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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山监狱+番外篇——by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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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么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么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么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射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鸡巴,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么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鸡巴,你配么。”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摸着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着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钟后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着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着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么大他可从未这么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后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么。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龟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龟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么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么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操,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射,这小子手法太粗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射。”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么着,还是你没见过射精?”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射出花来!?”粱时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射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么,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后,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第六章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么,你也想找点乐子?”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后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淫妇,而后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后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根儿,慢慢晃悠着。

粱时瞅着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由于老头演技太过精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着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着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操,这老家伙怎么回事。”

瘸子上前摸了摸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怎么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么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报告管教,我什么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性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么幸运了,所有人都看着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着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却沉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着性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根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么都没发生,9716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后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后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操,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么。”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么会有这个。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粗,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然后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带出去不难。”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着刚摸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后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后编号,死后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么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着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么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着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着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于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么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精神着点儿——死一老家伙,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着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炮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伙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后只能放嘴炮,所以人称炮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沉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后,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着众人媚笑,然后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宫,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着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着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炮爷抠着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么话呢,”炮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么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么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着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根本没睡,正盯着自己瞅呢。

“我真什么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淫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着粱时的头。

瘸子被摸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着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性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鸡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液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着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着这根大屌套弄。

他的么指按在龟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龟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着淫水。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棒子来一甜枣?”

第七章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他妈的!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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