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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by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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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我抖着那块纱问。

尼纳得意地甩着他耳朵上两个环,“那可是好东西,来自海洋巨兽的身体,很难见到的啊。嘿嘿,”尼纳突然逼近我,眼角放出一种邪恶的光芒,“结伴礼的晚上穿在里面噢。”

我无言地看着手上展开后接近透明的……动物肠壁,怎会如此重口味?

“还有这个。”尼纳从琼的手上把那两只像装饰品的小陶瓶拿过来塞到我手上,“那天晚上用的,奥西里斯一定很高兴。这两件东西我可专门给大家说过不要让他知道的。”

手上两只黑色的瓶身上刻着的火焰般图案和两只竖立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祭祀的神秘味道,会是什么东西啊?

奥西里斯很高兴?

会是什么啊?

一时间,大脑里奔过无数神兽。

科涅和尼纳拉着那两块红色斑点的兽皮要让我做结伴服,并提出在头上插鲜花数枝、手上脚上带花环等等,作为现代人的我深深在心里无奈于这种走哪都灿烂招摇的斑斓猛兽装,然而还是按他们说的认真去做。

结伴礼,相当于地球的婚礼。

婚礼吗……

第二天,奥西里斯带回猎物时,一脸孜孜的喜色。

我拉住他,“奥西里斯,来,我跟你说一下结伴礼服的事。”

“我都知道了。”奥西里斯居然很害羞地避开我的视线,抱住我,“我很高兴。”

脑袋瓜里转了一下,便知道他说的是在集市上买兽皮的事,“好啦,来商量我们礼服的事。”

“你那天能不能穿成这个样子?”我拿出画好的毛笔画,“就是这里下摆长一些?上面是这个样子,你的兽衣应该能大小变化吧?”

奥西里斯的兽衣是银白色的,带着点蛇鳞的闪光,如果是现代衣的话,是多么的帅!!

然而他坚决拒绝了所有我画出来的服装,包括袒胸古典神话希腊装,理由是“这衣服是雌兽穿的。”

不就是遮了胸前两点吗???而且都快进入初冬了,为什么还死裸着胳膊和腿,遮一点会死啊。

我恨恨地在兽皮上缝好两条带子。

抬头看了看开得越来越盛的青空之色。

离结伴礼还有五天的时间,奥西里斯上了山。

说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问他,“过冬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你还出去干吗?”

他笑着吻了下我的额头,“结伴礼。”

第39章:盛宴

这天,部落里的雌兽们异常忙碌起来,家家户户飘出浓郁的肉香,为明天的伊斯切尔日做准备。

伊斯切尔是部落的月亮神,主管生育。它的生日庆典是部落最出名的三大庆典之一,是一年里最后一个神日,标示着冬日的正式来临,此后,兽人们将进入漫长的蛰伏期。

族长费舍尔承诺下的胜宴也将在同一天举行。

包括我们的结伴礼。

然而,奥西里斯一直没有回来。

“啊。”我惊呼了一声,将扎出血珠的手指在腿上擦了两下,望着窗外发呆。

十一月的天色,已经是近浅白的冬青色了。奥西里斯之前说过到了冬季后,自己的反应会迟钝,会不会出什么事?

心里烦思乱嗡。

“啪啪啪”,突然门被拍得直响,尼纳在外面高声叫道,“阿尔快开门!”

我走到院子里,“怎么了?”

“奥西里斯回来了!”尼纳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一把扯住我的衣服往外拉,“我们快去看!他带回来好大一个猎物!”

“他没什么事吧?”我将院子的大门一合,连忙跟在尼纳身后,匆匆向部落入口方向跑。

“怎么可能有事呢,奥西里斯是部落强大的守护兽人之一啊。”

“你不知道,奥西里斯这回从山上抓来的,可是很凶猛的哈佩,传说中的‘空中豹’。之前也只是听兽人们说过,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还没到部落入口,就远远看到一堆‘人’头,好像部落里的族人都聚居在一起。

尼纳和我在后面挤了半天没有挤进去,兽人们太高大了,实在是推不动。

尼纳深吸一口气,大喊了一嗓子,“阿尔来了,快让开。”

瞬间面前兽人、背着雌兽的兽人朝两边让开,犹如士兵列队,把眼睛都投到我身上。

我愣在海前端,只觉那双双眼睛里都是笑。

“发什么呆?快到前面去!”尼纳推了我一把。

我才反应过来,海的那端,站着我这几天思来念去的兽人。

几天不见,手臂上挂了伤,所幸不是很重。

双眼盯向我,嘴角带了丝笑。

还是那样俊美。

“奥西里斯……”我迈步向前,总觉得冲进他怀里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做不出来。

“嘿嘿,”狮子文特忽然拦住我,“奥西里斯,算起来你在部落里是比较强大的兽人了,不过,想娶走我们美丽的雌兽还是比较困难的,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周围的兽人哄笑起来,“诚意!诚意!”

眼角瞄到琼支楞着狐狸耳朵和尼纳在旁边也掺和着大叫,我不禁有些好笑,问早早站在一边的科涅,“这是在干吗?”

科涅笑道,“求爱日。”

见我仍然一脸不解,科涅解释道,“兽人要先向雌兽送上自己捕来的猎物,展示自己捕猎的能力;雌兽接受后才能举行结伴礼。”

“结伴礼在今天吗?”族长费舍尔不是说过和明天的欢庆胜宴一块举行吗?

科涅笑着说,“怎么可能?猎物虽然送来了,兽人可还是要过家人这一关的。你没有家人,只好部落大家帮你了。”

什么意思?

奥西里斯将背后拖的猎物举起来,扔到了大家面前。

兽人们顿时发出惊度的长叹,口哨声,各种赞美的词语纷纷涌出来:

“哇,这不是哈佩吗?”

“天呐,这种动物可是活在山顶的岩石上,而且是在三个兽人高的树上筑巢啊。”

“听说它能拉开一个兽人的肚子,直接扒出心脏吃。”

“还能一把把巨大的兽人拎到半空,从天上扔下来摔死。”

“在天上像风一样神出鬼没。”

“啊,它还是活的!”有雌兽尖叫起来。

躺在地上的那只哈佩突然就扇动翅膀,支楞着跛起来。

我眨了几下眼睛,这,这只动物看起来怎么这么怪,形态上很像老鹰,但它的头上有两撮毛高高翘起来,侧面看上去,真地很像希腊神话里某种怪物,不知为何“狮鹫”两字浮上脑袋。

哈佩看见周围围的兽人,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展开的翅膀翅翼极长,在地上扑起一圈尘土来,呛得靠前兽人纷纷后退。

奥西里斯挑了挑眉毛。

文特酸酸地说,“哈佩确实很厉害,不过我们阿尔的家人还有爱慕者想看看你是否有保护雌兽的能力。对吧,汉克?”

汉克憨憨地摸着头,走上前,化出兽身,“奥西里斯来吧。”

奥西里斯对着汉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听说菲斯快要生产了,你出来没关系吧?”

大熊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后,化回人形,结巴说道,“我……我要回去看菲斯了。阿尔,奥西里斯是个好兽人,你放心地和他结为伴侣吧。”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兽人们面面相觑,文特走上前,“好吧,既然作为大哥的汉克走了,那么二哥的我也要为我家阿尔把把关。”

你什么时候成我二哥了?

我在内心极度郁闷地吐槽。

结果文特打完后,又冒出不少自称是童年玩伴、自小邻居、一直爱慕的兽人,从上午一直打到了下午,最后雌兽们干脆带着吃的喝的坐在远处观看兽人们的战斗。

“阿尔哥哥坐下啦,不用担心,他们不是来真的。”琼拉着紧张的我坐到地上,“喝点水吧。”

“这样要打到天黑吧。”我叹了口气,奥西里斯一直没有幻出兽身来,力量上稍微处于劣势。

“不会的,族长马上就来了。”

“族长也要上场?”我惊讶道。

“当然,族长代表的是阿尔的父亲呀。”

What?

族长费舍尔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圈兽人,周围围着的雌兽都纷纷赞扬奥西里斯的勇猛。

“喔,奥西里斯干的不错吗。”费舍尔化出虎身,长啸了一声,“来,咱俩来一场。”

奥西里斯恭敬地回答了一声,“是。”

两只兽人慢慢绕起圈子来,突然费舍尔一个前扑,挟着一股风冲向奥西里斯,奥西里斯空中一个扭腰,晃到费舍尔身后,双手夹向虎耳,身体却一下子被费舍尔的尾巴扫到,发出沉闷的一声。

兽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场上的两只又慢慢兜起圈子来,费舍尔鼻子皱了一下,张开虎口,朝奥西里斯撞去,奥西里斯正面迎敌,双手抵住虎肩,尾巴绕到费舍尔身上,一缠,将费舍尔掀到在地,腰两侧的鳞片在老虎爪子下发出“哧溜溜”的声响。

我一口气也不敢喘,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显出疲态的奥西里斯。

太阳已经下山了,只剩下紫色的余晖在天边。

费舍尔摔到地上后,爬起来甩了甩脑袋,呲牙扑到半空,把移动起来速度已经变慢的奥西里斯压倒在地上,咬住他的脖子。

“住手!”我大喊,扑过去掀费舍尔。

“喔喔,雌兽大了,留不住啊。”费舍尔边摇着脑袋边变回原身,“奥西里斯,不错的兽人!我允许你和阿尔结为伴侣。”

周围观看的兽人和雌兽纷纷欢呼起来,围到四周向我们祝贺。

怔愣的瞬间,被奥西里斯从地上抱起来,吻住。

第二天早上,被科涅和尼纳从被窝里挖醒。

“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快点起来收拾收拾。昨晚洗澡没?”

“嗯。”

昨晚胡思乱想了半天,奥西里斯把那只哈佩带到新屋后,将我送到树屋下,抱着,对我只说了句“我很期待明天。”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别走神了,”尼纳推我了一把,“你的结伴服呢?在哪???”

“这里。”

“这什么啊?我和科涅教了你一天你就做了这个?那两张专门买来的兽皮呢???”

“在新屋里。”

“怎么放哪了,啊,你怎么穿上了……还挺好看的,我瞅瞅。”

我穿着自己做的结伴服,心里也被尼纳搞得紧张起来,转头问科涅,“呆会我要做什么?”

“不用。跟平常一样就行了。”科涅说,“尼纳怕你没有准备好,一大早就把我挖起来,过来帮你。不过,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阿尔哥哥,祝贺你!!!”琼敲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长串花链,“这是我昨天晚上串起来的,好看吗?”

“很好看,谢谢。”俯下身抱了抱琼,“等你和堤举行结伴礼时,我也送你一串花链。”

琼的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别扭了一下,蹦跳出去对树下喊,“堤,把篮子递给我。”

递上来的篮子里装满了白色的花。

科涅说,“我们把这扎起来吧。你吃饭了没?”

“没有。”我摇摇头。

“那你先去吃饭吧,吃完呆会过来一起扎。”

因为白色的花朵比较小,要扎成一团一团的花球,然后再连在一起,所以速度比较慢,到中午的时候,在我、科涅、尼纳和琼四个人的努力下,长长的花链才完成。

将前些日子采来的柯卡特拿到手上,装扮完毕。

尼纳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奥西里斯那只兽人真有福气。”

“嘭嘭嘭。”

“谁?医师你来了。”

好久没见的医师进了门,看着我微微笑着,“阿尔,今天是你的结伴日,祝贺你。”

“谢谢米叔。”

“你现在没有家人在身边,作为长辈,我来代表他们,给你送上家人的祝福。”

医师的手里端着一小碗朱红的涂料,他用手掂了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然后在我身上涂抹起来,从脸上开始一直到脚背,边涂边嘴里哼道:

“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命健康直到老去;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活幸福像春天花朵;愿神保佑我的孩子,小兽雌兽像星星繁多。”

科涅他们在这边安静地听着,太阳照着涂了朱料的手臂上,花纹曲折蜿转,映得人的脸庞红烫。

“阿尔,我代表你的父亲和阿爸,希望你幸福。”

部落的广场上早已经是沸腾一片,当我被医师拉着走近时,兽人们的声潮一波一波起伏起来。那三棵大树的叶子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欢呼,已经变成金黄色的叶子纷纷落下来,被风一吹,在空中飘荡着,又像一只只金色翅膀的蝴蝶一样,向着湛蓝色的天空飞舞而去。

奥西里斯,站在广场的高台下,一身银白。

兽人们都是要将猎取来的最猛的野兽皮毛穿到身上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奥西里斯保持原样。

刚好和我今天身上穿的颜色很相配。

脖颈上的花团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味,使人兴奋又觉得脑袋发晕。兽人的欢呼声又将这一切变得极度不真实。

高高的高台上,费舍尔化出巨大的兽身,风把它华丽的皮毛吹出一段一段的锦波。

奥西里斯站在高台下,向我伸出手来。

费舍尔的声音响起:

“今天,我们举办这个盛大的宴会,是有两件盛事宣布,”

“雨季,我们打败了波科曼人阴险无耻的进攻,粉碎了他们企图占有我们家园的野心和阴谋。”

“哗——”

兽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我们发誓,要把所有侵占地盘的兽人们杀死,我们要保护自己的雌兽,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园。无论哪个部落来攻占,我们都绝不留情,毫不手软!”

“绝不留情,毫不手软!”兽人们高声呼应起费舍尔的话来。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兽人们呼应的声音在寂静的冬日群山里回荡着,将那些没有迁徙去南方过冬的鸟儿惊飞出一大片。

费舍尔抬起手将声浪压了下去。

“在雨季的战斗中,作为守护兽人的奥西里斯打败了波科曼人的三只怪兽,他是我们部落当之无愧的英雄!”

“英雄!英雄!”兽人们纷纷将手上的酒泼洒过来,奥西里斯的头发上沾了酒滴,我也不能幸免。

“我们的英雄,今天也将和他坚强美丽的伴侣阿尔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让我们祝福他们。”

兽人的声浪很快高了起来。

费舍尔在高台上继续高声说道,

“我们愿他们将渡过漫长的雨季和严寒的冬日,生育出小兽人和可爱的小雌兽;

我们愿他们一起去抵抗明天的悲伤不幸和痛苦眼泪,同样他们也将彼此分享所有欢乐喜悦惊奇和笑容。

阿普切神无法使他们分离,

黑暗蒙玛无法将他们欺骗,

夏克神与伊斯切尔神将庇佑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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