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分寸。别一下玩死。”
纸条上的是一段电话,小仪器看上去像是干扰通讯的什么东西。
“多折磨几天,把头带来。”
三人跃跃欲试。
卫明在KEN公寓里差不多住了一个星期。
那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卫明自己带了毛毯和衣服。他们一个在房间,一个睡大厅。早上一起上班,晚上下班的时候卫明特地等上KEN,两人一起回去。去超市一起。晚上饭局去见客户,卫明也跟着KEN,KEN在餐厅里谈事情,卫明就在楼下的大堂等里着。
平淡的三点一线生活。
卫明就像KEN的影子。
KEN觉得应该好好跟他谈谈。
清心寡欲的生活本来已经慢慢开始习惯,卫明的来到让他心烦意乱。他开始大段大段地失眠了。每个清静的夜里,他有冲动的时候却不敢自·慰,他紧紧抓着床单,心里一直怕重复那些事情,重复那些程序。
一些事情重复多了,慢慢会变成一种依赖和习惯,当他们从生活中消失的时候,却又忍不住萌生着期待。
这有悖于道德和伦理,KEN觉得自己应该去抗拒,而不是一直沉沦下去。
“你还想住多久?”沉默的饭桌上,KEN淡淡开口了。
卫明犹豫着。
其实他也不确定心里的那份不安。强烈的直觉让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正在酝酿,他摸不准爆发的那一刻。他坚持着,陪着KEN。每天忍受着清晨五点的闹钟,每天七点就跟着他去公司,每天晚上将近八九点才一起回来。
当老板原来那么累。卫明深刻体验到当个员工,能按时上下班是那么地幸福。
“警方会调查的,没你什么事。”
不就是受了点伤,用得着这么折腾吗?再说,我自己也会小心的呀,真要打起来……
“真要打起来,你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卫明说。
KEN撇撇嘴,看起来有点恼火。
“让我再住几天吧。”不容分辨的声音,“跟着就好,我不烦你。”
卫明强烈的直接告诉他,那日子就快到了。那种强烈的预感一遍遍冲击着他,就像是空旷的地方掉了根针,卫明觉察到了,却看不见,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KEN毫不在乎地大步走。那根针静静地刺出地面,距离越来越近。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下午的时候,KEN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忽然,手机响了一下,短信的声音。
他拿过手机,见到号码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接着,他打开了短信。
晚上八点,卫明跟着他出了公司。
“你先回去吧。”KEN觉得他有点烦,“去办点事。”
KEN下了楼梯。卫明下了楼梯。
KEN走着。卫明走着。
KEN转了个弯。卫明也转了个弯。
“你别跟着我了行不!”KEN停下来,火了。
“你去哪?”
“……”
“哎,你今天怎么了?”
KEN没理他,开始快步走。卫明快步跟上。
“……”KEN又停了下来,狠狠瞪着卫明。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外人知道?
卫明有点泄气:“那你说个地点,我在附近等你。”
短信上的一行字浮现出来。KEN妥协了,说了个酒楼的名字,顺便伸手往路边一拦,一辆计程车停了下来。KEN飞快地上车,关门,说了个地址。计程车一打方向盘,流水一般地汇聚进滚滚车流内。卫明眼睁睁望着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远方,一咬牙,也拦了个计程车,跟了过去。
卫明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KEN走进酒楼大门。
他叹了口气,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离大门不远,视野可以很好地看见大门进出的人。他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酒楼,一共五层,专门吃海鲜,从装修上看,恐怕里面的菜肴价格不菲。
他究竟去见谁呢?客户吗?
心里那阵强烈的悸动是怎么回事?
KEN找到短信里的那个包间。服务生为他开了门,里面没有人。包间不大,四周是一层豪华布料做的墙,墙面挂着好些抽象的油画。没有窗口。排气扇在顶上静静响着。
桌面上有一些小食,几瓶伏特加,还有几个空瓶子放在地下。是上个食客留下的吗?服务生没收走吗?
进去坐下,等着。
包间门被打开又关上了。KEN抬起头。
进来的不是母亲,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警惕起来。
“戚先生吗?欧阳巧芸小姐有东西给你。”男人微笑着。把轻轻握着的手递给他。他手里好像有一张纸,露出一点边角。
欧阳巧芸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男人伸出来的手上。
手缓缓打开,KEN见到手掌里是一张湿湿的布。
他正琢磨这布的含义。突然间,布就捂到了他的脸上。
一切就像是慢动作,KEN反应过来,想扭开头,同一时间,男人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摁着他的后脑,那块布紧紧盖在他的口和鼻。一阵奇异的香气被吸入肺里。
KEN大力推开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房间门被打开了,又进来两个男人,手里拿着几支酒瓶。
酒瓶做凶器?
KEN想站起,惊恐地发现刚刚还有力气的手脚,渐渐开始没了知觉。他的眼前开始一阵阵地发黑。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三个男人就看着他,晕倒瘫软在豪华的沙发里。
过了十几分钟。
门外的服务生见到的是这样一个情景。
包间里的人出来。
一个去前台结账。
一个支着门:“哎哟小心点,小心点。”
另一个人扶着个瘫软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出来:“叫你别喝那么多,你不听,看,醉了吧!”
“需要帮忙吗?”服务生问。
“不用。”男人微笑着拒绝,喷了服务生满脸酒气,“车库最近的路怎么走?”
“往这边,左拐,有个电梯可以下去。”服务生比划着,“喝酒驾车不好,先生还是从大门出去打个计程车吧。”
“没事,他没喝。”眼神指了指支着门的人。
“哦,那就好,路上小心。”
“好,谢谢你!”空气中满满的都是酒味。
结账的人回来了,经过的时候也是一路的酒气。
服务生望着他们消失在拐角的背景,探头往包间看了看,东倒西歪的一些空瓶子。
哎,连菜都不吃,净喝酒,都是酒鬼啊。
一个地下室里,昏暗地亮着一盏白炽灯。
代号叫大牛的男人把扶着的KEN狠狠丢到地上。
KEN吃疼,开始有了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徘徊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大牛,怎么玩?”子鼠问道。他是酒楼里支着门的那个人。
“你们说怎么玩?”大牛狠狠啐了一口痰。
“操他?”猫哥问。
“他妈的,我才不要去操男人!要不你们上?”
“我不要!”
“哥只喜欢女人!”
“一会玩够了咱哥们去找女人操!”
“哈哈哈!”“哈哈哈!”
“快点干活吧!”
“猫哥你记住在老大面前描述生动点啊!”
“知道的啦!”
声音飘落在KEN的听觉上。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心脏剧烈地跳着。深深的恐惧就像空间里无边的黑暗,把他淹没得快要窒息了。
卫明坐在酒楼外的石凳上,没吃晚饭,感觉到有点饿了。他摸了摸肚子,望着大门。
奇怪,一餐饭都吃完了吧?他怎么还没出来?他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吗?
地下室里,大牛拽着KEN的头发,把他的脸拉了起来,接着抬手狠狠一巴掌又把他煽翻在地上。
KEN吃痛,缓缓睁开了眼。眼前还是模模糊糊,像隔了层雾气。他感到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他想说话,只是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哦,醒了,这才有意思嘛!”三人大笑着,眼里充满着野兽般的戾气。
“嘿,小帅哥。”猫哥捏着他的下巴,“下次钓女人,记得钓个普通点的。老大的女人你碰不起哈。”
“他还会有下次吗?”
“哎哟,注意点别一下玩坏了。”
又是一阵大笑。
钓女人?什么女人?
难道他说的是欧阳巧芸?
对了,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富起来的?
她用着各种名贵的保养品,把自己打理得很好,明明四十多岁人了,看起来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她这般打扮是为了谁?
KEN发现,自从母子分开后,十几年来,自己对这个母亲竟然是一无所知。
“她是……”隐约的声音。
“她是你妈?”大牛拉开裤链,对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靠近了过去,用半硬的肉棒敲打着KEN满是冷汗的脸,“我还是你爸呢!”
又是一阵大笑。
“快给爸爸爽一下。”肉棒抵在KEN唇边,KEN紧紧咬着牙,强烈的腥臊味刺激着KEN,让他一阵阵泛恶心。他扭动着身子,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住了。
“哎哟大牛,你不是说不操男人的吗?”
“上面的洞男女不限。”
又是大笑声。
接着两个半硬的肉棒也伸了过来,磨蹭着KEN的脸和脖子,留下一股股黏糊的体液。
“他妈的,听话点!”大牛拽着KEN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对着墙面狠狠一掼,背部传来的强烈碰撞感让KEN觉得内脏都快碎了。
他靠着墙半坐着,拼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咬着牙。
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煽了过来,KEN撞在墙上,薄薄的唇开始渗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大牛,轻点,别打死了。”子鼠用肉棒蹭着KEN嘴角的血,“妈的,这个家伙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好,你看他那两瓣唇,跟鲜嫩的花瓣似的。”
“那就等爸爸捅烂你的小花瓣!”大牛捏着KEN的下巴,一使力,KEN吃痛咬牙抵抗着,最终还是被强行捏开了口。
口张开的同时,一根坚挺的肉棒捅了进来。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的KEN,跪坐着,愤怒着,却又无能为力。头发被拽着,头昂起,湿滑的肉棒直直探入了喉咙,口腔里被填得满满的,他喘不过气,胃里一阵阵翻腾着,想吐,却又窒息着吐不出来,呛着,泪水不争气地滚落出眼眶。
“呼呼,好爽啊!没想到那么爽!”大牛挺着腰,大力抽插着,肉棒混杂着口水和体液,在口中咕叽咕叽地摩擦着,挺进的时候,粗硬的体毛划拉在KEN的唇上,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水迹。口水混杂着唇边的血迹,汇集了滑下的泪水,顺着KEN的下巴淌落。
跟卫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用口或者手去碰触过卫明的分身。他有点抗拒。没想到第一次的口交,就给了一根陌生的肉棒。
KEN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头皮阵阵发麻。他挣扎着,双手被绑得紧,感觉上好像是布料,他偷偷蹭着粗糙的墙面,不知道能不能把布条磨开个口子。
他努力压着自己的舌头,尺寸上说,他们的比卫明和自己的,还是短小地细一圈,但这根肉棒还是满满地填着口腔。抽插的时候碰触着味蕾,腥臊的尿液味和分泌的体液一次次地刺激碰擦着,喉咙也被异物冲击着,让KEN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闷呕的声音。
“比女人那洞还湿热啊。”大牛一脸享受。
“喂,你爽够了就快出来,轮到我了。”猫哥的肉棒在KEN脸上游动着,时不时用力戳一下。
“我吧!”子鼠用肉棒沾了点他唇边的血,在他大开的口边磨蹭着。
“排队!”
“呃……嗯……嗯……”KEN艰难地喘着气,发出零碎的呻吟声。他实在太辛苦了。
大牛继续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仿佛要让他连自己的蛋蛋也一起含下去。
感觉到口中的肉棒抽动了起来,KEN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他强烈地扭着头,要把肉棒吐出来。大牛摁着他的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死死地挺着肉棒,在一阵颤抖后,KEN感觉到喉咙里有一股热流,烫着,腥着,滑落进胃里。
在大牛满意地抽出肉棒的时候,KEN终于忍不住吐了。
他没吃晚饭,吐出的只是一些胃酸,里面掺杂着白花花的精液。他垂着头干呕着,吐了一会,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满是冷汗的脸,苍白着,眼神有点聚焦不到。
猫哥一伸手,扯住KEN领子,把他掀翻在了旁边干净点的地上。
KEN还没回过神,一个干瘦的手鹰爪一样掐着他的下巴,他再次张开着口,下一个肉棒猛地捅了进来。
他们三个是工会里比较能玩的。
高层评价他们几个办事够狠,够创意,干净利落。
当接到老大的任务时候,他们确实有点失望。目标只是个男人,而且还不能一下子就玩坏,必须慢慢的折磨,而且动静不能太大,免得惊动了警察。他们心里非常不爽,习惯了出手见血的他们,觉得这无疑是一种煎熬。
不过这种煎熬很快就变成了一种乐趣。
欣赏着这个漂亮的帅哥在他们的折磨下,渐渐开始虚脱了的憔悴样子,激起了他们的血腥本性。
他们三个,每人射一次,每次射完,KEN都会吐。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吐了三次。他的胃抽搐着,早就空了。他额前的头发早被汗湿了,他无力地瘫坐着,垂着头。
“啧,老吐。”大牛有点扫兴,“打扫起来多麻烦啊!”
猫哥的鹰爪又伸了过来,狠狠拽着KEN,再次把他掀翻在另一块干净的地上。
“他好像快死了?”子鼠拍拍他的脸,揩了满手的冷汗。
“还不够!”大牛的大手一挥,满身的酒气,“不够!爸爸还没玩够!”
“玩点新的吧!”猫哥舔舔嘴,打开黑暗角落里的一个箱子,“这里不是还有好东西嘛!”
不对,太晚了,都几点了?
卫明拿出手机,八点多出发,九点多到达,现在的时间是十一点十五分。
不安,强烈的不安!
戚訾剀!
卫明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跑向酒楼。
KEN是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他半坐着靠着墙,裤链被拉开了,肉棒从拉链里像土里萌芽的小树苗一样渐渐耸立起来。猫哥眼睛就像夜里的野兽,闪耀着嗜血的暴戾。他正在用力地撸动着他的肉棒,手劲很大,指甲时不时陷着顶端娇嫩的小口。
“他妈的,他的屌又粗又长!”
“呸!真让人妒忌!”大牛把手探进拉链里,玩弄着KEN的玉囊,“嘿,蛋蛋好涨,别急哈,等爸爸让你释放哈!”
子鼠拖过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那玩意的一段有一条线,链接着一个开关小盒子。
KEN恐惧着,使劲夹着双腿。大牛的探进他胯下的手吃疼,抽了出来,抬手又狠狠给了KEN一巴掌。
“轻点,别打死了。”子鼠拿着东西凑了过来,“大牛你注意点轻重啊。”
肉棒早就高高立在胯间,KEN在猫哥的撸动下忍不住剧烈地喘息了起来。疼痛和快感冲击着,每一次呼吸,肺里和胃里,还有后背火烧一样疼。他死死咬着牙,趁着清醒,绑在后面的手又开始偷偷地摩擦粗糙的墙面。运气不错,他摸索到后面的墙,起伏有点大,好像还有几块比较尖细的石头凸出了墙面。他偷偷往那边移了一下,把绑住的手腕朝凸起的石头卡上去。他们三个专注在KEN身前,KEN的身子抖得厉害,谁也没注意到他手里的小动作。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磨破了皮,湿湿的有温热液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