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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欲孽上——by红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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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张英还不明底细,直到皇帝面谕,点名让他准备千字文,而不是圣旨中提到的列圣列后事迹,才一下领悟过来,原来皇太后和皇帝逗了这么大个弯子,其实不过是要为十四阿哥开书房。

骑马一事过后,胤祥就没给过胤禌好脸色看,现在既然胤祯也开始就学,胤祥自然要与胤祯结伴出门,每日天还没亮,胤祯就离开兆祥所,去乾东四所接胤祥,然后再一起过隔壁三所,与四哥胤禛回合,一同离开阿哥所,经东一长街,去到景和门才分开,胤禛和胤祥就入景和门,往乾清宫方向去,胤祯便往宁寿宫方向去。

张英不到宁寿宫进讲的日子,胤祯就要在仁宪皇太后监督下,誊写师傅张英布置下的功课,这是张英为胤祯专门想出来的办法,以写代读,平日皇子们读书,要读一百遍的经学,到了胤祯这就成了抄写一百遍。

春去秋来,转眼又到冬,朝廷中,皇帝亲征,终成定局,中路、西北、东北三路大军经筹划部署,已在积极备战,现在就等冬日过去,越年开春草肥马壮,三军就要出师围剿噶尔丹。朝堂上虽已战云密布,身处深宫的胤祯等小阿哥,日子过得依然如旧。

这天,天还漆黑一片,乾东五所前甬道,一个小太监提着盏琉璃宫灯在前,胤祯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徐徐而行,四所的大门早已大开,胤祯才进门绕过木影壁,就见十三哥胤祥从屋里走出说:“十四弟,我今天可是没再睡懒觉!”

胤祯朝他比了个夸许的手势,胤祥当即眉开眼笑,牵起胤祯的手说:“来,十四弟弟我们这就过三所,看看今天是不是轮到四哥他赖床了。”

对胤祥这孩子气的话,胤祯听了不禁莞尔,他们四哥胤禛,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的人,想抓他一次赖床,也不知要何等艰辛。

乾东五所,五所间皆有随门相连,所以他们不用出大门,直接走随门就能从四所过到三所,胤祥牵着胤祯的手,一路说说笑笑,两兄弟按着平日的习惯,也不传奴才,直接就往第二进,胤禛寝室走去。

三所的奴才,见到日日都来的,十三、十四两位阿哥,立刻让到一旁垂手请安。平时弟弟们来到,胤禛都会出屋相接,这天他们都来第二进前,里面仍是乌灯黑火,胤祥见了不觉大乐,朝胤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弟弟蹑手蹑脚就去推开门,跨进那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屋里。

两兄弟才进屋就听到自己四哥痛苦的喘息声,胤祥和胤祯吓得连忙跑进西稍间,因为太黑他们兄弟直跑到床边,才发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胤祯一进到西梢间就闻到股麝香味,心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就想拉胤祯离开,可胤祥那里肯,反而大声喝道:“谁,是谁那么大胆闯入我四哥屋里!”

这时他们与床上两人仍隔着帘帐,床上两人急忙翻身,然后是他们四哥沙哑道:“十三弟?十四弟?”

听见自己四哥连声音都沙哑了,胤祥更加担心:“四哥你怎样,谁欺负你了?胤祥来帮你!”胤祥说着就要爬上床,床上的胤禛,地下的胤祯都被他这举动吓怕,胤祯忙搂住自己十三哥,不让他上床。

这样一番动静,外面的奴才都已听到,苏培盛乱滚带爬的给摸黑进了来,他也不敢点蜡烛,就在这漆黑一片中,和胤祯两人一起好说歹说,把胤祥给劝了出去,出到门外,胤祯略略站定,转身就想拉胤祥离开。

不过这时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穿戴整齐的胤禛从屋里走了出来,胤祥忙从过去,就想进屋,口里还嚷着:“不行,那人如此大胆,连四哥您的床都上了,胤祥要进去教训他!”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胤禛、苏培盛几人也不知做何颜色,面对仍旧单纯的胤祥

不过胤禛还是手忙脚乱的把胤祥给拦了下来,怎么也不肯让他进去,嘴里念叨着:“没,里面那人已经给四哥教训了。”

胤祥很不明白,就算四哥已经把那人教训了,那他这个做弟弟的还是应该为哥哥出口恶气啊,为什么四哥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维护那人,所以当下心中冒火,可四哥就是不许他进屋,他惟有把胤禛露在衣袍外的地方,仔细打量了遍,仍旧不放心的问:“四哥你真的欺负到吗吗?”

胤禛登时双颊绯红,支吾道:“我,我真的没……没事。”苏培盛在旁适时解围说:“主子,这会时候已经不早,是不是该上书房了。”

得苏培盛这话,胤禛马上接道:“是,是,时候不早了,十三弟,弟弟我们该出门了。”说完他就想好象平时一样,左手牵胤祥,右手牵胤祯,可手还未伸出,胤祥已经气鼓鼓避开他的手,胤祥仍在气胤禛维护屋里那人。

而胤祯这边,胤禛才碰到他的手,胤祯便把手缩了缩,退开半步,走到胤祥身边,牵住胤祥,两兄弟手牵着手,往外走去。要说胤禛还知道胤祥气自己什么,那对胤祯为什么也生闷气,就是丈二金光摸不着头脑了。

可见到两个弟弟把自己孤零零的丢在身后,胤禛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股莫名的恐惧,慌忙提步去追两个弟弟,将身后那一室旖旎抛之脑后。

整一个早上,胤祯都是心绪不宁,虽然听着师傅张英在讲课,脑海中响起的却仍是,早上在四哥屋里听见那声喘息,张英这时年过六旬,留着把雪白的小羊胡子,他不但为皇太后进讲,还总管阿哥书房,平时对调皮阿哥,从不假以颜色,这时见胤祯心不在焉,便想发作,只是碍于皇太后也在旁,只好咳了声说:“今日生字就习这,还请阿哥将今日所习数字,每字誊写五百遍。”

平时誊写不过百遍的生字,今日竟变成要写上五百遍,谁都知道,张英这是在变形惩罚胤祯,不过连仁宪皇太后看得出来,自己孙儿今天实在太不用心,张英没请家法已是宽容,自然也就没说什么,张英告退后,太后只吩咐左右好好伺候胤祯写字,便离开抱厦,回后殿逗狗去了。

一旁伺候胤祯笔墨的小太监王佰益,今早也在三所,知道小主子怕是还在为早上的事闹心,以为他在担心胤禛是否有受上,王佰益见左右的奴才都已退了出去,便细声开导胤祯说:“四阿哥都说没事,奴才以为屋里那人必定是没伤到四阿哥,小主子您就别担心了。”

胤祯听了笔下一凝,反手就命王佰益也退出去,是,他的四哥的确是没伤着,今早那事,要真说有人被欺负了,那也是他四哥胤禛在欺负人,可他为什么就是忍不住去想,早上在西梢间里四哥在床上时是怎生个模样?

“十四弟,你这是在写什么?”一把亲热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胤祯抬头就见自己十一哥胤禌,正亲亲热热地看着自己。自从那次胤祯救了胤禌,胤禌便视胤祯为自己嫡亲弟弟,平常有好吃的好玩的,但凡有他胤禌一份,就有胤祯一份。

不过因为胤祥阻挠,胤禌不能经常接近胤祯,只能靠好象胤祯在宁寿宫读书这样的时间,胤禌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骗过谙达溜来看胤祯。胤祯是救了胤禌后才想起,前世时自己这十一哥似乎就是从马背上摔下,后因惊吓得病而死。今生被他救了,十一哥逃过了这命中的死劫,经过这件事,胤祯不禁在想,既然十一哥的命运可以改变,那他是不是也能扭转自身的命运?

胤禌每次来看胤祯,都会陪他写字,甚至有时还会代笔,让胤祯可以不用抄写得那么累,刚才进门前,他就听王佰益苦着张脸说,今天师傅张英刻薄他十四弟,要十四弟每个生字抄五百遍,所以进来后,胤禌就熟门熟路的坐到胤祯旁边,抓起管毛笔,拿来页白纸要帮弟弟抄字,写了会,他见到胤祯仍是幅没表情的样子,还以为胤祯在为那抄写五百遍担心,拍了下胸膛就说:“十四弟不用怕,一会十一哥去把八哥、九哥,十弟、还有十三弟他们都找来,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帮你抄,不就每字五百遍嘛,十四弟你不用惆怅。”

胤祯根本不是在烦恼这些,但见胤禌如此关心自己,也就勉强点了点。胤禌见他还是幅不高兴的样子,干脆自己也停了笔,走到胤祯侧跟,原本是想就近和弟弟说说话,谁知道低头一望,就见到弟弟笔下那些字,个个遒媚劲健,这手字竟不像是个刚习字的孩童能写出来的。

顺着胤禌的目光,胤祯才见到自己顾得想事,一时不觉写回了前世的笔迹,他不等胤禌称奇,慌忙把那几页纸撕掉,胤禌在旁边看傻了眼,胤祯比出几个手势想掩饰,可一时慌乱,也不知道该如何掩饰,幸好胤禌并没往别处想,只把胤祯的慌张当成,被自己发现还有其他代笔的紧张,反倒安慰起胤祯来。

第二十六章:出征前夕

日近隆冬,夜长日短,胤祯坐在炕上,就着矮几上的红烛,看手中那卷千字文,看着看着眼皮不觉打颤,几次想打起精神,却仍是合了已。

朦胧间,胤祯就觉得被个温暖的怀抱了回床,抱着他的人途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听声息像是他的四哥胤禛,这几天十三哥和他,一直在与四哥闹别扭,四哥是拿他们没办法,听苏培盛底下透出的口风,四哥正捣鼓着给他们个惊喜,来哄他们和自己和好。

母妃这几日也一再暗示他,不要再与哥哥闹别扭,四哥再过个把月,就要跟随他们皇父出征,他这个做弟弟的,实在不应该在这时候,给自己哥哥添堵,可是一想到那日早上,四哥屋里那情景,胤祯就不觉神伤,再往下深想,竟有口干舌燥之感。

胤祯前世不但知道人事,甚至有过段很荒唐的日子,那个种极乐,一时涌上心头,他顿感燥热难耐,伸脚就想把盖身上的被子踢掉,谁知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腕说:“真不乖。”

这时又在梦半醒之中,胤祯那火暴的脾气一下上来,睁眼就想骂那人:“干你屁事。”入目的是袭洚蓝锦袍,胤祯只觉得这身袍子很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谁穿过。

那人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可他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胤祯耳中,就听到他邪笑道:“不听话,可是要被罚的哦。”

胤祯开口还想再骂,可嘴却被那人一下封住,那人从胤祯的唇一直啃下胤祯胸前,就像胤祯是个很好吃的糖人,等胤祯回过神来,身上衣袍已不知在何时,被那人脱掉个清光,明晃晃的烛光下胤祯见到自己不|着|片|缕,难免有些害臊。

可身上那人却恶劣道:“你不是一直在想吗?”

他没给胤祯反驳的机会,翻身就压到胤祯身上,那人身上的洚蓝锦袍仍好好的穿着,他只是把下着的褥裤脱掉。皇族对青事的教育,从来都是需要舒解时,便让人伺候着舒解,若刻意忍耐非但不美,还有可能伤身,所以当胤祯被他撩得,通身发烫时,也就不再拒绝这人的伺候。

胤祯原本还想问他是谁,可压着他那人并没给他这机会,而是将头埋到胤祯脚间,几番温柔后,便想进入那里,胤祯当然不肯,伸脚就踢开这人,可这人的力气明显比胤祯大,将胤祯牢牢的禁锢在身下,挺身就进入那里,飞快的动起来,开始胤祯只感到痛楚,不过很快痛楚就被另一种感觉取代。这夜里胤祯身上这人将他颠来倒去,反复折腾,除了青事带来的畅快感,胤祯也觉得全身像要散了架一般的累,末了一下就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胤祯就觉昨夜身上那股酸痛,一下竟全没了,他不解的坐起,昨晚里觉得快要折断的腰,这时居然也没半点疲惫酸楚感,只是身下垫着的被子湿漉漉的,伺候他起床的嬷嬷,见他神情古怪,伸手帮他揭开被子,当看见胤祯身下那滩水迹时,不觉露出个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旁边伺候的奴才,也大都这样幅表情,胤祯只愣愣的望着自己身下那水迹发呆。

“十四弟,今天可轮到你赖床了。”胤祥的声音打破屋里的静默。

床边伺候的嬷嬷,瞪了眼旁边拼命憋笑的小太监说:“你们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来伺候阿哥更衣!”

王伯益和其他几个贴身太监,这才反应过来,忙送上干净的褥裤,又去伺候胤祯更换湿掉的褥裤,跟在胤祥身后进来的是胤禛,想是昨夜他已经将胤祥哄好,今天两兄弟一块结伴来兆祥所,接过了时辰还不过阿哥所的胤祯。走进的胤禛见到,一屋子奴才慌慌张张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叫住屋里年纪最大的太监李佳:“出了何事?”

四阿哥的问话,做奴才的既不敢不答,但在见到自己小主子面上,那发青的神色后,李佳又不知,自己是否该把小主子,长那么大还尿床这事,回给四阿哥知道。

胤祯任凭那些奴才,伺候自己更衣,他的眼睛没离开胤禛,今日身上穿的那件洚蓝锦袍。对啊,他的四哥胤禛偏好洚蓝色,衣袍也多是这类颜色,在梦里时,他怎么就想不起来,胤祯转头望着床上那堆水迹,面上一片惨然。

他胤祯两世为人,上辈子虽然欠下淋淋血债,但为何到了今生,上天还是饶不过他,为何那份肮脏的心思,至今仍旧存在心底,他就连畜生都不如,怎么就做了这样个旖梦,他竟这般渴望亲兄在自己身上驰骋,胤祯想着这里,就觉得股钻心的闷痛,从胸口散开。

他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痛苦的神色,便连想都没想,伸手就去赶屋里的奴才,他不敢去看胤祥,更不敢望胤禛,奴才们还以为他为了尿床害臊,面子上抹不开,便顺着他的意思给退了出去。

也在被赶之列的胤祥,怎么也没想到,十四弟不但赶奴才,就连他和四哥也要赶,便老大不乐意说:“十四弟你别害臊,十三哥答应你,绝不把你都快八岁,还尿床这事说出去。”

胤祯低着头,并没任何反应,只一味的把他们往外推,胤禛也是以为弟弟面皮子薄,也开口安慰说:“弟弟,这只是小事,来,要不四哥伺候你穿衣如何?”

听到胤禛以兄长的身份,关切自己,胤祯更觉得自己那梦龌龊,不敢面对胤禛。在把所有人都赶出屋外关上门后,胤祯才靠门边,无力的滑落地上。这时他既不能哭,因为哥哥们就在外面,若让他们听到哭声,只会引来是非;他也不能打自己泄愤,因为他是皇子,他们的身体从来都不单属自己,而是属于皇族,属于皇父,若别人发现他身上多了任何一道伤痕,那伺候他的奴才都会遭殃。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抱着自己膝盖无声的流泪,刚才胸口那股闷痛,这时越发厉害,可他却想,若能更疼些,或许会更好,这样自己也许就能清醒过来了。

这日过后,胤祯开始刻意避开胤禛,因为胤祯既不住阿哥所,又不与胤禛他们这些阿哥一处读书,因此在他刻意躲避下,一眨眼过去大半个月,以前无日不见的两兄弟,这会竟大半个月没碰过一次面。

虽然胤祯无缘无故,近乎胡闹的躲开自己,可做哥哥的胤禛对弟弟依旧照应如常,有什么好的,或是胤祯爱吃的,仍像往时一样,首先给胤祯这边送过来。一开始是胤祥这些阿哥劝胤祯,晨昏定省时母妃也会说他,让他别在躲着哥哥,渐渐的就连胤祯身边伺候的嬷嬷,也觉得胤祯这会太过胡闹,每日在胤祯耳边念叨着,让他赶紧与四阿哥和好。

胤祯每当听到人提胤禛,都会觉得胸口闷疼,可又忍不住的想从周围的人嘴里知道胤禛的消息,哪怕只是听到别人说‘四阿哥’这三个字。

第二十七章:冬过春临

康熙三十五年,这年的新年,内务府秉皇帝旨意,里里外外操办得格外热闹,后宫诸妃无不竭力在皇太后、皇帝面前表现出领受皇恩分外欣喜之色,但这一切背后,挥之不去的是各宫主位对自身将来的担忧,皇帝亲征,祸福难料,战场上,若稍有闪失,这天下便将易主,诸宫又岂能不惴惴。

与后宫惊涛骇浪皆藏于里不同,前朝有不赞同皇帝亲征的大臣联名上奏。元旦才过一天,皇帝就破了元旦前后三日,不视政的惯例,驳了由文华殿大学士张英领衔、其他汉人大学士、九卿、科道等官员联署所请,他们疏谏皇帝毋须亲征,这折皇帝甚至没有留中,第二日便明发驳回。越日又谕百官,十五过后,将择吉日,于太和门召见出征将领及督运官员,赐宴并赏戏,到这时百官始明白,亲征一事,圣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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