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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by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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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疑似菊开二度

船舱里一盏小灯微红,灯光柔柔投映在蜷缩成团的少年身上。

这样的少年有种让人向往的纯与净。

洪律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他身后的人则识趣给予他们独处的空间,唯独萧伯安一脸的不情不愿。

靳少拉着,呃,不,应该说是拖着萧伯安离开,“偷看别人亲亲是要遭天打雷劈出痔疮的。走我们去洗鸳鸯浴去。”

萧伯安囧,什么雷能劈出痔疮来?

洪律悄悄的靠近那熟睡的少年将他轻拥入怀。

少年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温暖的来源,本能的靠近再靠近。

侧躺在少年的身边,任由着少年手脚并用的将他缠上,出神的看着少年的睡颜。

眼睫毛的影子被灯光拉扯得细长,倒映在瓷白细腻的脸上,令黑与白更显鲜明,但也加深了少年紧闭的眼下疲倦的阴影。

小巧的鼻子,两翼微微的张合,呼吸出带着暖意的气息缭绕在洪律略有薄茧的指间,让他忍不住指尖轻轻触碰那张睡颜色。

也许是他指尖的骚扰,让少年感到不适了,眉头微微的皱起,还抿抿嘴以示抗议。

洪律的薄唇不由得挑上了浓浓的笑意,指尖的骚扰也更肆意了。

沿着少年的鼻梁直下,轻点唇瓣柔柔摩挲出阵阵酥麻感透过指尖刺激着撩动着洪律的每一根感觉神经。

亲吻自然而然,薄唇微含少年的唇瓣。

起先,洪律也不过是想浅尝即止,可当接触到那微凉的柔润时,轻柔的浅尝激化成狂野的攻掠。

洪律犹如野兽般的,霸道的将那柔润的唇瓣染上自己的味道,微微的啃咬出只属于自己的标记,宣告着从今往后对这个少年的所有权。

慢慢的唇与唇之间的温存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要,他用舌撬开少年的唇齿,侵入口中寻找少年的小舌,纠缠舔吮甚至是轻咬。

让痛觉唤醒睡梦中的少年。

酣梦中的段飞正做着吃美食的梦。

鲜香肥美的螃蟹冒着热气等着他,撬开蟹斗,蟹黄金黄,蟹肉嫩白,诱人口水直流。

段飞搬起蟹钳,轻轻一拉嫩滑的蟹钳肉就出来了,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有烟草的味道。

这螃蟹生前还抽两口?段飞囧了。

可他也饿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张嘴就要咬。

可是这螃蟹怎么突然诈尸了?

还用蟹钳夹他舌头,哎哟,痛……

段飞乍然睁眼,却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

段飞刚要大喊,却又发现声音完全被这双眼睛的主人用吻封缄了。

见段飞醒来,洪律再无顾忌全身欺压上段飞,更将他阻碍在他们间的手压制在头顶,让他无法退避更无法逃脱。

吻不再只限于唇齿间,就像是满溢的杯子,吻点点滴滴的溢出沿着段飞的嘴角、脸颊直到耳根处。

嘴巴终于得空了,段飞在不忘狂吸气的同时,还要准备大叫非礼。

可声音到嘴边却成了无比暧昧的呻吟声,“嗯……”段飞有种不想做人的感觉。

因为他死都不想承认这声音是他发出的,太淫荡

了。

洪律轻笑声传入段飞的耳中,也愈发的加紧了对那小巧耳珠的挑逗。

耳朵似乎是这个身体壳子的敏感处,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段飞阵阵战栗,情难自禁的发出声声撩人的嘤咛。

洪律的手早悄然潜向段飞的腰间,轻抚拨弄,激得身下的人不安的抖动,想抖落在腰间的肆意侵犯。

然,段飞下意识的抖动却愈发的激起了身上男人的侵犯。

当分身被微微的粗糙掌心所包裹,一阵快感冲刷全身。

真的很舒服!

段飞几乎要沉沦在这样极致的感觉中时,理智几经艰难终于重回他的脑中。

“啊——”段飞的嗓子终于记起先前脑子给它下达的指令了。

这声可比鬼哭神嚎,不但有效的制止了洪律欲进一步的攻掠,更引来了大伙的围观。

“怎么了?有人偷看吗?谁这么低级趣味,诅咒他那只眼睛偷看就那只眼睛长针眼。”跑得最快的洪老爷子,鼻子里塞两纸团四处张望着找侵入者。

淳老拿着只紫砂壶跟在他后头,“那你岂不是两只眼睛都得长。”

靳少和萧伯安围着条浴巾也过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见他们几个的到来,洪律的脸色不太好,整理整理段飞的衣服。

大伙进来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异常来,就看见段飞一脸委屈的抽噎着。

靳少很体贴的递给段飞纸巾,又看了看一脸欲求不满的洪律,“唉,小非非我明白的。”

段飞一愣,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明白什么了?

“唉,谁叫我们都是男人呢。”靳少脸上一阵忧郁,“菊花一开,伤大肠。”

“噗”淳老一口茶了滋润了地板。

靳少依然自我感伤着,“菊花二开,要润肠。”

其他人囧,洪律的嘴角抽了抽。

“菊花三开,是香肠。”靳少边吟诵,边做向往状。

所有人四十五度角望天,晴天霹雳神码的都是浮云,都及不上靳少的五雷轰顶。

“云雨几番心舒畅。”

听完,萧伯安很有感触的发言了,“突然觉得琼瑶奶奶的梅花三弄什么的都是浮云,靳少的才是王道。”

靳少摆摆手示意不介意了,又对洪律说,“你也是的,小非非这是菊开二度,难免还会有菊开一度时伤痛的阴影,所以你要做好润肠工作,马虎不得,这样才能守得菊花三开香诱人。”

洪老爷子眨眨眼想了会,“泽小子,你确定那地方的香引来的是人,不是屎壳郎?”

靳少:“……”

半天后段飞才想起来自己要干嘛,“是我有毛病了。”被个男人摸了不但不觉得恶心,还觉得舒服,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生病了?”洪老爷子丢开手里的毛刷,“别急,我来给你号号脉。”

大伙都紧张的等着,特别是洪体贴的让段飞靠在他怀里,担心不已的轻拥着他。

洪老爷子这脉号得不是一般久,而且越号眉头就皱得越紧。

大伙都知道段飞的心脏不好,见洪老爷子这样不由得心都揪起了起来。

“小非,他到底怎么样了?”萧伯安等不及了。

“奇怪,很奇怪。”洪老爷子不时的摇头。

“什么奇怪?”洪律也忍不住问了。

洪老爷子一脸沉重的看了看他,“太奇怪了,竟然不是喜脉。”

众人汗,“……”是喜脉才奇怪吧。

段飞此时不知道想什么,突然对靳少说:“靳少让我亲下。”

其实段飞只不过是想试下,别的男人吻他会不会也这样而已。

可一听他这要求,靳少就像触电一样的跳老远,紧紧的抓住腰上的浴巾,看看段飞又看看洪律,吞咽下了,结结巴巴的,“小……非非,虽……虽然我刚……洗的白白,浑身……香喷喷的,是挺招……招人疼的,但……我还想活久点,所以……你还是别肖想我了。”

段飞望向萧伯安,“小……”

安字还没出口呢,萧伯安就被靳少夹在腋下跑了,“小安子,我们继续鸳鸯浴。”

“我不要,我要和小非亲亲……”萧伯安的叫声比刚才段飞的更惨烈。

淳老端着他的茶壶也走了。

只留下洪老爷子两眼汪汪,巴巴的望着段飞,等着段飞点他的名。

段飞看了看他半天后,“还是算了。”

洪老爷子顿时捧着心,大叫着伤自尊了跑了出去。

当段飞感觉到身后的不对时再回头,洪律那张俊脸已经附上了一层冰霜。

“救命啊~”

这次没人敢再来围观了。

香港某处豪宅内,一个本该死去的人,竟然站在窗前望眼欲穿的看着路的尽头。

每当有车来,总露出雀跃的目光,可见那车并未停下疾驰离开后,又落寞的神伤。

今天又不会来了吧。

这样为一个人或喜或悲牵肠挂肚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理智呐喊着,他该离开了,可情感却在哭喊着他爱他,离开了他会死的。

他已经很疲倦于这样矛盾与挣扎了,用力的推开窗户,任由冰冷的夜风掠夺他的体温。

长发被风拂起,高高飞扬着凌乱,单薄的白衣紧贴身躯,让他更显瘦弱纤长。

曾经的天蚕,如今落得像女人一样的翘首期盼着爱人的光临,可悲又可怜。

也许是老天都怜悯他的痴心了,终于让一辆不起眼的丰田驶入他的视野。

是他吗?

傍晚的昏暗让人无法看清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倒是长什么模样,依稀间只有一个轮廓。

可哪怕是一个轮廓,傅天缠还是辨认出来了,迫不及待的跑下楼去迎接那人。

一楼没有灯光一片暗沉,傅天缠想去开灯却感觉到有些什么突然向他飞来,他下意识的闪避,身后便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碎屑四溅,一块较大的碎片反弹,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红来。

“你不是说,他不足为患吗?现在他助洪律拿到赌牌了。”男人向他咆哮着。

虽然脸上受伤了,可傅天缠依然没动,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怒气。

“那个靳崇更废物。”

34、傅天缠的情人

脸颊上的伤口溢出暗红,凝结成珠滑下,似泪着胭脂艳中有怨,缓缓润入口中。

其中的滋味是腥?是苦?是涩?只有傅天缠他自己知道。

为了这个男人,他欺师灭祖丧尽天良,付出任何他能付出的,哪怕是尊严和生命。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爱,是卑微的,是一厢情愿的。

这个男人并不爱他,只是一味的利用他而已。

他知道,他明白,他什么都清楚。

可爱上就爱上了,已经无法自拔了,又或是说他甘愿沉沦堕落,不愿醒悟,只为能和这个男人一起。

似乎感觉到傅天缠安静得过分了,男人终于停止了咆哮,慢慢的走过去,长指曲起温柔的为傅天缠刮去脸上的血迹,舌头舔过染血指节。

也许是那血的味道让男人厌恶,男人微微的皱眉,但并未让傅天缠看见自己的不快,便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

“对不起,天蚕,是我过分了。”男人道歉了。

傅天缠没说什么,扭头向一边,抬手自己擦拭去脸上的血痕。

“看着我。”男人强迫傅天缠看着他。

男人就像每次诱惑傅天缠沉沦一样,柔情似水的望进傅天缠的眼中。

其实细看,傅天缠和段飞现在的壳子一样,都属于阴柔的美。

如果说段飞是冰封的玫瑰,冷艳绝伦,那傅天缠则是水中的水仙,清秀雅致。

男人低头要吻他,可傅天缠心中依然有些怨,一时还无法和男人亲热,便将头一侧,让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男人微愣,但话语就像是无数次演练过的一样脱口而出,“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男人太清楚傅天缠的软肋了,轻轻的一句话便击碎了傅天缠所有脆弱的抵抗。

傅天缠就像是荒漠中饥渴了许久的旅人,不管眼前的是否真的是绿洲还是海市蜃楼,不顾一切了。

唇舌的缠绵有着悱恻的感伤,与不真实的欺骗,可这些对傅天缠来说却是最好的维他命。

其实更像是毒品,让他上瘾再难戒掉。

激吻过后,男人轻推开他,在沙发上坐下,笑看着他。

虽然男人什么都没说,但傅天缠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傅天缠在男人了的注视下,慢慢的一颗一颗挑开自己衬衫的纽扣,裸露出的身体,用对一个男人来说,最为可耻的姿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用淫秽的言语恳求着这个男人的侵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这样的?而且无怨无悔。

也许是在汉城那个最冷的冬天吧。

已经记不清当时那些人打了他多久,痛得他已经麻木了,可他依然不屈服。

筹码不是他偷的,是打他的人中的一个,他们合起来诬陷他,可他又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能承受。

那时他有多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师父的话。

师父说得没错,老千是赌场永远是黑名单,所以老千永远不可以高调,高调的结果就是师父的下场。

那时她还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可他已经被东南亚所有的赌场通告并封杀,犹如过街老鼠。

就在他放弃了,准备安安分分的做一个荷官时,却还是得不得平静。

打了很久了,那些人还没解恨,说要挑断他的手筋。

不要。

他挣扎着,可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只能看着刀子向他逼近。

他都忘了男人是怎么出现的,他只记得当时的月光很明亮,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也许在那一刻他便爱上了吧。

傅天缠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身体摩擦着男人的下身,感觉着巨物的膨胀。

当没有丝毫温柔的贯穿携着痛来袭时,他除了承受就只能取悦男人。

自己则握住身下的顶立蹂躏着,缓解痛楚。

夜是漫长的,窗外透进的月光轻薄而微弱,无法将满室的黑暗驱散,却依稀的将纠缠的两人勾勒出模糊来。

傅天缠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回了,可每当男人的手触碰到自己时,就无法压制想要得更多更深的冲动,哪怕那样会将自己弄得很疼。

在男人一声沉吼中,情欲的滚烫再次冲入体内。

傅天缠将身后收紧再收紧,不知是想留住那溢出的滚烫,还是想留住男人永远在他身体里。

男人还是退出了,那蓦然空洞的感觉,将傅天缠冲刷得手足无措,伸手缠上男人,唇舌吻上男人。

“还没够吗?”男人大手拍上傅天缠的臀,让他股间的溢出更甚了。

傅天缠没说话,埋首在男人的颈项,啃咬出痕迹后,又一路往下。

男人任由着他的放肆,“就算洪律拥有了赌牌,但如果他在半年内没标下新加坡的地王修建赛马车场,并组建成功赛马车会,就会取消拥有赌牌的资格……嘶嗯……”

傅天缠正用嘴包含着男人,用尽自己所有的技能来唤醒男人的绵软,可不等他再继续,男人将他拉起来。

“别跟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要个没完。”男人声音沉了很多。

傅天缠知道男人生气了,不敢再有动作,听话的匍匐在男人的身上。

“洪律的资金充足,财力雄厚,”傅天缠其实也很累了,声音嘶哑了,“想阻挠他中标不太可能。”

“资金充足?”男人将手指探入傅天缠的口中,“那我们就将他的资金链截断。”

傅天缠抬头看男人,口中有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他的资金供应链就是他的那些赌马赌球的盘口和地下赌场,连警方奈何不了他,道上的人更是忌惮他,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哼,”男人冷哼,“既然黑白道都奈何不了他,那我们就找千门的人,千尽他所有的赌场和盘口,让他入不敷出。”

“千门?”傅天缠怔忡,“怕是没那么容易,千门历来中立。”

“千门之所以一直中立,是因为群龙无首,各自为政,如果有人能成为千门之王号召他们……”男人眼睛半米眯,深沉的阴谋酝酿在其中。

“千门之王?”傅天缠想了下,“王上千就曾是千门之王,在他意气风发之时,的确门中的人都卖他面子几分,可后来你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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