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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BY 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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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半个时辰后,大天带了二十个人,怀揣卓如初写给师父左柏舟的信匆匆离开了霆王府。邬夜雷没有看那封信,只在乎卓如初是否留下。

用过中饭后,两人在屋里睡了个午觉,卓如初又钻入剑轩练剑去了,邬夜雷召集了几位心腹在书房议事。事先得了命令的小天则暗中在府里寻找给卓如初送信的内鬼。

傍晚时分,议事的几人才从书房离开,小天立刻上前道:「王爷,宫里来人,太后要王爷您进宫。」

邬夜雷不耐烦地说:「告诉他,本王不得空,改日再进宫拜见太后。若太后找本王为的是朝廷的事,那就免了。」

他能猜到母后找他做什么,不过有些事母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心底,邬夜雷还是怪母后对他隐瞒了卓如初的事。

自那天邬夜雷在朝堂上发威之后,第二天京城便实行宵禁,理由是查出乱党。几名平日里仗着邬夜雷这个靠山胡作非为、鱼肉百姓的贪官被以此为由抄家、入狱。

邬夜雷不仅对外人狠,对自己的人更狠。既然要痛改前非,他身边的那些只会败坏他名声的家伙自然是一个不留。

邬夜雷的举动令人看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有两人却是瞧得胆战心惊。一个是皇上邬莫吉,一个便是勤王邬三友。

眼看着邬夜雷的势力越来越大,邬莫吉只觉得屁股下的龙椅上似乎长了许多刺,扎得他是坐立难安。

而邬三友则是因为心虚,他安插在霆王府的探子已被他灭口,他最怕的就是邬夜雷把那件事查到他的头上,他现在还不足以与邬夜雷抗衡。

寝食难安地想了好几个晚上,邬三友觉得自己得拖一人下水,不然仅凭他个人的能耐,扳倒邬夜雷恐怕得只能是痴人说梦了。

「皇上,勤王来了。」

「快宣。」

最近被邬夜雷折腾得惊慌不安的邬莫吉一见到邬三友就好像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亲人。双手握住邬三友的手,他异常亲切地说:「皇兄不必多礼。来人,赐座。」

「臣,惶恐。」

邬三友受宠若惊地看了眼被皇上牵着的手,心中窃喜,事情似乎会超出他预料的顺利。

在邬三友落座后,邬莫吉问:「皇兄前来所为何事呀?」

邬三友道:「皇上,臣这阵子见皇上郁郁不乐,正好臣前些日子得了个新奇的玩意儿,就想着送给皇上,让皇上您高兴高兴。」

「哦?是什么?」邬莫吉一听,来了兴致,心里对邬三友更是格外满意,想来这朝中上下能说上话的,也就是这位大皇兄了。

邬三友击了三掌,不一会儿,一个少年打扮的人低着头从外走了进来,对着邬莫吉跪下:「奴婢奇花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兄,这……」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邬三友瞧了几眼屋内的太监宫女们,邬莫吉立刻让他们退下。

待屋内没有旁人了,邬三友这才神秘兮兮地说:「皇上,您让他脱了衣裳就知道有多新奇了。」

「哦?」邬莫吉立刻说:「起来,把衣裳脱了。」

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微微抬头,邬莫吉这才发现这人长得极为漂亮!正在他看得目瞪口呆时,那人慢慢解开襟扣,双颊绯红地脱起了衣裳。当他身上的单衣褪下后,邬莫吉惊呼:「他是女子?!」

那人敞开的胸部明显是女人才会有的双峰!虽说不算太大,但一手也难掌握了。

邬三友卖起了关子:「皇上何不继续看?」

邬莫吉咽了口口水:「快点!」

那人的身子都粉了,然后极其妩媚地褪下长裤,当他胯间的部位露出来时,邬莫吉的嘴巴张大,眼珠子凸出。那人的胯间居然会有男人的阳物!

「皇上,怎么样?这东西新奇吧?」

邬莫吉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邬三友一脸淫靡地说:「皇上,这玩意儿臣可没碰过,还是个雏儿呢,皇上可以放心把玩。」

邬莫吉的胯下已经硬了,不过还有些犹豫:「他……是男是女?」

「皇上,他是男女同体,不仅可以让皇上体会到女子的温柔,还能让皇上品尝到男子的销魂。」

邬莫吉大大地咽了口口水,邬三友站起来躬身道:「皇上,臣退下了。」

邬莫吉胡乱地点点头,双眼直勾勾地全在奇花的身上。

邬三友很是满意地离开了,离开前,他悄悄给了奇花一个眼神。

邬三友一走,邬莫吉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奇花的跟前,把人拖到了榻上。

「皇上,让奴婢伺候您……啊!皇上……」

「王爷,宫里来报,邬三友昨日进宫送给皇上一位男宠,那男宠好像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

「怎么说?」

小天附耳,嘀咕了几句。

邬夜雷冷哼:「邬三友最近往宫里跑得挺勤快。」接着,他摆手,「随他们去,这两人掀不起什么浪。」

小天忍不住说:「王爷,您还是小心些的好,那个陷害你的人还未抓到呢。」

邬夜雷想了想道:「派人盯着那个妖人,还有,给本王盯紧了邬三友和邬莫吉。」

「是。」

小天走后,邬夜雷揉揉眉心,烦,所有的事他都觉得烦,而且是越来越烦。

与滔天的权势相随的,是这些永远摆脱不掉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曾经他很享受争斗中的血腥,现在他却只觉得烦,也只有与如初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王爷,宫里来人,太后请您进宫。」

真是麻烦!每天都派人来催他,母后不烦,他已经烦了。邬夜雷粗声吼道:「知道了!备车!」他要跟母后说清楚,朝中的事以后不许插手!

先去了剑轩亲自告诉卓如初他要进宫一趟,邬夜雷这才出了府。在他离开后,卓如初也离开了剑轩又一次不知去向。

进宫后,邬夜雷还是直奔母后的寝宫,正抱着奇花温存的邬莫吉得知后,脸色当时就变了变,心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奇花摸上邬莫吉的脸,娇柔地说:「皇上,您要不要更衣?霆王去给太后请安之后也许会来见皇上呢。」

邬莫吉闷闷地说了句:「霆王会来见朕吗?霆王每日上朝,都不去向太后请安,为何单单这个时候特地进宫来请安?」

奇花笑笑,凑到皇上耳边:「太后毕竟是霆王的亲娘嘛。」

这句话令邬莫吉心里的疙瘩越发的不舒服了。推开奇花,他下床:「来人,给朕更衣,朕要去见太后。」

奇花趴到邬莫吉的背上,劝道:「皇上,霆王说不定有什么事要与太后商量呢,您贸然前去,怕会惹霆王不悦吧。」

邬莫吉转身就给了奇花一巴掌,怒道:「这是皇宫!是朕的地方!朕去给太后请安还要看霆王的脸色吗?朕宠你,你别不知好歹尽说些惹怒朕的话。」

「奴婢知错,请皇上恕罪!」

「哼!」

冷冷地一甩袖子,邬莫吉出去了。奇花捂着被打的左脸,跪在床上瑟瑟发抖,可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轻微的笑。

第九章

「母后,你找儿臣来有何事?」

「夜儿,母后听说你最近惩治了不少贪官污吏,母后很高兴,也放心了不少。」

邬夜雷扯扯嘴角:「以前是儿臣不懂事,现在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好。」灵太后让儿子坐下,然后委婉地问:「你和皇上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皇上这阵子心里不大舒坦,来向母后问安的时候也总问他哪里惹了你不悦,叫你但说无妨。你们两兄弟间还是不要有什么间隙的好。」

邬夜雷正经地回道:「皇上就算做了什么儿臣不高兴的事,儿臣也不能对皇上如何,他是皇上,儿臣是臣。儿臣是杀了皇上的两名近侍,不过那两人背着皇上做了不少坏事,儿臣不过是清君侧罢了。

「皇上整日在宫里,有些事并不知晓,儿臣身为皇上的兄弟,自然应该帮着皇上解决后患才是。」

说罢,他沉声道:「母后,朝中的事您以后就不要多问了,儿臣自有儿臣的道理。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有什么别的心思,皇上永远是皇上。」

「夜儿……」

灵太后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通禀:「皇上驾到——」

邬夜雷的眼里闪过一抹嘲讽,站起身来。这时候,邬莫吉进来了,邬夜雷很是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臣弟恭迎皇上。」

原本带着一肚子怨气、来兴师问罪的邬莫吉一见到邬夜雷,气势顿时全无。他手足无措地急忙说:「皇弟不必多礼,快快坐下吧。」

「臣谢皇上。」邬夜雷坐下。

灵太后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指指另一张凳子说:「皇上坐吧,你们两兄弟也很久没有一起坐坐了,今日就陪哀家用膳吧。」

邬莫吉刚要说好,邬夜雷就道:「母后,儿臣府里还有要事,今日恐怕不便,改日吧。改日儿臣进宫陪母后和皇上用膳。」

邬莫吉笑得尴尬,忙道:「皇弟为了朝廷日理万机,不必特地陪朕用膳,皇弟何时有空再说吧。」

灵太后微微蹙了下眉心,只能对着邬夜雷道:「好吧。不过朝廷的事忙不完,你也要经常抽空与母后和你皇兄吃吃饭。」

邬夜雷笑笑:「儿臣记下了。」然后他对邬莫吉说:「皇上,以前是臣弟不懂事,给皇上惹了不少麻烦,以后臣弟会尽心尽力辅佐皇上,还请皇上原谅臣弟以前的胡作非为。」

邬莫吉吓坏了,连忙摇手:「朕怎么会怪你?要不是有皇弟在,朕这个皇上也做得不踏实,皇弟要怎么做便怎么做,朕绝不过问。」

「皇上是皇上,过问还是要的,臣弟也会不时向皇上奏禀。」邬夜雷起身,「皇上,臣弟最近在查贪官污吏,过几日臣便把折子递上去。」

「好,好。」邬莫吉哪里敢说不好。

「那母后,儿臣便回府了。皇上,臣回府了。」

「啊,好,好。」

灵太后张张嘴,最后只是一声无奈的「好吧」。

邬夜雷行礼后,便大步离开了。邬莫吉出了一头的汗,灵太后在心里摇摇头,皇上就是性子太弱了些。但转念一想,若不是皇上的性子弱,她和儿子恐怕也不会有如今的光景吧。

灵太后笑着说:「皇上,夜儿刚刚跟哀家说他以前错了,今后再也不给皇上添乱,好好做他的『霆王』,辅佐皇上。」

「真、真的吗?」邬莫吉半信半疑,邬夜雷来找太后难道只是说这个?

灵太后安抚道:「皇上,你虽不是哀家亲生,但哀家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子,你和夜儿是亲兄弟,夜儿以前不懂事,现在明白了,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皇上只管安心便是,夜儿说了,皇上永远是皇上,他永远都是皇上的臣子。」

邬莫吉的嘴角微微颤抖,眼眶热热的,他不住点头:「朕知道,朕知道。若非有夜雷在,朕怕是早就死了。」

「皇上,别这么说。夜儿脾性不定,还需要皇上时常教导。」

灵太后劝导了邬莫吉半天,意思就是让他不要担心邬夜雷篡位,也让他能勤于政事。

邬莫吉一听邬夜雷不会篡位,心底是松了半口气,至于太后说的其它意思,他听出来了,但却是暗自烦恼。

那些奏折他一看就头晕,更别说让他像邬夜雷那样整日忙于朝政了。又说了些面子上的话,邬莫吉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走后,灵太后直摇头。

回到寝宫后,邬莫吉的心情好了不少,又抱着奇花翻起了红浪,没有再对邬夜雷表现出什么不满。

连着十几天,在上朝的时候,不管邬夜雷做什么,不管他杀了几个人、又提拔了几个人,邬莫吉都是满口称赞,似乎是把大权彻底地交给了邬夜雷。

偷鸡不成蚀把米,邬三友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直在心里痛骂邬莫吉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半个月后,去栖风门为卓如初送信的大天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包裹。当卓如初把包裹送到邬夜雷的眼前时,他愣了。

「穿上。」

「如初?」邬夜雷怔怔的,心情澎湃。

「以后除了睡觉,其它时候你都穿着。」

邬夜雷慢慢接过,眼睛盯着卓如初,想说话,可声音却发不出来。

「你的功夫太弱,遇到危险时这衣裳能救你。」

努力发出声音,邬夜雷喊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卓如初,声音因极度的感动而沙哑:「你要回栖风门为的就是这个?」

「不想别人操心你,就勤练功。」挣开邬夜雷,卓如初问大天:「师父可有信送给我?」

大天急忙擦擦眼角,说:「有,有。」掏出信,异常恭敬地双手递上。

手拿师父的信,卓如初的脸色柔和了几分,丢下还在那里感动的邬夜雷走了,没有让对方看信的意思。

卓如初前脚离开,大天就赶紧说:「王爷,包之师兄说这件衣裳叫『金刺猬』,是栖风门的宝贝,如果不是少爷开口,左柏舟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邬夜雷轻摸那满是细针的金色无袖短褂,咧嘴:「还是如初心疼我。」

「王爷,属下给您穿上吧。」

把金刺猬交给大天,邬夜雷脱下外衫,幸福地穿上。有人这么心疼在乎他,夫复何求?

邬夜雷很听话,除了在肃风堂外,任何时候他都穿着那件金刺猬,无人时他还常常隔着衣服摸摸,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保命服,这是卓如初对他的心。

每年的十一月十八是先皇文灵帝的祭日,皇室宗族的每个人都要沐浴斋戒三日,然后前往皇陵为文灵帝扫陵,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饶是独宠奇花、夜夜笙歌的邬莫吉也老老实实地沐浴斋戒,强忍欲望。

和他相比,邬夜雷就是放荡不羁了,在十七的晚上,他还是不肯放过卓如初。在邬夜雷看来,他这个做儿子的对得起父皇,没必要做那些样子。

卓如初对这些皇家习俗向来不感兴趣,也不知道,被邬夜雷舔了耳垂后,他就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了。

十八日当天,邬夜雷起了个大早,亲亲还在睡的卓如初说:「我先走了,晚上就回来。天太冷,你不要出去,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小天。」

「你带上小天,我没什么可要他做的。」卓如初起来了。

按住他的肩膀,邬夜雷道:「再睡会儿。」

「醒了。」

邬夜雷也不勉强,亲自拿来卓如初的衣裳。时辰拖不得,他又亲了口卓如初,然后便走了。

卓如初快速穿好衣裳,洗漱之后,他去厨房拿了几个包子,人就不见了。平日里只有邬夜雷露面的时候卓如初才会出现,所以府里的人也见怪不怪,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四处去找他。

当邬夜雷抵达皇宫时,邬莫吉和随行的皇家仪仗队以及禁卫军们已经准备就绪了。对皇帝行礼叩首,再做了一些仪式,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向皇陵进发。

邬夜雷没有坐马车,他骑在马上跟在皇帝的御辇一侧偏后。这种场合邬夜雷从不坐车,防止有人偷袭时他来不及反应。虽说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人刺杀他了,但邬夜雷不认为对方就此罢手,那个陷害他的人可还没找出来呢。

皇家宗族如今只剩下邬莫吉、邬夜雷和邬三友三人,邬莫吉和邬三友躲在车里,他们可受不了深冬的寒风。邬三友为邬莫吉送上奇花之后,时不时又会送些新奇玩意儿讨邬莫吉的欢心,邬莫吉对邬三友的态度明显与以前不同了。

邬莫吉这阵子过得很是舒心,朝政上有邬夜雷帮他把持,他什么都不用操心,平日里邬三友还想着法子给他找乐子,邬莫吉不止一次感慨:做皇帝就当如此。

这话自然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灵太后听后是摇头叹气,邬夜雷则仅仅挑了挑眉,看不出心思。邬三友的态度很直接,往宫里跑得越来越勤了,不愧是「勤」王。

一个多时辰后,车队抵达了京郊皇陵,天阴沉沉的,有小雪花落下。邬夜雷抬头看了看天,直皱眉,不知道如初有没有乖乖待在府里,天这么冷,可别把他冻坏了。

长号齐鸣,邬夜雷敛神,按照礼官的要求进行繁琐的仪式。仪式一直从巳时二刻进行到未时末,期间任何人不得进食饮水。

在寒风中冻了好几个时辰,仪式总算是结束了,邬莫吉由宫人搀扶着四肢僵硬地上了车,一上车,他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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