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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攻头与民工受——by章鱼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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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绍的这一爆发,每一句话都像刀箭般猛刺过来,让人一时无法招架。。

陈宜飞这一下,才理解宜绍对自己的的积恨:“小绍你……”

“你怎么会这么想?!小绍你怎么变成这样……”母亲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你们都别管我!”陈宜绍站了起来,撞过宜飞的肩膀,仿佛在说,“如果没有你该有多好。”

这句话对陈宜飞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弟弟这半年来叛逆的原因——竟在于自己。他想,也许早该离开,让时间来冲淡一切。

——

陈宜飞沉默了许久,他家庭的情况不只如此。过去的他,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是随心所欲的富二代,而他背负的责任却比谁还沉重。如果考不上理想的大学,便直接继承家业——这是他父亲给他的枷锁,也是他曾经许下的承诺。为此他一直十分努力,希望能考上志愿的大学。没想到却在临考时失足,事与愿违,即便想复读,也没得到父亲的支持。

“家人都不理解我,要逼我按他所说的路走。连我弟弟……也不理解我。……或许我一开始,便不应该出生吧。”陈宜飞自暴自弃地说。

“宜飞,你怎么说这种话?!”萧朗突然厉声道。

“嗯?”陈宜飞一愣。

“所有东西,都有存在理由的。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萧朗扬着声,他指了指远处的高楼,“你看,就像这些大楼。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辛苦建了这么多的大楼?真的只是为了钱?我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看到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别提有多稀奇多兴奋了。现在自己做了建筑工,再来看这些大厦,有了说不出的亲切感。这些都是咱们这样的建筑工流着汗水建出来的,因为有人在劳动,其他的人才会有地方住、有地方办公,城市越变越好。工程师和建筑工,亲自创造着城市和改善着生活,就像是这些建筑的父母亲,让他们成长成耸立的高楼大厦。这样想着,便觉得我们做的这些是多美好的工作,尽管我们有时候被人瞧不起,但是看着这些亲手建造的繁华,才觉得这样的辛劳是有价值的。”

“可是……”

“自己亲手抚育的东西,自然希望他最终往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和成长。宜飞,我想你的父母都是为你着想的,你应该多跟他们沟通沟通。”

“呼——”陈宜飞睁大了眼睛,觉得就像被老师用大道理说教了一样,“你真的很喜欢教育人呢?”

“哪里,别嫌我啰嗦啊。说实在的,你的条件,我羡慕都来不及呢。我想争做富一代,无非是为了家庭和孩子幸福。像你这样的富二代,一开始就有很多条件的,应该珍惜才对。”

“别老是说教,你倒是说说你呢?你想做什么?”陈宜飞问道。

“我想先把这次的项目搞完。这次是个大项目,队里的哥们都会拿到一笔钱。然后干完这次,我就回去结婚。开上名车,回老家一次,很风光。然后生个大胖娃……”萧朗说得津津乐道。

“我想……你会成个好丈夫和好父亲的。”陈宜飞淡淡地说。他想象着萧朗结婚的样子,穿着白婚纱的应该是那个年轻漂亮的杨女监工,而几年后萧朗也会抱着孩子,过上富裕而幸福的生活。萧朗的形象就是一个十足的好男人——他应该拥有这样幸福的生活。萧朗是一个再现实不过的人,平凡而努力着,与自己仿佛不存在于同一个世界。

“唉,谢谢。不过宜飞你也要加油啊。别勉强,慢慢来,不急着得出结论。”萧朗拍了拍他,从塑料口袋里拿出一听啤酒,直接贴到了陈宜飞的脸上。

这一冰凉刺得陈宜飞毛孔都一缩:“你干嘛?!”

“你也成年了,来喝点不?还有很多。”萧朗指了指口袋里。

“喝就喝!”陈宜飞怄气似抓过啤酒灌,猛地拉开环。咕咚咕咚就往喉咙里灌。他并不擅长喝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里拒绝了,便又会被当成孩子耻笑。

萧朗看他这副反常的举动,像是恢复了一些活力,笑着说:“噢噢挺厉害的嘛。爽快。心烦的时候忘记就好了。“来一起,干杯。”他也从塑料袋里一股脑拿出了好多听,放在椅子上,两人疯狂地灌来。

不一会,陈宜飞发现酒量不济,眼前已经开始花了。他看了一下旁边的萧朗,脸也有些红。心想:难堪也不过彼此彼此。

萧朗闭着眼睛,头顺势靠近过来。鼻子就在陈宜飞脸前几厘米之前,他甚至可以闻到萧朗气息里的酒精味道。

“宜飞……”意识朦胧中,陈宜飞听到有人呼唤着他的名字,格外清晰。

萧朗侧过脸,将嘴唇凑了上来。陈宜飞一惊,本能地转过脸去,萧朗的嘴唇便只是碰触到了他的嘴角。下一刻萧朗伸出手,扶住了陈宜飞的侧脸,脸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将嘴巴埋了下去。另一只惯性将他搂住的手腕显得有些霸道,将陈宜飞紧紧按到胸前。

陈宜飞真切地感到萧朗胸口传来的热度。这是他第一次被人亲吻——萧朗的嘴唇比想象中的柔软很多,却格外冰凉。嘴唇不停张相咬,舌尖撬开嘴唇,侵入进去。像是在寻觅搅拌,口内炙热,鼻腔里充满了酒精和汗水咸涩的气味。就连纠缠在一起的刘海发丝也变得迷乱。

眼前的萧朗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吻了自己——是不是把自己错看成了恋人,抑或是一时被陈宜飞俊朗的颜容吸引。此刻的陈宜飞没有余裕思虑和判断这些。

一双有力的肩膀一直搀着他,不知不觉自己摔在再柔软不过的陌生干净的床上,随后灼人的热度和难耐的疼痛从全身弥散开来。

压抑之下的喘声听起来格外凌乱,他死死抓着萧朗的背,沿着汗水打滑的十指,在萧朗的背梁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求求你——”

【别走,别放开】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陈宜飞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空荡的房间。他立刻在床边桌上的花瓶下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在你找到房子前先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吧(房租在工资里扣)。钥匙在客厅桌上。今天你可以不上工,好好休息吧

——萧朗。”

“混蛋。”陈宜飞骂了一声。他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今天起来也是腰酸背痛几乎站不直身。他想会不会是这几天的积劳所致。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赶去工地。

陈宜飞走到客厅,拿了钥匙。他环顾了一下萧朗的房间,简洁而有序。他在电视机柜下偶然发现一副背面朝天的相架,里面放着一张工程队的合照。萧朗站在中间,而他的旁边——立着一个年轻的少年,萧朗手扶着他的肩膀,笑得明朗。

他疑惑:这人是谁。

第四章:工地事故

天空明净无云,太阳不一会儿便爬上了正空,把地面烧得炙热。

陈宜飞站在工地上,照旧帮地下的老张打着杂工。

“萧朗去哪里?”陈宜飞记得到达工地的时候萧朗就失踪了。

“嗯,他跟老板和监工有些事情在商谈,大概过了中午就过来。”老张指了指远处的办公楼。

“噢。”

陈宜飞做完了手头的活,见老张也已经走出了视线之外。今天的工程也很忙碌,据说正好赶上钢筋混凝土拆模,所有人都似乎没有顾及他的余地。碰巧阿坑也不在,陈宜飞一时不知道该问谁。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眼熟的青年,笑得诡异。正是初到工地时差点与陈宜飞打架那人。陈宜飞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唉,新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和你无关。”陈宜飞心想这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

“今天拆模,你也来帮忙吧。”青年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

陈宜飞心想,谁怕谁哪。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好啊,怎么做?”

“你过来。我们教你。”

“哦。”陈宜飞跟了过去。

青年把他领到楼层底部,周围还有几个人。

“你先看。”

陈宜飞看见那几个人开始拆模。

青年补充道:“先拆除所有梁板的顶撑后,再拆除梁柱的侧模板。”

“哦,我知道了。接下来我怎么做。”

“陈宜飞,你去顶层照这样拆模。主要是沿边。小心点。”青年吩咐道。

“好。”陈宜飞心想刚才已经将拆模方式记了下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有人帮忙吗?”陈宜飞补充问道。

只见青年摊了摊手:“我们要拆下面的,你先去拆上面的吧。这样工作也会比较有效率。”

“好吧。”

陈宜飞随后径直往升降电梯走去。他独自启动电梯,登到了顶楼。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楼顶,没想到现在空无一人。徐徐吹来的凉风让他感到一阵清爽。

由于被吩咐是顶层模板,陈宜飞小心的沿着脚手架边缘来到边缘。背后便是边沿的脚手架,尽管腰间系着安全带,然而还是有些心惊。他用扳手拧开螺栓,拆除了大小钢楞和连接部件,拆除了顶撑,一瞬间他看到侧模几乎有些晃动,着实一怔。

——

萧朗回到工地上,正准备安排下午的做工,环视了四周却没发现陈宜飞的身影,他跑到老张的身边,问道:“陈宜飞呢?”

“嗯,刚刚还看到他在……”老张转过身,却发现陈宜飞不再原处,“嗯?这一会会他跑哪去了。”

萧朗随后又问了旁边几个散工,都说没注意他去了哪里。他正纳闷,抬头却看见了顶楼栏架边攒动的一个人影。

“那是——”

“嗯?!”老张反是诧异,“看那身材,该不会是——小陈吧?”

“那个笨蛋,他怎么会在那里?!”萧朗忽然失去了定色,神情慌张,声音不自觉地扬起,“谁让他上去的?!”

“我不知道啊。”老张赶紧否认道。

萧朗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都连忙晃头:“不知道啊。”

萧朗一咬牙,一脸愠色:“混蛋。”他一下子窜到了升降电梯前坐进去,急促地往楼上乘去。

他风风火火冲到顶层,直奔陈宜飞所在的地方走去。

“宜飞!”

陈宜飞应声探出头来,“萧朗?!你怎么上来了。”

“别动,谁让你先拆顶板的,快放下你手上的东西!”

“怎么了?!”陈宜飞正扶着顶板,准备将他们移动到堆放处。

“别动,小心!”萧朗跨出半步,本能地伸出手去。

“怎么了吗萧朗?!”陈宜飞问道。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陈宜飞面前的栏柱和模板猛地一晃,猛地倒塌下去。而萧朗举着的模板也因为他身体的倾斜滑到了脚手架上。脚手架自然承受不住那些重力,倾斜坍塌下去。陈宜飞想去抓住模板,也因此失去了重心。身体止不住的倒下去,脚下踏空,从被压塌的脚手架上坠落下去。尽管陈宜飞竭力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只是徒劳的看到身边一起崩塌下来的破碎的木板和钢管。“啊——”

“不好”萧朗见状不对,箭一般地冲上前去。此时的陈宜飞身子早已坠到了栏架之下,唯独安全带还系在腰上。萧朗一把抓住了陈宜飞的安全带,陈宜飞的身子就被吊在半空中。

由于陈宜飞和模板的重量,萧朗也被拉倒,被往前拖了两米,滑到了边缘,头已经探到了半空。他用脚勾着中间的梁柱,才不至于被一起拖下去。这一动静让他撞到了很多东西,腿也像撞碎了一样剧疼。

“萧朗?”陈宜飞望着他。

“小心,抓着安全带。”萧朗命令似地吼道。

“有安全带呢,萧朗你可以放手。我不会掉下去的。”

“笨蛋,你之前就没正确学过安全带的扣法吧?另一端根本没扣住。”陈宜飞看了一下安全带的另一处的末端,由于陈宜飞错误的扣法,早因为刚才的牵动脱离了固定口。

萧朗身子也被拖着下移,几乎也要被拖下去。“我拉你上来。”

“怎么拉?!你这样下去也会被拖下来。”

“你闭嘴!”萧朗觉得因为刚才的冲撞,左脚已经使不上力气。只有右脚能死死勾住钢筋柱。掌心也不停打滑,安全带不停往下滑。

然而他知道,一旦在这里放手,便会重蹈覆辙,所以他咬了咬牙。猛地将安全带绕在自己的胳膊上。肘部卡在钢筋边上,几乎是被拉得扭曲,胳膊的皮肤间绽开摩擦的伤口。

“喂,萧朗?!你干什么?!你的手会断掉。”

“总比丢了你的命好啊!”汗珠布满了萧朗的面孔,他苦笑似地说,“……笨蛋,也就你了吧。这种时候还会替人想的……”此时萧朗的胳膊已经痛到失去知觉。

他一瞬间闭上眼睛,听到了一个声音回荡在自己的耳边【求求你,别走,别放开。】曾经不堪回首的回忆再次苏醒,他紧锁起眉头,露出了痛楚的表情。

——

【杨名,小心。】

【啊——】少年发出了一声叫喊。

【你等等,我马上过去……我抓住你了。】萧朗看着已经坍塌的边沿,再不能把重心更往前。

【唔。】

【你别放手,我会拉你上来的。】萧朗这样鼓励着眼前即将坠落的少年。

然而少年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作业手套也让他的手几乎要打滑,他几乎抓不住萧朗溢满汗水的手。

【求求你,救救我,别走,别放开——】他在绝望中恳求着。

然而还没等萧朗回应他,手已经打滑,重力将他无情地拉向地面。萧朗眼睛里映出的最后——是他再绝望不过的神情。

——

【我怎么会放开呢?!我一定会救你!】萧朗晃了晃脑袋,意识再次回到了现实。这是他当年来不及说的,也是他此刻要兑现的。他睁大了眼睛:——我一定会救你,宜飞!

陈宜飞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朝下面喊:“快来救人!”

楼下的几个民工这才发现了事态,几分钟后老张等一行人终于赶了上来。

他们合力拉起了僵持着的萧朗和陈宜飞。此刻的萧朗已经因为腿部的受伤而站立不能,他们立刻搀扶着他从升降电梯下去。陈宜飞不停喘着粗气,他看着萧朗,陷入无限的自责:明明犯错的是自己,为什么此刻的自己却是安然无恙。

萧朗醒来时,周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护士站在他的身边说着什么,陈宜飞站在一旁,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么,该注意的就是这些,我等会会过来再看一下。”护士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没事吧?”陈宜飞问道。

“嗯……,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陈宜飞别过头去,“……为什么要那么做?”陈宜飞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怒意和不解。

“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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