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微微的挣扎起来,楚锋毫不留情的按压住他,好不停歇的击打着那人。
他听到男人细微沙哑的声音:“求求你……饶了我……乐乐……”楚锋一顿,不由得停下了手,紧接着更加疯狂的击打着男人:“不要叫我乐乐!乐乐已经死了!我是楚锋!我是楚锋!”
他疯狂的拍打,完全不理会男人的呻吟,直到男人说出了一句话。
楚锋随手将戒尺扔向一边,粗鲁的揪住男人的头发,把他生生提了起来,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男人面色惨白,布满了汗珠,嘴唇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整个人狼狈的不得了,桌面上混杂着一滩口水,混杂着少量的血液,狼狈不堪。男人喉咙耸动着,终于说出口:“求您饶了我……楚总裁……”
楚锋哈哈大笑,一把将男人甩在桌面,用手粗鲁的揉弄那因为过度拍打而变得乌黑瘀血的臀部,嘲讽道:“你怎么不叫我乐乐了?你叫啊!你叫啊!”
他掰开男人的臀瓣,将男人从未暴露给别人看过的小穴清楚的展现在自己眼前,男人因这羞耻的行为而挣扎不已,却撼不动楚锋的手掌。
楚锋饶有兴致的用手指点着那未开启过的后穴,嘲笑着:“我的前主人,看来你的后庭花还没有开过荤呐!今天就让你的前奴隶我来服侍你一下吧!”
楚锋放开路!,颤抖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坚挺粗鲁的摩擦两下便准备提枪上阵,可是随着路!身体的呆住,楚锋也僵在了那里。
——许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多,那个地方,竟然硬不起来了!!!
楚锋顿住,他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尤其在这个男人面前……在他的前主人面前,他无法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做不到!他仇视着看向路!,路!的身体的微微颤抖,被他当做了无声的讽刺与嘲笑。
怒火一被点燃,便是什么也扑灭不了的了,楚锋尖叫:“连你都嘲笑我!你是不是认为我离开你就硬不起来了?我永远都不能做上面的了?我告诉你,路!,我不能快活,我要你比我更加难受!”
他围着桌子绕了好几圈,走到了一旁的货架上,随手捞了一个矽胶男形,快速的拆开盒子。他拿着那巨大的男形在路!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路大店主?买成人用品的路大店主?不知道你进的这货亲自试用了没?……没有也没有关系,今天我就伺候你用一下他!”
他高高举着男形,对着路!的小穴,用力的插下!
伴随着路!高声的惨叫,血液从小穴喷溅而出,那男形一半插在路!的小穴里,显得格外可笑。
楚锋不由得松手看向路!,却发现那个人已然用头抵在桌子上,昏了过去。
ACT 8
楚锋不由得松手看向路!,却发现那个人已然用头抵在桌子上,昏了过去。
他突然卸了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撞上了墙,才慢慢的滑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
楚锋将自己的头缩在膝间,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想这么做的!他没想这么做的!
他原本只想静静地看看他,原本只想远远地眺望一眼,然后离去,从此与这个男人再无关联。
他没有想到,那平静的闭目养神的男人会凝聚了他的目光,让他再无法转移视线。
那是他的主人……抛弃他的人!
一瞬间,双重强烈的感觉席卷了他,让他分不清楚是爱是恨,他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他在男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成功,他向男人展示着脱离了他的控制权的自己——如同一个坏孩子一般,总想将自己恶作剧的一面展现给最亲近的人。
可是……假戏真做,一时的冲动,却让一切都变了样子。
他亲手……伤害了他的主人。
路!……
楚锋突然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捧住路!惨白的脸,双手颤抖着,他相隔五年的主人,没有了记忆中的高贵与倨傲,没有了温柔关切的眉眼,他紧咬着牙关,冷汗布满了他俊秀的面庞。
楚锋将路!的头放下,呆呆愣愣的看着双手沾满的血液与唾液,他突然凄厉的叫起来。
——他毁了唯一一次与路!走在一起的机会!
他是了解他的,他曾跟随在路!身边整整五年,近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他晓得的,在那那人稳重成熟的另一面,藏得是骇人的嗜血,他曾瞧过路!的残酷手段——路!是不会对伤害他的人抱有友善的,他只会报复回来,狠狠地!不留情面的!哪怕是曾经他最亲密的人!
楚锋摇着头,一点一点的后退,他紧咬着牙关,泪水一串一串的滑下来,布满了他的脸上,他不怕路!的报复,他只怕路!不再理他,那分别的五年,他不知有多么的想他,每逢夜半醒来,他曾因为想念他而在被窝偷偷哭过,他思念他思念的全身都在痛!
可是……已经没有可能了,他亲手打破了这一切,为了那潜藏在内心深处深深的不甘心。
楚锋凝注目光,细细的看了路!一眼,然后逃也似的离去。
他再也不敢见到他了!
韩信飞很头疼。
宿醉的他还在睡梦中,便被洪亮的手机铃声给震醒了,韩信飞强睁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张口边骂:“操你奶奶的路!!你不知道小爷我昨天晚上喝酒了!你他妈欠虐的今天大早晨的扰小爷清梦是吧!”
他等待着电话那头温和的挤兑。
可是奇怪的是,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就在韩信飞以为是路!闲的没事恶作剧时,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微弱的声音:“阿飞,帮我……”
韩信飞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攥着手机,拼命地吼:“你在哪里?路!,你出了什么事?”记忆中的路!很是要强,绝对不会向别人提出请求。
他飞也似的冲向路!的住处。
推开店铺的一刹那,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店铺遭人打劫了。
谁会去打劫一个成人用品商店?除非这是一个欠虐的变态!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路!的办公桌被远远推开,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货架上的物品杂乱无章……更严重的是,店铺的店主——路!,上衣残破着,屁股被一块毛巾盖着,正虚弱的趴在地上。
他的身旁,丢着一个染了血的矽胶男形。
很容易便可以看出那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的老天呐……”韩信飞小心翼翼的上前,皱着眉头嫌弃的踢开那男形,俯视着狼狈的路!,“路!,你的后庭花被采了?”
地上的路!冲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苦笑。
韩信飞蹲下身子,轻轻地扶起路!,尽量让他不感到疼痛,依旧改不了毒舌的习惯:“难道你昨天晚上给黑帮头子试货了?”
他小心翼翼的搬弄着,可随着路!屁股上的毛巾的落地,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路!……”他的声音打着颤,“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紫肿发胀了不止一倍的臀部,中央残留着血液的后庭,令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他试探的问道:“你昨天晚上,找人来虐你?”
他无法相信天生只做S只做1的路!会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来。
而他怀里的路!,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
韩信飞自然是了解路!的,只要是路!不愿说的事情,就是折磨死他,他也不会吐一个字的,他现在只是心寒于如此对待路!的人。
路!不同于他的尖刻性格,他生性温和稳重,是从来不会得罪人的。
抱着这个疑问,他抱着路!,走向了浴室,极为小心的帮他冲了澡,再放到床上疗伤。
路!全身赤裸的俯趴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而他中间跪坐着韩信飞。很是暧昧的场面,却被满屋扑鼻的药味打扰了气氛。
韩信飞看着敷好药的两瓣屁股,看着路!紧攥枕头的双手,低低的叹了口气,拿出手绢细细的为路!擦拭身上的汗液。
他拿过药膏,将它细细的挤在手掌,轻轻对路!说:“路!,放松,我要进去了。”他将手指想路!的后穴探去。
令他想不到的是,路!竟然突然夹起屁股,连带着牵动伤势,发出了闷闷的呼痛声。
而韩信飞因为刚才路!的反应差点吓破了胆,他抬手擦擦脸上的汗,深感伺候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才软了语气道:“路!,放松点儿,我只是帮你涂药。”
他和路!一样,是个天生的1,自然明白后庭花是不好那么轻易地让人碰的。
——可是这又不一样!韩信飞在心中诽腹,如果不涂药,明天路!就能被一粕屎给弄死!
他小心的掰开路!的臀瓣,打算继续。
“阿飞,停下。”他听见路!冷冷的声音,那时他从未听过的。
韩信飞几乎是火冒三丈的咆哮起来:“路!!你给我看好!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给你涂药!又不是两三岁小孩了,至于打算被屁股给弄死吗?”
路!沉默了一会儿,身体越发的僵硬起来,过了半天,才道:“我自己来。”
韩信飞简直是要吐出三升的血——老大!你伤的这么严重,你告诉我——你、要、自、己、来!
你要是真能完成了我就立马跑俱乐部找人把我上了!
他看着路!涂着药的紫红屁股,此时恨不得在扑上去扇上两巴掌!
韩信飞臭着脸,掰着路!的屁股,就是不打算放手,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胆量将手指放到路!的后穴中。
他见过路!的狠厉,路!不是一个内心温柔的人,对待不听从他指令的人,他向来的手段都是残酷的。
“阿飞,我只做1。”路!冷冷的对他说,此时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不止是字面意思,那是路!的最后通牒。
听出此时路!的语气不善,韩信飞只好撇撇嘴放开了路!的屁股,此时想要暴打路!的欲望空前的高涨。
因为两人的冲突,室内寂静无声,被低气压笼罩着。
过了半晌,韩信飞才终于放弃,闷闷的对路!说道:“把手拿过来。”
路!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向韩信飞伸出了手——他是极其信任韩信飞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的做韩信飞让他做的一切。
他感到食指与中指被涂上了凉凉的东西。
“这是我的最后让步了……”韩信飞嘟囔着,将路!的手腕翻转,再度掰开了路!的屁股,露出了路!的后穴,“我就不信你一个人真能插的进去……”他小心翼翼的用力,将路!的食指与中指小心的埋了进去。
这次上药做的极为困难,因为路!一个人的别扭执着,让整个过程萌生了一种朦胧的情色感。当然,在场的两位是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觉的,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后庭,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而韩信飞更是没有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在两人好不容易完成整个过程时,早已经是满身是汗。
韩信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头栽倒在路!身边,喘着气埋怨:“你可真会惹事!要找虐的话好我不就好了,干嘛找个什么都不懂得菜鸟!”身为SM调教师的韩信飞自然懂得分寸,绝对不会把路!整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有时甚至在怀疑,路!藏在内心里的,是不是一个喜欢自虐的大变态?!
路!自然不会理会这种话,他过了很久,久到韩信飞快要已经进入浅睡眠时,才淡淡道:“我昨天见到乐乐了。”
韩信飞很头疼。
这已经是今天路!第二次将他从睡梦中唤起来了,此时他正揉着拳头,准备找个地方好好虐一下路!,可是他立刻顿住了,脑子一瞬间清醒无比:“你说谁?你说……楚乐回来了?”
ACT 9
对于楚乐,韩信飞有着极强的印象。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路!的奴隶这一条便已经足够了。
路!从不是浸淫于SM的那种人,尽管他爱好着SM,尽管他本身就是个S。
在楚乐之前,路!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奴隶。
韩信飞结识路!只是一个偶然,可是这个偶然演变到最后变成为了绝对的必然。
当然,在认识路!的同时,他也同时认识了楚乐。
那是在他开的SM俱乐部里的一次公开SM表演上。
韩信飞首先被双手高高在上被缚的楚乐吸引,然后便被韩信飞完全吸引住了。
韩信飞是个S,同时是个专业的SM调教师,他自认为自己的调教技术无人可比,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路!的一流技巧。
他和路!不同,他追求的是连发的刺激,不断地挑战高潮、挑战极限,而路!则更擅长于忍耐,让欲望不断地成倍积累,直到最后才一举攻下。
——这和路!的做人方法有很大的相似。
路!不爱说话,时常保持沉默,却并不代表他的神志处于这种安逸之中,如果有心去看,会发现路!静谧的眼睛里不断闪现的锋利光芒。
韩信飞在一次醉酒之后对路!说,你就像是一个苦行僧一般,通过不断压抑着自己与他人的欲望来一举获得幸福。
“是这样吗?”路!微醺,脸颊微微泛红,淡漠而厚重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
“怎么不是?”韩信飞的手挑住路!的下巴,“如果我是一把出鞘则必见血的刀,那么路!你只能是藏于袖子里的暗箭。”
——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
所以,当路!执着的让楚乐成为相伴他一生的契约奴隶时,他绝想不到路!会在一年之后突兀的抛弃了他。
他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路!递给他的楚乐的卖身契,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情。
而路!,则是淡淡的在他对面微笑着,什么也不说。
——他总是这样,他要是不想说,你永远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最终,韩信飞还是沉默的接过了楚乐的卖身契。从此楚乐再也不是路!身边的那个人了——即时有着代表主奴心灵契合的烙印也不行。
楚乐的卖身契他一直压在办公室的重重文件下面,从未去动他,他想,如果路!不放话,他是永远不会把它交出来的。
他记得他是在一个灰蒙蒙的早晨将楚乐接走的,小奴隶睡觉总是喜欢搂着他的主人,像是在宣告所有物一般,路!不愿强硬的剥夺他最后一次的安心拥抱,所以在路!家的床边,他看到了这样温馨的一幕——主人被小奴隶紧紧搂着,两个人皆是相对而卧,小奴隶沉沉的睡着,而主人睁着温和的双眼,一下一下用手理顺着他的头发,
这种场面太过温馨,以至于他无法下手。无法做一个剥夺这一切幸福的凶手。
“你真的要这样做?”他低沉的问路!,手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带走他吧!”路!停下手,静静的看向他,温和的交待,“记得对他好。”
韩信飞无法忘记他带走楚乐时路!强烈的哀伤,就如同无法忘记楚乐醒来后的自残情景。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路!身边温顺可人的小奴隶的身体里,竟然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危险而决绝,它可以拦住小奴隶的第一次与第二次自残,却无法拦住更多。
最终,他向楚乐展现了他身为S的最残酷一面——他站在楚乐的床边,看着被束缚带紧紧捆缚的楚乐,残忍而冷静的向他展示了路!签给他的卖身契,并对他不断地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