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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理医生!——by龙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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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刚才那人那句等等不是说给我们听,而是说给他的同伴听。可是他们又是如何在我们几人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的?

显然现在没有让我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我们各自握住自己的武器随便找了个目标冲上前去。

虽然我现在失去了纯然这个巨大的靠山,但我却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暗之面的普通成年子民,而且越是靠近这些人就越发的畏惧我手中的火焰之刀。

我手中的火焰之刀并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源自于七罪之一的色欲的审判之火。难道这些人…

拍上左手手背,罪之书随即而出,果然在我的视野中,面前这些已经‘成年的子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暗之面子民。五光十色的颜色闪花了我的眼睛,下一刻我立即将罪之书收回。

“这些都是假的,打散即可。”我高喊了一声,其实说是打散跟打‘死’还是差不多的,我可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力度的区别是多少,反正打散开后,这些被聚集而来的各种感情就会回到原本的宿主体内。

不过话说回来,竟然有人可以集其他宿主内单一感情拼成完整的‘种子’的人存在吗?但是想来这时间应该是有限制的。

想到了这一点,我借着着对方怕我手中的火焰这一条,向着刚才突然出现的黑影方向而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些假的暗之面子民就是他的杰作了!

第十四章:刀已出鞘

兜兜转转,我穿过众多障碍来到了这场戏的两位主角面前。后来出现的人正在为被火烧伤的人做简单的治疗。

“呦,在开打之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陷害我的弟弟吗?”将火焰刀横在身前,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邪气的笑容来配合自己的话。

不过看来效果并不好,两人对着我同时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看着这两人的武器,我挑了挑眉,看样子还是双胞胎的武器,两只竹笛,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很不友好的人。

只见两人没有犹豫,将竹笛放在嘴边,一阵悠扬的笛声开始响起,吹得我浑身的力气从身体中流了出去,只想找个地方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姿势躺下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是让人全身无力的音乐吗?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镇定下来,这种程度的音乐还暗示不了什么。用没有拿刀的手从随身的包中捏出一张符纸,相应的话语念过之后,符纸消失,精神却振奋了起来。这倒是有些像我们人类游戏中的增加负面抵抗力的效果。

做完这些事情其实也就是一瞬之间,我咧了咧嘴,横着刀就向两人腹部划去。先将两人的动作打断然后想办法活捉才是正道,毕竟我还想从他们的嘴里掏出些消息。

就在我的刀尖触碰到第一个人的时候,一把旋转着的带着火焰的骨扇先我一步由下而上绕过了两人吹笛子的手划上两人的咽喉。

真是要命了!

刀锋一转,我就想去挑那骨扇,谁知那两个吹笛子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笛音顿歇,笛子向下一竖直接挡住了骨扇的攻击。

这竹子的质量还真是好。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它们对上了骨扇后两一点儿的擦痕都看不出来。

骨扇飞回落在了我身边刚才出现的人手中。

“留个活口啊,我还有事情想要问他们。”我苦着脸对方天说,就怕他老人家在来一个一扇封吼的举动。

“看情况。”

我叹了口气,如果他不能掌握好力道,就让我来解决好了,为什么非要来与我抢功。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快些将那两个人给解决了,虽然说这东西攻击力不高也很容易打散,但是它总这么的散了再合也不是好事啊!”凡亚抱怨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瞥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果然如凡亚所说,即便他们不停的将人打到却很快又站了起来继续围攻三人。

“一人一个,速战速决。”手中的刀再次一横,丢下这句话我就朝着后来的那位砍了过去。

红光一闪,刚才被烧的那位已经开始与方天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看来想要活口,还得我自行动手。

在被避过刀剑火焰后,我从包中摸出一张符纸在刀身上一抹而过,火焰消失形成一把实体的红色长刀,我嘿嘿一笑,这一次看他怎么躲。

就在这么一个空挡中,对方又拿起笛子开始吹了起来,声音幽怨婉转,带着浓浓的无助之情。

本来我根本就没有将这当做一回事,拿着刀再次砍了过去,目标直指拿着笛子的手。可当笛声突然破音后诡异的状况发生了。

我周围的人包括正与我战斗的家伙连同方天他们一起全部消失了,周身全是无尽的黑暗,我知道这是对方搞的鬼,只要破解即可,尤其这种情况应该只是作用在了我的脑海中。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要被对方这种小手段弄的慌神,可是就像是有另一个人在操作着我的思想,恐惧一点点的在全身蔓延。

我从小胆子就大,从来不会惧怕黑暗也不会害怕电影中各种鬼怪妖魔,所以我也觉得这种小儿科一般的幻觉很容易就被打破,因为我一度不知道恐惧的含义。

直到差点失去那人。

只一年时间,就让我品尝到恐惧的滋味,原来恐惧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每个人害怕的也是不同的。

一瞬间,没有希望的等待让我浑身颤抖,我甚至听见自己歇斯底里的疯狂吼叫,我想,我在害怕。

这种感觉哪怕只有一秒,我也再不愿意忍受,理智逐渐开始崩溃,我拿着刀紧闭着嘴在黑暗的空间中不断的挥动,没有声音,没有变化,只剩下刀划过空气的声响以及心脏处传来的咚咚声。

是谁?主导了我的身体?

叮铃……

空灵的银铃声在这黑暗中响起,我甚至看见了银色的铃铛轻轻晃动的模样,叮铃,叮铃……

很熟悉的感觉,让我开始放松。

下一刻一只微凉的手掌抚上了我的额头,轻轻合上我的眼睛,平缓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不要想任何事情。”

这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让我安静下来,放空思绪,之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失去了很久的熟悉气息。

【你回来了,纯然。】我在心底默默的念道。

【是,我回来了。】平淡无波的声音逐渐消散在脑海的深处……

再一睁眼时,我面前站着那个一手持笛一手持刀的家伙,刀剑几乎就在我吼前一毫米处。

那一瞬间,视觉与听觉全部回归身体,我明白我已经从幻觉中脱出,在思想还没有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前,我的右手已经抬起袭向对方毫无准备咽喉处。

下一瞬间,温热的液体渐在了我的脸上,喉咙出也传来了些微的痛感,当对面而立的人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缓缓向后倒去时,我才从麻木转为现实再转为惊愕。

反射性的我伸手接住那人下落的身体,又迅速的从包中抽出一张符纸按在了对方的颈上。

虽然我进校这么久的时间,也正式的接下了各种任务,也经历了好几次的凶险,可我的的确确没有亲手杀过一个人。

是的,人,人形的生命体。

身为人类的我,在面对夕兽那种巨大恐怖的生命体面前我从来没有手软过,对于那些从地下爬上来的影子状的人形物体也从来没有觉得杀了他们有多么大的压力。

然而这一次是一个真正的有着人形的生命,这叫我一时间无法接受。

“让我来吧。”杜神欢的手缓缓拨开我按在对方颈上的手。

我看向四周,果然在那人倒下之后,周围的‘假子民’们全部消失,杜神欢和画戟围到了我的身边。

我摆了摆手,自己将那人放下,问,“方天呢?”

“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吧。”画戟看着另一个方向道。

叮铃……又是一声银铃的声响,我立刻惊喜了起来,这声音,是铃?!

紧接着我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微弱的叹息的声音,然后就是那熟悉而久违的声音,【那个人,没有死。】

纯然?!

我以为刚才是因为在幻觉中才会出现的声音,原来是真的已经回来了!

又是,叮铃……一声,伴随着清脆的笑声逐渐消失在我的脑海深处,无论我在心中如何的呼喊他们的名字都没有再得到回应。

“你们怎么样了?”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方天和凡亚。

“已经结束了。”我看了看躺着的人下了个结论。

方天看了看我,一言不发的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递给我,“脸上,擦擦。”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那温热的感觉,立刻接过布擦了起来。真不敢想象我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

“你不是说要留一个活的吗?”方天看了看地上不动的人突然说道。

“恩,这个人还没有……”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卡在了喉咙深处,因为那个刚才还躺着的家伙,突然间就站了起来,就是那种突然的像是诈尸一样的站了起来。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刚才还有很强的罪恶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致命的伤没死也就算了,竟然还能以如此迅捷的速度站起来,看来异种族都是深不可测的生命。

可是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这一次是一个带着戏谑意味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哦,原来就是你们几个吗?”

“什么人!”我们几人立刻再次握住武器警觉起来。

“不用担心,我没有什么恶意的,呵呵。”女人的愉快的笑着,“只是听有人回报说找到了那个人,我正好有时间,就来看看。”

“你是谁!”我继续问道。

“我是谁?啧啧,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不过没想到,这次还是弄错了,明明感觉很像啊……”女人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算了,不管怎样,你们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了,‘那位大人’说留着你们可能还有用,所以,今天就打个招呼吧,下次再见。”

“喂喂!!”看着那具又向后倒去的身体,我喊道。

“哦对了!”

对着这具突然又‘诈尸’站起来的身体,我有些暴躁了,咬着牙说,“有话请一次性说完。”

“呵呵……人家真是忘记了,有个人让我带句话给你,‘恐惧的滋味如何啊?’。恩,这下没有了,再见了,可爱的人类。”

我看着倒下的身体没有再去接,只因为刚才那人所说的‘恐惧的滋味如何?’那句话。

“罪,那句话什么意思?”方天走到我身边郑重的问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恐怕我的身体是被什么人做了什么手脚了。

这一点,我无法不承认。

接着,这件事情就在那具还活着的身体闷哼一声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那一刻落下了帷幕。除了更多的疑惑,更多的猜测,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

包括为什么我们会被盯上,他们所说的与我很像的人又是谁,那个在我身体上做了手脚的人又是谁,又是做了什么手脚,‘那位大人’又是谁?

“回去吧。”看着自己了结了生命的人,我感觉到暴风雨就要临近了。

——第一卷·其人有罪·完——

第二卷:三界之一,妖魔

第一章:历练前奏

钻回房间后,我透过窗户看着朦胧的弯月异常忧伤。

“哎……”坐在地铺上,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就是一个窗户,值得吗。”凡亚坐在床上昂着头不屑道。

“你们说,这窗户是谁撞破的?”我房间的窗户和很多人家一样,都是推拉窗,最大的开启范围也就是半扇。我清楚的记得我从窗户冲出去时连其上的纱窗都特意的推到了左边,人是从右边越窗而出的,而再次回来的时候竟然就变成了一地玻璃片。

“还用问吗?”众人的目光一致的定在了凡亚的身上。

“算了,明天就先用障眼法搪塞过去,把尺寸量了然后再去找人重新做一个,我想,这窗户应该不是很难装。”反正是没有办法找装修工亲自上门了,“不过新窗户的费用,凡亚,你可不能赖账。”

“那就这么办了,我要去睡了。”凡亚挥挥手就朝我房间外走去。

“记得把我家人身上的术法解了。”在画戟临关门前我嘱咐了一句。

这一次我们依然按照了上一次的办法分开来睡,只是我弟弟的房间多了一个张地铺,多了一个凡亚而已。

我再次看了看没有了玻璃的窗户叹了口气,躺了下来。心想,幸好这不是冬天,否则还不要将我们三人冻成冰棍?

“喂,方天。”我小声的喊道。

“恩?”

“你有没有去过妖魔界?”不是我的思维太过跳脱,而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一种紧张感,我总觉得如果就这么什么都不做的在家里休养并不是什么好的决定。虽然说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做起事来束手束脚,但依旧还是很多稚嫩的地方。我想,或许我应该乘着这个时间出去看看,历练一下。

“为什么这么问?”方天睁开眼睛直直的望向我,月光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照射进来,让我很清楚的看见他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妖魔界是三界中最容易出现暴走感情的地方。”被方天这么看着还真让我有些别扭,只好尴尬的偏转视线。

“我出生在仙灵界,做鼓神的时候也一直都留在那里,直到被天帝斩杀。后来与画戟一同去过妖魔界几次。其实这三界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是我第一次听方天提起他的过去,于是立刻忘记本想要问的事情,“你出生在仙灵界?具体呢?哪个地方?”

“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是生在人间界?我是出生就是鼓神,所以没有什么具体的地点。”方天转了个身用背对着我。

我思考着他话中的意思,难道说他是天地灵气聚集而成?这也有点扯了吧,哈哈。虽然说,可能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方天。”

“又想问什么?”

“不是,我就是想说,等毕业了之后,我们在什么地方定居?人间界还是仙灵界?”

“谁知道。”

透过窗洞,我看着天上越发朦胧的月亮,“那好,等到我们将三界全部都走上一遍之后,再决定吧。”

方天没有再发出声音,我枕着手臂看着月亮慢慢的也睡了过去。在睡着之前,我下了一个决定,过几日就去学校提交申请,妖魔界,我是去定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醒了,没办法,因为我做了一个恶梦,我梦见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拿着鸡毛掸子恶狠狠的问我窗户是如何弄成了那番模样。

我黑着脸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将方天用薄被裹好之后,我打着哈气摸出一张符纸弄了一个障眼法在窗户上。事实证明恶梦还是有存在必要的,就在我手上的符纸刚刚消失,窗户的假象刚刚出现时,房间的门就悄然打开了。

我一个哈气打了一半又给吓了回去,“妈……”那声音听在我自己的耳中都是无限幽怨。

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声的问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说完还特意看了看地上的方天。

我垮着个脸,无限幽怨的回了句,“不想睡了。”而后推着妈妈出了房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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