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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的季节之冬阳 下——by瑞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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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搪塞过去;最後一次接触外界是昨天──

在父亲的陪伴下,他於客厅见到小涵。

「晓阳,我要走了。」女孩并未发觉异常,只露出自欺欺人的微笑,「我们……有机会再见吧。希望,你能找到属於

你的幸福。」

「你,要去哪?」

「我已经找到美国那边的大学,一切就绪,明天的航班。」

「是吗……」

「晓阳,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虽然现在还很难,但总有一天,我会整理好心情,祝福你的。」

对方强打的笑下,晶莹的泪珠滚落,青年很内疚,却仅能回应狠心,「我也会祝福你,再见。」

「小涵这麽好的女孩子,你就让她走了?她有什麽不好?你告诉我。」送走对方,回到如牢笼般禁锢他的卧室,青年

再次变成哑巴,无论男人问些什麽,都不吭声。

最後,男人也厌烦了,来回踱步都得到不一声应允,只能叹息一声,抽身离去。

饭依旧吃,水也仍喝,但魏晓阳觉得,他已是具木乃伊,心不复存在,灵魂也早飘远。

他不明白,那个十八年都是「父亲」的男人究竟在执著什麽?他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为何还要他留在身边,做他的

儿子?

何必非要在一起……现在的他还是恨不了那人,却无法回到从前──他们之间情深意笃的「父子关系」已然破碎,难

再修复。

他相信,男人懂这个道理,只是不愿承认。

「去陪少爷聊会天。」

「是。」

就当青年差点忘记如何说话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了。

「邱雨?你怎麽来了?」抬头看著来人,魏晓阳的心口蹦出微弱的火花,「他同意你……」

「老爷说,怕少爷一个人闷坏了,让我陪少爷聊聊天。」来人蹲下,凑到魏晓阳身边,「今天我看到一则有趣的新闻

……」

一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但逐渐发觉对方暗使的眼色,青年恍悟。

猛地记起,那天由於对方及时的通知,他方能救下已被下令杀死的大叔;再想到对方平日里沈默有礼,约三年前认识

,先是成为朋友,後因家庭境况前来魏家打工,替父亲开车。

可无论如何,他与同龄的邱雨关系甚好,主仆的尊卑虽在,但他还是相当信任对方,乃至有些无端的好感。

不知所云地谈了约摸一个小时,邱雨的眼光忽朝门一掠,神色随之一凛,「少爷,老爷去书房了。」

「呃?」

「……我听得出老爷的脚步声,他走了。」

「他,一直在监听我们的谈话?」

邱雨点头,表情稍微放松,「为了换取他的信任,总要按照他的意愿,陪您聊天,为您解闷。」

魏晓阳倒没想得那麽深,开口即问,「邱雨,你……是来帮我的?」

摇一摇头,「我谁都不帮。少爷是少爷,老爷是老爷,我没有身份帮任何人。」

「那你……」

「我的行动很自由,少爷就不想托我做些什麽?」

青年一震,如今他与外界的通讯也受到严密控制,只能托付眼前这个非敌非友又愿意相信的人,「你肯代我去看看大

叔吗?」

沈吟半分,邱雨略显突兀地问,「少爷,您……只在意那位大叔的事,而不想查清自己的身世吗?」

「你,你知道我为什麽被囚禁在家里?」魏晓阳真有些愕然,尽管他知道邱雨此次前来,态度虽暧昧但确为了帮他,

却没料到对方对这丑闻了解得颇深。

「……对不起。我毕竟是老爷的司机,也听过他的电话,还有其他的交谈,所以我……要是您觉得被冒犯,我……」

「不,你说得对,我的确有些疑问。母亲与大叔是旧情人,这我大概知道。按外公所说,母亲是怀著我嫁给了爸,没

过多久就生下我。所以,我肯定是大叔的孩子?」

「我看过一些旧报道,少爷的母亲在那年十月嫁给老爷,次年三月就生下了您,在那之前她应该一直和那位大叔在一

起,所以……」

「这样……」心旋即下落,青年这时真正确认,他与大叔的父子身份已尘埃落定,而心又被悬起──这辈子头个动心

的对象,想温柔呵护却疯狂占有的人,不光是同性,居然还是隐於豪门内情之下的生父!

「少爷?对不起,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我只是……不忍见您蒙在鼓里,才去打听了告诉您,好让……」

「没事,我理解。」魏晓阳敷衍地勾起唇角,「谢谢你。」

「那我……会尽快找机会去看那位大叔,您……有什麽想要转告他的吗?」

犹疑了一会,还是摇头,「我的心还是很乱,你了解下他现在过得如何,就够了。」

「好。」挺直腰板,站在垂头丧气的青年边上一会,准备离去的人再次开口,「少爷,您……应该振作起来。」

青年觉讽刺地耸肩一笑。

「对不起,是我过问太多。我走了。」脚步声在门前又停了停,「少爷,是不是亲父子,真有那麽重要吗?难道……

这真会影响您对那位大叔的感情吗?」

冬阳 58

边揣摩著邱雨最後的话,边焦急地等待消息,没料到,魏晓阳居然就在隔日再次见到对方。

「他……去书房了?」

「老爷身体不适,进房休息了。」

闻悉此言,仍不免担忧一记,魏晓阳知道,近几年,父亲休息的时间比以前增加许多,时常显得虚弱。

「少爷?我已见过那位大叔,这是他给您的。」邱雨掏出一封信,「可他请求我,两天後再交给您。我想来想去,还

是觉得……」

立刻停止思考有关「父亲」的问题,青年赶紧挑开封口处,取出信後,紧张地阅读起来。

大略才费了不到一分锺,青年就看完内容,随後手一抖,身体一软,整个人从坐著的状态化为烂泥。

「您没事吧?出什麽事了吗?」

下唇嚅动了半天,青年下垂的目光求助於现今唯一能信任的人,「怎麽办?邱雨。大叔说他要走了!」

「走?」意识到问题严重,赶紧拾起信一瞄,「……是今天下午的火车?」

「嗯!怎麽办,大叔要走了,我该怎麽办?」手忙脚乱,青年抱住脑袋,目光乱摇,眼角逐渐湿润。

「少爷,您先冷静下来。」

「不,我冷静不下来!大叔要走,还要坐火车离开这个城市,我、我该怎麽办?他这一走,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像个迷路的小孩,嘟起恐慌的唇,青年流下两行泪水,抽泣著瞪向身边的人。

神色也有些动摇,噤声了一会,邱雨按住魏晓阳的肩,「但是,少爷,您要明白……如果您一辈子都被老爷关在这里

,就算那位大叔不离开,您也不可能再见到他啊!」

「是、是啊……我怎麽都忘了……」停止落泪,哀伤而绝望的笑意倍增,颤抖的指尖对上胸口,青年道,「可是,心

好痛……」

「如果……有个机会,让您和那位大叔远走高飞,您愿意吗?」半晌的沈默後,低沈的声音搅化凝固。

瞪大眼,难以置信,青年脸上满是茫然,「你在说……」

「亲父子……真有那麽重要吗?」

映入眼帘的面孔是平板的,毫无情绪起伏,仿佛只是一个局外人的清醒,而深陷死局的魏晓阳却觉一阵惊醒,方才的

慌乱、恐惧以及焦躁都被抚平了──是啊,这血缘的羁绊真有那麽重要吗?爱大叔的,只是他的心啊!

「邱雨,我决定了,」潇洒地一擦泪痕,青年起身,眼神坚毅,「我要带大叔离开这里。」

蹲著的人也缓缓站起,唇角似乎勾了勾,「那您赶快打点吧,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待对方离开後,青年赶紧整理思路,不一会,归来的人将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重物递上前,「少爷,这是必须用的,

您拿去吧。」

瞳孔蓦然放大,瞥到缝隙里露出的一角,青年脸色骤变,「这怎麽行!我不能拿你的钱。」

「少爷,这种时候,就别再客气了。您的现金应该不多,大多是存款和信用卡,要想逃到老爷找不到的地方,您绝不

可能用那些啊。」

「可是,你以後的生活……」

「没关系。钱还是可以再挣的,而且……我一直觉得,这几年能够在魏家工作,是比任何财富都要宝贵的记忆,这些

钱,我真不在乎。」

心里满满的,魏晓阳感动又羞愧,深觉自己果然没信错人。

「少爷,您想好离开的路线了吗?」

「大约有数了。」

「别告诉我,」再次送上一张纸,「您的手机,还有其他通讯设备都不能带走。这是我的号码,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

状况,联络我。」

「嗯。」收好钱,换上衣服,青年发觉最後一个难题,「可是,邱雨,门口有人看守,我该怎麽出去?」

对方的视线缓移,望向窗帘轻拂之处,「其实……老爷还没忍心断掉您最後一条退路,而您也没对老爷真正死心,所

以才会一直没发现……」

头脑转得很快,再跟随对方目光,魏晓阳立即领悟──房间的那扇窗从未被封锁。

迈向那里,青年觉得脚下的每一步愈发沈重。旁观的邱雨看得如此透彻,仅有当事者的他与「父亲」无意探求、假装

糊涂。

从这扇两层高的窗跳下,落地是草坪,他不会受伤,逃离软禁实则轻而易举,只是他与男人都不愿走到这一步。

如若这最後的星火都被熄灭,也意味著,那个男人确实不再信他,并以最极端的方式束缚他,剥夺他仅存的一丁点自

由;而他,若是选择从这离开,也就是……他痛下狠心,彻底舍弃这十多年的父子恩情,不再爱他、不再敬他,并背

叛他。

倚窗远眺,穿过花园的大门没人驻守,只要推开它,就能……

「您……决定好了吗?」

抿唇颔首,斜脸一笑,青年道,「邱雨,我从这里逃走了,他就不会发现你帮过我的事。以後,你要是还留在魏家做

事,还请多注意他的健康啊……」

「我会的。」

「那你先出去吧,我再待十分锺,就会从这里……完全地离开了……」

「……是。」

──咚咚、咚咚。

敲门声快而猛,冯冬坐在屋里,看著他少得可怜的行李发怔,听到後毫无防备地开门。

门缝拉大後,一见来人的面孔,冯冬倏地合门,并将身体靠上。

「大叔、大叔!开门啊!」

听到青年的声音,冯冬的心跳得很快──他很思念魏晓阳,但是他不能开门……不知道那个男人对晓阳做了什麽,但

冯冬深信,他不会伤害他,还能赐予青年他给不起的一切,所以他才决定默默离开。

「你走吧,别再来了。」错乱与违理让冯冬很辛苦,无论是睁眼呼吸,还是闭眼安睡,一切都令他疲乏无力,身体像

随时会散架。

「不──我不走。」青年仍用手击打著门板,「大叔,开开门吧,我们谈一谈。」

「晓阳,我们……不该再见面了。」

「不要!我喜欢大叔,要和大叔一辈子在一起!」

门外的人重心逐渐下沈,冯冬听得出。那个人,是这漫长的空白生命里,第一个让他又笑又哭,让他想要抱紧又不得

不狠狠推开的人。可那人……其他的不去计较,就凭他们亲生父子的关系,一切就不能继续。

然而,晚上睡在冰冷的被窝里,望著难看的天花板,冯冬就觉得全身都在痛,他好怀念青年睡在他的胸口,搂住他唤

大叔的时光──明媚而美好。

「别再说这种傻话,拜托了,晓阳,我真的就要走了,你别……」

「不行!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吼声逐渐乱了,毫无章法的呐喊与愈发恳切的语调教冯冬很想开门,「大叔

,我喜欢你啊,你不也是喜欢我的?」

「晓阳,你明明知道,我们是……」

「不,我们不是!就算是,那又怎麽样?我认识大叔的时候,喜欢大叔的时候,还有拥抱大叔时,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我喜欢的是你,不是我十八年都没见过的父亲。我一直看著的,都只是你这个人,无关身份无关血缘。我……是用

心爱你,不是用关系也不是我根本不在乎的血缘啊!」

青年哽咽了,冯冬也坐倒在地上,「可我,却早就知道……」

「我不在乎啊……呜呜……只要你有一点喜欢我,想要和我在一起,就算你只是把我当作、当作……我也不在乎!只

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对方哭腔更重,冯冬恨不得立即开门,止住青年的泪水,可他自己也丧

失动作,抱住双腿,抵住膝头,低声啜泣。

「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大叔很怕寂寞的,就让我陪著你,不好吗?」

「……对不起,晓阳,你还是走吧。别逼我,我没勇气,也没力气去争取什麽……」

「谁要你做那些了?我会长大会成熟。大叔不用勇敢,只要……一直依赖著我就好了。」

「可是……你觉得,小雪在天上,会希望看到我们这样吗?」咬住膝盖处的裤子,男人的齿缝里喷出最後的赌注──

他知道,搬出此人,青年会退却,而他也会抱著罪恶感不再有所留恋。

果然,门的两侧都沈默了,只有冯冬与青年同样悲伤的哭声。

眼泪流得太凶,似乎连头脑都昏了,冯冬觉得晕眩,就当他准备给予青年最後一击时,忽然听见门外再次出声。

「你就没後悔过,为什麽不带她离开吗?现在……你还想再後悔一次?那时你放弃了带她远走高飞的机会,追悔莫及

,难道还要重蹈覆辙?我们一生,没有几次重来的机会,也没太多时间让我们悔恨啊……大叔!」

「晓阳,我……」

「大叔,我无法再留在那个家,要是你真的不肯和我走,我也找不到理由继续这种痛苦的生活了。如果……你真的不

在乎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了!」

冬阳 59[还算微H吧囧]

全身的血液冲向头顶,青年的话十足惊骇冯冬,脑里不觉想到已离世的眷侣,冯冬拔地而起,疯一般地破门而出,大

嚷,「不要!这是五楼,你别……」

揪心的呼唤随著目睹牵肠挂肚的人依旧完好地站在面前而停滞,对方仍濡湿的眼眶挂著轻浅的得瑟。

瞬即明白青年欺骗他,但相对不悦,冯冬心中更为汹涌的是,无法遏制的庆幸与感激。

「你……」颤音在青年猛然上前的拥吻里消失,冯冬依偎在对方胸前,头微微仰起,承受著突如其来的狂烈亲吻。

「大叔……好喜欢你……」

接吻的空隙,青年的舌舔过冯冬的唇角,吐露发自肺腑的情话。冯冬的手并未抗拒或接受,但腰部不禁发软,酣醉在

这久别重逢的亲昵中。

「唔唔……」趁著对方的丁香小舌抽离口腔,意志不坚的推却挣破冯冬的喉咙,「我……唔唔……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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