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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月 下——by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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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也是来问罪的啊!”唐观咬了咬手指,道:“我只是不想见,却没想要伤他们,是他们自己擅闯进来,我已没有怪罪了,难道还应该救他们吗?再说,那个左倾崖,不是已经被治好了吗,凭他的修为,不出三天,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听唐观有意转移话题,莫一只好单刀直入了:“想是小姐已经知道他们前来的缘故了,即使小姐不愿提及,在下还是想问一句,您对严臻华严庄主失踪一事知道多少?”

“这事为什么要问我?这应该是你们要追究的事吧,我又怎么知道?”唐观迷惑道。

“据我所知,唐门前掌门唐飞君也是无故失踪,一年后遗体才在云南被发现,这事在唐门引起了不小动荡,还是小姐平息了这场骚动,再之后,你却突然终止了对前掌门之死的追查,这事也就被搁置了,唐飞君是你的恩师,也是你的姨娘,为什么你却对她的死就这般淡然处置,这实在让人很不能理解。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得到什么关键的线索。现在严小姐也面临着两年前跟你一样的处境,但她没有你这样的胆识和气魄,没有父亲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所以我想请唐小姐,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们,哪怕只是一点提示,也好过我们这般莽撞无知的行事!”

见莫一说的诚恳,唐观思索了一会,才道:“前事不忘,方能成正道,但是我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坦然的,而且我所知也甚少,但有一点我却知道的清楚,那就是,凭我唐门一派的力量,是万万没有能力洞悉这其中的迷雾的。”

听得出唐观的话已经开始触及到关键的地方,莫一当然不会错过这样机会,他直视唐观,温和的笑道:“所以才需要伙伴和朋友不是吗?”

唐观一怔,似乎是有所启发,然后便甜甜的笑了,将莫一拉到椅子边,两人相邻而坐。

“我告诉你,这件事其实我所知甚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们所有的记忆之前,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影响着现在的人们。这些事,长辈的人都不愿跟我们说,所以我也无从得知。直到两年多前,我姨娘也与那些中原人一样,得了怪病……”唐观咬了下嘴唇,接着说:“你听说过古涉族吗?”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莫一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对它的形容,但仔细咀嚼一番,又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唐观看出他的懵懂,又道:“古涉族曾经就有人得过怪病,后来却被治好了。只是不久之后,它就被灭门了——被你们中原人。”

莫一很快就理出了些头绪,他道:“就是说,这些事与那些古涉人有关,他们有治愈怪病的能力,由于某种原因被毁灭,沉寂了很久之后,他们开始来复仇了?”

“可能吧,这个古涉族我以前是听说过的,毕竟民间还有流传的故事,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详细的事,也没想到它还有这样的历史,等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姨娘已经不行了,听我问起这些,她只是交代我说,这不是我能处理的,过去的便让它彻底过去,千万不要再去纠缠。再之后她就无故失踪了,后来的事就是你所了解的那样。”

“可惜的是,这也不是我们想让它过去就能过去的,复仇还在继续,愈演愈烈,而且牵扯到了很多无辜的人……已经到了不能不收拾的地步了。”

唐观的神情有些低落下来,她幽幽道:“我也只是一女人,所能做的就是保我唐门不受外侮,不生内乱,能做到这些已是不易,起码不能让她毁在我手上,所以,我只能忍痛割舍这段仇恨。”

莫一看她样子,似乎也能体会一些她的无奈,他柔声道:“我理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件事交给我们,总有一天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唐观这才露出笑颜,她是个个性爽快的女子,愁绪来的快,也去的快,当下便收下这许诺。还有意留莫一参加晚宴,说是与莫一一见如故。莫一却道不放心左倾崖的伤势,不敢再逗留。唐观当然也不再挽留,只将他送到门口。

“对了,知道你那位顾姓小兄弟解除我的紫毒,我倒是很感兴趣呢,那毒虽然不甚毒辣,却是很难拔出的。我问过跟他一起治疗的老大夫了,他的说法真的让我很惊奇啊,如果有时间,必然要跟他讨教一番。”送别时候,唐观突然问起。

“哼,他哪是有什么法子,只是会自伤其身的笨法子,做不得准,这讨教一词可是太抬举他了。”

“你倒是关心他呢。”唐观笑道,顺手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莫一,“这是我自制的百花蜜,你帮我交给他,算是最为昨晚关了他一晚上的赔礼。虽然只是蜂蜜,你给了他,他自然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的。”

莫一对唐观已没有了戒备之心,安心收下礼物,替弗英谢过,便告辞了。

回到驻地,却没有看到弗英,一问才知道他还在睡觉,莫一便一直等到傍晚他醒了才与三人说起跟唐观的会面,并将那瓶子交给了他。弗英一听还有自己的礼物,自然兴奋,端详着圆润精致的瓶子好半天。打开瓶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味道飘出。

“好香”,弗英连连赞叹,“味道也好极了!”

如唐观所言,三天不到,左倾崖的伤势已经基本无碍了,除了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刀痕没有痊愈之外,行动已完全不受困扰。莫一便说严晓灵的指示还没达到,让他们原地停留再做打算,他要跟弗英提前回去。

弗英却说,好不容易从唐观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刚好他们人都在这事发之地的边上了,这大好机会不去打探一下实在太可惜,就怂恿莫一一道去云南那边看看。

李定茫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急切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便说:“我们每完成一次任务都得先回去交差,或者是等到主人下一道指令才能再次行动,不过你不是我们的人,倒是可以自己先去探探。”

弗英不悦,这李定茫始终不把他当自己人,说里话外都透着一丝疏离的味道,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莫一则笑,“你想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这是你们关月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跑那么远找那么个早不知踪影的什么古涉人呢,没那心情!”连莫一都说这种话,好像是他上赶着要管他们闲事一样,弗英的脸色更挂不住了,说完就起身准备出去。

莫一拉住他,道:“我是想去的,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嗯?你不是要回去吗?怎么?准备改道?”弗英挑着眉,不为所动。

“是,你陪我,我就去。”

左倾崖嘿嘿笑了一声,说:“听你俩说话还挺有意思的,跟两口子闹情绪一样,看来是搭伙久了很有默契了嘛?”

李定茫似乎也看出了些门道,“是蛮有趣的,而且看起来咱们家莫大还得让着那么点,你说这有没有那么点……怎么说,一物降一物的意思?”

“有点……”左倾崖摸着下巴点头,“还从没见过莫大这么善解人意呢!”

弗英听他们说得不着边际,有些恼怒又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说:“那……那咱们现在就走?”

第四十一章:交谈

离开了清月钱庄,弗英与莫一两人一路向西南打听关于古涉人的消息,这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差事,越深入滇中民族分隔越明显,部族之间联接很少,而且很多当地山民都不接纳外族人,再加上言语不通,探寻之事变得更加困难重重,弗英很快就失去耐心了。

每每出入一些深山老林莫一都得遭次大罪,他腿疾刚愈,这山林气候潮润,山草树木盘根错节极又容易生出瘴气,再有些禽兽虫蛾之类的东西侵扰,总能把他搅得痛苦狼狈,他嘴上不说,弗英看在心里,也不禁又恼又闷。

让他嘴硬什么都憋在心里,受罪都是活该的!弗英愤懑得甩着手上的树枝劈开跟前齐大腿深的杂草,边走边暗骂,觉得有一阵没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一看,莫一落在后面老大一截,正侧对着他低头看什么东西。

“快点!”

莫一抬头看了他一眼,弯腰在地上一扫,赶了上去。弗英等了一会,正待转身走自己的,却见莫一身体一晃摔倒下去,咕噜咕噜只朝弗英所在的地方滚了下来。

弗英一看呆了,等他滚到离自己不过一丈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双脚重重踩进泥土里弓起背脊伸手抱住了他,谁知这下冲之势太厉把他自己也带倒了,两个人卷在一起干净利落得滚个不停。弗英于是一手护住莫一的头,瞅准了两人快砸上去的一棵松树一掌击了上去,下滑减缓,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得撞了上去。

这一下只把他撞得差点五脏移位,胸口一震差点吐了出来,不过好歹停了下来,低头再看莫一,已经冷汗涔涔面如金纸了。

弗英这下吓得不轻,抱着他跳到不远处一块大石上放下,抓住手腕听了一会,再撕开他的裤管一看,右腿的腿肚子上一大块紫黑的印记,按上去坚硬如石。

这是中什么毒了啊?想起莫一刚才的动作,该是什么毒蛇,弗英怒极了,瞪着莫一呼哧呼哧得不说话,莫一苦笑,咬牙道:“还以为没什么呢,这……这毒厉害,没顶住……”

弗英都懒得理他,拔出匕首在他腿上划出横竖两个大深口子,把黏稠的毒血放了出来,看血液颜色变得稍微平常了些,俯下身用嘴巴咬了上去。

莫一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睛盯着弗英起伏的背影,然后仰面躺倒,用手压住了眼睛。

待弗英将毒血都吸了出来,从身上掏出了早先准备好的草药敷上去,包扎好,抬起头,竟见莫一下身那里鼓鼓囊囊得突出一大块。

呆了好大一会,弗英才感觉到这头皮绷得生疼,额上青筋哔啵直跳,这个气啊!抽搐着嘴角骂:“我这给你上的又不是春药,你、你起个什么劲你?”

“对不起……”憋了半天,莫一就憋出这么无力的一句话。

“你给我消停了!赶紧的!”弗英这会完全反应过来了,就他这情况,这往下还怎么下得去手啊?

莫一于是深吸了口气,凝神静气。

弗英郁闷地拖着下巴,背对着他暗自磨牙。

一会儿,火熄了的莫一坐了起来,撑着膝盖要站起来,弗英拧着眉喝道:“谁让你站起来的?坐下!”

莫一就乖乖坐下,弗英抿了下唇,又道:“你把衣服解开我看看……下面就不用了。”

弗英不是没见过他的裸身,再一次看到,又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火折子给我!”

拿着火头凑到莫一的后背,那一个个黑红色的肉瘤开始畏缩干枯,最后掉了下来。

背上的山蚂蟥都清理干净了,又把缠在腰上的衣服往下拽了拽,弗英突然有些动不了了。

宽阔坚实的后背,隐藏在莹润闪着微光的表皮下面的一块块喷薄肉块,似乎要渗出的古铜色血液……还有腰侧蜿蜒过来的一道凌厉伤疤,弗英闭闭眼,下身开始胀痛。

炽热的呼吸喷到莫一的身上,他感觉到了,回过头问:“好了吗?”

弗英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他,“后面没了,其他的你自己解决!”

走几步到一颗树前,弗英低着头咬牙,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实在是……太疯狂了!

火越烧越旺,势若燎原。

弗英抬起头闷哼了一声,听到背后有人走近,他一转身抓住了将他狠狠顶在了树干上。

“你撩起来的火,你要负责!”

莫一都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觉到那一团火热。

他伸手揽住弗英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抓住了坚硬的那根,来回的撸动。

弗英的头就顶在他的肩窝里,绷得僵硬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和偶尔漏出的一丝鼻音……莫一的头都要裂开了。

只要他一偏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耳根,莫一于是偏了。

弗英浑身一抖,弓着背僵住了,然后一阵抽搐,再莫一手上泄了出来。

解脱后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莫一肩上歇了一会才抬起头,看也不看莫一一眼,转身就走。

两人没有继续前进,弗英说什么也不愿再走下去了,也根本没心思去找什么古涉人。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开莫一,离得越远越好,还要找个漂亮的女人疯狂一夜,不,一个不够,是一堆。

要用一堆女人的温软抹擦掉那刻在眼里如雄鹿一样伟岸的躯体,那一副嵌在浓墨重彩的山林画里的耀眼肉体,不该也不能再生根发芽了,弗英心想。

可是闭上眼睛,就总是能看到那副画,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能冒出些跳动不已的热闹情绪。弗英先是羞愧,再是恼火,最后终于气馁了。

拔不掉,就让它生着吧,到它什么也长不出为止。

能够堕落未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有时候高兴了,也能让莫一跟着舒服。

几乎是夜夜纠缠,弗英着了魔一样地依赖着莫一,他的手和皮肤,还有那如天空一样悠远深长的目光。

直到回到关月,才终于狠心戒掉了那个魔。

还好莫一要忙着去找严晓灵交差,两个人终于有了各自的冷却的时间。

弗英对琴棋书画都没有特别爱好,但他唯独爱听周舟弹琴,看她作画,这倒不是因为他真能听懂或欣赏的来,而是只是因为对方是个美人,仅此而已,弗英不说,周舟心里却是明镜一样,她停下轻轻拨动琴弦的细白手指,悠然问道:“少爷想知道,我与大哥是什么关系么?”

“啊?你跟他?不就是师兄妹的关系么?”

“不是哦,不止这样。”

那就是还有那层暧昧关系呗!这他早就知道了,弗英不知她怎么这个时候有此一问,心里不禁颤了一下,周舟微微一笑,温柔的表情荡漾开来,她柔声道:“我那大哥,看上去还算与一般人无异,其实却是个极其愚笨的人,他从不真正将一个人放进心里,直到现在为止,我也依然走不进他的心里。”

弗英敷衍的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说起这个,他才刚与他分开,现在又谈起了他,这让他有些郁闷。周舟看他兴趣缺缺的样子,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轻抚上他的颈脖,弗英呆呆的看着她动作,心神一荡,似乎就要沉沦。周舟脸上微笑不减,手上却突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匕首的刀锋丝毫不差的贴在弗英的脖子上。弗英头皮一阵发麻,身体僵硬,盯着周舟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那样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浪人,他如果认真了,就会认定一个人,会宠着惯着,也会对那人偏执。我很讨厌这个人,怎么办?”

“你先放下刀,有话好说!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啊!”弗英皱眉,性命危险,可这也不像是个在讨论条件的话题啊!

周舟却又如花般灿然一笑,毫无征兆的收手,坐回她的琴边,低头玩弄琴弦去了,她边玩边说道:“所以啊,我在问你怎么办啊,你真是笨!我在想,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我就像刚才那样,直接隔断那人的颈项,你觉得怎样?”

弗英一阵胆寒,不是因为刚才经历过的生死,而是为周舟那份天真的残酷。

他认真地劝道:“你这是不对的,人家又没得罪你,你怎么能放人家的血呢,这个想法不太好,真的!”

周舟接着说:“如果那个人是少爷你,你会怎么做?”

弗英又愣住了,这可是个难题,他一时无法想到合适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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