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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上——by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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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柔笑道:“既然我是你老子,那你就叫一声来听听。”

纪宁气道:“你别太过份!”

江怀柔看透不敢反抗,便将手伸到他前面玩弄那团,指尖轻轻划过软囊,“你叫不叫?不然我一生气,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纪宁冷汗直冒,攒着眼角泪珠道:“我叫我叫……。”

斟酌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下文。

江怀柔猛的在他身体上捏了一把,“只有我们两个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叫。”

“啊,”纪宁忍不住一声尖叫,扭捏了良久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爹’字。

江怀柔故意使坏,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什么都听不见。”

纪宁用拳狠狠捶着床,干脆得索道:“爹!这次你听到了吗?”

江怀柔道:“听到了,不过乖儿子,你爹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你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纪宁哭笑不得,“是你辛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难道不记得了吗?”

江怀柔也忍不住笑起来,“别人生儿子是为防老,我生你做什么?”

纪宁委屈道:“做什么?不就是做现在在做的事情么。”

“回答的真好。”江怀柔将身体抽出来,捏住他下巴吻了一番,“老子生你出来就是为了做现在的事,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纪宁也抗不住了,苦丧着脸道:“我的公子,小爷,你就饶了我吧!清明节才过没把月,我可怕那位真老子从地府上来找我……。”

江怀柔道:“好好,我不为难你了,不过前提么……你得听我的话才成。”

纪宁嘟囔:“我这还不够听你的话?连后面都让你给糟蹋了。”

江怀柔哄道:“我体力不好,你自己到我上面来,好不好?”

纪宁止不住嘴角抽搐,道:“体力不好?我刚才看见你挺猛的。”

“真的?”

“……真的。”

且不管真假,能听到床伴恭维的话怎么都能算得上开心事,江怀柔却不就此放过纪宁,继续纠缠道:“我还想要,你得让我再做一次。”

纪宁粗鲁道:“凭什么,没见过强奸还要人主动往J8上爬的!”

“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

“当真没有?”

“……一点点啦。”

江怀柔在符离跟前已屡屡受挫,如今脸皮也逐渐厚了起来,不依不饶道:“那便再来一次,绝对会比方才感觉好不一止点点。”

纪宁被他半威逼半是哄骗赶鸭子上架,半蹲着下身体把江怀柔耸立的东西吞含进去。

江怀柔躺着不出什么力便能享受到,而纪宁则自己控制深浅倒比任由对方横冲直撞来得要爽。

经过一番努力尝试后,结论是两人居然都感觉不错。

折腾了大半夜,至全都释放出来后才算是消停了。

纪宁壮了胆子去搂江怀柔,见他没有吱声反对胆子便大了些,将他圈在臂弯里,感慨道:“我觉得咱们这样相处才算是合适的,你力气块头都不如我,何苦还要争着做这种辛苦差事?”

江怀柔迷糊道:“我可从来不居于人下,谁若敢打我主意,便要他死无全尸。”

纪宁摇头,“你这话说的未免太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连权倾天下的大官儿,也得臣服在帝王身下。倘若真要你碰上了这种人,该怎么办呢?”

江怀柔抓了抓下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就算是碰到了皇帝,也是同他平起平坐的。”

纪宁倒吸了口冷气,将他脸端详了又端详,犹豫着将手从他胳膊上抽了回来。

且说第二日一出门,江怀柔便觉得众客瞧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

南烛精神萎靡道:“其实这话不当说,但是我觉得必须得提醒你们。所有客栈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以后请尽量不要再做见不得人的事。”

江怀柔白他一眼,“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南烛道:“又是爹又是爷爷的,吵得我头现在还痛。”

纪宁羞耻感本不多,此刻更是借机溜须拍马屁,对江怀柔道:“这说明公子你精力旺盛,体态雄健。”

江怀柔抚额,“打住打住,莫夸了。这种话私底下两人说说就好,不用拿到人前来炫耀。”

南烛凑近问:“待会儿要不要帮你点些驴肉狗肉?”

江怀柔不解道:“做什么?”

纪宁低声道:“全是壮阳的。”

明白过来后江怀柔瞪一眼南烛,“你留着自己吃吧,本公子不需要,是吧纪宁?”

“公子说的对。”

两人一起一后走了出去,未曾察觉身后南烛笑意渐渐隐没了去,颇带玩味的低声自语道:“倘若让白辉容或井岚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48.风雨欲来

几人进京城之前都作了改装,粘了胡子跟伤疤,衣服也尽量低调避免招摇。

一路风平浪静,并未发现城中有何异常,江怀柔却觉安静的有些太过诡异。

因为怕引人注目,特意雇来一瘦弱老马。脚程也慢的惊人,行了大半天,还在城中晃悠,几人却都感到饿了,商议后就近找了家酒楼。

这家店的生意并不好,整个二楼只有一个白衣少年独自坐着喝酒,看到有人来不经意扫了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江怀柔身上。

是她?江怀柔快步走过去在她跟前坐下,“雪嫣。”

吴雪嫣蹙着柳眉难以置信道:“当真是……公子?”

江怀柔点头,“是我。”

吴雪嫣扫了眼楼下,道:“您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江怀柔问:“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吴雪嫣看着南烛跟纪宁,犹豫不决道:“请问这两位是?”

江怀柔挥手,“但讲无妨。”

吴雪嫣便迟疑道:“听父亲讲,聿亲王同井亲王联手参安王拥兵自重,而且对皇上推行新政也颇有微词。现在局势正呈胶着状,很不明朗。”

江怀柔冷笑,“白辉容握着月华全国五分兵力竟好意思参我二皇兄,他好厚的脸皮!”

吴雪嫣才要开口,小二上来沏茶,完了却留在原地不肯走,几经问话才犹豫道:“等下店里会来位贵人,小的将饭菜给客倌从后门送到楼上,能否请几位尽量不要下楼避免冲撞。”

吴雪嫣道:“什么样的贵人可否说来听听?”

小二道:“乃是聿亲王府的刘大官家。”

江怀柔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待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后,南烛同纪宁默默喝着茶水,吴雪嫣嫌恶道:“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他算什么贵人!公子有所不知,如今聿亲王在京城势力愈发嚣张跋扈,但是刘进忠一人便惹了六条人命出来。碍于聿亲王的面子,如今连官府听到此人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江怀柔道:“这狗东西的行迹我远在外地便有所耳闻,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路闯进来。今天碰到了我,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正说话间,刘进忠携同两个仆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选的是正中间的位置,刚好在几人楼下。

点过菜后,一个仆人献媚斟酒道:“大总管,我有个表弟从乡下过来,现闲在家里没事做,不知道您能否帮下忙?”

刘进忠道:“好说,明天我在官府寻个油水多的差事给他,包管胜过他在外面胡混十年。”

“谢谢大总管,您真不亏是聿亲王心腹,一句话便解了小人半个月的头疼之症。”

江怀柔听得来气,恰逢小二端来一罐油汪汪的鸡汤,心中便有了主意。接过后直接朝楼下刘进忠脑袋上砸去,酒楼里顿时乱成一锅粥。

刘进忠头破血流的从桌子上爬起来,捂着眼睛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混蛋竟然如此莽撞?伤了大爷可是你等能赔得起来的!”

小二一旁心中叫连连叫苦,却见吴雪嫣扯住江怀柔袖子,示意他不可冲动,自己则伏身在栏杆上道:“唉呀,我道是谁,原来是聿亲王府的刘大总管。真是对不住,刚才一时失手就……您看,我陪你去找个大夫瞧瞧?”

刘尽忠正要上楼拿人,却从指缝中辨清吴雪嫣的脸,只得忍气吞气道:“是我位置选的不好,怎么敢劳吴大小姐的驾。”

吴雪嫣道:“既然如此,您就快点去请大夫,瞧瞧这一滩血……万一让聿亲王知道,还以为是我蓄意杀人呢。”

刘尽忠心中腹讥不停,却只得带着几个人懊恼离去。

吴雪嫣转回来,同江怀柔道:“这人可不是个好摆平的主儿,公子您还是尽快用饭,早早离开此地。”

待几人快用完饭时,吴雪嫣便起身告辞,“这京城认识我的人着实太多,雪嫣就此告辞。不能再送公子出城,还请您见谅。”

江怀柔道:“我明白,你也要好好保重。”

吴雪嫣深望他一眼后匆忙离开。

南烛摸着下巴道:“这女人有点意思。”

江怀柔淡淡道:“你单纯欣赏可以,但我绝不容你玷污染指她。”

这个同他青梅竹马的女孩,虽然遗憾未与之结成夫妻,如今却成了他心头多年来唯一不曾改变的记忆。

离开酒楼时,尽管小二保证已喂足了饲料,老马却显得比来时更加虚弱,走起来路软绵绵的,将几人晃的头晕眼花。

近傍晚城门欲关时,马车总是晃晃悠悠出了去,纪宁长长舒了口气,道:“总算是平安出城了。”

他从江怀柔跟吴雪嫣的对话中已推测出江怀柔身份,对其态度便转变的格外恭敬,知道京城势力有与他不合的,生怕弄出点声响就给人抓了去。

南烛笑了道:“出了京城也不见得安全。”

他话音刚落,便听车外有人高声道:“几位贵客,我家王爷有请府中一叙,劳烦下马同我们前去!”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江怀柔心中怒的想把南烛嘴巴直接缝上!

纪宁掀开车帘,脸上顿时变成了调色盘,“好多人……。”

江怀柔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担心,张开锦囊同对腕上小蛇道:“还是要委屈你再进袋子中。”小蛇颇为乖巧的钻了进去。

见车中迟迟没有回应,那不得不高声将话重复上一遍,态度十分恭敬。

江怀柔终于接话道:“你家王爷是哪个?白辉容还是井岚?”

“回贵客,是聿亲王。”

江怀柔道:“我路途疲乏,行不得路,你亲自前面骑马带路吧。”

“是,小的听命。”

那人跳上马车,方向却是沿着护城河外小道行驶。

纪宁奇怪问:“这王爷怎么不是住在城里,而是在这荒郊野外?”

江怀柔道:“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跟我皇兄明着来。”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

“我曾让窑子里的小倌上过他,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事?”

纪宁露出被噎到似的神情,钻研半天江怀柔的的语气猜测他是否在说笑,可即便是笑话也未免太过了些,总之此行前景堪忧。

马车停在一座依山傍水的大宅院前,纪宁扶着江怀柔下了马车,看到随行而来的侍卫个个面无表情不由腿软,走路都略显踉跄险些跌倒。

江怀柔扯住他道:“你怕什么,怯弱成这样哪有一点像是男人?”

纪宁心中止不住抱怨,倘若不是被他方才说出的话吓到,又怎么会怕成这样?才要顶嘴,冷不妨看到南烛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嘲讽。待定神后细看,却是什么都没有,只剩一如既往的微笑。

路上这几日,虽然南烛什么都不说,纪宁却能感到他待自己极为冷淡,先前在杀旗盟生出的惺惺相惜之感也全都消失无影踪,思来想去却不知哪里曾得罪过他。

正想着,先前在酒楼见到的刘管家缠着绷带迎了出来,他是认识江怀柔的,以大礼跪拜道:“小人刘进忠见过三公子。”

江怀柔道:“起来吧,白辉容人在哪里?”

刘进忠谨慎道:“回公子,我家王爷现还在城中忙碌,不过事前已吩咐设准备酒菜款待您。”

“你的意思,倘若他不来,我便一直要在这里等下去么?”

“小人不敢,只是我家王爷为政务缠身,又怕与公子错失见面良机,所以才作如此安排,望公子体察见谅。”

江怀柔哼一声,道:“我现在的确有些饿了,却不吃你们准备的那些东西。菜单你听好了:一个椒盐肘子,不能太肥也要太瘦。蜜糖乳鸽,年纪要在不多不少刚好二十天的。三菇浸鱼云,只要青月湖的白鲢。馄饨香蕉卷,只要南海焦……。”

他一口气点了十二道,又详述条件忌讳。刘进忠不住点头,额头却已渗出细汗,“小人记下了,这就吩咐主人厨房去准备,劳烦公子先坐下来稍作歇息,喝杯茶润润喉。”

待他退下后,纪宁小声道:“公子吃饭原来竟有这么多讲究。”

江怀柔用手指在他额头敲了下,“在别处可以将就,但是在这里,一丝一毫都要讲究。”

看他一脸苦思不解的模样颇为可爱,江怀柔便捏捏他下巴道:“看来你的聪明只适合用在那鬼地方,一出了杀旗盟,整个人都笨的不像样子。”

纪宁别扭的转过身,不小心瞥到南烛的眼睛又暗了几分,心中思索道,这次依旧是错觉吗?

准备开饭时白辉容回来了,见到江怀柔虽然面不改色,眸中却无丝毫笑意。

江怀柔道:“两月不见,辉容好似清减许多,是不是为朝政太过忙碌了?”

白辉容道:“比不得公子整日在外面玩耍潇洒自在。”

“来的太急,并未备下什么礼物,辉容应该不会介意吧?”

“公子肯来府上,对我来说便是最大的礼物了。”

白辉容是识得南烛的,两人礼貌性寒喧几句后落坐,看到纪宁紧挨江怀柔坐下,便问“这位是……?”

“他是我的人。”江怀柔笑了下,夹了个珍珠丸子叼在嘴里,微抬下颔,纪宁便识趣的乖乖伏过来,贴上他唇咬了一半分食。

纪宁本就是个随性之人,再加上长在杀旗盟并未受什么礼教约束,见在场气氛还算和谐便放下心来,小声道:“这丸子真好吃。”

江怀柔弯起眼睛,“那你学方才喂我一个。”

纪宁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肚子饿的咕咕叫,听江怀柔如此说便取筷夹了一个,却是放到嘴巴里自己吃了。

江怀笑骂道:“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到吃的居然连主人都不放在眼里。”

纪宁讨好的笑着塞一个给他,“不敢不敢。”

两人只顾一味调情亲昵,全然不把身旁两个人放在眼里。

南烛垂眸饮酒,脸上表情纹丝不动,倒还看不出具体心思。而白辉容,一张俊脸已呈铁青色,压抑着气势简直是要吃人一般凶险。

49.冤冤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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