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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by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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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顾名思义,这是一个有美人有渣攻狗血有美食的三有白烂文XD。仨攻,二渣,反正最终CP肯定是物以稀为贵=w=。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意,魏成毅,魏伯弈┃配角:魏晋安,?┃其它:关风月,狗血美食文,贴秋膘

一、好多美人都姓沈,好多渣攻都姓魏

宏朝天赐年间,都城宣城有家馆子,名曰:“风月楼”。

老板唤作沈意,一手厨艺出神入化,且胜在心思精致,一样的菜,却总能比别家多做出几分风流来。又因得其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故此不几年便在全国打响了名号。

时人甚至有打油诗云:“生平不食沈意肴,宁与牲畜同咽草。”

沈老板听得这话,却只悠悠一笑道:“先生过奖了。”

其实不过奖,有人曾偷溜进沈氏后厨观摩猪肉肥腴之奥秘,只见不止有专人按摩,这一群牲畜所食还都由见习厨子包办,临砧板一刀也绝不让它死去活来。

最幸福的是,每逢死前沈意还要亲自下厨,慰猪口腹——不少贫乞之流甚至直恨不得投生入那草堆中去,醉生口腹一番,亦好过面黄肌瘦人世间挣扎。

左右终是黄泉路上哀鸣一遭,当然是做饱死鬼的好。

沈老板听了只得失笑,面上倒是仍然一派自若,“它食我我食它,因果循环。我不过为自己后世身积些德罢了。”

所以甫一入风月楼,便看得一匾大字:“不己杀,不见杀,不闻杀,来者皆是客,三净入口腹。”

亦有老学究看不过眼,怒骂沈意是假慈悲,既然都三净了,何不如干脆不食生灵皮肉?结果沈老板笑吟吟提了篮小食前去拜访,一见他笑那老头就痴了,再一动筷更觉不知天上人间。被他温言软语几句,立马丢盔卸甲。

一心,只想掐住他脸看清那笑模样。

自此,再没什么人说这馆子宗旨的是非,到底人家不欺客。

——食色性也……可不是既有食,也有色?

这沈意生得活似一缕风一片月,一笑便是软冰融水,清透缠绵。更不消提他身量颀长修雅,且长年妙手烹红尘,化得一副皮肉紧致风流还嫩如倭人鱼生,肥美清鲜。

左眼角下一滴泪痣,似粤人之姜撞奶,明明是奶肉滑腻香浓,偏生带了那么一抹惹人吞吃的辣——眼波流转间似是一道菜,颇有些可怜意味地央人下箸,诱惑着你食之忘返。

更兼之没什么节操。所以入幕之宾,自然也就不少。

今日恰好有一位要来,沈老板便早早布了新菜预备着那嘴刁的主儿来试——宣城中无论是食美人还是食生灵,皆一样有名的刁嘴,宣城侯魏晋安。

也只有沈意同时满足得了他那双重品味。

正午之前,人尚不多,只有二楼雅座坐了不少来饮清茶的文士。远远儿地沈意便看见一人骑着匹紫骝飞驰而来,身后一溜小厮心惊胆战地唤:“——爷——您——慢点儿——!”

几乎是同时,一阵男子豪放笑声便穿透云霄,甚至直震得沈意耳朵发疼。

可想而知有多扰民。

沈意嘟嚷着揉了揉耳朵,唤来楼里跑腿儿的吩咐:“去告诉侯爷,请他莫要跟个地痞似的。”

“老板,这话,只能您说去,咱可不敢。”

沈意狡黠一笑,“他若动怒,你就说……今天没得吃。”

那小厮于是只得必恭必敬下了楼,先是点头哈腰伺候着这大马金刀的爷下了马,抬头一看,却只见这人丝毫不懂收敛为何物,一袭玄色绣金束腰宽衽蟒袍本就显得他器宇不凡,痞都痞得让人打个寒噤。更衬着紫玉碧玺冠,阳光下活活要烫瞎人的眼。

没奈何,只得将沈意意思道明,只见那侯爷上一秒还痞气笑着的脸瞬间就收了笑,眉头僵直冷笑问:“沈意这是皮痒痒了?”

小厮大气也不敢出,却仍是只得将沈意后半句话据实转告。

意外地,却只见那侯爷立刻松了面皮,抬头看了看倚窗冲他眯眯笑的沈意,眼里射出似笑非笑的调弄意味——活像是猫捉耗子,总打算先玩再吃。

却仍不咸不淡道:“这厮倒又玩出新花样了。”心里却早已乐得活像个大红萝卜。

小厮立刻松了口气,连忙唱声有客到,一行人将之迎入门去。

你道这侯爷心里作何盘算?原来他不过将这沈意视之玩物,吃了一个来月本想该腻了罢,谁知一吃就舍不下,几天不来,五脏庙和那孽根都似要造了反。

他何尝试过这等受制于人滋味?一腔恼怒只得在床上发泄,每每想出种种新花样玩弄料理沈意那罪孽皮囊——奇就奇在这沈意反应极上道儿,仅以床事而言确实是销魂难言。但一下了床这混蛋立刻又妆得道貌岸然,也不跟他求东西,性格简直与那身白花花精肉一样,滑不溜丢可恨至极,直想让人捅到他求饶都求不出声儿来才好。

今日这话显然别有情趣,以沈意性格自然是不可能不做他吃食的生意,那么不让他吃——自然指得是那事儿。

这类似撒娇一样的话直挠得他心里痒痒,实在是恨不得投鞭入谷,抽翻这小妖精。

然满心雀跃之下侯爷他还非得装得四平八稳不屑一顾,看得楼上沈意是差点儿乐翻了天——心里暗嘲人人都这般无用,一旦动了心什么品位身份都顾不得,顾得也是装,满心终究只余一个念头……何等傻痴痴?

想了想,自己竟有些凄然地笑了。

话不多说,这顷刻间侯爷已上了门儿,急赤白脸地将门一推,见得那妖孽屈膝团在紫檀凳上开眼朝他荡悠悠晃过一个眼波,心里即刻忆起前不久两人在这张凳上干得荒唐事儿,登时心旌摇曳口干舌燥——这过程可不就是那活鳖最肥美的料理法?生入大锅,内煮滚沸汤料,鳖渴极,便张口狂饮汤料,不久被烫死,皮肉内浸汤头,是癫狂赴死的鲜美滋味——多凄绝的尽兴。

他看沈意是盘中食,殊不知沈意看他,亦不过缺了调味的人肉。

再说这侯爷入得门来,极力想让自己显得不怒而威,挥了挥手叫人下去,本想先冷嘲热讽上沈意几句,却不提防沈意先出了声儿,身子前倾,清清透透软软糯糯道:“侯爷……可是多日未见了。”

登时心魂就飞上了九重天,不知去处。

这好嗓子……啧啧,可真像块水晶糕。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侯爷面皮再也绷不住,立刻坐下,先在沈意腰上狠狠拧了一把,“几天不见,倒是懂得戏耍爷了?”

沈意心里冷笑,这男人就连调情都狠兮兮,何等死要面子,当我没看见你吞口水?

身子却只是颤了颤,长睫毛一扇一扇,笑吟吟声音里含了点儿哀求意味:“爷哪里话,不是仗着爷垂青,沈意何得如此放肆?若这么说,今儿这菜我可是都不敢请您尝了呀,侯爷。”

说到后来已经是若有若无地在撒娇——这便是沈氏调情的高妙之处,外人什么也看不出,坐得近了你才知晓这其中万种风情滋味。

何等道貌岸然的狎昵?偏生男人都受用得这一招。

“哼,说得好听。若不好吃这帐爷便算在你头上,免不得加倍呈菜来试……不是叫你今儿把上回那美人宴菜品上全了么?怎么,这些又是什么玩意儿?”

魏晋安一会儿掐掐人家的尖下巴,一会儿狠狠捏捏沈意腰侧的敏感点,正乱摸得开心(甚至已渐入佳境),突见得几道精致独特菜色,心中不免大喜,面上却死活维持着一贯的不屑一顾。

沈意被他掐得痛了,躲又躲不开,索性放软了身子随他去掐,只求力道轻点儿。

此时只得一边忍痛一边轻喘着道:“这都是当季新菜,前几天我才试出来……嗯……那美……美人宴的后几道菜……都不是季节了……”

魏晋安见他似是刚醒,雪白内衬外就胡乱套了件生丝束腰棕红儒衣(不禁暗想,真真是天生淫气,好好一件衣服愣是让他穿得跟脱光了没什么两样),眼角湿润容光慵懒,早就竖旗了。

本想直奔主题,一见这菜却也食指大动,索性一把把人抱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品菜。

先头的小菜有道白软味丰的螃蟹,蟹肉成条状,摆做螃蟹形,甲壳部分洒之蟹黄,上淋一种不知其名的褐黑色酱料,其味嗅之烫辣鲜辛刺激,食之,刺激得酣畅淋漓。

魏晋安一尝,只觉七窍顿通却还余味无穷。舌头更是像受了莫大刺激,一时怔住,只晓得连口大吃,尽兴挥汗。

“……这菜本来应是大菜罢?何解在凉盘处端上来?这是什么酱?怎的从未试过?”

沈意见他吃得开心后便停止扶玩自己,不由长出口气,微微笑道:“本来是道大菜,因素知侯爷爱尝新的,所以叫他们先摆上来,免得一会儿凉了反倒没趣。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天竺新传来的黑色胡椒做酱罢了……取其刺激新奇,秋天正好配着螃蟹吃。”

这螃蟹是最新鲜的海蟹,滑如脂玉,冷如美人,一嚼之下却简直入口即化,明明是层次丰富的淡味,被沈意的庖丁手一料理,竟与胡椒结合得极妙。犹如凡尘缘分,任你满前热情抑或冷淡自持,终免不了翻滚于一处,做得个难辨你我,情真情痴。

魏晋安不由大叹:“只可惜这头盘味浓如此,接下来只怕难以为继。”

沈意斜他一眼,颇有些不服气地道,“侯爷可是信不过我?”

魏晋安素喜他这不经意的稚子之态,不由心里一动,俯下身去在他颈边吹气,只见他那一节藕似脖子有动人心魄的柔白,不由得色心大起,一口咬了下去。见沈意似被惊吓,含嗔带惶地一颤,更是心花怒放。

于是他低沉地笑起来,“爷还是喜欢美人料理蟹,然后再乖乖地喂爷。”他一边说,一边轻易找到沈意要害,隔着层衣服先是温柔仔细抚摸,似要挑起人心底最痒的火,搞得沈意暗骂他混蛋。

继之魏晋安却突然狠力一捏,看沈意“唔——”地一声眼角泛泪,映着一点红痣更显得妖娆刻骨……魏晋安只觉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横抱起沈意就要往内室走。

沈意大叫不好,昨晚被个年届知天命却为老不尊的节度使翻来倒去压了一夜,嗓子都快叫哑了,今天要是不缓缓再来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毕竟那人生辰在明天,必须去啊——他只得赶紧牵住魏晋安的衣袖,柔声诱惑,“……爷……爷不再尝几道么?我保证您不会后悔的。”

真是极少见他这么求人……不知为何魏晋安突觉沈意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心情大好,于是难得地开恩,邪佞一笑:“好……爷等会儿再吃你。”

这后面一句却是紧紧贴着沈意耳朵说的,那处本来就是他的敏感点,不自禁得,沈意满脸都泛了碧桃烟霞。

二、饮食,欢好,啖肉,是凡人就戒不了

二人于是又重回席间,面上言笑晏晏提箸尽欢,好不和谐。直至一餐饭尽时,魏晋安倒也记住了几道新菜。

前头那道蟹肉,名唤蟹底珍,本来一样都是肉,起了个风雅莫测的名儿,就能愣生生比别家多卖出几两碎银去。魏晋安虽想这小东西正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心里却莫名欢喜他这灵动,情难自禁下拥住了沈意就开始亲捏嘬啃。

此时是真真酒足饭饱了,沈意虽笑着躲他,却也心知时辰已到,只得暗自祈祷这禽兽今儿可莫要再整什么新花样。

却还是免不得强堆笑颜道:“这还有最后一蛊茶呢,爷漱漱口罢。”

“依你。”魏晋安本意是醉翁之意不在食,此刻虽笑着饮了口茶,眼睛却一刻未曾离开沈意。

及至一喝,才顿觉满口茫茫暗香,酸甜醇厚,余味清爽柔逸,不由得痴了。

连忙问道,“这可又是什么好东西?”

“名作清红茶,不过是梅子酸心甜意罢了。侯爷反倒喜欢这个?”沈意抿唇一笑,心说我这是下了功夫的,平实巧妙,喝得出来算你识货。

魏晋安一下了兴致,只觉这茶名情致缱绻,入口微涩却不干,更多的则是悠长回味,醇厚飘荡,活活要晕了味蕾似的。又因有酸意不时跳出,故而只会醉不会糊涂,实在是人间极品。

“我猜猜……这里加了什么?”

“……陈皮?!”苦思半天而不得,直至见得茶底几缕沉浮果魂,魏晋安才恍然大悟,继之惊诧,“再也想不到竟会是这样低贱之物!”

所谓陈皮,不过陈年老果皮罢了。若不与菜同做或入了药柜,只怕那皮相随意扔在街上连乞儿亦都不屑问津。

常用之果有柚橘等,凡是煲好汤,免不得总要来个一块半块——是的,甚至不需一两二两,煲得之汤仅以竹丝鸡而言就已清香难言,鲜美不尽。

听得沈意介绍,魏晋安突然馋了竹丝鸡,不禁笑道,“正值深秋,来几盅鸡汤补补身子倒好。”

沈意飞他一眼,“我看……侯爷倒是适宜常喝喝这茶,清心养性。”——再补?那就是我该补了!

魏晋安低沉一笑,本想打趣他几句,不提防沈意已在他怀里慢悠悠坐起身来,粲然一笑悠然发问,“侯爷……今儿那道入骨缠绵可还食得合心意……?”

“自然是好的。”魏晋安含笑看他一举一动,眼里已带了火光。

沈意婉转微笑,“……那是道剔骨八宝鸭呀,爷可知道怎么剔骨?”

魏晋安俯身靠近他,直到两人呼吸已几近融为一体时才敛了笑,眼底神色幽深,呼吸灼灼。

沈意心里不觉有些手足无措,却听得那男人用活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语气,刻意放缓了,道:“不知,沈老板赐教一二?”

沈意便也慢慢收了嘴上笑,那刻骨勾魂却缠缠绕绕移进了眼底。

他伸臂,侧身,缓慢而利落地除下外衣,“首先……当然是要剥皮……”

继而他望向魏晋安,挑衅地一笑,趁魏晋安发怒箍住他腕子之前轻轻巧巧除了自己中衣,诚恳教学道:“再来就是从鸭子背上开始……可惜侯爷您这只鸭子,毛厚了点儿。”

他甚至还颇有点儿遗憾似地。

这时魏晋安觉得自己才像鸭子,还是正被烧烤着,身心都火烧火燎的鸭子。

接着,魏晋安只看见他转过身去,露出一点白色的牙轻轻咬住颈处衣带,只那么一笑间,最后那件里衣便牵肠挂肚地落下,最终萦系在沈意那条弹性十足的长腿上——他下身居然还什么也没穿!

魏晋安顿觉呼吸艰难——他知道他现在一定像头濒临爆发的兽,双目赤红气息粗重,随时准备出击。

沈意又糯糯哼道:“要留两块骨头在鸭皮儿上呢……其实皮也很酥香的……”

他倒进魏晋安怀里,眼神澄澈还带点儿可怜地问:“爷,您饿了么……?”

——其实不必魏晋安说沈意也知道他想不想要,毕竟男人发起情来和饿鬼没什么两样,再好分辨不过。

男人撸管时的陶醉和饿鬼撕扯烤鸭时的穷凶恶极——又有什么两样呢?

说到底人戒不了肉,除非跳出俗世,自认超凡。且道士和尚装腔作势的亦有很多,至于许多居士,总是戒不了“吃”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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