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路！急促的喘着气，带着困惑。
“够了！路！，不要再敷衍我了！你在干什么？又在玩弄我吗？”楚锋瞪大眼睛，用的是质问的语气，谴责着路！的举动。
路！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这一笑让楚锋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没事的，乐乐，很快，就会让你快乐的。”路！说的话楚锋听不懂，他紧张的看着路！从一旁的沐浴液里挤出一滩液体，揉搓在手上，然后缓缓的涂满了柱身，慢慢的摩擦着。
楚锋紧张的看着这一切，路！的举动不明不白，让他感觉被亵玩一般。
可是快感无法被抑制，快感不断的传到大脑，楚锋猛的晃晃头，把呻吟抑制在喉间，惊恐的看着路！做着这一切。
路！停下手，抬起头，对着楚锋一笑，笑的有点惨然，也有点释然，他的眼神里带的神情，楚锋看不懂。
路！膝行几步，贴的路！更近，直到路！的胸膛贴着楚乐的胸膛，皮肤摩擦着，带来不一般的感觉。
楚锋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扶起，直立向上，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近了它，向下压去。
ACT 35
楚锋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扶起，直立向上，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近了它，向下压去。
！！！
楚锋突然明白了路！的意图，刚才他的毫无章法，实际是在隐瞒着自己的行动——他在给自己扩张！
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失措的情绪在身体里乱窜，楚锋张大嘴想要直起身子，却被路！的另一只手按在墙上：“等……等会儿……乐乐……”
路！的脸纠结在一起，眉头几乎要缩在一块儿，豆大的冷汗冒了出来，顺着面庞一路留下，楚锋像是被吓傻了一般，任由路！行动。
下体犹如利剑，穿刺着丝帛一般，甚至耳边隐约能够听见被撕裂的声音。
他看着路！慢慢的闭上眼，整张面孔呈现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没等楚锋出声阻止，他猛的向下坐去，一声闷响伴着水声，紧接着路！的整个身体便瘫软的倒在楚锋胸前。
性器被一个火热的东西充满，紧紧的，挤压着肉棍，又热又湿，差点让楚锋射了出来。
他这是干什么？他在干什么？楚锋的思维像是停滞住了一般，他看着路！支起了身子，脸上苍白，却带着快意的笑：“你满意吗？乐乐，我想让你快乐。”
可是为什么？楚锋盯着路！的脸，就是因为那块L型的烙印？路！这么介意？
许是楚锋的脸太过哀伤，路！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去，他捧着楚锋的脸，怜惜的吻吻他的唇，忍住下体撕裂的痛，缓缓动了起来。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空，路！情愿让楚锋用心来感受这一切。
“嗯……啊……”肉棒被温热的穴紧紧夹住，不断的摩擦着内壁，那么紧，那么热，楚锋从来没有尝到过如此的快意，甚至还没有搞懂路！的意图，便抢先一步掉入了快感的漩涡。
下身如同活了一般拥有自己的意识，开始迅速的向上顶着，路！的呻吟声不断，听在他耳中就像是催化剂，让他的肉柱更加粗大。
“啊……”路！的声音像是呻吟更像是惨叫，手摁在楚锋肩上，指甲紧紧的嵌入到肉里。
好疼，好疼，满脑子都是疼，下体像是被一个烧红的烙铁顶入，不断地穿刺，像是要戳出一个洞来。
可是因为这个人是楚锋，因为自己心甘情愿，所以尽管痛苦，路！都觉得是如此的快意。
他紧紧抱住楚锋，忍住疼痛随着楚锋抽插的节奏晃动着腰肢，努力的取悦着眼前的人，倾诉着自己的爱意。
他是那样爱楚乐，爱到宁可放弃一切。
所以，乐乐，可不可以原谅我？再一次接受我？哪怕让我放弃以前的一切，哪怕把以前的尽数颠覆，能不能再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
身体上下颠簸的如此强烈，路！看向楚乐冰冷的脸，无言的乞求。
路！突然被楚锋掀翻，让他跪趴的浴缸的另一头，楚锋翻身而起，再度将滑出的性器捅入。
相接的地方，有血丝冒了出来，随着一抽一插，更多的血液混着白浊冒了出来。
“啊……啊……”路！的脸疼到扭曲，楚锋插得如此之恨，恨到让他的心冷了下来。
“乐乐……乐乐……嗯……”路！喊叫着，想通过语言换取最后的同情。
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等到想要的答复。
楚锋从始至终一直闭着嘴，冷着脸，挺着性器只顾往小穴里插入，快感连绵不绝，让人欲罢不能，可是心呢？却是越做越空茫。
楚锋听得出路！声音里的乞求，可是自己真的能够原谅他吗？与他相处多年，一朝被他抛弃，其中苦难，真的只靠一晚的献身就能全部抹去？
不可能的，路！，不可能的。楚锋在心里说，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因为我是楚锋，我不会再给你跪下，乞求你的爱抚。
——哪怕这身体是如此渴望你。
楚锋猛的一顶，将性器深深的埋入路！的穴中，释放着积蓄着的白浊，他看到路！的头因为滚烫的精液的刺激而高高抬起，看见那矫健的后背完全紧绷，一切都是那么诱惑，只是自己已经累了。
楚锋把软下来的性器从路！穴中抽离，看着未闭合的小穴中红白液体吞吐而下。
“出去。”他轻声说，声音疲惫，“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我无法接受你，以及你的一切。”他看着路！惊愕的转过头来，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变得死寂而绝望，不知为何，他的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了下来，泪流满面。
楚锋喊叫起来：“我恨你！路！，我恨你！所以不要向我示好，我只愿保存着这份恨意对你！”因为面对你，我永远会丧失自尊，因为面对你，我永远会记得，我楚锋，仅仅意味着一纸奴隶契约，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我是楚锋，有尊严的楚锋，不再是你身下的奴，我不会再爱你，因为爱你，会让我如此痛苦。
“走吧。”他的声音疲累，抬手阻止了路！意图说出的话语，“我什么都不想听，出去吧，路！。”
他看着路！的身形突然萎顿，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般，弯着腰颤颤巍巍的走出浴缸，不顾后穴不住洒落的精液与血液，浑身湿淋淋，踉踉跄跄，狼狈的走出了浴室。
楚锋闭上眼睛，疲累的倚在墙上。
他没有看到，在路！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他的那种眼神，也错过了这次解释一切的机会。
路！贴着墙边，哀伤的看着楚锋，突然觉得那么痛那么痛，痛的不能遏制，痛的让他想尖声惨叫。不止是后穴，是他的心，被一点一点的撕成了碎片。
路！绝望的看着楚锋的身影，突然流下泪来。
绝望的暗河在路！与楚锋之间流淌着，到底我该怎样做，才可以让你不痛苦？怎样做，才能让你放弃一切，重新接纳我？
ACT 36
路珉第二天清晨便出门找了韩信飞。
韩大少昨天晚上又喝了许多酒，还和俱乐部里的人打了麻将，赢了不少钱，因此第二天神智有些不清，迷迷糊糊，还兴高采烈的拉着路珉炫耀了半天。
路珉显然不在状态，一向温文儒雅的气质不在，穿着半旧的衬衫，缩在沙发里，头低着，倒像是个老头。
韩信飞有些诧异，寻思起之前路珉和楚锋之间的关系，不由的猜想，这楚锋是不是给路珉气受了，让他这么萎靡。
想到这里，韩信飞突然怔住，仔细回想着刚才路珉的走姿，同以往倒是没什么两样，就是……略微扭了一些？
路珉这是女人了？
韩信飞眯着眼，难道说……他有些惊恐的看着路珉，不是说只做1不做0的吗？只是被那个楚锋折腾了一下，就彻底转性了？
唔……这也说不定，看路珉这个样子，说不定是被楚锋榨干了抛弃了，来自己这寻安慰来的。
这么一想，倒是想通了。
韩信飞点着头，越来越相信自己推断的是正确的。
于是他开口：“路珉，没事儿，楚锋他就是这样的人。”脾气火爆，你自己知道，被榨干了怨不得他。
没想到路珉抬起头，恍恍惚惚的问了句：“你也这样想的？”
“啊，怎么不是？”韩信飞稀里糊涂的应了一句，心想路珉这是怎么了？便看到路珉力气一松，又倒回到沙发里面了。
他双眼失神着，发了一会儿呆，又坐起来，拿过韩信飞丢在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支。
看他焦虑的那模样！
韩信飞真觉得不对劲了，路珉别精神分裂了，赶忙蹲在路珉身前，看他的脸：“喂，路珉——说话！你怎么了？”
路珉狠狠抽了一口烟，吐了出来，喷了韩信飞一脸，韩信飞也没心思理会这事，又催问了一遍，猛晃路珉的大腿。
路珉扔掉烟，颓然道：“乐乐他不要我了，他接受不了我……”
话说的和小媳妇似的，什么叫不要我了？什么叫接受不了……等等！
韩信飞瞪大眼睛：“路珉，你真给楚乐做0啊！”猜归猜，真要是路珉做了受，他能惊讶死！
没想到路珉更加沮丧了：“我要是能给他做0就好了……”
韩信飞从来没有见过路珉说过这等丧气话，忙推推他：“快说！快说！你们到底怎么了？”
路珉叹着气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的韩信飞一愣一愣的，真没想到啊……路珉这么不争气，不仅争着抢着自愿做了受，最重要的是，他供奉的那个人还嫌不好吃，受不了！
真是……两个活宝！
韩信飞咳了一声：“路珉，说句不该说的，他还在怨你啊！”
路珉点点头：“我知道。”过了一会儿，路珉又沉沉说：“阿飞，我真后悔……当时抛弃了乐乐……”
韩信飞点点头，是啊，谁叫你当年不要人家了，要是不这么做，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过……嗨，当时又有谁能猜得出后来会这么变化的呢？真要是回到当时，估计还是不能……
韩信飞也纠结起来，说到底，路珉和楚锋之间的矛盾，也有他的一份功劳，要是当时不那么嘴贱就……
韩信飞苦着脸向路珉道歉：“路珉，真对不起，我真……”
路珉摇着手打断他：“不怪你，阿飞，是我没有处理好，是我没用……”路珉像是换了个人，不惜用话来作践自己。
他越是说，表情便越是纠结，可是身体却神奇的放松下来。
韩信飞嘴贱却又嘴笨，眼睁睁的看着路珉一个劲的折腾自己却找不到话来劝，干脆自己也点了根烟，闷闷的抽着。
路珉住了嘴，停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定定的看向韩信飞：“阿飞，我有一个办法。”
有办法？那敢情好咧！就不用我这么愁了！韩信飞高兴了，手里夹着烟，笑着抬头：“啥好办法？”一抬头就被路珉诡异的眼神给骇到了，立刻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
“你……你……”他结巴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路珉定定的看着韩信飞，手紧紧的攥着，指甲掐入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路珉掐灭了烟头，一字一句说：“阿飞，你要帮我——我要给乐乐做奴。”
韩信飞愣了半天。
然后他迅速的扔掉烟，给了自己两巴掌，又掏了掏耳朵，最后重新看向路珉：“路珉，抱歉，我刚才好像做梦了，你再说一遍？”
路珉连表情都没有变过，语气更是没有变，就如同复读机一般，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韩信飞讶然：“路珉，你疯了，这么不切实际的事你都想，你魔怔啦！”
路珉摇摇头：“我仔细考虑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韩信飞彻底无语了，过了一会儿，道：“路珉，你没必要为了楚乐牺牲这么多。”你明明是个S，为什么要为楚锋做如此大的牺牲？要知道怀有一个S的心，却去做M的事情，是多么压抑的事！
路珉摇着头，连声音都颤了：“阿飞，我想了很多遍……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阿飞，我真的不想离开乐乐，再也不想离开他了……他那么怨我，他放不下他的自尊——所以只有我，要是我做了奴，他便可以肆意的报复，不再伤感于自尊的缺失……阿飞，我愿意的。”
韩信飞也摇头：“路珉！你好好清醒一下！你只是乱了脑子，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缓一缓，肯定还有别的路。”
路珉突然掉下泪来：“没有别的方法了……阿飞，我快要疯了，不仅是乐乐……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是我抛弃了他，让他吃了这么多苦，我该得的，阿飞，求你帮我！”他甚至紧紧拉住韩信飞，眼里充满了哀恳。
看到路珉垂泪，韩信飞彻底没有话说了。原来一直纠缠他的不是楚锋的怨，是他自己的责，他埋怨着自己当年的决定，因此失落的度过了五年的岁月，故意远离喧嚣，心还是一样痛苦的，只是在见到了楚锋之后，这一切的痛都有了喷发口，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
韩信飞摆摆手：“你让我想一会儿。”
他点了一支烟，躺在沙发上面，看着烟雾缭绕，几乎是痴了。
直到那只烟一直烧到了烟嘴，韩信飞才一把扔掉了烟。
路珉来找自己帮忙，肯定是想让自己出面调教，他无法拒绝……若是他拒绝，恐怕路珉会对自己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来。
韩信飞阴沉着脸，从沙发上站起，走到路珉的身前，冷冷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跪下，路小受？”
ACT 37
路！为着韩信飞最后那个称呼怔了许久。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此时更是迟钝，睁着一双眼睛，很是无神。
韩信飞咬咬牙，使劲扇了路！一个耳光。
路！措不及防，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捂着一边脸使劲喘气。
韩信飞俯视着路！，面色阴沉，冷冷道：“主人站着，哪有你一个奴隶坐着的份！”
他进入角色非常快，既然是路！所托，他自然会竭尽全力，此时气场完全展开，全然不似往常那个会调皮耍赖的韩信飞了，淡色的眼睛里蕴藏着利剑，锋利无比，稍有不从，便会血溅百步。
若说sub能从路！这里获得被疼爱的幸福，那么从韩信飞那里获得的一定是完全受人摆布控制的快感。
难怪拜倒在韩信飞西裤下的sub如此之多。路！抽着气想。
他是理性的人，也晓得韩信飞的性格，此时韩信飞如此帮他，他自然不能拒绝。
路！咬着牙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韩信飞，又低下头去看地板，怕是这一跪下去，尊严什么的便全部都没有了吧……
可是，为了乐乐，为了乐乐路！！
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全是霹雳的电光，他看了很久，久到那块地砖的样子能够在他的脑海里存留许久。
路！下了狠心，一闭眼，膝盖一软，便狠狠跪在了地上。
膝盖钻心的疼。
路！停了一会，梗着嗓子道：“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先生。”尽管下了狠心，路！依然叫不出“主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