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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职业——by飞檐走壁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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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脑筋有点跟不上了,什么意思?!敢情那本书是你家的?!乐冶忻很聪明,根本无需我问出口,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还能慷慨的回答我全部的疑惑:“不止是你,你看刚刚围着我父亲的那群保镖,都和你一样,是我们家的藏书中出来的。”

啊!!!!!!!!!

那群保镖和我一样?我和那群保镖一样?不对吧,我怎么没人家那么帅,我怎么没人家那个身手?等等,这些不重要,最关键的是……“你说刚刚那个老头,是你父亲?”

乐冶忻点点头,显然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

“那这坟墓的主人呢?”

“我母亲。”

“那你?”

“我来,是为了完成母亲的一个遗愿。”

我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什么?”

“杀掉父亲,把所有书中人物还原回到书里去。”

“包,包括我?”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异常认真:“所有人。”

27.《书》(下)

乐冶忻,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再看见夏会计的时候,我毫不犹豫扑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吓了他一跳。乐冶忻在旁边看热闹,看的不乐意看了才丢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其实吧,我还没想到方法呢。”

我丢人的从夏会计肩膀上爬下来,蹭蹭蹭,蹭到角落里,然后嗖的一下钻进卫生间。谁知这里还有个熟人,正在g片里温故而知新呢:“嗨,小慕,你脸怎么这么红?你被谁吃干抹净了吗?啊——”

踩了女士的脚,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不是故意的。冷水洗洗脸,这次应该看不出什么来了吧。我放心的推门出去,罗嗦嗦刚从厨房偷了好吃的,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看见我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吃了吗?”

我羞恼的发足狂奔,被一条长臂中途拦住,抬头一瞅,君子税:“小慕,我都看见了……”

推开,我继续跑。再拦我者死!“哦?小慕,你要谁死啊?”老板从天而降,站到我面前,帮我平了平皱起的衣领,“总是这么不小心。”

我哭,我不要活了!

老板明鉴,我真的没有看上夏会计,我刚刚拥抱他是因为,是因为……我低头,低头,低低低低:“我以为,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罗嗦嗦总算把那一口食物咽下去,打着饱嗝抱拳:“恭喜夏兄,三百六十五里路,九九八十一难,今日终于修成正果。”

老板和君子税对视一笑,心照不宣:“就是不知道这家主人肯不肯借你们一间新房。”

乐冶忻笑容可掬:“没问题。随便挑。”

六六六更是从厕所冲出来,兴奋的跳脚:“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KY,套,G片……”

……一群无道德的家伙,我宰了他们的心都有,求助似的看向夏会计,所幸他没有被腐男腐女们传染:“小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偷看乐冶忻,我现在有点不知所措,虽然他说的很明白,他最终的目的是要所有书中人回到书里去,我也有亲眼看到他和他父亲的间接冲突,但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没有证据证明他的话的真伪,我也不知道回去不回去的,究竟哪个结果会更好。

权衡利弊,我只能摇头,推说没事。倒是乐冶忻替我圆场:“他奔波了一大圈,累了,让他去休息吧,各位被夏会计召唤来的客人,你们也可以各自选房间休息了,我这里地方大,要挤还是要分开住,都随意。”

老板眼珠子一转,又犯了算计的老毛病:“住宿费,多少钱?”

乐冶忻一指夏会计:“夏会计知道,我借用你们的仪器,你们住在我这里,都是十万元,两相抵消,各不相欠。”

吝啬鬼投胎的老板这才放心的离去。

夜深了,翻来覆去,我睡不着,偷偷溜去找夏会计,却发现他屋里没人,而乐冶忻房里亮着灯,门缝里可以看见夏会计的身影——他俩似乎正相谈甚欢。垂头回屋吧,心里却始终委屈,我于是穿上外套,去乐冶忻家的车库里推了一辆自行车去路灯底下遛车。

“心情不错啊?”

墙角忽然飞来的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君子税,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

“唷?就许你在这夜深人静时在人家窗根下踩车子出动静,就不许我打声招呼了?”君子税凑过来,看着好像是帮我推车子,其实是贴着我耳朵低语,“刚刚的事情,我们都看的很明白,不是故意要诬陷你和夏会计怎样怎样的,实在是,这个乐冶忻,我们还把握不住他的底细,只能这样先开玩笑委屈着你。”

咦?我惊讶的瞪大眼:“原来,你们……”

“呵,不然你以为我们当真只是无理搅三分,无风也起浪的几个捣蛋鬼?”君子税歪歪头,“小慕,骗别人可以,骗我可就太难了,你要知道,我是鬼语者。”

哼,骗子,我可还记得你的底细。

“不信?我敢断言你饿了,而且想吃面。”

咦?这他倒是猜对了。我忙好奇的追问他怎么知道的,谁知这厮居然是好放肆的一笑:“因为你刚刚在这里转圈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呀,你说,要是有碗冷面你就别无所求了。”

切!我鼓着腮帮,愤愤的瞪他,鼻尖耸的老高,笃着某个方向。君子税斜睨着我,假装不懂我的意思:“现在还要吃面吗?”

坐在大排档火炉边,我挺的脖子都僵了,很想要放松下来,但又怕一旦松懈被他看扁,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装洪水猛兽:“我要吃的是朝鲜冷面!这里卖的是牛肉拉面!!”

他低头嗤笑,显然不知悔改!我恨极,抬起脚,在桌子的掩护下,狠狠的踢过去……

……呜呜呜,怎么我会这么背?怎么桌子腿这么硬?哎呦,我的脚一定是肿了。

君子税悠哉游哉的拿起一杯冰镇酸梅汤,往刚出锅的牛肉面上一浇,我的心跟着一凉:“你干什么?!这样我怎么吃啊?!!”

君子税神秘兮兮的笑:“尝尝看。”

我想骂,偏又被他含着笑意的眼眸蛊惑,泱泱的拿起筷子挑起面,唔,酸酸甜甜的,还真是有点冷面的味道。不赖。真看不出,翩翩君子税,也是个食客。这倒是与我心有戚戚焉。

三下五除二,我一点也不客气的把面吃个干净。临了抬起头,朝‘劳苦功高’的君子税撇撇嘴:“好,奖励你载我回家。”

载我回家,当然用我推出来的自行车啦。原因么,不外乎资金有限和别有用心几个字。别有用心,就算有帅如乐冶忻,护我如夏会计,都不如这个君子税来得让我心里踏实。刚刚那一碗面,是我有记忆来,吃的最可口的一餐。不是因为牛肉面,不是因为酸梅汤,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对面坐着这个人,如果他没有像等候老板喜欢的人那样的姿势神态,如果我不是因此有了某种错觉,估计鲍鱼海参放在我面前,我也会味同嚼蜡。

送给夏会计的那个拥抱,因为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已经老板他们赶来,假如我知道君子税当时就在旁边,我慕自由就算掉脑袋,也一定会不管老板的冷眼,勇敢的扑上去的。的确,我舍不得夏会计,一个为我拼命无数次,无论拳头有没有李小龙强,对我之心一定都比李小龙周全的人,我怎么可能舍得?

乐冶忻,我会被他的英俊和睿智所吸引,但也会被他的优秀和神秘所阻挡,最多也只能是到仰慕为止,就像天上的云我摘不到,就像水中的影我捞不来,那些美好的,纵然我亲眼验证他的真实,也有个跨不过去的鸿沟,横在中央。

只有君子税,纵使他不爱我,纵使他只会为了他爱的人伪装鬼语者,欺骗全世界,我依然觉得他是可靠可信可爱的。有时甚至自己能把自己都问的糊涂,也问不通其中的缘故。

装作很大方的把自行车推给君子税,眼睛却巴巴的盯准他,心里的小鼓打出RAP节奏——他会不会拒绝我?

君子税果然君子,虽然明知是我无理取闹,他还是优雅的接过车子,用纸巾擦干净后座,招呼我上车:“咱们走胡同回家吧,免得被警察看上。”

我坐在后面,环着他的腰,垂着脑袋,笑的像个偷取亿万财富的贼。

隔了一段时间,也许就是几分钟,我已经守不住静默,开始天南地北的胡说八道,想引君子税笑。哪怕就是淡淡的一声‘我不信’,也会叫我满足。

可君子税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我怎样卖劲表演,他一句话都没有,赞同的,不赞同的……连个标点符号都吝啬给我。

我懊恼,心里慌张起来,这好不容易偷来的‘约会’我可不能浪费。灵机一动,甩出一只鞋去:“哎哎,鞋,我鞋掉了。”

君子税刹住车,单脚踩地,不急着看鞋,反而扭头打量我,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想辩驳,声音却先虚下去:“真的,你看麽……”

他嘴角一扬,路灯昏黄的光晕照着那张英俊的脸,看的我目眩神迷,完全没意识到他会给我来个措手不及:“我夜盲,你得自己动手捡。”

我欲哭无泪。

单脚一蹦一蹦的跳过去,弯腰去捡鞋,余光却瞥见他在看我这个方向。莫非……我心里又发坏,一个趔趄趴倒在地:“哎呦!”

他光速冲了过来,急急的把我搀扶起来察看:“摔到哪里了?”

我心里乐不可支,什么夜盲,真当我小孩子容易哄啊。可面上不便发作,只有苦着脸,装作很疼的样子,指指自己还光着的那只脚。

他毫不犹豫就摸过去,从脚腕捏到趾头,捏的我直痒,忍笑忍的脸都扭曲,我实在想要大笑着庆祝一场,为我奏效的苦肉计,和他不经意流露出的关切。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我坚信。

扶着我上车,他不再用骑的,而是一只手推车,另一只手扶住我的腰,掌心的热度透过夏天单薄的衣服,直达我胸口,在那里蓄成温池。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永远留在这一刻,留在这条小胡同,留在黑暗却光明的瞬间,我情愿,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胡同非常短,非常短,短到一眨眼就走到尽头。乐冶忻的洋楼,二楼的一扇窗口,灯光显现在眼前,映出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我几乎顿时就失去所有力气,脚软到站不起。君子税搀住我,很绅士,很温柔:“你老板,最爱这样虐待自己,惹我心疼。”

蓦地,我眼前一片漆黑。心连疼都来不及,就被推进无底深渊。

“你先走吧,我……”我必须要找个借口尽快摆脱君子税,否则我一定会疯。忽然瞟见乐冶忻在一旁灌木丛里探头探脑、鬼鬼祟祟,我急忙对君子税说有事和乐冶忻私聊。

君子税显然不信,但还是放开我,任我僵尸似的跳向乐冶忻。

其实,如果有翅膀,我宁愿用飞的,逃离他身边。

其实,如果有一把刀,可以利落的斩断我对他的依恋,我必定毫不犹豫就拿来用,哪怕会鲜血淋漓做代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瘫倒在乐冶忻身边,我居然还有心力和勇气去看楼门口,那道熟悉的身影。我居然还在念着,盼着,幼稚的幻想他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可他怎么会在?

望着空荡荡冷冰冰的大门口,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一只手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声音伏在我耳边悦耳如水:“恐怕他是怎样的人,你早就知道的。”

我掩口,强忍哽咽:“我……我宁愿不知道。”

希望,世界上真的有希望吗?他们是不是住的很远,比永远还远?

“他就和我母亲一样,笃信着爱是一切的基础,”乐冶忻一幅无所不知的模样,神在在的,“你不是被他吸引,是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爱意吸引。”

是这样吗?我坚决转移话题:“喂,你到底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

“等你。”

“等我?”

“你也知道我父亲利用我母亲的发现,让书中人,那些本来只能带着作者的部分魂灵生存在书中的人统统来到了这个现实社会……”

“麻烦,说重点。”我不想听这些,要我命拿去就是。

乐冶忻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不光是你,所有人都要各归各位,这是自然界的规矩,不能随便破坏。我父母犯下的错,得由我来纠正。这也是我的责任。”

“嗯,”鼻子里挤出一声,我现在没心情听他太多废话,“到底找我什么事?”

“请你帮我。”

“啊?”这次我难免惊讶了——你是来要我回去,或者是干脆要我小命的,我还帮你?我脑子笨但是没到愚蠢的程度好不好?“麻烦你想清楚再说。”我起身要走,被乐冶忻一把拖住。

“你见识过牛金金他们的破坏力,你也看见过我父亲,他连我母亲的坟墓都敢挖开,还有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做不出?如果我们不能阻止他,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那么世界都会不得安宁的。”乐冶忻的口气说是诚恳,更像是恳求。

第一次听他这样的口气,我不由心头一软:“额,这样做真的不会要我的命吗?”问了也白问,看乐冶忻紧皱的眉头我就知道他心里也没把握,那我换个问题好了,“如果我搭上命,是不是就能让世界恢复正常了?”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慕自由啊慕自由,你当你是谁?撒旦吗?你没那么重要。只是这样复原回去,你很可能也要回到书中去,回到夏会计的笔下,恢复为无生命无感觉的一个画像。刚刚在屋里,我和夏会计争论半天,他是不肯帮我的……”

所以才来找我?呵呵,我该笑还是该哭?“牛金金是不是得了你父亲的命令才到处找新技术的?我们工作室就是因为技术特别,才被相中吧?牛金金也是书里出来的人吗?”

“是。”

“那么,你父亲说的你母亲留下的最后的方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找那个?”

这次似乎我问到了一些秘密底线,乐冶忻犹豫了一会,不过最后还是告诉了我:“他要找的和我一样,是怎么让书中人回到书中的办法。”

“和你找的一样?”我有点蒙,“他找这个干什么?”

“毁掉。或者藉此要挟书中人们更好服从他,”乐冶忻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黯淡,“如果他知道我的存在,一定会连我一起毁掉。”

“啊????????”我下巴差点掉下来,连亲生儿子都会杀吗?想想那墓园里的一幕,我合上嘴巴,确信乐冶忻说的百分百会发生。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又丧心病狂,心理变态的人,为达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的。

想到这里忽然有点同情乐冶忻,有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我什么亲人都没有来的舒坦,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做你想做的吧,”管他呢,反正我本来就不该活,忒在乎这条命干什么,算起来,我尝过人间亲情,目睹过爱情、友情,已经比孤独落寞的乐冶忻强太多了,“喂,你有什么计划没?”

“有,”大概因为我的坦然和慷慨,乐冶忻毫不吝惜的赠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帅死人不偿命,“父亲择优,部分复活了七本古书上的人物,我现在要先找到这七本书,才有可能让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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