川已经将他压在椅子上,舌头灵活地在他嘴内翻搅,两手都探进他衣服内了。在古

谷川离开他的唇的时候,叶海涛便别过脸去,任由他哥对他上下其手。

古谷川把他的两腿都抬起来了,叶海涛慢慢地滑倒在椅子上,裤子很快地就被剥了下来。自从古谷川晓得自身的缺陷

之後,对叶海涛的渴望就大大地增加起来──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完全无法人道的,只是需要更长更久的准备功

夫,也必须仰赖药物的辅助。

平时时候,古谷川就是想要也无法行事,这样的事实,让他有一段时间很是痛不欲生,只管在床上折腾起叶海涛──

也因此,他也渐渐摸清了这少年的美妙躯体。

然而,事实上古谷川最大的悲愤,并不是源於自己并非正常的男性,而是,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和阿海在一起。

故此,他殚思极虑地思考法子,好让叶海涛不离开自己,也离不开自己。

而在他终日的努力之後,他总算悟出了一番道理。

古谷川脱了叶海涛的长裤,隔著一层布料,用手摩挲著叶海涛的那个地方,直把叶海涛弄得哼哼卿卿,颤抖不已。叶

海涛知道他哥又要干什麽了,强压抑著心里的难受,听话地敞开大腿,然後高高地仰起头。

也许是老二不行,古谷川就勤练口技,非要把叶海涛伺候的“酥”了,才肯罢手。叶海涛原本死咬住下唇,但是古谷

川非要逼他出声,舔了他的根 部之後,稍稍倾身,将全根含入口中,又深又快地动作起来。叶海涛毕竟是个正常的男

人,他终於控制不住地哼出声来,而古谷川并不因此而感到满足,他的左手移向了少年的後方,一举侵入那入口处,

很是粗暴地抠挖起来。

叶海涛难过地摇晃著脑袋,不断地说“不要了”,古谷川抬眼暗暗地看著少年迷乱的神情,知道他是要去了,便更加

卖力地动作起来──叶海涛终於抬起腰,“啊”地惊呼一声,浓稠的白 浊全往他哥嘴里去了。

那玩意儿从古谷川口里流出一些,他的脸蛋是越大越漂亮了,如今这模样带著一副淫 靡的色彩,任谁看了都要窜动不

已。但是,叶海涛心里是觉著很害怕的,他认为自己这般是很污秽的,故而难受地侧过身,将头埋进颈窝里。

“阿海、阿海……”古谷川凑上去搂住了叶海涛,他的三根手指还在叶海涛体内动作著。叶海涛还维持著张大腿的姿

势难以收拢,古谷川顺势将那精瘦的双腿挂在自个儿的腰间,慢慢地拆下裤带,动作撩人地将自个儿的裤子拉了下来

古谷川低头瞧了瞧自己那地方,用手弹了弹,好像是有点反应了。

於是,他不死心地将叶海涛翻过来面对著自己,轻声地说:“阿海,替我含一含,它要起来了。”叶海涛听到这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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