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握住,路!就差点笑了出来,坏坏的笑挂在脸上,还要忍着不笑出声来,实在是有点折磨人。
这个淫荡的小奴隶!
路!怜爱的看着身旁的楚锋,要是在平时,早就掀开被窝,狠打楚锋的屁股了。
居然在被窝里射了!还射的那么多,难怪被子里又湿又潮!
单单射了不算什么,可是路!手里还握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呢!他的身子要有多亢奋!
睡梦中的楚锋显然不知道路!的所思所想,估计他是在做春梦,嘴里咂巴几下,下身居然在路!的手里抽插起来!
这个人!
路!哭笑不得,心里又微微的发酸,甚至顾不上纠结他白日对自己的种种折磨,另一只手也悄悄伸下,握住了那个不老实的东西!
小小乐在手里很是兴奋,在路!的搓揉之下,很快流出水来,越流越多,弄得路!满手都是。
路!搓的手酸,因为姿势受限,很想立刻结束,可是小小乐似乎还想再享受一下,摆动的幅度居然更加大了些!
路!生怕楚锋就这么醒来,实在不能让小小乐这么放荡了,于是探进了身体,又轻轻的吻了吻楚锋的唇。
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
与此同时,路!觉得手里一热,便感到滚烫的液体倾泻到了自己的手上,他再接再厉,终于让小小乐完全满足,彻底软了下来。
小小乐满意了,楚锋似乎也满意了,扭了扭身子,又咂巴咂巴嘴,睡的更熟了。
可是路!却被累的够呛,尤其是在手上一片白浊没处擦的情况下……
偏偏他现在渴睡的紧,脑子实在是转不动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手上的浊液抹在了被窝里面——反正也被楚锋弄脏了,就当是他淫荡的一夜遗精了许多次吧!
路!笑着看了看楚锋,手再度伸进了他的衬衫里面,环住了他的背。
他的小奴隶……
这一刻,他没有想从前发生的诸多,也没有想天亮之后即将发生的,他只享受着这一刻,与他心爱的小奴隶,交颈而眠的幸福时光。
醒来的楚锋首先就受不了了,不说别的,光是看着被窝里这么一片狼藉就丢脸的慌,悄悄的看看路!,发现他依旧未醒,只不过烧已经退了。
楚锋放下心来,这才专心对付这一切。
他从未想过,仅仅是和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便能让他的身体如此兴奋不已,竟像吃了春药一般,比一般他招幸男宠时强大许多。
该死的!
楚锋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伤害,不管是在哪个方面!
他看着路!安详的睡相,暴虐的心又起,恨不得把路!拖下床来毒打一顿——可是又舍不得。
不得已,他拉长着一张脸,慢慢的把被子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路!。
自然,那床被子被无情地扔掉了!被楚锋从公寓窗户恨恨的丢了出去,又怕被打扫的人发现成为笑柄,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捡起来扔进了垃圾箱。
于是一个清晨就在这种慌乱又羞涩的情形下溜走了。
不过扔了被子的楚锋还是不放心,坐在车上动来动去——他又觉得扔进垃圾箱也不行,万一被人拣出来怎么办?
可是想归想,马上就要到达公司了,怎么好意思再回去从垃圾桶翻一床被子……
楚锋属于在小事上藏不住心思的那种人,平日在经济场上装腔作势也就罢了,就是对于这种事情,他虽然谙熟此道,可是仍不自觉的羞涩。
要是因为MB什么的弄脏一张床单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路!,是路!……
这样想着他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心中欣喜不已,可是欢喜之中,又隐隐夹带着对这个人的恨,对这个人的怨。
爱恨相交,折腾的楚锋难受不已。
于是,这一天,楚锋又翘班了,早早的奔回家去。
刚一开门,他便听到熟悉的钢琴声,身子顿时僵住了。
这间公寓是他在刚刚接手家族产业时买下来的,五年之中一直住在这里,尽管后来他继承了整个家族的财产,也拥有了楚家的主宅,依旧没有想往里搬。像他这样追求快乐的性格,怎么能够忍受住在一个规矩良多的豪华别墅里呢!
虽然他以前也不是没有……
公寓里很少家具,除了装修之外,也仅仅是对了些许装饰和必要物件,因此整个别墅都是空空荡荡的,感觉鲜少居住的样子。
不过也是,他只有晚上才回到公寓,一般也是很晚了,什么不干,只是睡觉,在特殊时也仅仅是在这里宠幸几个MB罢了。
可是,谁知道呢……可能是他脑子抽风了吧,在装修时,他便指明要再公寓里放一架大钢琴,虽然他不会弹,后来,再搬过来后,他又觉得钢琴不尽如人意,用尽了所有手段,才终于凭借记忆买到了一架与路!曾经有过的那架一样的钢琴。
路!的钢琴当年是限量版的,买了很多年,因此市面上肯定不可能有同款的钢琴在卖,当年路!处理钢琴时时间很紧迫,根本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为他的钢琴找一个好买家,因此他花了三天的时间跑遍了整个地区的所有的二手琴行,终于在一片尘土中找到了它。
不知道是不是路!当年弹过的那架钢琴。
只是凭感觉,就亲切的让人心酸。
——都是被人抛弃的,只是你有幸被我找到,我却不能够在被人找回了……
他把钢琴摆在公寓里,却刻意不去看它,久而久之,甚至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曾为之奔波的成果。
此时的楚锋心里,百感交集。
ACT 24
路!在弹一只钢琴曲。
夜曲。肖邦的夜曲。
楚锋对钢琴所知无多,也对这只曲子格外的敏感。
这是路!最喜欢的钢琴曲,自然,也是他最喜欢的。
最初……楚锋在被调教时,对这支曲子充满了期盼和感激,只有在路!尽情的弹奏这支曲子时,楚锋才能全身放松,不再防备路!对他做的种种,以及随后要做的怪异事情。
后来,他彻底臣服于路!后,喜欢趴在路!的腿上,闭上眼睛,听着钢琴曲,感受着一瞬间的安谧、两个人的心意相通。
那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时间回不去了。
楚锋站在门外,百感交集。
过了好久,他慢慢的推开门,不欲打扰沉浸在音乐之中的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后。
他还是这样。
只要一开始弹奏钢琴,便不再理会周围的一切,不管喧嚣还是静谧,寂寞红尘,总是与他无关的。
那种与世无争,那种淡然潇洒,曾经楚锋是多么羡慕。
他站在路!的身后,看着路!的身体随着音乐俯仰之间流露出的享受表情,看着路!白皙有力的手指在键盘上的穿梭滑动。
什么叫做艺术?从前楚锋不懂,现在楚锋明白了。
可是现在的路!在他眼中,早已不是出尘的谪仙,而是污泥中的一片枯叶。
不一样了……
他从后背一把抱住路!。
路!自楚锋踏出公寓时便已经醒了,他本就是睡眠很浅的人,所处的又不是熟悉的地方,被楚锋折腾着换被子时便已经醒了,可是他不愿意醒,妄图用一双眼帘,逃避整个世界。
他从窗台上遥遥的看着楚锋慌慌张张的跑下楼去处理被子,可爱的就像当初一样,只是还是觉得一切变得太多了。
他找到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在身上,开始逡巡楚锋的公寓。
出乎他的意料,按照楚锋喜欢热闹的性格,整个公寓应该是丰富多彩,东西多的不能再多了,可是一切都是空空荡荡的,映的墙壁惨白,一切都透着一种无望,一种寂寞。
对,寂寞,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冷吗?
路!忧伤的看着这一切,心细细的疼痛。
他的乐乐受苦了……
他甚至后悔当时的所作,可是……路!摇摇头,没有可是,就算一切回到从前,就算他那时知晓后来的一切,依旧还是会那样做,因为这是最好的无奈之举,在没有比那更好的。
所以在见面之后楚锋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只会惧,却不会怨,一切都是由他而起,自然苦果也是自己来尝。
路!最后在一架钢琴前停下了脚步。他站在那里良久,却不敢伸手去摸一摸那满是灰尘的钢琴。
他心绪满满的想,乐乐找它花了多少心思呢?甚至连他,都已经没有了去寻找它的想法了。
茫茫世界,就算是一架名贵的钢琴,也只能被淹没在岁月的洪流之中。
难为他了。
路!慢慢的掀开满是灰尘的琴盖,手指在键盘上慢慢掠过,指尖满是灰尘。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琴音,让他感动的想哭,心却像是被人捏住一般,尖锐的疼痛。
他找来抹布,细细的擦拭钢琴,将灰尘清除,一切恢复如新。
然后他坐在琴凳上,弹奏最钟爱的曲子。
他弹的并不是很沉迷,因为心绪烦乱,一直不能沈下心来。
路!此时特别想念楚锋,想念着当年的一幕幕,心中更加痛苦起来。
所以在楚锋进入时,虽然小心翼翼,他还是听到了,可是他没有停下,在那一瞬间,他失却了面对楚锋的信心,他不敢面对楚锋,害怕看到那个在五年之间伤痕累累的楚锋。
他的身躯随着音乐的起伏一仰一俯,双手依旧行云流水,可是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楚锋盯在他身上的尖锐目光。
他感觉就要被楚锋戳穿了。
然后他突然被楚锋从后紧紧抱住,路!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停住双手。
“不要停!”楚锋却阻止了他,他的脸贴在路!的而后,热的发烫,声音也嘶哑起来,就像是……发了情一般。
路!的身子一僵,却听从了楚锋的话,只不过速度减慢了许多,曲子也换成了一首难度不大却极度温和的曲子。
路!闭着眼睛,心怦怦直跳,楚锋就贴在他的而后,呼吸呼在他的后颈上,凭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楚锋慢慢直起身子,看看路!纤细的脖颈,不禁再度弯下腰去,舔吮起来。
路!的脊椎是他的敏感带,没舔几下,路!便一个寒战,浑身的鸡皮都爆了起来,楚锋看着高兴,又去舔别的地方。
他轻轻咬了咬路!的耳垂,在耳后细细的舔,继而,又把舌头伸进了路!的耳朵里。
路!一个激灵,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重重的摁在键盘上,发出一系列不和谐的杂音。
“专心点!”楚锋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路!的屁股,使后者瞬间脸红起来。
可是楚锋说:“好长时间没有听过了,我就想听你弹曲子。”
路!不想违抗,尽管他知道楚锋只是想找些情趣,甚至只是想捉弄一下他,却仍旧不想纷扰这美好的气氛。
他重新凝聚心神,不再管那双从后面伸过来解开他纽扣的双手,死死盯着键盘,看着双手在钢琴上移动。
楚锋解扣子解得很认真,速度却很快,路!只觉得胸腹部一阵凉意,用余光看去,只见自己的前面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楚锋的手正在上面细细抚摸着。
路!尽力抵抗着楚锋的戏弄,快感却一点点的顺着脊椎掠了上来,胸膛和腹部被快速抚摸着,让他的喉咙不断滑动着。紧接着楚锋的手便停在了两个小点上。
“咕……”
凭借路!的经验,楚锋对这两个小点肯定有着非同一般的执念,从前他曾用尽方式伺候楚锋的两个乳头,没有道理楚锋在占尽上风的时候不对他做点什么。
路!考虑的思路很对,很快,他便感觉楚锋的指头在两个小点上不断地挑动着,指尖与乳头摩擦着,没有半点感觉是不可能的。
乳头并不是路!的敏感带,所以在被重重挑逗之后,硬起来是有的,但是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路!抿着嘴,承受着乳头被楚锋又挑又掐的感觉,努力使自己的注意保持在钢琴上。可是楚锋犹嫌不足,居然开始揉它,他揉的倒是很有技巧,时轻时重的,有时仅仅像是在爱抚,有时重的又觉得是在侮辱他。
路!不大能够扛得住这个,心想这小子哪里学的技巧,自己的心跳被他揉的忽快忽慢,喉咙也耸动不止。
可是路!能给的反应也就这样了,见再被楚锋揉下去自己就该疼了,不禁咽了咽口水,含混出声:“乐……乐乐……”
他本是想劝阻一下楚锋,不想楚锋是否故意会错了意:“路少是嫌不够吗?”
路!苦笑一声,他怎么能是嫌不够,只是楚锋脱口一声“路少”,让他心口阵阵发凉,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楚锋却轻笑几声:“想不到路少这么些年不见,居然重口味了不少。”
他离开了路!的身边,不知去了哪里,路!的后背少去了他的温暖,顿时觉得失意不少。
路!依旧慢慢的弹着抒情小调,心不在焉,暗自猜测楚锋要做什么。
不过不用他猜,很快楚锋便回来了;他也不用再猜了,因为疼痛立刻袭上了他,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真是不用猜了。
ACT 25
路!的身体清晰的告诉他了答案。
路!的手指重重的敲击在琴键上,琴音嘶哑,发着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室内久久回荡。
好疼……好疼……
路!喘着气,好久才回过神来,他深深地吸一口气,胸前的乳夹便晃来晃去,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楚锋这家伙太混蛋了点!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坠子,楚锋给他选的的是有锯齿的鳄鱼咬,夹得又极紧,路!先是猜自己的左边乳头是不是被夹掉了,又在猜是不是出血了,后来又在担忧自己这边会不会给夹废了。
虽说这玩意没啥用处,但是这招也太狠了点。
楚锋似乎依旧没有玩足的样子,直接把另一只乳夹坠子伸到了路!的眼前,慢条斯理的说:“路少,停着干什么,继续弹吧!”
他是摆明了要欺负路!,就是看路!顺不顺从了,路!心中清楚,却很是无奈,他自然不想陪楚锋再玩,可惜如果不舍命陪君子的话恐怕轮到自己的就只有被QJ的份了,与其被QJ……
不如和奸。
路!咬咬牙,重新凝聚神智,不去理会左胸仍在剧烈疼痛的乳头,手指敲击键盘,弹的是抒情遥久。
就像那疼痛一般。
楚锋的手一直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把夹子在路!的右乳尖上蹭蹭,装腔作势的用假音说:“乖乖的乳头啊,不要心急哟,咱马上就宠幸你~~~”
路!的鸡皮疙瘩就像量产一般,一阵接着一阵,不是被吓得就是被恶心的。
可是这终究不是个事啊,楚锋是一定要夹上去的,只是时间问题。问题是他总是这样装腔作势,捏着夹子的开关一张一合,却始终不给路!一个痛快。
他是在钓路!。路!心中清楚,心中也只能苦笑,这真的是君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路!试图闭上眼睛不看,心中却仍是惴惴,忍不住不看那乳夹。
眼见着一首曲子已经弹完,路!叹了口气,又换了一手曲子来弹,弹得稀稀拉拉,全无平日水准。
楚锋也似乎有点烦,他甚至是故意让路!看的,慢慢的把开关打开,停在右乳头上,再慢慢的合死夹子。
路!似乎能够听到活页嘎嘎作响的声音。
尘埃落定。
路!紧紧咬紧嘴唇,额上冒出阵阵细汗,手指也忍不住的缩在一起,停在空中,忍住不敲击在键盘上。
太疼了……真是太疼了……就算有所准备,把所有的准备都做足,仍旧不能缓解这夹子带来的半分痛苦。
楚锋是给了路!一个痛快,可是这个痛快真是令人难受。
路!觉得自己脸都白了,手指没有一点温度,他大口呼着气,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却从微微仰着的头的这个角度正好撞入了楚锋黝黑幽亮的双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