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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下——by才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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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铁饼怎么长得跟烙饼一样?还能闻到韭菜的味。

再看下那隆起的腹部,刚想伸手摸下,那雕塑就说话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一块腹肌吗?”

靳少被下了一跳坐地上了,“老爷子?”

43、千门的召集令

靳少刚要再张嘴,洪老爷子手里的“铁饼”就拍了上来堵住口鼻了。

“嘘,”洪老爷子很紧张的观察了片刻后,才小声的对靳少说:“你那么大声干嘛?会把小崽子给引来的。”

小非非?又和小非非玩什么游戏了?

可看老爷子的神色,似乎把小非非当成恐怖生物了。

靳少越看越不明白了,但有一点他十分的清楚。

那就是如果洪老爷子再不拿开那烙饼,他就要成为古今第一个被烙饼捂死的人了。

“呜呜……”靳少用手边扒拉着,边想告诉洪老爷子开放开他,快没气了。

可他越挣扎,洪老爷子就越捂得紧,“都叫你别出声了,你还呜。”

“爸,你再不放开他,不用小非来,他就被你折腾挂了。”

洪三也在?靳少听出是洪律的声音。

洪老爷子看看靳少直往上翻的眼睛,赶紧松手。

靳少立马倒在地上直喘气,可刚要说话又被烙饼给拍上了,连忙手舞足蹈的示意他会低声说话,洪老爷子才又放开他。

把气缓过来后,靳少将声音压得很低问洪老爷子,就怕那已经漏出韭菜馅的烙饼又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非非又怎么了?”

洪老爷子东探探西瞄瞄的侦察半天后,拉着靳少匍匐着向客厅的沙发处爬去。

沙发上,有人弯腰屈膝,右手托在下颌,标准的《思想者》的姿势。

靳少左脸颊不由得抽了抽,“洪三?”今晚洪家演的是哪出?

这时传来很诡异的打嗝声,并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

洪老爷子和洪律脸色倏然都不大好了。

洪老爷子更是手忙脚乱的找出了两根吸管,折弯了一根插鼻孔里,一根咬在嘴里,再摸出了一支高尔夫球杆两手拎着左右摇晃,貌似当钟摆,嘴里不不停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靳少囧。

再看洪律貌似他没准备换姿势,继续“思想者”。

“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躺地上装地毯。”洪律劝告他。

“哈?”靳少一时忘了控制声量,稍微大声了点惊动了那打着嗝走来的人。

“老呃……呃……老椰子?呃……张……呃呃……张袋子?”打嗝的人说话了。

虽然舌头有点大了,但靳少还是能听出来是段飞的声音,似乎在喊老爷子和三太子。

听到这唤声,洪律动如脱兔般的跑到餐厅继续山寨“思想者”。

靳少刚想跟过去,就听到,“呃……鸡少……呃?”囧。

段飞已经来到面前,一口酒气喷来,靳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又看到旁边的洪老爷子用眼神是示意他快跑。

可小非非貌似醉得很厉害,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小非非,你怎么喝醉成这样?”靳少屏住呼吸,伸手扶起段飞。

段飞甩开靳少的手,“我……呃我……没嘴。”

“哈?”靳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段飞要说的是“我没醉。”

段飞像在打醉拳一样的东倒西歪,但令人最疑惑不解的是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不倒,还伸着手指着靳少,“再坐呃……我嘴了,呃,我就跟呃……跟嘴急。”

“你是不是想说,再说你醉了,你就跟谁急?”靳少哭笑不得,“但我觉得你该先跟你舌头急下。”

段飞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就点头了,“呃……鸡少。”

靳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呃……老椰子呃,和张袋子,不鸡道呃……饱那去了,我找不到阿门,你陪我喝呃酒……嗷不?”段飞用他那双醉意惺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少,让人挺于心不忍的。

靳少看看摆钟老爷子,再看看餐厅里的“思想者”,他们都在偷偷的摇头。

靳少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一定陪你喝。”边说,边扶着段飞上楼去休息。

一听靳少不陪他喝酒,段飞不高兴了,“不陪呃……我喝酒,那你就跳舞,给我干。”

一句“给我干”,靳少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摔趴地上了,感慨原来小非非才是主攻手,看向洪律的眼神都不由得蓦然受了很多。

后来才想明白原来段飞说的是“给我看”。

“跳舞吗?”靳少再看向洪老爷子,老爷子正处于默哀状态,而且默哀的对象貌似就是他。

“可我不会跳舞,不要我唱歌给你听。”靳少刚想继续哄,就见段飞手里多了副扑克。

“不闹,我呃……就闹干跳舞。不会,我呃……教你。”

段飞虽然醉了,可手上的功夫却愈发的了得了。

扑克牌就像回旋飞镖一样的,向靳少飞去,待靳少扭腰闪过后又旋了回来,靳少不得已只能极其高难度的扭胯动作下腰再度避开。

“小非非别……”靳少想叫段飞住手,可扑克牌又迎面来了,不得不又后空翻避开,“小非非,别闹了。”

也就是刚站起来的功夫,扑克牌又来了,而且是左右夹击,上下合击,但扑克牌之间却留下了让他能摆出S状的造型。

无奈之下,只能前一挺胸后一翘臀,避开了。

可腰上传了咔嚓一声,似乎扭着腰了,靳少悲催了,也终于知道洪律所说的,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当地毯是什么意思。

但这么折腾下去,还不知道还会扭到哪里呢。靳少看准时机的掏出沙漠之鹰,砰的一声楼梯的那盏小灯也灭了,整个一层被黑暗所充斥。

在暗下来的瞬间,靳少挺着直板板的腰果断晃上楼去,然段飞还是循着他的脚步踉跄着也跟了上来。

而二楼所有的房间都锁上了,过道里空荡荡的,能躲人的地方也只有过道尽头的那及地的窗帘了。

靳少毫不犹豫向窗帘冲过去。

可刚想钻进窗帘就被一个人吓了一跳,要不是手及时捂住嘴,他就要叫出来了。

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靳少就看见那人手举着漏斗,身披窗帘,头插筷子数根,手拿本《酒品与人品》,表情肃穆的看着他。

自由女神?靳少有种站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再看仔细点,这人貌似是韩国小子。

金苍昌用唇形告诉他,“躲好,别动,小非就看不见你了。”

靳少囧,小非非喝醉了变青蛙了吗?不然怎么会看不见不动的东西?

段飞手脚并用的爬上二楼,挨个拍着房门,“呃……鸡呃少,开门。”

拍到第三个门时,段飞像是没力气了慢慢的挨着门滑坐了下去,但嘴里还嘟囔着开门。

所有人还是不敢动,随着轻轻的鼾声传来,大家才小心翼翼的靠过去。

看着段飞恬静的睡脸,这才都送了口气。

“谁让他喝成这样的?”靳少回头问他们三个,“他还未成年呢。”

洪律看金苍昌,金苍昌看洪老爷子,洪老爷子没人看只能继续摆钟。

“……”

洪家大宅的早上,气氛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段飞抱着痛得快炸开的头下楼来,见洪律和洪老爷子还有靳少并围坐在茶几旁,神色凝重的看着茶几上的三张请柬。

“怎么了?”段飞边拍打着头,边向客厅走去。

“小非非醒了。”靳少热情的和他打招呼,还递给他一张请柬,“你的。”

“靳少你要结婚了,发喜柬来了。”

一听段飞这话,靳少有些急了,腾的站起来但很快又倒下了,哼哼着,“糟了,糟了,这下连右边腰肌也扭到了。”

洪老爷子撕开块药膏贴就拍靳少后腰上,痛得靳少直囔囔,“轻点,我的腰。”

段飞看看手里请柬,“天门”两个字赫然,翻开请柬,里面除了萧亦非和迦楼罗六个字,便什么内容都没有了。

段飞有些莫名的,但倏然间那因宿醉而苍白的脸色愈发的不好了,“这是我们八部众迦楼罗门发出的召集令。”

迦楼罗门在千门中是负责收集情报消息的,没谁比他们更清楚千门中人的行踪,所以由他们放出召集令可以理解。

洪老爷子点点头。

千门中人虽各自为政四散各地,表面上看似是散沙一盘,但各门却分外的团结。

因为不论是八将还是八部众都不可能单独行动,各门间都是有着紧密的配合与联系,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一旦千门中任何一门有难,其他七门就会集结共同进退。

召集令,就是集结的信号。

“第一次见。”段飞弹下请柬。

“我也第一次见。”洪老爷子翻看着请柬,“听说上次发出召集令,是在八十年前。”

段飞一愣,“八十年前?难道是……”

洪老爷子用手里的请柬扇着风,“没错,就是那场八将和八部众的内斗。”

话说到这份上,段飞不得不问了,“这可是千门中的旧史,如今还知道的人不多了,您老怎么那么清楚?”

洪老爷子将手里的请柬翻个面给他看。

“火将”两个字分外刺眼,段飞惊叫,“老爷子,你是火将?!”

八部众的迦楼罗门怎么也给八将发召集令了?

再看向洪律面前的另一张请柬,“谣将”两字分明,“三……三太子,你……你是谣将?”

一直沉默的洪律,忽然漫上了淡淡的凄然,“不,不是我,是……”

44、三太子的母亲

“谣将是……我妈妈。”洪律在说出这话前,停顿了很久。

八将中的火将,就如同八部众里的阿修罗门,负责用武力解决纷争与问题。

而谣将,就和紫那罗门一样,负责散布谣言造势的。

以洪帮的实力做火将绰绰有余,难怪淳老和健老这样的正将好手会依附着洪帮生存。

而且八将拥有这样实力非同一般的火将,如果八十年前的那场内斗再来一次话,结果如何恐怕又是另一说了。

这次发出的召集令,但愿八部众里不是有人犯傻了,再度挑起争端。

因为洪老爷子可不喜欢按理出牌,有极大的可能性直接动用武力一次性解决八将和八部众的历史遗留问题。

在绝对力量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谣将……

洪律似乎并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

“外面并没有传千门里有什么大事发生。”靳少打破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蔓延开来的沉默,“又是那一门向迦楼罗门提交发出召集令的请求呢?”

靳少趴在沙发上并没看到段飞看他的眼神有些诧异,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段飞便看向了洪老爷子,但老爷子却闭目养神了。

老狐狸。段飞心里暗笑着。

“老爷子,去凑这份热闹吗?”

靳少听到段飞的问也看向了洪老爷子。

洪老爷子睁开一只眼,“那小崽子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好呢?”

段飞揉揉胀痛的太阳穴,“貌似你已经不当自己是火将了。”说完去找吃的了。

洪老爷子突然忧心忡忡的,“大师说我今年会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我看我还是安分点好。”

“大师说反了吧,貌似你每次出门有血光之灾的都是别人,没你什么事,就连我们家小安的屁屁也是拜你所赐。”靳少换个姿势继续趴着。

“那是因为我有红裤衩,所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洪老爷子拿出条大红大裤衩当宝一样的在脸上蹭了两把。

靳少无语。

洪律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上显示的是陌生来电,但不知道为什么洪律的双眉却蓦然皱起,眼眸中更是透着隐隐的担忧。

“我是洪律。”清冽的声音微微生硬了。

靳少和洪老爷子对看了眼,但都没说话。

挂了电话,洪律就猛的站起身来冲了出去。

段飞叼着面包看看那已经冲出的背影,耸耸肩继续回去吃早餐。

当天晚上洪律也没回来,段飞是在凌晨时接到了洪律的电话。

洪律的声音很干涩很疲惫,“小非。”

“嗯。”段飞只用鼻音应着,因为他知道洪律现在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和疑问,只需要聆听。

“妈妈……”洪律开始慢慢的讲述,“在七年前因为乳癌进行了乳*房切除手术,可就算这样,医生所给出的预测也只是最多再活五年。”

电话那头传了打火机的声音,段飞可以想象在静谧的医院中,洪律独自站在窗边,犹如叹息般吞吐着烟雾的情景。

“可妈妈很坚强,她活了七年,哪怕是如今癌细胞已经转移了,她依然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痛楚坚强的挣扎在生死线上。”

段飞坐起来靠在床头,继续倾听着。

“我曾经无数次……”洪律停顿了许久,“无数次想关上那些维系她生命的仪器,可每当看到她的眼睛,我无论如何都……”

对生的渴望和执着,段飞很明白这种感觉。

“因为心愿未了,所以不愿离开。”段飞幽幽的说道。

“妈妈说她这是在赎罪。”电话那头传来洪律吐息的声音,“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妈妈是在等一份谅解。”

“知道我为什么要赌牌吗?”

段飞没有回答他,因为洪律并非真的是在问,而是想给自己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理由而已。

“因为这张赌牌是那个人的心愿,他需要用这张赌牌来证明他自己。如果他想要……”洪律说着就像在自言自语,慢慢的没声了。

“律。”段飞第一次这么叫他。

“嗯。”

虽然只也是简单的鼻音回应,但不论是段飞还是洪律他自己都听出来了忧虑被拂去后的豁然冷静。

“希望我做什么?”

“我想让妈妈见见你。”

洪律这话背后的含义,段飞懂,洪律更懂。

“好。”段飞没有犹豫。

洪律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段飞是在洪老爷子的带领下来到的医院。

段飞微愣,是他以前常来看病的医院,难怪那天洪律会那么的恰巧出现在湖边救他。

在洪律的倾诉中,段飞知道他很爱他母亲,但洪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他自己的方式来爱他母亲。

来到加护病房门前,段飞心情有些复杂,便停下了脚步,琢磨着进去时该说些什么,可似乎不论说什么都觉得有些矫情。

因为就算里面的人是洪律的母亲,但对于他段飞来说却和陌生人无疑。

“小崽子,怎么了?”洪老爷子在段飞身后看了他半天。

“不知道进去该说什么?”段飞老实说出心里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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