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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by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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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一看裁判是第二轮比赛的那位就赶紧打招呼。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裁判见到段飞就像是见鬼了一样,扭头就跑向三号桌。

但很快的他又扭头跑向了二号桌,因为洪老爷子和他打招呼了。

最后二号桌的裁判没理他,只好又回来了。

秦少秋他们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裁判同情的目光,恶寒阵阵不由得上身来。

“那个……需不需要我先叫辆救护车来等着,以备不时只需。”段飞刚要说话,就被裁判喝止了,“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我觉得只要有你在他们绝对需要。如果你别调戏他们就谁都不需要。”

段飞:“……”

裁判还告诫秦少秋他们,“如果没事,千万别听他讲故事,特别是大灰狼和小羊的故事。”

段飞:“……”

“就算听了也绝对别信,什么最后大灰狼把小羊的给吃了,灰太狼什么时候斗得过喜洋洋了?最后再说一句,有药的现在就该吃了,别等被他调戏了再吃,迟了。”裁判一副过来人经验丰富的样告诉他们。

段飞继续无语着,其他人则继续茫然。

第一局比赛开始。

都看过自己的底牌后,由牌面最大的秦少秋下注。

段飞数了下秦少秋的泥码,竟然有近三万。

“这小子下手比我还狠。”段飞暗暗心里说。

秦少秋很随意的推出了泥码一千。

淳老弃牌。

破解手姑娘看看淳老又看看老伯,也弃牌。

小年轻则很爽快的跟注。

轮到老伯,他看了段飞一眼,“小子,有种就别弃牌。”说完也跟注。

段飞趴在桌上瞄着自己的底牌,听了老伯挑衅的话,一脸老伯知我者非你莫属的表情,“老伯,你怎么知道我经不起激的。”

一旁的裁判一捂脸,不忍心看了,低声说了句,“老先生,你这不是没事找调戏嘛。”

段飞一把推光了手边的泥码,“别人一激我,我就会全梭。”

段飞这一完全冲动的做法,把所有人都镇住了。

“天门小子,你犯傻了。”淳老惊叫着。

秦少秋也没想到段飞会这么冲动。

可段飞真的是冲动吗?

57、段飞的借刀计(中)

段飞的泥码总额是两万三千四,跟了他就等于要和他一把定胜负了。

段飞看看一桌子被镇住的人,偷偷的问淳老,“我中计了?”

淳老很惋惜的摇摇头,“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那我能退回来点不?”段飞可怜兮兮的望着裁判,如果有手绢估计他会撕扯着含泪而问了。

“笑话,”老伯幸灾乐祸的大喝,“丢进赌桌的钱,除非赢,不然哪有退的道理。”

但裁判的回答却又让一桌人感到意外。

“可以退。”裁判面带微笑的淡定而肯定的告诉段飞。

段飞刚要高兴,又听到裁判说,“你可以拿回二百五。”

段飞囧,“……裁判你学坏了,竟然学会调戏人了。”

裁判摊摊手,“本局选手中最少的泥码金额是两万三千一百五,所以本轮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两万三千一百五。”

此次慈善锦标赛五张梭哈的比赛规则中规定,最大下注金额只能是所有玩家中拥有最少泥码的全额。

想要全梭,只能在第三第四轮下注时才能全梭。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最少钱的玩家能在第一轮下注就全梭外,其他人都不行,除非所有人拥有的金额数都一样。

和段飞同台的人中,泥码最少的是老伯,但也有两万三千一百五,可见这桌子人已非庸庸之辈。

而段飞沦落为倒数第二,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大叔和龙套甲的退赛和弃权,不然段飞将他们的泥码赢光,绝对不少于三万。

“都是你,”段飞瞪着老伯,“多赢个二百五会死吗?害我跟着二百五。”

反正见段飞苦恼老伯就高兴,也不管他现在说什么了。

下注又再度轮回到秦少秋处。

秦少秋看段飞很久了,又偷偷的观察过淳老了,再度看段飞的面牌,黑桃Q,老伯的面牌是方块K,而自己的面牌黑桃A,底牌则是梅花7。

秦少秋很冷静,并没有被现在的有些混乱的状况所蒙蔽,最后在一桌人意外的目光中弃牌了,美名其曰,给机会老伯和段飞单独解决私人恩怨的机会。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才第一把牌而已,还没办法试出段飞的深浅,所以无需急于一时。

小年轻是想都没想就弃牌了,“留得青山在,才不愁没得赌。”

老伯见两人都弃牌,本来有意就这一把牌和段飞速战速决的,可突然间不知道他接到了谁了的暗示,又按捺了下去,弃牌了。

所有人的反应段飞都看在眼里。

段飞拍拍小胸脯,大大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我就只剩下二百五了。”

破解手姑娘被他逗乐了。

第二局开始,第一第二第三轮下注都很波澜不惊,最后一轮下注,段飞又来了。

“全梭。”段飞这次可没有半点要冲动,一副桌上皆是他囊中物的毋庸置疑。

其他人见桌上的金额也不多,又都弃牌了。

到第三局,又轮到段飞下注了,见他又准备全梭的,老伯火了,“又来,你能不能换一招。”

段飞抿了抿嘴,很无奈的说:“你知道什么叫一技之长吗?因为除了这招,其他的我不会。”

所有人:“……”

结果又不言而喻。

第四局,就在大伙以为段飞又准备全梭时,他却弃牌了。

“怎么不一技之长了?”老伯嘲讽到。

段飞向他做个鬼脸,“明知道输的,我还全梭,真当我傻呀。”

“你……”

没了段飞的捣乱,其他五人抓紧时间赌一把。

秦少秋牌面是梅花10,梅花J,梅花Q,是同花顺的牌面。

淳老的则是一对2,黑头8。

破解手姑娘牌面一对K,一个梅花6。

小年轻牌面是方块的同花。

老伯的则是一堆散牌。

从牌面看破解手姑娘的牌面最大,姑娘下注两千。

小年轻跟得很轻松。

老伯弃牌。

秦少秋跟二千,再加了八千,注码升至一万。

淳老弃牌。

破解手有些犹豫,于是再看了一次自己的底牌,最后决定跟。

段飞暗笑,他要就是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不求他们能一把牌将对方清出局,只求秦少秋被逼使出“偷天”引起破解手姑娘的注意就行了。

小年轻果断弃牌。

牌局继续进行,荷官发出最后一张牌。

秦少秋虽然面上显得很轻松,但指尖敲打桌面的节奏还在看清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漏了一拍。

是梅花8,秦少秋的牌面虽然不是同花顺了,但还是同花。

而破解手姑娘的牌面则明朗得多了,最小也是三条K,而且三带二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破解手姑娘下注依然很保守,“两千。”

秦少秋继续一派淡定的温文,指尖敲击着桌面的速度没变,“这位姐姐很小心谨慎。”

破解手姑娘耸耸肩,“没办法,谁让你同花比我三条大。”

“就姐姐这份明知道输牌还不弃牌的心意,我不能不领。”秦少秋推出两千泥码,再加三千泥码,挑衅的意味甚重。

破解手姑娘胜券在握般的笑了笑,“我跟。”

此时台面上的花红已经超过三万。

“我是三条K带6一对。”破解手开底牌。

“果然,但是……”秦少秋在说果然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可后面的但是两字却隐含惊慌了。

只见秦少秋悄然望向自己的左腕,又蓦然瞪向段飞。

段飞此时指间正玩弄着几截细线。

没错,这根细线正是段飞在和秦少秋打招呼时,用藏在指甲中的细小刀片割断后偷来的。

“请开牌。”裁判催促着秦少秋。

这时秦少秋的惊慌不知为什么慢慢的退去了,五指从自己的长发中穿过,似在梳理发丝一样。

然后忽然甩出底牌。

是梅花9。

段飞腾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

段飞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秦少秋的底牌绝对不是梅花9。

然而没了细线的辅助,秦少秋又是怎样轻易的换牌成功的?

见段飞失态的模样,秦少秋得意的笑了,“本来不想那么快暴露的,‘那个’不过是想让你大意而已,其实我早就不需要了。”

本来段飞还有些怀疑是自己猜错了,但秦少秋这样说却让段飞打消了那点怀疑。

秦少秋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欲盖弥彰之嫌有多重。

段飞挑挑眉,虽然还不知道秦少秋最后又是靠什么辅助换的牌,但秦少秋的“偷天”没有辅助换不了牌,他越发的肯定了。

在秦少秋对段飞说旁人听不懂的话时,破解手姑娘已经暗自留意起了秦少秋。

第四局结束,秦少秋凭借“偷天”最后反败为胜,泥码总金额已达到四万五千四。

破解手姑娘的泥码则跌剩一万两千八百。

其余人,段飞,两万九千三百;淳老,两万六千八百;小年轻,两万三千六百;老伯,两万零一百五。

第五局,秦少秋拿到底牌看了眼就弃牌,并没有乘胜追击,又让段飞感到意外。

在段飞的捣乱之下,牌局又无疾而终。

第六局,秦少秋虽然没有一拿到底牌就弃牌,却在牌面三个2的情况下还是弃牌了。

这样小心谨慎的秦少秋,让段飞有些着急,而被他连续捣乱而忍无可忍的老伯,终于出手了。

“你不是喜欢全梭吗?我就跟你玩一把。”老伯声如滚雷般的轰轰,说完将自己桌上的泥码全推向桌子中间。

段飞蓦然一愣,看向老伯的牌面两个Q和一个方块2,再看自己的面牌,三个J,红心6,底牌方块4。

老伯虽然很冲动的,但有人似乎暗中操控他,这次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了,一定自认为是有必胜的把握,才不理会暗中的指挥。

那老伯的底牌绝对是Q。

这样一来如果段飞想赢老伯,只能用“偷天”换来一个J。

可有必要这么做吗?

段飞思索了片刻后,“我跟。”

微微拉高了衣袖,一根极细且颜色和段飞肌肤同色的丝线露了出来。

秦少秋眼眉微微一眯,随后露出了也不过如此的了然神情。

秦少秋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破解手姑娘的细心观察,见他神色有变,姑娘随即也看向了段飞。

只见段飞五指在一曲一弹间,底牌被翻开,是J。

老伯面色蓦然苍白,指着段飞,“你……你出千。”

“老伯,不带这样的,输了就说人家出千。”段飞摊开双手示意。

虽然裁判和其他人都没看出破绽,但主办方还是以有人举报为由,将段飞由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虽然也都看到了段飞手腕上的细线,可允许别人戴手表手链,而不准让人缠线有点说不过去,因此而作罢。

可经由段飞腕上的细线,似乎激发了破解手姑娘的灵感,看向秦少秋的眼神便了多了从容。

第七局,段飞以已经高达五万零四百五的资本再次逼秦少秋出手。

最后一张牌发下,段飞牌面同是黑桃同花。

秦少秋是同花顺面,2、3、4、5,如果底牌是黑桃A或黑桃6,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同花顺了。

段飞肯定秦少秋的底牌不是黑桃A或黑桃6。

桌上花红更是累积到今晚的最高,六万二千。

关键时刻,秦少秋再次伸手梳理自己的长发,在五指最后滑出发尾的瞬间,他出手极快。

一张黑桃6在他翻手间出现。

又是这样,段飞依然没看清秦少秋到底用什么辅助换牌的。

58、段飞的借刀计(下)

很多人都看过扑克魔术,魔术师将五十四张牌玩得花样百出,什么猜牌,换牌,调牌等等,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在魔术界这门扑克技艺很传统,就叫牌技。

牌技在魔术界被归类到“藏术”类。

“藏术”,从字面便可顾名思义,就将人或物藏得天衣无缝,说得再通俗易懂一点,其实就是障眼法。

在很早以前,便有有心人将这门技艺运用到赌博上,慢慢经过演变就形成了千术中的一枝独秀。

而所谓的“偷天换日”揭开了谜底,也没什么神奇之处,就是一全靠手法的障眼法。

那一偷一换之间利用的都是盲角,任凭你拥有三百六十度视角,也不能完全无法捕捉到破绽。

因为“偷天换日”的手法就在手一握一弹的瞬间完成偷换牌,在握起的瞬间,掌心中就是三百六十度盲角。

像王上千这样的顶尖高手,手法之快,就连他什么时候握起过手你都没看清他便偷换牌完成了。

但王上千也是从五岁便开始练,练了近二十年才有那样神乎其神的成就。

段飞和傅天缠这样的好手都不敢轻言毫无破绽,因为还不够快。

秦少秋这样一个初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段飞看不清秦少秋到底用的是什么辅助,但破绽他却看在了眼里。

秦少秋手法还不够灵活,藏牌不及露出破绽。

而且他这破绽,似乎不止段飞一人发现了,可某人还不自知,那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洋洋得意,让段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某人乐极生悲的狼狈。

秦少秋一拨垂在胸前的长发,浅笑轻微,对段飞说:“我是2、3、4、5、6同花顺。接来下轮到你了。”那看段飞的眼神就像是施舍。

然,就在秦少秋正得意的向段飞展现自己的胜者姿态之时,破解手姑娘不知道盯着些什么看,看了很久,直到那东西落到地上,她弯腰俯身去拾。

较远的人看不清,但同桌的人都看见了,是几截长短不一的头发。

别人的反应虽然不一,但秦少秋的反应就有些过,紧盯着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头发,仿佛那是多致命的凶器。

秦少秋所有的得意被惊慌所取代。

刹那间,段飞也恍然大悟,但仍不动声色。

那几截头发原本应该只是一根头发而已,秦少秋正是用他的长发丝代替细线,用其为辅助换的牌。

练习“偷天”所用的细线可不是普通的细线,不易断还得具有非同寻常的韧性。

头发虽有韧性但不足,且易断,不可重复使用,破解手姑娘手里的几截断发就是证明。

所以秦少秋两次换牌就梳理了两次头发,正是为了拔取头发。

“我输了。”段飞说得轻松就似不是在说自己输了一样了。

随手的揭开自己的底牌,段飞的面牌加上底牌,其实就是一堆散牌毫无威胁力。

段飞的坦然认输,也无法再度引起秦少秋的注意。

秦少秋的坐姿极度的不自然,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在确认过双方的牌后,裁判正准备宣告结果,破解手姑娘突然一把抓住了秦少秋摊放在桌上的左手。

秦少秋一直在防范破解手姑娘,所以姑娘的突然出手,他并未慌张,不知什么时候右手已经捋过长发,数根细幼的黑发就在指间。

可见秦少秋已经急了,头发都拔多了。

段飞感叹,“看来离秀发去无踪,头皮更出众不远了。”

见秦少秋右手指间又现发丝,破解手姑娘怎么会让他左右手相触,抬手狠狠一拍,一张方块7从秦少秋的右边衣袖里飞出。

“好快。”破解手姑娘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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