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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君卿+番外篇——by涂笑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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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远就伸手从怀里拿出一盒真正的胭脂,红艳艳的色彩,林梓优看到睁大眼睛瞪着赵牧远。

“小优,这才是胭脂。”赵牧远的话越说越露骨,林梓优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你,你,你。”林梓优羞愤地啐道。

赵牧远才不理他,这个时候的林梓优事最没有攻击力的,只好任赵牧远摆布。

“小优,我爱你,是我,不是朕。”赵牧远幽幽叹道。

林梓优怎么会不理解“我”的意思,不是那个天下人都敬仰跪拜的天之骄子,而是平平常常陷在爱情里的凡夫俗子。这场爱,包含了多少禁忌,退让和无奈。

不负君卿(二十六)

薄薄汗粘连在两人的身上,精疲力竭的林梓优任由赵牧远紧紧抱着,残余的力气支撑着林梓优开口:“还生气吗?是我不好,不该迁怒于你。”情事后湿润的双眼如同小鹿纯真的眸子,让赵牧远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

“小优,朕紧张你,紧张到骨子里去了。怕你受到半点伤害,恨不得整天把你捆在身边。可是,你和文烈是一样的,有着自己的心性,有着自己的底线不容侵犯。朕现在能做到的就是为你挡下多余的非难。其实,朕气的不是你朝朕发火,而是,你竟为了一个旁人。”受伤的口吻,林梓优的心头也不好受。只把头在赵牧远的胸膛前蹭了蹭,脸庞靠近,羞涩的唇舌滑入赵牧远的口中。

主动的林梓优真是不得了,软下去的地方好像又抬头的。林梓优发觉到,细细地笑出声,话却很是残忍:“今夜只一次!”

赵牧远“嗷嗷”地惨叫,林梓优闲散的地笑。

一次就一次吧,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抱着清理过后香喷喷的林梓优,赵牧远默默安慰自己不肯罢休的老二,凄惨地想道。

第二日的清晨,赵牧远还念念不忘昨晚没吃到的蟹肉。大清早的,林梓优半梦半醒就听到“蟹肉”“蟹肉”。烦的把手一伸,嘟哝了一句:“呐,拿去吃。”赵牧远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把林梓优给吵醒了。

“笑什么?”莫名其妙

“没什么。”赵牧远决定不告诉林梓优,直接拽过身边人的手轻柔地印上一个吻。眉眼温柔得让林梓优看的都有些诧异。

“……”

哪怕一分一毫,都是他的。赵牧远仰躺在榻上,美滋滋地闭眼想着。就算犯迷糊,害羞,生气,自己都能看见。那种生命中的日子都有着对方的参与感蹭蹭蹭借着照进来的阳光充满四肢百骸,这宁静的一刻是多么难求,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这样一起躺着慢慢老去也是一种幸福。

左贤王的王府里可没有京城相府这般的温馨气息。文烈整天坐在房间里,从那晚左贤王走后的一天之内就发现饭菜里都下了轻微地软筋散,少量并没有害只会让人没有力气,目的就是要断了文烈逃跑的念头。如果长此以往,这武功可是会废掉的。索性之后的几天,任何饭菜都不碰,只喝水为生。

是夜,小丫鬟原封不动地把食物端出来,恰巧遇上迎面而来的左贤王。

“多少天没有吃了?”

“回左贤王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奴婢也没有办法。”

“你先下去吧。”

左贤王推开门,文烈一动不动地坐着,两日没有进食,就算喝水撑着也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文烈好歹是将军,这点毅力和持久度都没有还不让天下人笑话!看也不看进门的人,目光空洞地看向前方。

“文将军,你这是何必呢?”

“你强人所难,我有权利不接受。”铮铮铁骨,强撑着底气十足的口吻。

“本王只想留住你。”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就算是柔情的话听起来都那么讽刺呢?

“左贤王错爱,文烈不才。”

“文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忍让并不是左贤王的美德之一,他的美德只有折磨,折磨,看你崩溃。

“左贤王的酒文烈怕是没有这个福分吃了。”一句话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左贤王第一次受到挑战,而且是个他有点心动的敌方将领。胸中怒火已经燃得漫过头顶了,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笑容。慢慢走到文烈面前,抓住他的双臂拉过头顶,左贤王把文烈的身子压在坚硬的木桌之上,连续两日未进食的文烈在力气上更本不是左贤王的对手。见挣扎不了,文烈反而一动也不动,眼神如一潭死水,半分涟漪都没有。瞳孔始终看着别的地方,目光里分毫没有左贤王。

玩味地看着文烈,左贤王先笑出了声。却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伸手掰过文烈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左贤王心情史无前例的差。

“还是让你尝尝大牢的滋味吧。”看了半天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决定。文烈不知道柔然国的人民提到大牢就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文烈只要脱离这个华丽的牢笼去哪儿都无所谓。

文烈是被很客气地请进去的。幽暗的甬道带路的正是左贤王,宽大的金丝长袍的下摆扫着阴暗恶臭的监牢地面,文烈都觉得很奢侈。左贤王却丝毫不在意,从容不迫的姿势好像是去赴一场宴会。

坚固的牢笼,倒是不错。牢房里的犯人并不多,即使有人也都是一副体无完肤,半身不遂的恐怖模样。文烈现在才知道“尝尝大牢的滋味”是什么意思了。

左贤王终于停在一个稍显整洁的牢房面前停下:“文将军,请进吧。”

文烈从左贤王身边掠过,毫不犹豫地走进去。

“文将军如果后悔,现在可以随本王回去。就当这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左贤王还是请回吧,这大牢还是文某来坐。”

“好,很好。”早知道文烈是个倔脾气,没想到一路走下来各种惨状并没有让他退步。反过来说,如果文烈连这一点勇气都没有,自己根本不会看中他。

接下来好玩的会陆续上场。

开头的几天安安稳稳,什么事都没有。牢饭也是干干净净,文烈自然知道左贤王没有罢休,一直等着平静的现状什么时候被打破。

某夜,一个华丽的人影一路前行到达文烈面前。

“文将军,在下可否有幸邀您喝一杯?”

“好。”左贤王有点吃惊文烈这次一口答应他。

左贤王跨进打开锁链的牢房,随意地坐下,精致的杯盏流光四溢,文烈礼貌地结果斟满酒的杯盏:“左贤王到底要文烈怎么样?”

“我只要你。”重复了这么多遍,左贤王自己都有点烦了,什么时候得到一个人要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左贤王,文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除了执着地要得到他之外,文烈还是很欣赏眼前这个左贤王的,能进能退,在他到达这片草原之前,其余的将军都是损兵折将而反。说到底是为了生存而磨出獠牙,驰骋疆场,威名远播,自然是被大宋皇帝视为眼中钉。

自己如今被关在大牢,还不是欠考虑?贸贸然跑来。中了圈,呆在这儿倒也不错。当时在堂前跪了一晚本就准备马革裹尸还,生无可恋,除了那个叫做赵礼嘉的六王爷。但是,少了他一个文烈,赵礼嘉还是赵礼嘉,路还是会继续下去。累了,真的很累,要不要松口?放开所有的牵挂,断了所有的念想。

“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这样低声下气的左贤王自己都觉得可笑,情本是最要不得一桩物件。可偏偏在有生之年还真的遇到了这个人,想用手去描画他的轮廓,挺直的鼻,英气的眉,灿若星光的目。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文烈突然出声,想到如果再倔下去,左贤王怕是要动真格的了,那样的话,身体发肤总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别说逃出生天了,能保住一条命都还是个未知数。

答非所问,却是左贤王朝思暮想的那句话。却不知道文烈在脑中是怎样的权衡才吐出这样一个决定。

“真的?”声音颤抖,差点失态地跳起来。文烈看着眼前激动的左贤王些微地心疼。但是,自己点头并不是真的要和左贤王在一起。而是,以家国为重的文烈的权宜之计,这样的话,逃跑应该更容易一点吧。仰着头,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不由地想起那日推开豫园楼的雅间时,赵礼嘉就是这样的,颓然的气息扑乐文烈一脸,那个人他怎么舍得扔下?

“真的。”文烈脸色柔和了不少,一半是掩饰,一半是怜惜。

遇上心动的人多么不容易。文烈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感情左贤王不是没有意识到当中没有一点情欲,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狂喜下的左贤王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昏头,同情是不能衍生出喜欢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全抛到脑后了。

“那文将军可否移步?”

“好。”

还是左贤王在前面领路,脚步有些虚浮,完全是文烈一个“好”而直接导致的结果。其实,文烈自己与赵礼嘉的感情没有经过什么试探,波折,就那样顺理成章地在了一起。而且,林梓优和赵牧远更是青梅竹马的典范。所以,面对左贤王的一腔热情,文烈一点也抵挡不住,一味地拒绝让文烈有种负罪感,索性答应他好了,答应他,他也许会开心起来;答应他,自己脱身的机会会更大一点。

出了大牢,左贤王月光下的身影显得很高,罩着文烈完全站在阴影里。

“去吃饭吧。”

“好。”前几日是完全没有进食,牢房里的这两日清淡粗糙的饭菜完全不抵作用。想到要恢复体力,就算不为脱身做打算,必要时候面对左贤王过分的举动也可以做出抵抗。

不消片刻,偌大的桌上就被各色的菜给占满。尽管在上菜的过程中文烈一直喊着“够了,够了”也没有用。

左贤王筷子一点也没有往自己的嘴里送,神采飞扬地看着文烈碗中的菜越堆越高。文烈扶额,默默地吃着再看着食物又堆高。

“饱了。”再也撑不下去的文烈一甩筷子。

“我要去休息了。”答应左贤王后的文烈说话还是冷冰冰的口吻,左贤王不以为意,吩咐小丫鬟带着文烈回客房。

满桌的菜只动了一点。左贤王就是这样一个人,情感汹涌得如同浪潮,来得快去的也快。爱时恨不得天下都呈到你面前,一旦激情退去,只剩下残酷的沙骸。生命就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便无聊,人生就在痛苦和无聊之间摇摆。

以前年轻男子被召入宫生活都是奢靡的,但是左贤王的兴趣一旦失去,结局就不仅是人走茶凉了,而是杀人灭口。尸体就埋在院落里当花肥,怪就怪在每个人死之前都哭着叫着自己是多么的爱左贤王,死也无惧。而当事人则是毫无怜惜,甚至上前微笑着说:“快擦擦眼泪吧,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了。”说完翩翩而去,所以王府的庭院是柔然国最美的,自然有一部分是花肥的作用。

这些文烈原本是不知道的,带他回房的小丫头大概是新来的,口风还没有被管家调教得很严,这些话倒不是文烈主动问的,是小丫头自己说的,可能是看到左贤王对他大献殷勤的模样以为又是一个受害者上门了。

“没事的。”疲倦的文烈温温的嗓音倒是让小丫鬟羞红了脸。忙忙地退出房,只留下一句:“公子,如果有事尽管叫我。”怪了,这左贤王的王府怎么尽是些腼腆的婢女,和左贤王的厚脸皮完全不能挂上钩啊。

文烈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开始思考怎样和外界取得联系。

不负君卿(二十七)

月光覆盖整片土地,路上飞奔的骏马倒了一匹又一匹,就为了那封密函能够顺利到达京城。半夜,赵牧远已经就寝。

小太监的声音传来:“万岁爷,北疆的急报,是有关文将军的。”

北疆,急报,文将军。这几个关键词足够让睡梦中的赵牧远一个挺身跳起来。母后的话适时地闯进脑海,鞋都没穿,急急忙忙要拆密函。

“万岁爷,奴才这就读,您还是披上外袍穿上鞋吧。”小太监忙叮嘱道。

“文将军被俘,匈奴夜袭我军,多亏文将军事先部署,死伤并不惨重。但军中缺少主将,军心已开始涣散。恳请皇上发兵援助!”

寥寥几句,事情再明显不过。刻不容缓的情况,朝中也只能派赵礼嘉去了,但是面对文烈被俘,他能保持冷静吗?匆匆的脚步一时顿住了,一边是大宋的军队,一边是自己的最得意的臣子兼多年的好友。但是,如果再错一步,不光救不了文烈,大宋北疆的安宁就一去不复返了。或许,大宋都会不保,赵牧远清楚如果北疆众国联手,彪悍的骑兵一路南下,直捣皇城不是没有可能。

除了赵礼嘉再没有人可以适合这个位置了。派赵礼嘉去北疆就名正言顺,削弱他在京城聚集的力量也更容易。

一个决定,思前想后,这就是完全担当之后要面对的难题。最重要的就是权衡利弊,学会互相牵制力量。真累啊!

脚下滞住的步子复又加快,软轿悄无声息地停在六王府。

见到披衫而出的赵礼嘉的皇帝开门见山:“文烈被俘,军心涣散。”八个字,只有前四个才是赵礼嘉关注的重点。

“我去。”

赵牧远知道自己不必要求,但凡文烈有危险赵礼嘉从来都是冲在最前面的。

“好。”

短短的一分钟,赵牧远就把大宋的安危给托付出去了。至于林梓优嘛,明日再说吧,多一个操心的人也无济于事。

赵牧远在入秋的夜里深深吐出一口气,手撑额,满脸疲倦。

第二日的朝堂上,密函刚一读出,下面就是一阵骚动,只有赵礼嘉任然笔挺地站着。林梓优横着赵牧远,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他到这个时候才知道。

“各位爱卿,有谁要奏?”

“启禀皇上,臣愿意带兵前往。”赵礼嘉上前单膝跪下,声音不大,刚刚好盖过嘈杂的人声。

“臣以为,六王爷当这主帅是再合适不过了。”尾随在六王爷旗下的大臣开始各种奉承。

剩余的人即使不和六王爷一派却也没吭声,清楚形势的人都明白在这种时刻,谁才是最合适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退朝吧!”赵牧远看看底下的朝臣不再争辩,便就宣布了退朝。

林梓优顺着御花园的路找到赵牧远。

“我就知道小优会来找朕。”眼下的黑眼圈昭告着面前的人昨夜没有安眠,“之所以昨晚没有告诉你也是想让你有个好觉,多一个人担心并不是什么划算的事,与其昨天告诉你,让你白白担心一晚上,还不如让你和众大臣一起知晓。”

林梓优被堵的一句话都没法说出口,翻了一个白眼就往御膳房冲。

“哎,小优,莲子羹多加点冰糖,朕最近火气有点大。”赵牧远在后面语带笑意地喊道。

和着桂花香,想着等会儿端出的莲子羹,昨夜的烦躁消失了一大半。

翘着腿等了一会儿,林梓优端出一锅苦瓜汤。赵牧远脸立即垮了下来:“小优,你存心的。”

“被你知道啦,那快喝吧,我可是忙活了好一会呢。”抹着额上几乎为无的汗水无比幽怨地看着赵牧远。眼神分明写着“你不喝也得喝”。

浅绿色的汤看起来赏心悦目,进嘴的感觉可没有那么好了。丝丝苦味一直渗到心里,才喝了一口就张着嘴大叫:“苦,苦死了。”身边的太监宫女忙不迭地找来蜜糖让赵牧远解苦。可是,赵牧远的倔脾气上来了,说什么也要喝完,然后就在林梓优讶异的目光里强撑着灌了下去,末了,特潇洒地来了一句:“自家媳妇给煮的,怎么能不喝完呢?”话一出,林梓优就涨红了脸,羞愤地当场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是自己毕竟是个男子,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副小儿女娇羞的样子,这脸面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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