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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 下——by堂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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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满很为难,“有是有一个,但依然非常冒险。如果治得好,可以保住两人性命,如果不好……”还是得死一个。

“你快说!”陈景琰看着那刚毅男子,下了决心,“只要有一线生机,朕都会拼死一试!”

好吧,那勒满就开口了。反正不管行不行,让他们自己做选择吧。

47.

江陵和尉迟睿父子在殿外焦急的等待着,大半个时辰过后,就见庄净榆扶着位银发老者出来了,这是他的授业恩师黄庭亮。

原本两个小侄子小榆钱儿和小铜钱儿被支使着下江南,就是去抱云山探望他老人家的,只是不知怎么连他也来了京师,想来此次出的事情必定不小。

江陵心中焦急,先跟黄庭亮问了个好,紧接着便问,“阿满呢?他怎么还没出来?”

庄净榆看他一眼,“你稍安勿躁,他在里面还有些事,一时半会儿只怕出不来。不如咱们先回府去,侯爷,你留下,要是有什么事,赶紧使人回来叫我们一声。”

江陵不想离开,但尉迟睿却非让他随庄净榆回去,暗暗使了个眼色,“这儿可是宫里,比不得自己家,不许放肆。再说,要是阿昙阿泰醒来,见你和他都不在,岂能心安?”

江陵微哽,忽地想到,要是回了家兴许就能问出些端倪来了,于是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担忧和疑惑,带着两个小侄儿一同走了。

等着进了家门,他立刻就拉着庄净榆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庄净榆横了自家俩儿子一眼,冷着脸不作声。

小铜钱儿偷瞄着爹亲的神色,直往哥哥身后躲。小榆钱儿毕竟是老大,有担当些,硬着头皮站出来,“爹亲,对不起……这回全是我的错。”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黄庭亮瞧着不忍,出来护着两个小徒孙,“他们这一路也累坏了,快回去洗个澡,换件衣裳,去见见你们的奶奶,回头再过来说话。净榆啊,你是不是也得给师父先安排个住处?”

在师父在前,庄净榆便是有天大的火气也得忍下。暂且放过那两个兔崽子,让下人去给师父收拾最好的客房,这头先把他请进了自己的上房中歇息。

江陵当然也跟着来了,就等着听黄庭亮说说事情始末。

可这事情,还挺复杂的,黄庭亮一说起来,这话可就长了。

原来小榆钱儿带着弟弟离家之后,发现当今的太子,大名陈昶,小名天佑的家伙不知怎地,也偷摸着跟了出来,死活要跟他们一块儿下江南去游玩一番。

小榆钱儿心细,觉得这家伙没那么容易从宫中溜出来,恐怕是皇帝表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出来的。于是就装模作样给京城寄了封信,带着他一起上路了。

起初倒也一路顺遂,直到路过江北聚龙山的时候,跟世居那里的彝人小孩偶尔口角了起来。因为年少气盛,自然都是各不相让的,尤其是这位天佑太子,心气甚高,竟然拿宫中的秘药整治他们放牧的牲口,害得许多人家的牛羊受损。

乡民生存不易,全仗牲口使力,他这一下子可就捅了大马蜂窝。于是矛盾迅速升级,整个聚龙山的都喊打喊杀的要捉拿他们。几个孩子顿时慌了,撒腿就跑。

幸好有皇上派出的暗卫出来抵挡,这帮小子才得以逃出生天,但却跟暗卫失散了,后面还有彝人穷追不舍,弄得几个孩子跟丧家之犬似的,一路东躲西藏。

很快,盘缠用尽,几人风餐露宿,很是受了些苦,又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逃到了抱云山下。原本在山脚下被人截到,却幸好遇到下山办事的沈虚槐,把几人给救回了山。

后来黄庭亮听说此事,就打算带他们几个孩子回去赔礼道歉,免得事情越闹越大。

可到了聚龙山,事态已经扩大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原来太子爷下的毒不是凡品,药死了那些牲口不算,就连埋了之后,那些地方也是寸草不生的。祸害了许多庄稼,害得人家没了收成。

当地的官府原本已经在暗卫的指示下,出钱出粮的进行安抚了,但因为组织工作没做好,发放的粮食里掺了不少沙石。

这下子聚龙山的彝人更气,以为是大洪王朝有意耍弄他们,更有别有用心的人加以挑拔,闹起了民族矛盾。

待见到天佑太子这三个闯祸的小孩之后,那些歹人就设计讲和,却临时翻脸,在茶水中下了秘制的毒药,企图把他们三人绑了,再来谈条件。

黄庭亮说到此处,深感惭愧,“这事是我老糊涂了,不听虚槐的劝,执意讲什么江湖仁义,要先礼后兵,带他们去赔罪惹下的祸。”

当时事态紧急,黄庭亮发现中了毒,当即就护着三个孩子离开。其中小榆钱儿和小铜钱儿年纪大些,又是他和庄净榆亲授的武艺,跑得自然快些。

而天佑太子年纪最小,功夫最差,便被人抓着下了毒蛊。虽然沈虚槐拼死抢了回来,却已无法医治。

为了保住他的小命儿,沈虚槐和师父一路以真气护住小孩儿的心脉,吊着他的一口气,然后急速赶回京城。

后面的事,大家也就知道了。

黄庭亮因此非常自责,“真要是太子出了什么事,我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现在就盼他们能起死回生,救治那孩子,否则我这辈子良心也不会好过。”

庄净榆又劝了半天,才算让老人家稍解愁肠。可回过头,他就去找自家俩儿子算账了。

江陵听说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是暗暗咋舌。

到寿春那儿看着自家两个小屁孩儿,忽地生出大大的隐忧。他们现在是还小,破坏力有限,过几年会不会也是如此闯下大祸?

再看一眼两个虽是摇摇摆摆,却走得越来越稳当的儿子,他忽地生起一颗要身为严父的心。

等了足足一天一夜,勒满在第二天的夜里,才筋疲力尽的跟尉迟睿一块儿被送了回来。

在伏神的协助下,换血成功,太子和皇上都无事了。只是他和伏神都累得够呛,抬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

江陵忙亲自服侍,让勒满先去泡个澡,又让他好生歇息。等他将两个小的打理好,忙完了进来,却见勒满却呆呆的站在窗边发起了呆,也不点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有心事?”

勒满怔了怔,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摇了摇头,脸色仍是很难看。

他肯定有心事!江陵瞧出来了,把他拉着坐下,“要是睡不着,就说给我听听。”

勒满看了他一眼,却是欲言又止。

他确实有心事,因为他无意间窥破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似乎是连尉迟睿都不知道的。

想想临出宫前,宣帝那凌厉而充满警告的眼神,勒满知道,这个秘密这辈子他都得烂在肚子里。

“你到底怎么了?”江陵急了,“别这样不说话,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话在心头打了个转,勒满最后只道,“我只是看着太子伤成那样,皇上无比担忧,就想起阿昙阿泰了……”

“哎呀,你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江陵深有同感的接过话来,“我今天听黄大师说起事情经过,可是吓坏了。你说几个孩子原本不过是淘气,怎么能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等到阿昙阿泰长大了,又不能跟姑娘似的关在家里,总要放出去闯荡闯荡的。可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可怎么办?要是当时黄大师和沈二哥没及时把他们救下,那现在又会是怎么样?”

他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我简直都不敢想。从前,净榆哥那样严格的督促小榆钱儿和铜钱儿练武,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现在想想,要不是他那么严厉,兴许中那血蛊的又多两个了。”

这两个侄子几乎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与众不同。他连他们出事都接受不了,更加无法想象,要是自家儿子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所以我觉得,将来咱们一定要严格要求,让阿昙阿泰学好本事……”

江陵犹自絮絮叨叨的说着未来的教子大计,勒满却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是以后的事了,先睡吧,我很累了。”

呃……大叔的态度怎么有点奇怪?江陵难得的犯了一回傻。

勒满手滑过他的后颈,勾着了他的脖子,又低低的,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我很累。”

他是很累,身体很累,心更加焦灼得无法安睡,迫切的希望能做点什么,让他忘记那些秘密。

江陵又怔了怔,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48.

千年难得一回的,江陵居然不好意思了。

而且这不是在别的时候,偏偏是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卧室里,江陵居然对主动伸手揽着自己的脖子,把头软软的靠在自己肩头的大叔,有点——下不去手。

这是一种怎样诡异的情形?

江陵弄不明白。他只觉得自己象是被投进热水里的大虾,越煮越热,越煮还越冒汗,要是现在面前放面镜子,一定照出他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可四周分明都黑漆漆的,两个小鬼在外间睡得很香,打着微微的奶鼾,没有任何干扰。那他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好象毛头小伙子一般,分明热血沸腾,却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还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你……怎么了?”终于,半天发现他没动静的勒满有些疑惑的偏过头来问了一句。

声音虽轻,却象是鞭子般重重抽在江陵的身上,令他瞬间有跳起来的冲动,可到底他只是僵了一僵,依旧木在那里。

勒满明白了,“要是你没心情的话,那就算了。”

男人嘛,总有不行的时候,大叔完全可以理解。尤其是和江陵在一起久了之后,他更加能够理解,反而还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起身回去睡觉了。

只是江陵怎么看他的背影,都觉得透着一份失望。

“等,等一下!”江陵急迫的伸手拉住他,语无伦次的试图表示他此刻的心情,“我不是……不是不行,也不是……”

“我明白的。你也累了,睡吧。”勒满很通情达理的回头凝视着他,不忍心看他说得那么艰难。

可是江陵的心里却全部都想反了,他以为勒满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伴侣给他找这种借口?

江陵恨不得马上就跳到勒满身上,大力证明自己的热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象突然被某种要命的东西卡着了,逼得他就是做不出某些对于他来说,原本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勒满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站在他面前没再挪步。

垂下眼,柔柔的月色在他脸上投下一道幽幽的光圈,隐匿了内在的表情。

看不见他的眼睛,江陵忽地觉得一颗心反而安定了许多,他伸手放在勒满的肩上,急切的组织着合适的语言,“嗯……呐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唔……你可能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说。我能相信你绝对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你有你的不利己,我也相信,你肯定是为了我好……”

他越说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越乱,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的思想在脑子里如流星般穿梭来去,织出一团乱麻。

他有时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抓住那个关键点了,却又偏偏总是失之交臂。这事情没人帮得了他,只能有他自己找出答案。

勒满站在那儿,静静的听他说话。只是看着他似乎越来越混乱时,低低叹息了一声,伸手反搂上他的颈脖,上前一步,把整个身体都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埋在他怀里低低的说,“我很累……现在很想你抱着我,就是不做什么,嗯……就这么抱着我也行。”

他闭上眼,轻轻的把脸贴在江陵的颈上,感受着他的血流的脉动与炽热的体温。这不让他觉得热,而只让他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用不着思考,手已经习惯性的圈在了他的腰间,江陵心中猛地一震,似乎找到自己不对劲的答应了。

哼哼。

静夜里,任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是巨大的,尤其是自家儿子发出的声音。

江陵想都没想,放开了勒满,“等一下,马上就来!”

大半年亲历亲为照顾儿子的经历已经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不把那两个小祖宗伺候好,当家长的就别想安生!

火速冲到外间,孩子们睡得很好,只是可能晚上西瓜吃多了,憋尿了。轻手轻脚的先把哼得厉害的阿泰先从床上抱起来,吹着口哨哄他尿进马桶里,接着又把阿昙也抱起来伺候一番。

两个小子给他服侍得舒服了,全程连眼皮子都没掀开一下,回到床上蹭蹭枕头,就继续呼呼大睡。

江陵重又洗了个手,才回到屋里,却见勒满已经不在原地了。他是睡觉了吧?江陵忽觉有些挫败,有一种英雄失去用武之地的失落。

可是掀开床幔,他又惊喜了。

勒满没睡,只披着一件极薄的纱衣,在等着自己。那料子叫什么绡,说是海里产的一种宝贝,也不知尉迟睿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

据说,这种料子夏天做了睡衣,睡觉时无比透气,能让人清凉无汗,但却禁不得一丁点光。还记得哥哥送给自己时的暧昧表情,江陵当然懂是怎么回事。

但他那时刚刚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然不便用在大叔身上。只是不知勒满又从哪儿翻出来了,眼下他一掀起帐子,就着那一点淡淡的朦胧月光,就能瞧见勒满整个人犹如一丝不挂般躺在自己面前。

不,夜色给人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比一丝不挂还撩人。

江陵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定了定神,才按捺下那满腔急欲喷薄而出的热情,不动声色的把两边的帐子都挂了起来。

勒满依旧背对着他,似是浑然未觉。

江陵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那眼神似是猛兽在研究从哪里享用自己的猎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层层的缠在勒满的眼上。

勒满的身子紧了一紧,却又瞬间放松了,依旧那么背对着他,始终没有出声,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扫过来一眼。

等到把他的眼睛缠好了,也打上了结。江陵忽地如出击的猛兽般瞬间把侧着身子的勒满扑倒了,凶狠的撕开长及脚踝的睡袍,提起他的腰塞进个枕头,就分开他的双腿,蘸了蜜脂的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他的后庭。

犹如强暴般的刺激,让勒满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低低呜咽着,想要逃离。可是后穴里的指头很快就增加了一个,他再挣脱,那儿又增加了一根。

这感觉太强烈,勒满受不了的弓起身,后穴急剧收缩,有泪从濡湿的布条里渗出来。可是更加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那足以把人心劈开的利刃全然不顾他的意志,嚣张的挺进。

勒满挣扎得更加厉害,发出似是无法忍耐的泣音,可是侵犯却变得愈加有力,完全压制着他毫无章法的反抗,并且,开始在他内沉重的律动。

从一开始,那侵犯便是激烈而刺激的。用力抽出,再全然深入,身上的人肆意的享用着他的猎物。勒满所能做的,所能想的,只能把头扭到一旁,趴在床铺上,大口的,粗重的,暧昧的喘息。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想着扯下眼前本该可以轻易扯开的腰带。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后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着,大张着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么?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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