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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月 下——by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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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莫一与弗英两人曾猜测高玄的出现是和三十年前的一场无头战争有关,这并不假,高玄就是那高阙的遗腹子,他对中原人不分是非的剿杀怀恨在心,终于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回来复仇了。他下手的第一个目标,当然就是当年的带头老大严老庄主。他骗取严晓灵的爱心,成为严家的准女婿,然后杀害怀沙,掳走了严臻华,至于他为什么做这么费力的事,现在还是不得而知。

之后,他化名白叶,去了白庄做了一名家丁,获得了白静坤的钟爱,并成功毒杀了白秀湖,然后逃之夭夭。

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在他们还以为已经风平浪静的时候,高玄又连续找到当年参与事件的三个人,杀掉了五根大师和李御风,唯一幸存的是苏乐享,她运气好,被弗英稀里糊涂的救回来了。那苏乐享说是是经营陶器生意的苏传誉的妹妹,却也是朱韶华的亲闺女,他一共生有三儿二女,除了有老三朱竲留在身边,其它的儿女都分散在各地隐姓埋名的生活,苏乐享是他最小的女儿,十岁的时候她就一直在苏家。

弗英皱紧了眉头,按照姓高的套路,要杀武功卓绝的五根大师倒是不太困难,但他是怎么杀掉李御风的?那李御风又是跟谁有关?

莫一说,李御风的确是是所有人里面最难以下手的人,不过高玄也成功地加入了明基的队伍,也许他并不是自己下手的,要知道,明基是个杀人狂魔,也从不会对自己的手下留情,只要给个理由,他绝对不会顾念他有多忠诚。至于他的身份,莫一也还在调查中,现在没有可靠的线索。

弗英突然想到,可能那次李御风在百水寨失手以后就死了,按照明基的脾气,他没有把自己带回去,肯定会惹怒明基,明基一生气,他的后果就绝对好不了,而且之后与明基交锋,也确实没再见过李御风露面。

莫一也觉得有道理,若真是这样,那么连弗英与他的相遇,都有可能是事先就被算计好的,高玄一边与明基达成某种联系,又让明基又与严晓灵交易,而弗英就是这联系这两庄买卖里最值钱的筹码。

弗英都气乐了,自己这么无辜的一个人,却成了牵扯最多的受害者。

但是莫一却说,你并不是无辜的,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当年高阙被治好后而起的,而唯一能治好他的,只有一种药。

弗英点点头,高玄说过他想要回春去救人,当年那支异族人就是为了治疗疯病才找到高阙的,而高阙是唯一被回春治好的人,那么很容易想到的理由就是:高玄除了要报仇之外,也还在帮助当年收留过高阙的人寻找解药。所以他才会在自己的仇敌身上用了能致人疯癫的毒药,借以引出拥有能够治疗他们的人,幸运的是,这个人刚好已经出山。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毒物,也能把人变得跟当年他父亲一样的疯癫。

这个莫一当然也无从知晓,在他看来,这也并不是多么值得注意的事,他只知道,所有人里面,处境最危险的就是眼前这个青年。

第三十七章:清月

弗英可没想的那么深远,他梳理了一下思路,总结道:看来高玄还没有到达穷凶极恶的地步!

离开的时候,弗英又想到了什么,他问莫一:“我没见你有什么动作,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的?”

莫一只是说,自己也有自己的人力,只要找到主要的线索,多加探究,其实也并没有多难。

说了等于没说,弗英有些不满,他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找到这么紧要的线索,自己还恍若未觉。

所以他决定不告诉莫一他和柏旸在后山的事。

“好了,话都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弗英打了哈欠,“你好好躺着吧,要是不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我就踹……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你想干嘛?”

“嘿,我自有打算!”

为了证实莫一的说法,弗英跑去拜访了下朱韶华,结果都与白敬天的说法和莫一的猜测出入不大,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又去了趟青城派,连清风道长的人都没见着,最后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白敬天身上了,准备再去见见他和白景坤。就在他去往临安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严晓灵来的消息,让他火速赶回,有重大事情相托。

无奈,弗英又只能改道回到山庄。严晓灵见到他,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是生怕又得罪了他。

前段时间,严晓灵曾派李定茫和左倾崖二人去唐门打探些消息,却不知为何得罪了人,现在左倾崖性命堪忧,她要莫一带上颜山尽快只支援那两人,莫一一听,心里不禁打了个激灵。

但是颜山行动不便,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太过为难,莫一便说,倒不如让弗英跟他一起去,他也是个大夫,可能会起到作用。严晓灵想想确实如此,便应了他的建议,让这最不让她省心的两人一同去了。

四川深处盆地,气候闷热潮湿,弗英极不习惯这种环境,一路上状况不断,好歹坚持到了目的地,却比原定的时间多花了三天。

两人直奔关月的秘密据点清月钱庄,找到了递出求援消息的左倾崖和李定茫,这两人分别排名第五和第九,按理说该没有什么事是他们不能解决的,不过,即便是的一身本领,在那些诡秘的各种毒物面前也是毫无作为,左倾崖中毒颇深,躺在床上已近半月不能动弹了,最后是仗着他内功深厚,拖着一口气坚持等到了援兵。

弗英一听说要他给看病,头摇的像打鼓一样,他那套医术根本没学到家,根本就是连个风寒也能下错药的庸医,可不敢拿人命来练手。虽然前段受伤的时间也特地向颜山学习了一番,可那一点所学根本就排不上用场。

本来如果还有回春,倒是可以简单的解决,但那最后的几颗早送给了严晓灵,弗英愁着脸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找来了城里最好的医师。

“要是他能能解的话就不会找你们来了。”李定茫对弗英的无能很气氛,早知道辛苦等来的是这么个庸医,还不如冒险将左倾崖送回关月。

弗英也很委屈,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委以这么艰巨的任务,而且是自己根本无法胜任的任务,现在遭人厌憎了,有苦都说不出。但他不能放着一条人命不管,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一点迟疑,他问了一些受伤时具体的情况,找到那处中毒的根源——仅仅后肩背上一个细小的伤口,前一个大夫已经对那块做了处理,但是左倾崖的整个后背和前胸都被侵蚀的僵硬发紫,就像一个干瘪的紫茄子一样。

弗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看左倾崖,这个被毒害了半个月的男人紧闭着眼,气若游丝,看上去像是深陷噩梦不能自拔,弗英心里不由生气一股崇敬,这时才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后悔自己的懒散。

与大夫商量了半天,弗英总算稍微找到一点头绪。最后就将闲杂人都赶出去了,将自己和大夫关在屋里。

整整一个下午,屋子面除了偶尔传出两声争执,基本是毫无动静,到了快掌灯的时候,才见大夫摇着头出来了。

“怎样?”李定茫赶紧迎上去,焦急的问。

大夫连连摇头,回望着房间说:”太乱来了,我从没见过这种医术,这种自损的方法是不会有人用的。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准,只能等,再等等吧!”

莫一见他表情,眉头拧紧了些,他想进去看看,又被大夫叫住了,”我还要多给你们开几幅药。”

李定茫连忙推门进去看那两人。一进门就吃了一大惊:左倾崖全身被剥光,上身被隔开无数个细长的口子,到处都滴出粘腻的血珠;弗英则裸着上身大汗淋漓的骑在他身上,一手也是沾满鲜血,紧紧按着他的胸腹,另一只手缓缓的推进,一股不平常的气流在他手指萦绕,连接着左倾崖身体的各处大穴,他咬着牙眉头紧皱,额角青筋突出,呼吸压抑而绵长,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丝真气都全数推进左倾崖身体的时候,弗英猛地耷拉下肩膀,翻身下床瘫坐在地上。

看着像是结束的样子,李定茫赶忙问道:“你还好吧?他怎么样?”

弗英歇了好一会,抹了把脸,衣服也懒得去整理,只问:“那个老家伙呢?”

“走了,他说他帮不上忙,带着莫大出去了。”

“走了?这还没完呢!”弗英怒了,那个喜欢找茬固执又不负责的老头,居然丢下病人自己走了!

怒归怒,事情还没完,弗英凝神给左倾崖把了脉,然后又坐到地上,道:“我尽力了,那老头怕最后治不好就先跑了,我还不能跑。他奶奶的,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等到明天,如果他醒了就没事,如果没醒,你就杀了我给他陪葬吧!”

李定茫看了他一眼,不多话,转而给左倾崖收拾了起来。

莫一回来的时候弗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他先看过依然昏迷的左倾崖,然后才打开了弗英的门,见他倒在床上,莫一轻轻推了推他,不见任何反应,突然看到他压在身下的手腕上有一条大口子,身上和衣被都沾染了许多血迹,而他居然也不清理包扎一下就睡了。

莫一把他翻了个身,将手洗净,上了伤药再包扎好,过程中弗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莫一知道,只要是他受伤了,就总是睡得这样深沉,每次都看得他胆战心惊。

第二天上午,弗英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看看四周没人,赶忙去看左倾崖,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恩,感觉还好,虽然还不能动。”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弗英心跳突然加快,连忙停下仔细听辩。

“呼……”李定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我都准备好给你收尸了,不过就那副样子死了,可真太委屈了!”

“那,我的救命恩人呢?”

弗英的眼皮一跳,转身就想走,却听李定茫朗声道:“这不已经来了吗,还不进来?”

“呃……”犹犹豫豫的推开门,就见李定茫含笑看着自己,弗英看到,左倾崖仍旧躺在床上,但脸色总算不那么吓人,全身的紫色已经褪去,从衣物里露出的皮肤还能看到一条条血痕。

“你醒了啊?那我总算捡回一条命了,我叫顾弗英,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左大哥!”

左倾崖挣扎着要坐起来,被两人制止了,他只好又躺回去,道:“救命的恩情,我左倾崖记下了,别的不多说,这辈子我都欠你的!”

说的这么严肃,弗英赶忙摆摆手,“别这么说,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为防止他再提这事,弗英转移着话题,“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太在行了,我想还是请来昨天那个大夫吧,他虽然又老又固执,但医术还是不错的。”

“哦,他昨天走的时候就说了,如果能抗过这一关,余下的就是调理了,他教给我怎么做了,不必再请他了。”

弗英暗暗磨着牙,只怪那老狐狸太狡猾,连最后面都不敢见了。

这时莫一推门进来了,手上两个药碗,一个递给李定茫,示意他帮左倾崖服下,另一碗则给了弗英。弗英以为是拿错了,又把碗给了李定茫。

“这是给你的!”李定茫伸手要接,却被莫一中途抢下,又塞到弗英手里,“喝了!”

弗英真糊涂了,没病没伤喝什么药?

“啊……”弗英看看李定茫,又看看左倾崖,偷偷找了个角落将那碗黑漆漆的东西倒掉了。虽然知道这大概是养元补气的东西,昨天的治疗确实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和真气,但要他喝这苦了吧唧的东西,还不如睡两天来的有效。

“我不喜欢你糟蹋自己的身体。”莫一还是那样淡漠的表情,但眼神足够犀利,他沉沉说:“下次我不会允许你做这样的事了。”

搞什么啊!弗英看着离开的背影,心里一股气憋着萦绕不散,找不到理由,找不到出口。

第三十八章:陷阱

在确认左倾崖清醒之后,弗英又昏天黑地的睡了一整天,虽然治疗消耗很大,但他的恢复能力也是快的惊人,两天之后,睡醒的他又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转了一圈也看不到一个熟人,清月钱庄前厅还在做着生意,弗英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只好去找李定茫,李定茫一边忙着照顾左倾崖,一边说着些不痛不痒的话。弗英心里有些不快,他知道李定茫并不完全信任他,莫一不在,他绝不会将关键的消息说出来,这很正常,但他还是忍不住皱眉。

左倾崖看他的表情,说道:“唐门这位新掌门有些怪异,不按平常的思路行事,找她问点事都不行,真是有够倔的。反正能用的方法我们都用过了,硬闯进去都没用,这还搭上我半条命。好在你们来了,那些讨厌的平常活交给莫大一人去做就行。”

话已至此,弗英当然不会再追问,他也有他的打算,并不受任何人的约束。

这几日的莫一过的也并不舒心,他几次送拜帖给唐观都没得到回应,亲自去了一趟唐门,被晾了两个时辰都没见到人,最后只得无功而返。

但左倾崖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任务也不能搁下,所以他决定晚上硬闯进去,即使用上极端的手段也一定要见上唐观一面。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条人影飞快的疾驰在街巷之间,落地无声,诡异的像个幽灵,这个人便是莫一。他刚转过一个街角,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只是俯仰之间,另一个人影也出现在相同的地方,却突然停下脚步,四周看看,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似乎感到危险即将降临,黑影开始往后退却,还没走出两步,便住了脚。

身后有人!而且还在静静的等着!

莫一等那人停在身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猛地出手擒住他的双手,一转身将他压在墙上,低声道:“什么人?”

被抓住的人用力的挣扎,但始终没有挣脱,莫一没有耐心纠缠,捏住那人的后颈用力一捏,那人疼的身体一僵,忙叫道:“别动手,是我!”

“是你?”莫一松开手,退开去,“你跟着我干什么?”

弗英用力扭着差点被扯断的手腕和脖子,不悦的说:“我是好心,看你这么晚不睡觉,一个人散步有意思吗?”

“你想跟我一起?”

“吭哼!我就是想看你干嘛,好奇!”

“我有事要做,你别再跟来,快点回去!”

“有什么事?去见那个女掌门人?”弗英突然暧昧的笑了,一手搭在莫一肩上,道:“你都准备好了吗?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东西,穿什么颜色衣服,什么时候睡觉?”

“这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弗英夸张的拍他的肩,“那样厉害的女人,是不可能没有防备的,人力机关什么的你可能当下,但是我听说唐门是以毒见长的,这些看不到摸不着防不胜防的东西你都能对付的了吗?”

“这些,你都能解吗?”

“那当然……”弗英手一挥,直接走到前面,“不会!但是我不怕毒,百毒不侵,所以等你中毒不能动的时候,我可以帮你叫救命!走吧!”

唐门的机关和毒器冠绝江湖,绝不是浪得虚名,两人不敢托大,还是采取一贯的走高路,小心翼翼的两人上了一个高处,自然是寻找最好落脚的地方。弗英当头,他看准了一处较高的地势,轻身一纵,悄悄的落上去,但这脚刚一踩到屋顶,他就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刚回头想警告,莫一已经到了身后,“哗啦”一声,两人就连同屋顶一同塌了进去。

“草他大爷的!”弗英一边吐着嘴里的沙土,一边低声骂着,“这么蠢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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