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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上——by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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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柔用带着酒气的嘴去吻他唇,“那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尝到酒味,符离身体登时紧绷,江怀柔笑着喝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慢慢渡给他,笑道:“一点点没关系的。”

符离并未拒绝他的动作,江怀柔便大胆的继续,两人就这样分饮了剩下的一碗。

江怀柔察觉符离慢慢放松下来,便从后面抱住他,“困了,借我靠一会儿罢。”

符离一动不动的依由他依靠着,江怀柔感受着他身上带过来的暖意,不禁慢慢合起眼睛,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于是江怀柔做了个梦,一个令他难以启齿无比尴尬的春梦。

梦里他仿佛躺在一张云雾织成的大床上,衣服被人剥的净光,头发也被打散压在身下,四周白茫茫空荡荡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能感受到一只手在他身上暧昧抚摸,只是觉得气息感觉十分熟悉,却始终寻不到那人身形跟脸。

明明是很诡异的情形,江怀柔却极享受一点都不想停下,因为对方那只手摸的他很是舒服,或轻或重、或急或缠绵,仿佛看透他心智一般,总是能挠在他心头最痒的地方。

他眯起眼睛,像只猫一样放松四肢,舒展开身体,方便那两只手上下动作,情动时喉间还忍不住会发出无意识低语,“阿离,我还要亲亲。”

那人便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拿唇同他厮磨吮吸,每个吻都长让他喘不过气来。

直到他摇头拒绝后方才打住,唇舌开始沿着胸口一直挑逗至肚脐打转。

当舌尖探进浅凹中时,江怀柔感到有种奇妙的快感,仿佛那一下触到他身体最敏感的开关,四肢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就连呼吸都开始变的短促暂停。

他有些痛苦的想去抓些什么在手中,细腰却不受控制的微微弓起迎合。

那人便把手伸在腰下将他翻过来,似乎是将人搭在了膝盖上方,拿手指在他臀缝间来回试探,最后还小心翼翼的探了半根进去。

江怀柔想叫却叫不出,睁眼茫然的望着下面。在床事上他知之甚少,也说不清此刻心慌失措却又隐约期待的情绪,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那曾经唯一的师傅,“阿离,阿离……。”

那人便用温柔的吻回应安抚他,借他意乱情迷时再插一根手指,进入进出。

未知的恐惧跟身体异样感已令江怀柔忘记挣扎,只顾咬着食指丢脸哽咽。

他每次开口一喊阿离,那人便会停下动作来吻他,以此消除他的紧张恐惧。

到后来,江怀柔嗓子也哑了,只能打着咯抽泣,身后却已悄无声息间放至三根。

待他适应后,那人把手指抽出来,将一个火热滚烫的硬物顶了进去,江怀柔再次哭了出来。

身体麻木再加上对方力道拿捏控制的极好,其实说不上痛。他只是看不清对方脸,却分明能感受到进入身体的好长一截,想到自己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就觉得莫名害怕,偏四周又没有能让他抓得住的东西,孤独无依的感觉让他愈发紧张。

想来想去,又只能唤,“阿离,阿离……。”

然而,这次那人没停下来吻他,反而加大了身体动作,又狠又重的撞击着他身体,一下,两下……

江怀柔觉得自己如同苍海一叶孤舟,几经颠簸被风浪吹打的摇摇欲坠,最终因承受不住而昏迷了过去。

35.故人重逢

待江怀柔从这离奇艳梦中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察看自己的衣服,腰带都系的好好的,跟进梅林前丝毫不差。摸了摸裤子里面,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丝毫秽物。

符离似乎还在沉睡,待他唤了几声都一动不动,江怀柔拭他身上温度,只觉一片滚烫,竟像是生病了。

幸好不多时杜英便寻了过来,两人将他弄上马车颇费了些功夫。

待回到丹凤路住宅处,符离依旧昏睡不醒,请了大夫来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怀柔守在床前,已将梅林旖旎梦境彻底丢到脑后,满心愧疚的自语道:“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让他喝什么酒,倘若有个好歹……。”

杜英劝道:“公子无需自责,说不定只是醉了,晚些时候自会醒来。”

江怀柔拉住符离手指道:“但愿如此。”

接下来两日只把江怀柔急的如同热锅上蚂蚁,符离却始终没有任何苏醒迹象。

直到第三日,他才慢悠悠从床上坐起来,江怀柔欣慰的搂住他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差点要吓死我!”

符离身体僵硬的由他搂着,迟疑道:“我……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

见符离默不作声,江怀柔便以为他饿了,忙让杜英去准备饭菜。

符离进食并不多,江怀柔在一旁看着庆幸道:“阿离你酒量太浅了,竟连我都不如。才喝了半碗便就醉了两日,倘若多喝一些,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符离想到梅林之事,便问江怀柔,“公子这两日可去参加比赛了,结果如何?”

“不急不急,昨日风大差点将草亭刮倒,说是停赛两日整休。你先好好休息,待明天我们再去玩耍。”

符离点头,又问他,“那日喝了酒后,我……未做什么事吧?”

江怀柔脸刷的烫红一片,搪塞道:“没有没有,你喝了便睡啦,后来是杜英将你背上马车的。”

符离疑惑的点头,并未再问,也不知心中是否信了他的话。

当晚江怀柔依旧与符离同床,却多少还是心虚,未敢如往日主动同他主动亲昵。

再赴梅林时,只见暖阳普照大地,耀眼金光映射着白雪,再加一地缤纷落红樱,不加半点修饰便足以惊艳所有来客。

杜英特意多带了两个随从,吩咐对江怀柔寸步不离。

几人坐在亭中喝清茶时,听得有人在台上念:济州才子景轩、杜滨。

江怀柔母亲乃是月华济州人氏,报名时便直接用了自己的字,杜英未入宫前俗名杜滨,两人用的都是鲜为人知的名字,是以并无顾忌。

江怀柔道:“阿离,你先坐着,待会儿我们就回来。”

符离微微点头,两主仆一前一后上了台去。

江怀柔虽在月华并无才名,却是出师前太守书法大师秦坊,未曾用得五分力,起笔落款之势便已远胜于寻常人。

杜英自不敢同江怀柔争辉,他参加的是棋赛。虽然身为御前太监,琴棋书画却是样样不俗。见对方年纪颇轻,他还主动让了二十四子。尽管如此,几番起落后依旧胜了出。

江怀柔立在一旁观望了会儿,下台同杜英道:“他那样的水平,即使你让三十六子也未必会羸。”

杜英笑道:“公子说的是,只是怕太过会伤对方的面子。”

待两人下来时,围观者主动让开一条道来,两人行至亭前时,江怀柔瞥了眼亭下,却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

只因符离身旁此刻竟然多出一人来,身着张扬的浅绛色华服,高翘着腿露出一双祥云镶珠乌金靴,右臂上缠着几根银红缎带,阳光下随微风得意的飘舞着,漂亮的桃花眼瞧见他慢慢弯起来,“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杜英不识得南烛,看到江怀柔脸色难看有些犹豫不决,“公子?”

江怀柔抿了唇走上前,“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烛反问道:“梅花节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江怀柔心中想,井岚、白辉容都不知道他在瑶兰,这人竟然直接找了来,他难道是属狗的不成?隧拉下脸没好气道:“让开!这是本公子的位置。”

南烛一惯好说话,懒懒的起身道:“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江怀柔脸色由红变绿,“桃林这么大,谁让你偏偏坐到这里来?”

南烛道:“我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这意有所指的话像针一样刺到了江怀柔神经,他跳起来道:“你说什么?!”

符离及时拉住他的手,同南烛道:“南兄,两位有话好好说,莫故意讲些气话。”

南烛瞟一眼江怀柔,笑眯眯道:“好吧,我听你的。”

听两人语气十分熟悉,江怀柔便忍不住悄悄问符离,“阿离,你同他什么关系?”

符离迟疑了下,道:“朋友,好朋友。”

好朋友?江怀柔见南烛在符离另一侧坐下,两人用极低的声音说着话,似乎故意不让他听到,看上去关系颇为亲密,心中便生出几分不爽,便道:“阿离,我有些累了,咱们走吧。”

符离犹豫了下,却见南烛摆手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转一转。”

待上了马车后,江怀柔心中依旧忐忑不安。南烛来瑶兰是为了找自己么?那他为什么会轻易放弃了这次机遇呢?还是说他另有所图?奇怪的家伙,一向干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之事。

一路上旁敲侧击向符离询问南烛,他只道两人结识于五年前,至于对方来历、背景一概不知。江怀柔虽然心存疑虑,却不好当面提出。

回到府中后,江怀柔依旧难以平静下来,南烛就像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儿,想起来就觉得心烦意乱。

冥思苦想到用晚饭时,多少想开了些,道或许是当真巧合,日后不去那梅林在家里呆几日,想必就躲过去了吧。

热腾腾的菜刚上齐,杜英便从外面匆忙走进来,“禀公子,白天梅林遇到那位客人前来拜访。”

江怀柔手一抖,看到符离明显愣了下,愈发皱起眉道:“不见!”

“可是,”杜英在他耳边小声道:“他说他是此宅的户主,两年前买下的,有房契为证。”

江怀柔道:“你让他进来。”

很快南烛便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清秀水灵的丫头,一个漂亮妩媚的书僮。

江怀柔对他道:“你说当初花了多少钱买下这里,我如今多少钱给你便是。”

南烛道:“倘若我不想卖呢。”

江怀柔忍不住磨牙,“那你想怎样?”

“住几天而已,江公子想必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

南烛视坦然顶着江怀柔凶光自行坐下来,吩咐身后丫头,“去收拾一间房子出来。”

符离同南烛客气道:“南兄自梅林归来,想必还未用晚饭,不如一起吧。”

南烛道:“那在下便不客气了。”

几人正欲起筷,却见南烛带来那书僮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来。

江怀柔怒道:“这是在做什么,还怕我下毒不成?”

书僮嫣然一笑,“公子别生气,我家主人身份尊贵不同常人,理应时时小心处处警惕。”

然后在每道菜上都试了一遍,将筷子递到南烛手中,“主人请慢用。”

江怀柔戳着饭碗,冷声道:“倘若我有心毒死他,莫说是一根破针,十个仵作都在尸体上检不出异样!”

此话一出,书僮立刻露出被噎到似的表情,南烛貌似无辜道:“朝夕相对近一年,你竟还舍得对我如此诅咒……都说人情薄似纸,今日在下总算是见识到了。”

江怀柔低头扒了两口饭,强忍着气却又想不出话来反驳,索性直接丢掉筷子,甩袖走了出去,“不吃了!”

符离语带无奈道:“他便是如此孩童脾性,南兄莫见怪。”

南烛笑,“我就喜欢逗他玩儿,气起来脸鼓鼓的像只仓鼠。”

向花园走了几步后,江怀柔渐觉不对,自己这般走了,岂不是让那两人留处?如此想着悄然倒退回来,果然听到厅中谈笑风声,一时心中五味俱全。


36.秘密约定

杜英不放心江怀柔,追出来后发现他一脸阴郁的站在屋檐下,便小心问道:“公子,出了什么事?”

江怀柔摆手,“没什么,你去房里呆着。听他们都说些什么话,有时间一字不漏的回报我。”

说罢慢慢踱到园中亭子下,那里置有碳炉,长凳也都用棉包过,无风时倒也不算暖和。

他在凳子躺下来,把脚支在石桌上,偏头看新月攀上树梢满天星斗闪烁不定,不由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夜池。

江诚相必此刻已经登基了,只是不知接下来他会如何对付白辉容与井岚,太后病情如今不知道有没有好些……

正当他想的出神时,忽然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心中立刻一动,片刻后果然是南烛走过来望着他。

江怀柔道:“明知我不喜欢你,又何必主动来找不痛快呢?”

南烛道:“我是来提醒你如今三月时间已过,按照约定,你应当跟我走。”

江怀柔冷笑,“依照哪个约定?谁跟你的约定?是我,还是我皇姐?”

南烛靠着石桌坐了,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没错,一年前江碧瑶派人送信给我,内容便是将你掳到夜池好生招待,她去攻打东宁找夏侯敏之复仇,我坐收渔翁之利。”

江怀柔接下来道:“所以她登基为皇,而你则负责入东宁擒拿钟离荣紫。事成后本来该将人交给碧瑶,让她利用这枚棋子诱捕夏侯敏之。而你却临时变卦改交给了井岚,井岚先前被你误导,以为我是因夏侯敏之而死。他便迫不及待杀了钟离荣紫,于是西保之战提前爆发……碧瑶连人手都未来及得安排,尽管知道凶多吉少,依旧带领十五万弱兵残将奔赴沙场。经此战后,东宁已然外虚内空,而月华也元气大伤,你将渔翁之利收到了最大。这些,我说的可有错?”

“一点不错,”南烛居高临下看着他道:“虽然如此,江碧瑶既然嫁了井岚便是一家人,我也不算失信于人。江怀柔你还是欠我的,毕竟是你们两国私仇,我夜池却为此命丧六千余人。”

江怀柔偏头看着他,眼珠黑的仿佛无底深潭,“我想不通你这么做的原因,如果将钟离荣紫交给碧瑶,给她些时间整顿兵马,岂不是更好?”

“夜长梦多,日久生变,谁都无法保证钟离荣紫一直会在她手中,也没有人能肯定江碧瑶何时决定出兵攻打东宁,月华内部形势你比我清楚,倘若不是在被动强逼情况下,不会有人轻言战争。”

江怀柔道:“我清楚,我比谁都清楚……你的野心。”

南烛丝毫不避讳自己想法,“男人有野心不是很正常么。”

“可你野心也未免太大了些,你在图谋一件谁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南烛言笑如常,“命由天定,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

语气和神情都极淡然,并没有什么豪情壮志的誓言,他只是将所有目标都放到了实际行动中去证明。这不是江怀柔第一次觉得他可怕,早在他不动声色杀了风头正盛的宠妃时,他就觉得这人心思不可琢磨。

后来见他计中有计、步步为营,便愈发觉得此人深不可测。人说狡兔三窟,他应该远远不止于此。在东宁留有忠仆旧宅,在瑶兰京城买下这么一座大宅空之不用……倘若自己预料不差,月华想必也应该有他的据点跟眼线。

此人才仅仅登基六年而已,目光及心思已放如此长远!

等等……月华,眼线?!

江怀柔察觉到身上汗毛都情不自禁的立了起来,他再也不能用轻松躺着的姿势面对此人,坐起来问道:“倚翠楼,也是你的地盘?”

南烛笑而不语。

依他平日说话为人,江怀柔却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个猜测,“你利用倚翠楼来收集情报……所以符离也是你的眼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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