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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阳春——by白日梦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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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见怀舟一瞬不瞬望着自己,不禁暗叫糟糕,颇悔自己言多有失,但事关军国大事,叫他忍住不说,那又不免大违本性,憋得难受了。

怀舟听了,若有所思,过一会儿,轻轻笑道:「若真如你所说,那雷家堡我当真要再来一趟才是。」

竟不去问怀风从何得知这许多东西。

怀风见他不来追问,松一口气,转头去看窗外,佯装欣赏沿途风景,其实那车窗用厚纱糊住,外头一片模糊,又哪里有什么风景给他看了。

如此静默片刻,怀舟忽地又问,「你这身功夫是谁教的,那医术又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温和,并无逼问之意,只是往日里怀风顺从惯了,此刻又非剑拔弩张之境,竟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难得的心平气和,迟疑片刻,终是答道:「我南下寻到母亲故居,遇到了舅公,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我跟着他学了一身医术,至于武艺,」

怀风垂下眼睛,淡淡道:「此门内功心法乃是我家传秘术,与众不同,我无意间得到,方练就这一门功夫。」

言简意赅之极。

怀舟是神兵谷高徒,遍览天下武学,却从未听闻哪一派的内功心法可由阉人习练的,不由又是惊讶又是好奇,以他性子,凡与怀风相关之事,无分巨细,定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好,何况是这样一门奇妙武学,正勾到他心痒处,只他毕竟是半个武林中人,深知门派有别,这等家传绝学最忌叫人打听了去,又见怀风摆明不愿多谈,只得按捺下好奇,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再不多问一句,心中却另行计较,想着来日方长,日后慢慢套出话来就是。

日头行到中天时,一行人马已驶出荆州城三十余里,官道两侧偶见村落人家,但已远不如荆州城中繁华。又行出五六里,方遇见个茶寮,兼卖些酒饭,一行人正觉饥渴,下马去里面坐了,吆喝店家端些干净饭菜出来。

怀风被怀舟拉着坐在身边,身后便是一根柱子,不多时,小二端了牛肉与蘸食的酱汁上来,趁着夹菜的功夫,怀风偷偷蘸些酱汁在手,背在身后,往那柱身上不显眼处画了个火焰似的标记出来。

这记号是厉冤阁弟子传递消息之用,怀风被挟至此,身边是怀舟日夜盯视,想要自行脱身难如登天,又无人可通风报信与荆州分坛,便只得出此下策,盼着哪个阁中弟子见了这符号,报与常如海等人知晓,也好寻得他下落,想办法救他出去。

他做这等事时心怀忐忑,哪有心思在饭菜上,胡乱扒了几口也就撂了筷子,待众人休息够了,又被拽进车里与怀舟同坐。

怀风午饭吃得甚少,上车后又蔫蔫地不言不语,怀舟便当他嫌弃饭菜不合口味,又或暑热之际无甚食欲,恐他不曾吃饱,坐了会子,拿出个食盒打开,放到怀风身边。

那盒中端正正摆着四只洗干净的鲜桃,各个有拳头大小,香气袭人,一望便知肥美多汁,怀风是天生吃桃的行家,目光一下给引了过去,不待怀舟开口,自去捡起一个啃了下去。

这桃子是当地名产,因果肉色作殷红,故唤作大红袍,端的是甘美爽口,怀风这时胃口大开,三下五除二将一只桃子啃得干干净净。

他午饭没有吃饱,一只桃子又怎填得饱肚子,吃完一只又拿一只,开怀大嚼起来。

这一盒桃子是怀舟叫人备下专给他路上解渴用的,见怀风吃得高兴,也觉欢喜,坐在一旁含笑看他一口气吃了个干净。

怀风一气连吃四只大桃,心满意足,重重顾虑隐忧都一时忘到了九霄云外,靠在车壁上惬意地轻叹一声。

如此歇了片刻,忽地双眉一蹙,原来这桃子熟得透了,实是甜美多汁,饶是他吃相文雅举止小心,仍是滴下不少汁水在手上,初时还不觉得,这时晾得半干,便觉手上黏黏的甚不舒服,不由抬头四顾,寻找巾帕擦手,目光一转间,便见怀舟唇角含笑望着自己,「滋味可好?」

一面笑,一面自袖中掏出块帕子,从茶壶中倒些水在上面,拉过他手轻轻擦拭。

怀风口齿中尚余一丝甘甜,点头大赞:「极好的,我竟不知荆州也有这般好吃的桃子。」

怀舟眉峰一挑,「能让你赞一句好吃,可见是真的好了,可惜车上只带了这几个,我却尝不着了。」

怀风一愣,去看那食盒,见只有一层,里面已是空空如也,只余四只桃核,登时暗叫糟糕,想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竟连让也没让便吃了个精光,不禁颇觉不好意思,脸上便有些讪讪地,讷讷道:「都怪我吃得太急了些,竟没留一个下来。」

顿一顿,又急急道:「这里还未出荆州地界,前面市集上想必也有这种桃子卖,若碰见了,咱们再多买些,你也尝尝。」

怀舟双眼微眯,缓缓笑道:「不过尝一尝味道,眼下就有现成的法子,何必还要等到市集上去买。」

怀风不解其意,正要问他,忽觉腕上一紧,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扑倒,跌进怀舟怀里,紧接着唇上一热,怀舟一双口唇已是严严实实盖了下来,一条又热又滑的舌头顺势溜进嘴里,矫如灵蛇,上上下下舔吮不休。

怀风大惊,欲待挣脱,只是力气上又怎敌得过,才挣了两下便被怀舟打横抱在膝上,反倒更方便叫他轻薄。

怀舟温香软玉在手,鼻端尽是午夜梦回之际方能嗅到的甜美气息,激情澎湃再难抑制,一条舌头舞动如龙,舔过怀风上齿下颚,又缠住他舌头戏弄不住,一双手也不闲着,解下怀风衣带,从襟口处扯开,露出一片白如腻玉的胸膛来。

怀风又气又急,一双手使劲去推,怎奈怀舟纹丝不动,自己反被抱得更紧。

他口唇本就给堵了个严实,这时让怀舟狠狠吸了两下,更是气短声促,只能自鼻中发出些嗯、啊之声,听来分外动人心魂。

怀舟吻了足有盏茶功夫,方才放开他口唇,低头一看,怀风已是面如朝霞目若秋水,伏在他胸前喘息不止,不知是因羞恼还是被吻得气闷,胸前一片肌肤也染作粉红,端的是艳如桃李美不胜收。

怀舟朝思暮想数年的心爱之人便在怀中,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只手抚上怀风胸口,揪住左边乳首把玩,一声轻笑,口唇自怀风唇边滑下,沿下巴一路亲过颈子、锁骨,含住了另一只乳首吮吸作弄。

「啊……」

怀风一声惊叫卡在喉中,叫到一半生生忍住,气急败坏瞪着怀舟,低低喝道:「放开我。」

怀舟晓得他生怕叫外头侍卫听到这等淫靡之声,越发肆无忌惮,邪邪一笑,「乖一些,我快点弄,不叫他们听了去。」

冲他耳畔轻轻吹一口气,又道:「待晚上投宿,咱们赁个清静院子,你再好好叫与我听。」

一面说,一面右手下移,扯松了怀风腰间汗巾,探到他裤子里去,五根手指摸到那等私密之处,一通轻捏缓揉。

第六十七章

怀舟手上尽是刀剑握久了生出来的老茧,怀风那处却细致嫩滑如剥了壳的鸡蛋,哪里禁得起他那么揉搓,登觉细细的疼痛中夹杂了一缕酥麻自股间升腾而起,犹如一簇火苗落到柴堆里,缓缓地,不管不顾地烧了起来。

怀风自觉便如锅里的一条鱼,初时小火慢炖,尚能游得几游,挣扎几许,待那火势渐渐大起来,烧到四肢百骸里去,便只剩了喘息的力气,紧闭的唇中不时漏出几声呜咽呻吟。

怀舟紧紧搂住了他,但觉怀中身子细细发抖越来越热,知道怀风已是情动,心中暗喜,手上花样儿越多起来,掌心按在会阴上,大拇指绕着小腹上那出尿的小孔摩挲打转,不时轻搔一下,每当这时,便听怀风低低一声闷哼。

他手上忙碌,嘴巴亦不闲着,从怀风面颊亲到他胸口,衔住一只乳首,舔吮得怀风几欲哭出声,又一路向上亲回到耳根,含住了耳垂轻轻笑问:「舒服吗?」

见怀风双目圆睁恨恨瞪他,却因水雾弥漫双颊酡红,不见狠厉反觉妩媚,不禁笑得更欢,促狭心思一起,言辞愈发无忌,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才教会你这等快活事,你便走了,在外许久,这身子可有过寂寞难耐的时候?你独自一个儿怎生排遣,想过我没有?」

叹息一声,亲了亲他双唇,「我丵日日都想着你,梦中都是你抱着我叫哥哥的样子,一觉醒来,身边却是空的,那时便想,若能寻着你,定然把你缩在身边,日日夜夜好生疼爱,叫你再也离不开我一步。」

怀风叫他说得羞不可遏,于此之外却又隐隐然生出一丝甜蜜,一张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有心啐他,却又怕张开嘴后便收束不住,发出些自己也没脸听的淫声,于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强自隐忍。

不知几时,怀风身子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觉那欲火直烧到骨头缝儿里,将这一汪水烧沸了去,眼神都散了,迷迷茫茫不辨东西。

怀舟但觉掌下肌肤一阵轻颤,知他快到极处,不慌不忙将方才那块擦手用的帕子捂在他股间,嘴下狠狠往怀风乳尖上一嘬,便听怀里低低一阵呜咽,手中帕子已是微热。

怀风咬得嘴唇泛白,仍是止不住几声呻吟从鼻中漏出,忽然全身绷得笔直一阵哆嗦,一股热意憋不住从下腹直涌而出,却是一小缕尿漏出来,收在怀舟那方帕子里。

怀风这几年孤枕独寝,莫说与人交欢,便是自渎也极少有的,偶尔几次耐不住寂寞自己抚弄,也均是不得其法,这一下去到尽处,是许久不曾有过的极乐滋味,只觉此刻如身在云中,一时飘飘欲仙,一时四面无着,说不尽的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待那极乐之味过了,方觉身子落到了实处,却已是软绵绵动也不想动,紧紧揪着怀舟衣襟的一双手松了开来,伏在怀舟胸前,只剩下喘息的份儿了。

怀舟一手弄了这一出活春宫,眼见怀风媚态横生,末了丢在自己手里,好不心满意足,将帕子丢在车厢一角,腾出手来整理怀风衣物,紧衣襟系腰带,期间忍不住又要摸股吮乳逗弄一番,直将怀风逗得双眉倒竖起来方才罢手,待穿好了衣物,又伏在怀风耳边问:「好不好?」

怀风自是知道他问的什么,只是这话又怎么能答,不由心下愤然,有心同他打上一架,偏丹田里一丝气也提不上来,手脚更是无力,郁郁非常,索性闭了眼偏过头不理他。

他情潮尚未退尽,气息不稳粉脸含春,这么害羞别扭起来,比之平日的清扬秀逸别有风情,怀舟心痒难耐,紧紧搂住了不肯撒手,胯下那根物事方才已是半硬,这时便如根铁杵一般,直直竖了起来。

他两人紧紧厮磨在一处,怀舟身下什么动静自然清清楚楚传到怀风那里去,便觉随着马车一颠一簸,硬邦邦一件东西死死抵住自己腰身,登时吓得睁开眼睛,满脸惊慌望过来。

「别……」

见怀舟眸光深沉如欲噬人,更是怕得语无伦次。

「这是在车上,……外面有人,你不能……」

一面说一面挣动,欲从怀舟桎梏中脱身。

他不动还好,一挣扎扭动便似火上浇油,激得怀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昨天夜里才下了场雨,官道泥泞未干,很是颠簸,他两人在马车里这么一通折腾,自车厢外倒也看不出来,又兼车帘纱窗俱遮得严实,里头无边春色一丝也透不到外头去,便漏出些什么,周围一遭尽是亲信侍卫,不惧他们乱说,是以怀舟放心大胆压了怀风在身下,不过是就此饱餐一顿,还是忍上一忍,待到了晚上再吃干抹净,一时还犹豫未决。

怀风却不似他那般气定神闲,早急出一身冷汗,他无力反抗,叫人一通轻薄也只得忍下,孰料怀舟意犹未尽,捉弄他一回尚且不够,竟要实打实地颠鸾倒凤云雨一番,不禁大惧,暗想方才已忍得辛苦,若真弄上,那番动静又岂是方才可比,外头那些侍卫又不是傻子,若听到什么,岂会猜不出里头正干些什么勾当,那才真真是要了人命,他两人虽已没了兄弟名分,可毕竟同为男子,这颠倒阴阳一事一样的大违伦常,怎好叫人知道了去。

怀风越想越怕,脸色亦是大变,颊上红晕消退,又复苍白。

怀舟伏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心知肚明他所惧为何,却偏偏止不住作弄之心,咬住怀风耳垂,轻轻笑道:「你好生求上一求,我便饶了你这遭。」

怀风躺在下面,但觉那根东西直直杵在大腿根儿上,他再是倔强,又怎敢在这时嘴硬,咬了咬牙,低低道:「求王爷饶我。」

话一出口,怀舟已沉下脸,「你竟是将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怒极反笑,「若是这样,倒是不求的好。」

他本是一腔柔情,叫怀风一句话如冰水兜头浇下,凉彻心肺中,一股滔天怒焰又直冲上来,脸上露出冷笑,将怀风才穿整齐的衣裳又扯脱开来,一只手伸到裤中去揉弄怀风后庭。

怀风又急又怕,想要并拢双腿,却只将怀舟身子夹得更紧,忽地下面一疼,只觉后丵穴中已伸进两根指头来,登时惊慌失措,撑不住失声求道:「哥哥,别……哥哥……求求你……」

嗓音低哑如泣,饱含无限委屈。

怀舟心中蓦地便是一软,止住手上动作,轻轻抱住了他。

怀风但觉体内手指撤了出来,却因怀舟仍旧伏在他身上,半分不敢放松,浑身如弓紧绷。

他这个样子,怀舟怎会察觉不出,埋首在他肩窝中,幽幽叹了口气,「你乖一些,让我静静地抱一会儿便好。」

怀风见他不再强逼,惊魂甫定,却依旧动也不敢动一下,唯恐又激得怀舟发怒。

他两人这般躺了片刻,怀舟怒火渐消,欲火却一时不得便解,耳畔听得怀风细细喘息,似一只小爪子在心底轻搔,哪里静得下心,底下肿胀便始终不消,如此又过了盏茶功夫,终是耐不住亲了亲怀风唇角,「我方才帮你弄得那样快活,现下我忍得难受,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怀风吓了一跳,以为怀舟出尔反尔,正要挣扎抗拒,却听怀舟又道:「莫怕,不进去那里,你只用手给我弄一弄便好。」

怀风一愣,右手已叫怀舟捉住,握紧了放到胯下。

怀舟身材伟岸,底下器物也是一般的英武健硕,这时涨得老大,更行惊人。

怀风承欢之初颇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心底便存了几分惧意,其后通晓了鱼水之乐,又往往被此物弄得颠倒忘形,极乐时恨不能将身子与它长在一处,如今虽多年不见此物,却是闭着眼也能记起这物件在身子里时的形状大小,只是他再如何记得清楚,那也是用下面摸索丈量出来的,竟是从没亲手摸过,这时叫怀舟捉着整只手掌按到那物件上,只觉似一根火热铁杵,想起往日里如何任它在自己身子里耀武扬威嚣张纵横,便止不住脸上发烧,只将手掌向回缩。

怀舟忍得辛苦,怎肯让他抽回去,拽紧了不放,又嫌隔着衣裳弄不解渴,索性松了腰带,牵着怀风探到里面去摸。

那东西隔着布料已是热烫惊人,这时赤裸裸握在手中,上面筋脉清晰可辨,一跳一跳如欲活转,端的是虎虎生威,如巨蟒昂首,欲择人而噬。

怀风甫一碰到已是吓得呆住,五指僵硬如爪,动也不敢动,哪儿还敢揉搓抚弄,怀舟只当他害羞,笑道:「你那里以前含过它多少次,也没见如何,怎么叫你摸上一摸就臊成这个样子,若再叫你用舌头舔上一舔,岂不似要了你命一般。」

怀风本就紧张至极,再一听这话,登如惊弓之鸟,浑身一哆嗦,他手掌正叫怀舟紧紧摁在那物件上,这一哆嗦,手指不由自主便往里抓握,便听唔的一记闷哼,怀舟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僵硬。

怀风大吃一惊,尚不明白出了何事,便在他呆这一呆的功夫,怀舟忽地放开他手,佝偻着身子歪倒在一旁。

这一下变故陡生,怀风竟不知如何是好,见怀舟一只手捂住下面疼得蜷成一团,脑中突地灵光一闪,举起手来,看清指甲缝里一丝细微血迹,脸色亦是忽地刷白,爬起来期期艾艾看着怀舟,「我不是有意,哥哥…你……你……」

吓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第六十八章

怀舟方才正是兴致高昂,不提防叫怀风一下抓在要紧地方,登时疼得萎了下去。其实倒也并非怀风用了多大力气,只不过那地方实是人身上最为脆弱敏感之处,真真是受不得一点力气,因此怀舟那上面虽只叫怀风指甲擦破块油皮,渗出一丝半点血腥,也已是疼痛难耐,额上冒出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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