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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的季节之冬阳 下——by瑞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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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半刻──他好像能从那里见到自己的错乱与疯狂。

立即别过脸,青年再次急迫地抬高男人的腰,在对方愈发大力的抵抗中,硬是解开对方的皮带,最後恶狠狠地一吼,

将男人的长裤与内裤剥到脚踝处。

耳边除了大脑痛苦的震动声外,还有男人几乎含泪的恳求,对方希望他能停止这无由的性爱前戏,但青年置若罔闻,

他想用肌肤相触的温度来融化心里可怕的冰──只要让他痛的地方被温暖了,那些冷到冻结他、伤害他的东西就能全

都消去了……

这麽想著,他不再给男人一分的顾及,仅凭心中燃烧的热火,冲动行事。其实一切的抚摸与吮吻已经脱离身体交合的

范畴,他在一个心灵被鞭笞的轮回中,麻木不仁地一味前行。

看著那软绵的性器,青年想到自己的,那形态相似得就像拷贝一般,理智脱轨,他不再犹豫,开口吞下男人同样惧怕

的性器。

「不要,魏晓阳……唔!别……」

他难受地含住男人的性器,不断用舌摩擦前端,再润湿整个茎部,那有些难闻的男性味道刺激他的眼睛,只是眨了眨

眼,热泪就从眼角的缝隙滚了下来。

不住地痛哭,泪水占据面容,冰凉的咸味在柔嫩的肌肤上有序拖刻,肉体的疼痛一直牵动到内脏,青年仍不愿停下为

男人口交的动作。

大叔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但却抱著那种同归於尽的绝然,青年知道他该停止,却仍一边落泪一边快速地吞吐男人的器

官。

男性的分身在他口里茁壮了,剧烈的哀号让他的呼吸越发艰难,他该吐出那器官换口气,却还是不愿松嘴,只是执著

地上下吮含,让自己的津液难堪地从唇间滴下。

手指伸到男人的下方,用凌乱而粗暴的抽动戳刺对方的小穴,并在感受著其黏膜的热情容纳与湿软咬绞後,胡乱转动

哪里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他已经忘记了,就只增加手指的数量,乱七八糟地在对方体内研磨搅拌。

对方是不是痛、是不是心甘情愿,他不想理会,只想著打开那具身体,让他迎合自己的硕大。

男人的腿间被撑开,双腿无力地摆成一个M型,青年仍不愿瞥对方的表情一眼,向後退了退,掏出自己的性器──然而

,那里却低垂著,毫无索求的意味。

腿根在战栗,要不是他用手压制对方的膝盖,也许男人的脚随时都会放平,微微抬高的腰也会跌到地板上,这麽一具

鲜活的,深深吸引他的肉体此刻却让他毫无欲望。

──他们毕竟是亲父子,血缘的羁绊很难断开……

外公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回绕,扭曲的纯真面孔被泪水完全操控,上下唇同时的颤抖让牙齿也在打架,口鼻一道失去呼

吸的能力,青年觉得,脑袋要爆炸了,而心好痛好痛,让他恨不得忘怀一切。

接近全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後害怕地不停收缩的部位等待著迟迟未来的侵犯,在他几乎就要咬破嘴唇时,冯冬

的耳膜收到一个这辈子都没期盼过的呼唤。

「……爸……」

时间与空间都静默了,牙齿放过下唇,两片唇缓缓地分开,然後在凉意中使劲抖动,冯冬想要仰起自己的脖颈,但却

倍感沈重,行动极为不便。

声音卡在喉咙里,他像能听见体内血液脉动的回声,还有一直在哭泣的青年艰难的换气声,以及……什麽一同破碎,

让他曾极力想维持的假象也随之崩溃的炸裂声。

「我,我都知道了,你……才是我的亲生父亲!」那曾觉得最动听最干净的嗓音发出丑陋烦人的哽咽,冯冬准备捂住

耳朵,却感觉一阵压力倒向他。

全身冰硬的青年伏在他的上身,紧紧搂住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胸口,不停地恸哭,不停地淌泪,而他最终也是一歪脖

子,饮泣吞声。

冬阳 56

好像一屋子都在短时内被泪水淹没,冯冬静听著青年已喘不上气的哭泣,一把抹去自己未干的脸──眼泪总会流尽,

生活也要继续。

「别这样,起来吧。」犹豫一会後,手轻拍青年的肩,软语再劝几句,对方终於抬起红肿的眼。

大略整好衣裤,冯冬坐在地板上,凝视青年的侧脸,那仿佛仍在抽搐的肌肤再次刺痛他的眼,他别过头,赶紧找出条

手帕递上前。

对方愣了愣,颤巍巍地接过後,小心地擦拭面孔,有些像小学生。

「坚强一点,魏晓阳……」

沈静的青年闻言,猛地仰起脸,下巴哆嗦,「别这麽叫我!我不该姓魏,你才是……」

「不。」冯冬坚决地打断对方的呐喊,睫毛微抖,一丝无可奈何的惋惜咧开,「你可以不想要这个名字,但是……你

的确是魏晓阳。」

痛苦的青年蓦地睁大眼,悲伤的瞳孔里,困惑摇摆个不停。

「……」顿了顿,冯冬吞下那个伤人的字眼「魏」,「晓阳,你要是还愿意听我的话,就不要闹脾气,回家去吧。」

碎语间,冯冬想起杜父那日要求他不要揭穿青年身世时的画面,此情此景,他终於能理解当时老人的心情了。

他,只是个一无是处,甚至有案底的穷人,而魏启清,却是财势不缺、拥有巨资集团与产业的富人。做魏家的佣人,

大概都要比与他沾亲带故的好,认识到这点,冯冬暗自下定决心──魏晓阳既然生下时就姓了魏,现在乃至这辈子都

该姓魏。

……他这种下等人,的确不配拥有这麽优秀的後代。

「他……不是我爸。」赌气一般,青年愤愤地嚼著嘴里的话,但冯冬留心到,提及那个男人时,难以割舍的深情浮现

在对方眉眼间。

是啊,那毕竟是养育了魏晓阳十多年的男人,就算毫无血缘关系,但一时之间,怎麽可能忘怀如此深厚的爱。

「晓阳,回家吧,」倍受打击的青年已面临崩溃、遗失勇气,那他更不能倒下。无论爱著的是青年或是亲子身份的魏

晓阳,他都要好好守护他。冯冬撑起一丝笑,慢慢凑到青年身边,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听我的话,好吗?回家吧,

他会担心的。」

「大……」不知该叫什麽,青年压抑的神色最後一正,道,「大叔,你也早知道了一切,为什麽还要我回那个地方?

你才是我的……」

「不,我不是。你的父亲,是那个人。」有些强迫地盯著青年,冯冬坚定而决绝,「你要记住这点,晓阳。」

似懂非懂,摸不透男人的想法,但能感到那焚烧的苦衷,青年咬住唇,艰难地点一点头。

冯冬有些欣慰,低微的他居然还能用这种流血的方式保全骨肉,就算他的晓阳不姓冯,就算他的晓阳要认夺走小雪的

人为父亲,他仍旧觉得值得。

就连他得知这个秘密时也打击极大,现在要青年立即接受,也有相当的困难,冯冬开口欲再劝慰对方几句,却听得门

外一个重响,随後大门就被踢开了。

青年还靠在他的胸口啜泣,他与对方一道吃惊地望著不请自来的男人。

「你真的跑这里来了!」脸依旧是平静的,但口气还是颇为不稳,魏启清的眼底窜著怒焰。

「我为什麽不能来?这个人,他才是……」青年一下站起,冲动地对著立在玄关的男人粗鲁地吼。

「别,晓阳。」冯冬倏地站起,将青年往屋内拉了拉,轻按对方双肩,「别说这种话。你……忘记我刚才说什麽了?

男人依旧站在眼前,但冯冬却与青年面对面站著,相似的黑瞳凝视对方,好像完全身处两人的世界。

「我……」咬唇扭过头,青年的心境复杂,他知道事已至此,想喊冯冬爸委实艰难痛苦,而要真的抛弃身边那个爱了

十八年的「父亲」,也像要掐住的他脖子,失去呼吸後才能勉强办到。

「你算什麽东西,别碰他!」突兀的,被置之不理的男人一步上前,气急败坏地打掉冯冬落在青年身上的手,并将青

年一把拽到自己身边,「下贱东西,你凭什麽喊晓阳的名字!」

「……」冯冬惊恐地睁大眼──他虽然避讳这个男人,却不曾如此厌恶,乃至……怨恨。

可是,胸膛好似在起伏的魏启清却鄙夷地瞧著他,视线恶毒,似乎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

「我……」

辩解未出口,男人再次羞辱道,「你这种生在下水道的老鼠,活在阴沟的人渣,坐牢出来,居然还这麽不要脸。别想

再碰晓阳一下,你这个肮脏的……」

「闭嘴──不准你这麽侮辱大叔!」垂眼靠近魏启清站立的青年忽抬起头,对著男人高叫,「不准再说了!」

丢掷给青年的斜眼虽然生气却带著纵容,男人的情绪仿佛也到达爆发的边缘,他走近冯冬一步,继续喝斥,「你太不

要脸了……怎麽会有你这种恶心的人?你们都是男的,你、你,竟然还……」

轻蔑的目光扫过冯冬仍显凌乱的长裤,「下三滥果然是下三滥,坐多久的牢,还是一样贱,你这种死老鼠……」

「闭嘴!闭嘴!我叫你别再说了!你没听到吗!」冯冬被辱骂得体无完肤,并未想好如何应对之际,处於他与男人身

後的青年突地喘著粗气,一个箭步横於两个「父亲」间,与冯冬同向,仇视独立於另一面的魏启清。

「晓阳,你……」缓了缓,炮火依旧集中在冯冬身上,男人道,「不要脸的贱人,你为什麽不早点去死……」

──啪!清脆而短促的一响教三人都噤声了。

几秒後,冯冬才意识到,是魏晓阳掴了魏启清一记耳光,还对著惊诧的男人咆哮,「你听不懂吗!我叫你别再骂大叔

了!」

映入冯冬眼帘的男人下唇嚅动半天,难以置信的悲怆显而易见,然而他并未发火,只是一挥手,「来人,把少爷带回

去。」

「是。」

大概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出手打最爱的父亲,魏晓阳也愣了一会,明白过来时,已被几个粗壮的保镖架起。他不断挣

扎,蹬著双腿,「你在干嘛!我不回去,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麽……」

男人迅速的眼色即刻让一个保镖用手帕捂住青年的口鼻,青年充满愤恨的眼瞪了好几下,最终仍是渐渐阖上。

被迷昏的青年很快被带走,冯冬受的惊骇太大,仍有些回不过神,直到男人啐了口「贱人」并转身离开後,他才有所

清醒。

「等一下!」几步跑到对方面前,冯冬堵住其离去的路,「请等一下。你……你把晓阳抓回去,打算做什麽?」

沈默半晌,阴冷的嘲讽响起,「呵,你到底在用什麽资格问我这种话?」

「我……我,毕竟是他的……」冯冬有些怯懦,眼前的男人气势并不可怕,但罪恶感剥夺了他挺直腰杆的权利。

「什麽?你是他的什麽?看看你,你的工作、住的地方,哪一样是你自己得来的?还有你这丑陋恶心的模样,你还有

脸说後面两个字?」

「我……」

「这算什麽?嗯?我没来之前,你到底在和晓阳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丑事,非要我说出来?」嫌恶地用指头挑开冯冬微

松的衣,男人的神色更具唾弃,「你,就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非得这麽不要脸吗?你不要脸没关系,还拖晓阳下水

,算什麽!」

「不是那样的,我……」

「你什麽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你还能做什麽?」移开指後,男人用纸巾擦净,昂首挺胸。

眼角不觉湿润,冯冬深知,对方所言皆为事实,深吸一口气後,他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带晓阳回家後,还

会对他像以前一样好吗?你,还会当他是亲生儿子吗?」

怔了怔後,理所当然地答,「魏晓阳,他永远都姓魏。」

「是、是这样吗……那太好了。」冯冬抿了抿唇,央求这世上最厌恨轻视他的人,「你不会伤害他吧?会继续好好照

顾他吧?」

「呵,你在说什麽?晓阳姓魏,这辈子都姓魏。对他好不好,也是魏家的事,与你无关。」

「请你好好待他!拜托了。」听出对方迂回的意味,也明了眼前的人确实视晓阳为己出,冯冬心一横,扑通跪倒,「

求求你,我不会再见晓阳,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我会很快忘掉这些,也会离开这里,只求你……一定要照顾好

晓阳,就像我没出现前那样,可以吗?我只求你这件事,拜托了!」

像又安静许久,男人诚实地嗤笑一声,「你的脑子好像真的不好,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晓阳姓魏,是魏家的孩子,

这一生都是。」

埋著头,跪在地上的冯冬待那高高在上的脚步声消失後,终於伏在地面,放声痛哭。

……只要、只要他的晓阳能继续过好日子,这就够了。

冬阳 57

「你……你这算什麽!想饿死不成?」听闻青年已两天不吃不喝,所有被送入房里的食物都被砸碎後,魏启清再受不

住,对著坐在地上发呆的人,一阵咆哮。

但留意到对方的苍白与枯瘦,他终是心软,放低姿态,好言相劝,「晓阳,别闹脾气了。乖,吃点东西。你想吃什麽

,我立刻叫人去弄。」

直视前方的墙,余光都不愿停在对方身上半刻,青年只听那卑软的口吻,就有些想哭──印象中,只有小时候遇到极

大的伤心事,男人才会这般屈尊,如此耐心地讨好他。

然而,现在听到这番话,像被剜了心肉,又无法解气。他并未彻底丢弃对这个父亲的爱,却无法原谅他。甚至,他依

旧景仰深爱这个男人,但也更加不愿面对他。

「唉,晓阳,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麽意思?听爸的话,乖。」不再哄劝,男人的声音满是疼惜的无奈,还有些发颤

鼻头不觉抽动一记,青年闭上眼,喉咙发出暗哑的抖声,「你……不是我爸。我死了,也不关你的事。」

「你……」立在一边的高大身体似受到强烈的摇撼,明显地晃了半天,在几欲摔倒时,忽然强硬起来,「我们生活了

十多年,你居然说你死了不关我的事?我告诉你,你就是我的儿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死!」

「……不,我不是。」

「你是!那个冯冬哪里好了,他能给你什麽?」

「我喜欢他。」

「喜欢?你们都是男人,而且你不是知道他是……」

「……我还是喜欢他。」脑袋下垂,这问题仿若是青年的软肋,让他茫然。

「你……」男人狠狠地踢了床头柜一脚,「我再问你一次,到底吃不吃!」

青年固执地沈默了。

「好,很好……你不吃,是吧?你一顿不吃,我就叫人剁一根冯冬的手指头,你两顿不吃,我就剁两根,看看到底你

先死还是他先死。」

视线集中到男人身上,魏晓阳仰起脸,怨愤地瞪著男人,「你,你好残忍。我真没想到你是这麽卑劣的人。」

「哼,你就等著那死老鼠的尸体吧。」

紧咬下唇,既伤又怒的火焰烧了半晌,最终青年一别脸,「……我吃就是了。」

似乎过了好几天,时间漫长得像静止了,坐在地板上的青年无力地望著远处的窗户,颓废而抑郁。

学校也好久没去了,学长与朋友的追问只能勉强应付;外公又打来几次电话,都在那个男人的威胁下以生病卧床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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